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文学

知青文学主编

2024.2.28星期六知青文学（356） （25）“这年头，好人还是有的！”1970年，初春，陈蓦家朴素卿穿着大棉袄盘腿坐在炕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窗外。忽然，朴素卿幻化成陈凤章，依然穿着那件用棉坎肩接上两只袖子做成的大棉袄。“你看的是什么书？”陈蓦问。“《苔丝》。”朴素卿回来了，手里蒯着一只柳条框，框里装着两颗冻白菜…… 回忆窗外，曾是她亲手耕耘的菜园子。在她的记忆里菜园子长满了挺拔而粗壮的玉米，玉米秆上爬满了弯弯的长长的豆角。秋风徐徐，玉米和豆角幻化成花团锦簇，白白嫩嫩，一棵簇拥着一棵的大白菜，朴素卿把大白菜叶里抹一些碎辣椒、白梨、苹果等，腌制成辣白菜。“妈妈！”陈蓦喊道“今天怎么没有辣白菜呀？”“等一下，辣白菜冻得棒棒的，容我点空儿,让辣白菜化一化。”整个冬天，饭桌上顿顿都少不了辣白菜。 闪回眼下，菜园子里，垄台犹在，所不同的是，垄台已经被冰雪覆盖，阳光照耀着冰雪，冰雪发出七彩光芒，转而渐渐融化、坍塌、汇聚成涓涓细流，在垄沟里，形成一汪汪晶莹剔透的小湖泊，小湖泊里的水越积越多，渐而突破泥土的围拦，一股脑儿地向低洼处流去。 屋里朴素卿拉了拉大棉袄的下摆，覆盖在膝盖上，靠着墙壁，渐而，似睡非睡地闭上眼睛。窗外透进来昏暗的光亮照在她消瘦、憔悴的脸上。 陈蓦进屋，坐在炕沿上看着朴素卿。陈蓦的眼前，不由得闪现出朴素卿年轻时的模样。 回忆1960年，荒地沟矿工住宅区前，山坳玉米地陈蓦（9岁）撩开玉米杆上长长的叶子，哈下腰，刚想钻进玉米地里，朴素卿（39岁）胳膊上蒯着一筐玉米棒子迎面走出来。陈蓦倒退着，看着妈妈宽宽的额头，白皙的皮肤，略有些肿眼泡的大眼皮，包裹着一双大黑而深邃的眼睛，他第一次感觉到“妈妈很美……” 朴素卿从胳膊上卸下框，怪嗔地笑着说：“看啥呢？傻小子！你妈的脸上长花了是咋地？”陈蓦还是看着妈妈傻笑着。“还不帮妈妈拎一会儿？傻小子！”“人家本来不傻，叫也被你叫傻了！”“傻就傻吧！傻有傻福，奸过头了，就把福挡在外头了！” 闪回窗外，一堵冰墙挡住了视线，那是后趟房门前高高的护坡。冰融化了，化成一条条细小的瀑布，瀑布手牵着手，相互簇拥着形成一道道水幕，水幕的后面，露出用拳头般大小碎砖头垒就的两米多高墙壁护坡的本来面目。 回忆夏天下雨了。护坡上的土被雨水冲刷下来，很快就填平了坡下的排水沟，水流簇拥到后窗台下，攀爬在玉米杆上的豆角秧在水里挣扎着……雨晴了。陈蓦拎着一土篮子拳头般大小的碎砖头，给护坡垒起了一层红色的外衣。张叔（男，50岁）蹲在护坡上，“噗嗤！”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陈蓦走进屋。“你把老蔫都给逗乐了！”朴素卿笑着说。“老蔫？”“你砌护坡的时候……”“可不是咋的，在一起住十几年了，就见他笑过这么一回！”“要回去？”朴素卿问。陈蓦边往书包里装洗干净的内衣内裤，边说：“粮食关系不在家里，全家人为我一个人勒紧裤带，不回去怎么办？”“咳！”朴素卿叹了口气。“我回去，把我在农村没吃的粮食提出来，拿回家。爸爸留下的抚恤金也要省点花，以备不时之需。”“你让我们娘三儿扎大脖子吗？啥叫‘不时之需’？”“给你自己留点过河钱！一旦生病住院……” 冬，小么生产队农田一挂牛车驶进农田。“驾！”王永清（陈蓦同学，男，17岁）一边用鞭杆子拍打牛屁股，一边埋怨道“这家伙懒得连屁股都带不动！你倒是快点啊，送完这趟就回家吃饭了，三根肠子空了两根半，你他妈的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牛就是这样，慢吞吞的，你要学会顺着它的牛脾气。”尹德海（社员，车把式。男，20岁）接过话茬说。“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来赶个牛车试试？”“都打赶牛车过来的。”“那我赶牛车啥时候是个头哇？”“队里正闲着一匹马、一挂车，后晌（下午）咱就套上！” 翌日，晨陈蓦（19岁）等把装满高粱的麻袋扔上尹德海赶的马车上，刚想爬上车，就听车上有位女生说：“有人了！”陈蓦一看认出是乔桂芝（陈蓦同学，女，17岁）。“你怎么坐在上面？”