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词作《贺新郎》赏析及其它

陈晓平

<p class="ql-block">  1978年9月《人民日报》公开发表毛主席1923年所写《贺新郎.别友》,心水柔情、黯然伤别,遣词抒意、欲澄怨误。这首情词是送于妻子杨开慧,还是另有他人,至今纷说不一,尔等自判:</p> <p class="ql-block">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番书语。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 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主席这首《贺新郎》曾写有三幅手书,字迹不尽相同,下阙结尾部实存有三种版本。</p> 《人民日报》1978年发表的应是主席晚年修改之作,是距《贺新郎》原作50年之后的1973年冬,加以“别友”标题书于身边工作人员。修改后的这句“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明显带有特定时代印记,与原作语境词意不符,是否掺杂身边其他人的意见,亦未可知。更何况由于健康原因,当时主席书写能力大不如前,其手书字体似他人模仿,在此存疑。 <p class="ql-block">  我个人比较喜爱1961年主席亲手所书并交与内勤人员《贺新郎》之结尾:“我自欲为江海客,更不为昵昵儿女语。山欲坠,云横翥”。其婉约惆怅、跃然纸上,诗词美学价值,远高于1973版。</p> <p class="ql-block">  另有在延安时期手书赠与丁玲《贺新郎》,其结尾是:“我自精禽填恨海,愿君为翠鸟剿珠树。重感慨,泪如雨。”有元曲古风之韵味,书生意气之感伤。</p> <p class="ql-block">  延安时期《贺新郎》版本之上阙结尾也与公开版不同,“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与汝。曾不记:倚楼处?”这“知己”是否为丁玲老师陶毅,不忘当年与陶及杨开慧三人结伴同游,念昔日之情而咏之。</p> <p class="ql-block">  “深林归倦鸟,高阁倚佳人。”(青年时期毛泽东与萧子升对句)一曲《贺新郎》,引多少墨客闲人为之缠绵不休、妄自评说。毛主席一生波澜壮阔,其个人情感、家国情怀岂能由我辈揣摩。</p> <p class="ql-block">  读懂主席诗词,便读懂我党革命史,欣赏主席诗词,折服其人格魅力。中华诗词似长河川流不息,吾尊泰山北斗者唯主席一人,其诗意境宏远、霸气凌云;其词“偏于豪放、不废婉约”,纵观千古、谁人比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4年2月17日</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附:关于毛主席《诉衷情》短词之我见</span></p> 关于那首在文革后期广为流传、至今无人认领的《诉衷情》谈一下个人意见。<br>  <br> 父母忠贞为国酬,何曾怕断头?如今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 业未就,身躯倦,鬓已秋;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 这首词我最早是在1974年从父亲那里知道的,他说内部目前传抄一首主席新作,并拿出笔记本念读给我听。记得当年这首词在军队干部子弟当中流传甚广,而且还衍生出若干版本,但到底是伪作还是出于毛主席之手,至今没有任何结论。 我个人认为它确实不是主席原作,该词起句"父母忠贞报国酬,何须怕断头"我曾查过,此乃挪用前人成句,亦曾被多人套用。<br>  我想主席作为诗词大家,不会轻易滥用前人现成诗句。仅就词风而言,该词也与主席其它诗词大作相差甚远,且述事立场与角度也难及领袖层次级别。<br> 另外,对照一下《诉衷情》词牌格律,这首词有多处不合平仄,毫无技巧可言。我记得当年还流传所谓主席的“自古忠臣多逆子,唯有宝黛入神州”等诗句,均与此词风格比较接近,似出同一人之手。 由此我个人判定这首词应是接近与主席的人所写,写后或呈送主席鉴阅,其过程被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误传至外面。<br>  文革初期很多传抄的主席诗词皆已证实为青年才子陈明远所作,而这首词为何就无法查明出处呢。想必是这位写词者后来或许出于某种政治原因无法说明实情,致使这首《诉衷情》被冠以主席之名而流传至今,而真正的作者却无法现身为此正名。<br><br>2016年5月23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