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人生若只如初见。</p><p class="ql-block"> 一支飞出的箭是动的还是不动的?物体的位置在经过时间段后发生改变,于是便有了“运动”。逆向思考,当物体的位置经过时间段后不发生改变,就是“静止”,这是一种标准。一支飞出的箭,在每个人的眼里它都是处于运动过程的。可是,这支箭在每一个瞬间,都有它的位置吗?</p><p class="ql-block"> 曾经一个叫做三亩地的音乐人,收到一个病重少年的消息,少年说很喜欢他作的曲子,希望音乐人能用他的名字做一首曲子,于是就有了《城南花已开》。多年以前那个喜欢花儿的少年,温柔得总会让人不由得想起那个“我有一朵玫瑰花”的小王子。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虽然这个世界用“时刻”偷换了“瞬间”,还好吧,温暖的人那么多,岁月几多迁,愿君永常在。</p> <p class="ql-block"> 飞雪连天射白鹿。</p><p class="ql-block"> 今年的天气奇怪的无迹可寻,已进入三月的温度欲暖还寒,飘忽不定,小麦长长停停,让人无所适从。眼瞅着夏粮连增只能靠专家使劲了,有点犯愁。暮色渐浓,下班的路上,淅淅沥沥的飘起了小雨,眼前划过匆忙归家的行人,街边的几张寂寥冰冷的木质茶桌和藤椅,多少勉强的装点了一下时光不老,似乎是寻求偏安一隅心灵的接纳,只是有些清冷。</p><p class="ql-block"> 生活为我们出了各种各样的难题,我们总是把它当作命运不公、关山难度。曼德拉40多岁被捕入狱,许多人都认为曼德拉在狱中去世,然而事实是他活过了2012年的世界末日,从此江湖上流传出了诡异的曼德拉效应。把时间单位化,是人类的一项伟大发明,时间成了最客观公正的度量衡,它衡量着成就和辉煌,但也绝不会放过恐惧和欲望,面对时间无形的围剿,生命的日常就成了一场决绝的突围。金庸在他的书中写到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还好吧,做人能瞎蒙就瞎蒙,学不得其道,当初只当初。</p> <p class="ql-block"> 虽然不懂,但我大受震撼。</p><p class="ql-block"> 很多年前看过丘吉尔写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他在书中记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那些岁月中,人与人之间的所有关系都不见了,政治家总是从历史的正义角度看待这个世界,而我们这些普通民众惯性从常人看来非正义邪恶的角度得出结论。丘吉尔的文笔非常好,虽然我看的是中文翻译版本,也能感觉的出来,难怪诺奖将丘吉尔称为拥有西塞罗文才的恺撒大帝。</p><p class="ql-block"> 出于对有关二战题材文学的兴趣,过年时候我到图书馆借了本有关二战时太平洋战争的纪实文学,很厚的一本,断断续续一个月了还没有看完。从上帝视角鸟瞰太平洋战争,中短期决定性的因素是思想的先进性和武器的先进性,比如对于陆基航空兵的使用,比如现代海战中航母的作用,但从长期来看,更重要的却是对时间意识的把握。日本偷袭珍珠港后,白宫宣布罗斯福进行“炉边谈话”,全美国的民众都在收音机旁收听罗斯福的演讲广播。广播结束后,罗斯福回到白宫的椭圆形书房,点上一根烟,开始玩儿自己收藏的邮票!如此重要的时刻,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竟然有闲情雅致去欣赏邮票,这是怎样的大心脏!这个世界有所谓的正常人和不正常人,人们看待世界的观点不一样,千万不要把个人主题代入他人的精神领地,光于影只是看不到对方,事实上巅倒的世界依然是同一个世界。还好吧,浪费可贵的时间去做多余的事,少年长少年,海波为桑田。</p> <p class="ql-block"> 作为岁月痕迹的子民,还是要谦虚一点儿,有空多读点书,虽然不懂,但也会大受震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