杂扯“码字、出书、写戏”那些事儿(之九)

繆新亚

人生如戏,我还写戏 <p class="ql-block">其实,我的舞台情结,大可不必,因为人生就是一场戏。昆曲《牡丹亭》有句唱词:“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p><p class="ql-block">其实,人生就是一场戏,每个人都是戏中之人。只是,主角是少数,芸芸众生都是配角而已,但有人演成了喜剧,有人演成了悲剧,有人上一秒还是璀璨光华,下一秒千金散尽,烟飞灰灭。有人蛰伏于地下,积蓄力量,有人俏立枝头,芬芳争艳。有人腰缠万贯,难逃一死,有人采菊东篱,逍遥过日。</p><p class="ql-block">老汉年近八旬,潦倒一生,来日苦短,但始终本色出演,不管最终结局如何,不管落幕时,不管是否有人鼓掌,我要对着对着镜头说一句:不枉此生!?</p> 敢与“江湖术士”比肩 <p class="ql-block">自打那堂音乐课上的“出丑”以后,我与“蝴蝶”结下了不解缘,眼前经常扑闪着”花蝴蝶”。起初,只是儿时同桌小姑娘头上“蝴蝶结”。</p><p class="ql-block">后来逐渐演化成自然界的真实蝴蝶,小时候,只知道蝴蝶好看,是会飞的“花朵”;长大后,才知道世上还有“蝴蝶效应”的说法,隐约记得,那是个气象术语:说的是一只蝴蝶,偶尔扑闪几下它的翅膀,2周后,或许在地球的某个地方,会有一场可怕的龙卷风。虽然有人说:这个理论的原理与物理模型、数学原理有关,是一种混沌现象, 还是全球十大著名理论之一,说得有点高深晦涩。</p> <p class="ql-block">我看了《周公解梦》的这本书,也学了点周易预测的道道,脑子里有了些诡异的想法,在我看来,世上万物,皆有关联。</p><p class="ql-block">人生如蝶,蝴蝶破茧成蝶,翅膀扑闪,翩飞起舞,蕴含人生,预示凶吉,与易经预测差不多,庶几与算命风水有关,回溯人生,每每在我人生转折之时,总有蝴蝶出现,或醒或梦,或真或幻,预示着自己人生吉凶,屡试不爽,准确率几乎百无一失,虽达不到“诸葛之多智而近妖”的境界,但敢与一般“江湖术士”比肩。</p> 我的“蝴蝶人生” <p class="ql-block">长大后,去了新疆,干着农活儿,与自然界亲密接触,经常近距离观察,毛毛虫演变成蝴蝶的蜕变过程,不觉有了“人生如蝶”感悟:时势不顺,命运多舛,那个年代,我卑微得像条毛毛虫,在“生物圈”的最底层生活,不幸与苦难,成为我的食品营养,成长过程中,总感觉总有一种精神“皮囊”,束缚着我,在毛毛虫蜕皮的痛苦挣扎中,得到启示:想到了自我“突破”。</p><p class="ql-block">于是我不断地读书思考,犹如毛毛虫,不断撕裂自己的皮囊,经历多次的带血的“蜕皮”,慢慢长大。生活给我营养,让我思维升级,想到了变化,像毛毛虫一般,蜷缩起来,为自己筑个“茧”,孤独地在树梢悬挂,在树叶间躲藏,在泥土里蛰伏,有朝一日,破茧而出,蜕变成翩飞的蝴蝶。</p><p class="ql-block">在那段痛苦挣扎的平凡日子里,在重重束缚中,我许下了许下一个心愿:总有一天,我要舞出人生优美的弧线。</p> <p class="ql-block">1978年,我整30岁,那时心情糟透了:眼看青春之灯,油将耗尽,读书无门,上调无路,心里不存一点希望,犹如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人,看不到半点光亮,无边的黑暗,不知尽头在哪里。也许是时辰到了,也许是天意巧合,也许是命运安排:一晚上,我到了梦见蝴蝶落在自己身上,怎么赶,它都不飞,隐约记得《周公解梦》如是“解”的:蝴蝶栖身,预示地位上升,果然,不久之后,我艰难地走上了讲台。</p> <p class="ql-block">以后,我的人生,多次得到“蝴蝶”的验证,8年之后,一天,我忽见窗前的一棵桃树,一只蝴蝶,反复盘旋翻飞,最后栖于枝头,我知道,这是恋乡恋土,回归故里的兆头。</p><p class="ql-block">果然,不久之后我,“挈妇将雏”回到上海,10年之后,海峡那边,分离40年的父母,第一次回沪探亲,之前,我梦见了彩蝶成群,果然预示家有喜事,亲人团聚…</p><p class="ql-block">这样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的太多,太多,不觉让我相信,张爱玲的一句话来:“每一只蝴蝶都是一朵花的灵魂,它们回来寻找前世今生”。蝴蝶以它一种极至的绚美,表达着并预示命运的意象。</p> 我出书的蝴蝶缘 <p class="ql-block">许多文人都有出书情结,青史留名。是文人出书的最大动因,刘义庆是典型代表,他自费召集一批文人编纂了《世说新语》如果不是这本书,后人有谁会知道刘义庆是谁!当然也有人,把出书作为的踏上仕途的垫脚石,成功者是的司马光,一部《资治通鉴》,让晚年的他,由于这本书的缘故,被推上宰相高位。</p> <p class="ql-block">时下许多赚到钱的“成功人士”、退休领导、圈粉无数的网红博主,他们手有钱财,心存梦想,不甘退出历史舞台,揣着大把的钱,来个弯道超车,也来蹚出书这潭“浑水”。</p><p class="ql-block">然而,眼下出书难是现实,出书易也是实情。几乎成了一个无解的悖论。首先,出版社是企业,追求利润是天条,出版需要书号,书号与码洋挂钩,码洋决定利润,编辑的年终考核以码洋多少来考核,书号就是金钱,编辑手里的书号,绝不轻易出手,书号出去必须赚钱,这是出书的铁律,如此这般,出书自然就难了。</p> <p class="ql-block">至于出书易,也好解释,只要选题没有问题,只要作者愿意自掏腰包,自费出书,并非难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出版社确保不亏,出书者了却心愿,各美其美。出书人抱着只管播种,无问收获的执念,自费出版,慷慨赠人,对人生有交代,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岂不美哉!</p> <p class="ql-block">2017年,我第二次退休,家居愚园路近30年,总想为愚园路写点什么,因为,学的是中文,教的是新闻,码字写文是我的习惯,于是每天在愚园路转悠,拍照、采访、码字,乐此不疲,攒起了一些愚园路的文章,我写着,玩着,没有功利,没想到出书,更与“写戏”无涉,但有牵连,因为他们都和生活中的“蝴蝶”有关!至于如何有关,且听老汉慢慢道来!</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本文未完,且看下回)</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