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扇纶巾生有涯的幸福往事之与狼比邻擦肩的恐怖经历(原创) 作者:云中雁

羽扇纶巾生有涯

<p class="ql-block">  “杨柳如烟雪中飞,羽扇纶巾生有涯”,作为一生痴迷却是终究如梦的文学爱好者,“柳烟雪中飞、云中雁、羽扇纶巾生有涯”都是我的文字笔名或说是新媒体的网络名称:一个温柔婉约细腻,充满江南的诗情画意;一个沧桑悲凉粗犷,充斥塞外的刀光剑影;一个头戴青巾手摇羽扇满口之乎者也“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的落魄秀才。这就是我,喜欢在初春柳意朦胧如烟、瑞雪初融暖风熏面不寒的日子里,踏雪寻春,烟雨穿行,体味一份浪漫诗意唯美的意境;也喜欢在秋天凉风渐起霜满天、天高云淡雁南飞的季节,甘于寂寞向往蓝天,孤独追寻那种“何处秋风至,萧萧送雁群”的苍凉悲壮自由翱翔的理想境界。都说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我也是越来越想起过去青葱岁月鲜衣怒马的点滴,“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p><p class="ql-block"> 伴随社会变革、社会地位和身份角色的转变,每个人人生观念和价值取向也渐趋不一,唯独年少往事依旧历历在目,分外留恋那个贫困年代浓浓的亲情、单纯的岁月,即便是贫瘠的物质生活,却也让我如此幸福又如此得怀恋。终于意识到时光不再岁月无痕,谁也无法再回到从前,渐行渐远的记忆却如一张反复播放的唱片,一遍遍在记忆的长河里搜寻、播放幸福快乐的往事,正所谓“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老照片老旋律的年代渐行渐远,但“雁过时,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p><p class="ql-block"> (三)与狼比邻擦肩的恐怖经历</p><p class="ql-block"> 我老家是山区,小时候还属于“四塞之固舟车不通”的原始状态,随处可见的狼对我们并不陌生,我对狼是一种既亲近又痛恨还有恐惧的复杂心态。亲近感因为狼是我们小时候生活的一部分,到处都是它的踪迹,狼嗅觉灵敏残忍而机警,但极少袭击人类也很少有伤人的先例;痛恨是狼的名声很不好,比如狼狈为奸、狼子野心、一片狼藉、引狼入室等等,凡和狼有关的没有好的词汇。狼是食肉动物,但狼的粪便有些特殊是白色的,民间老百姓有种说法“吃红肉拉白屎”,就是形容人的冷酷无情像狼一样狠毒,翻脸无情不记得别人的恩惠。偶尔有谁家的鸡鸭鹅兔被叼走也有家庭的猪或羊被狼吃掉,那时可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啊,当然对狼恨之入骨恨之切齿,于是洋炮、老鼠夹、陷阱、火攻、驱赶各种手段用来捕杀消灭它;狼毕竟是恐怖的,有时候晚上会进入村子小孩多被吓得哭叫不止,大人也没有敢公开与狼决斗的,因为恐惧所以狼是长期作为“坏兽”被捕杀的,这也是各地狼逐渐减少直至灭绝的主要原因。</p><p class="ql-block"> 我老家在蒙山主峰的前面,古称蒙阳生态环境不错,没有太多人为的破坏,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时狼还很多,狼的脚印狼的粪便更是随处可见,晚上睡觉也是在狼的凄厉嚎叫声中渐入梦乡,记得那时早晨经常听见漫山遍野到处都是喊打狼的声音,于是经常见狼很狼狈四处逃窜,特别是秋天农忙时节所谓砍倒高粱见着狼与狼擦肩而过更不稀奇。我曾经有过多次见狼的经历,多数都是远远看见因为人多一起吆喝驱赶追逐不觉得害怕。 </p><p class="ql-block"> 最后一次也是见狼最长一次也是最恐怖一次就是上世纪89年的时候从临沂回老家探亲,由于没赶上公交车我从镇上下车后步行回村,路上被狼跟踪了半个多小时甚至记得发绿如灯泡般的眼睛,俗话说狼有“瘆人毛”,见狼时即使还没看见背上汗毛早已竖起,一身鸡皮疙瘩一身冷汗,我紧张得两腿筛糠,我停它停我行它行亦步亦趋吓得我差点哭出来,多亏老家亲人看天色太晚打着手电村外接迎才免于恐惧,都说狗怕弯腰狼却不怕,但对火和强光很敏感对噪杂的声音和锣鼓敲击也害怕。</p><p class="ql-block"> 狼是控制当地的生态平衡的关键角色,他唯一的天敌就是人类。二十年过去了,沂蒙山区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老家早成了山东著名的旅游胜地素有“长寿养生、天然氧吧”之美称。现在由于工业经济对环境的破坏,因为蒙山旅游开发和劈山修路的缘故,狼的生存环境越来越恶劣,狼也就越来越稀少直到灭绝,如今带孩子讲狼的故事只有到公园里见啦。孩子们不再怕狼那只是童话故事里的丑角而已,如今空气的污染环境的破坏水质的恶化对人体的伤害远远大于狼的恐惧。</p><p class="ql-block"> 好多年啦,即便是天天行走于山林的护林员也很少见到狼,野狼离我们越来越远,楼却越盖越多林地越来越少土地越来越少野生动物越来越濒临消失,人和动物已经做不到和谐共处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