陈蓦问。“我怎么就不能坐在上面？”乔桂芝理直气壮地反问道。尹德海满脸堆笑地走过来。陈蓦扭头上了王永清的马车。 送公粮回来的路上尹德海拍了一下马屁股，马拉着空车，迈着悠闲的步伐自己走了。尹德海扛着鞭子跨上王永清的车。两眼眯成了一条缝，笑嘻嘻地凑到陈蓦跟前，说：“下晚黑（晚上）来我家吃！我请客，王永清也来。豆角炖粉条，肉我都买回来了，豆角和粉条都是自家出的。”陈蓦朝前面的马车看了一眼，乔桂芝一个人坐在马车上，不住地向王永清的马车上张望着。“快回你的车上去吧！”陈蓦催促道。尹德海笑得眼睛几乎没有了缝隙，说了声“没事！”便跳下车朝自己的马车追上去。 晚上，尹大伯家陈蓦躺在行李上，望着棚顶上的漏洞已经不见了。“尹德海请客，你咋没去呀？”尹大伯隔着矮墙问。“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请客……”“嗨！那怕啥？猪肉炖粉条子管够造，吃饱了再说！”“吃进肚里就吐不出来了。”“那还能给你下毒药是咋的？”话音未落，“啊……”窗外传来女声边跑边声嘶力竭的哭喊声。“这不是俺们街（读“该”）上的妇女，应该是你们知青！”尹大伯肯定地说。转问“你不去看看？”“不吃人家的不嘴短！”寇乃仁走进来。“你没去？”尹大伯问。“去了但没吃。”寇乃仁说。尹大伯笑了：“怪不得‘不吃人家的不嘴短！’”又问“去的人多吗？”“多，有头有脸的都去了。”陈蓦看着寇乃仁，寇乃仁转对陈蓦“咱俩倒是都有头，可是没‘脸’不是？”“儿大不由娘。父母都管不了，有脸又能怎么样？” 尹会计急匆匆地走进来。气喘吁吁地：“电报！陈蓦，你的电报！”说着，又从衣袋里掏出一封信“还有一封挂号信。”陈蓦接过电报一看：“母病重速归！”“陈蓦你说你这是啥命呢？父亲刚刚去世，母亲又病了……”尹会计说。陈蓦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来自清原老家的户口准迁证。陈蓦想笑，但是笑不出来。“你回老家去吗？”尹会计问。“我爸在生病之前，不知道求了多少人，花费了多少心血才帮我办成了这张准迁证……”陈蓦眼睛里的泪珠夺眶而出……“走之前，帮我们把村里阶级斗争展览室搞好，也算留下一个纪念。”“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陈蓦抱拳道。 知青点刚刚建好的房子陈蓦拿起板刷，写下“小么村阶级斗争展览室”贴在门外墙上。尹会计走过来：“这就开张了！”把几张文字稿递给陈蓦“一点资料，都是本村的事儿，你给改一改。”陈蓦把文稿改成类似连环画的说明词，和韩云飞（陈蓦同学，男，17岁）一起按照文稿分头画出几幅图画，陈蓦把文字写在下面。两天过后，展览基本完成。陈蓦停下笔，指着最后一幅尚未完成的空档，说：“韩云飞你把最后这幅画上去，文字我已经写好了……”“你要走？”“闹心！妈妈病了，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夜，火车上陈蓦扛着一麻袋高粱米进入车厢，还没找到座位。“查票了，请把车票拿出来。”列车员（男，40岁）边向车厢里移动边喊道。朴金荣（比陈蓦高两年级的同学，女，19岁）迎着列车员走过去。“你去哪里？”列车员问。“厕所。”朴金荣挤过陈蓦，抢先走进厕所。陈蓦转回身，另一侧的厕所也被人抢占。“票！”列车员盯着陈蓦。“我没买票。”陈蓦承认。“你到挺诚实！”“没钱，下乡了，分红要等到年底。我爸去世了，妈妈又生病了……”拿出电报，恳求道“我打欠条中不中（行不行）？”“你以为你是八路军？”沉思片刻“下站就到绕阳河了，你下去，然后再买一张到沈阳的车票，这段算我送你的。钱够吗？”陈蓦千恩万谢。而后，找到朴金荣：“你帮帮我，把这一麻袋高粱米寄存到火车站。” 清晨，胜利电车站陈蓦走出站台，远远地看见朴金荣推着手推车，车里装着一个麻袋，朴素卿跟在后面，陈蓦追上去。“你回来了？”朴金荣问。“我把麻袋寄存在站台，去你家叫来陈婶……”“我说让你寄存在沈阳火车站。”“我以为……”“怪不得，我到了沈阳火车站没有，到了抚顺火车站也没有，到了胜利电车站也没有。”“你兜里没钱，怎么回来的？”朴金荣问。“列车员把我赶下车，他说那段她‘请客’，我只买了绕阳河到沈阳的，只花了一块六！”朴金荣感慨地说：“这年头，好人还是有的！。”（待续） 知青们回到第二故乡的情景 七绝.赏菊二首（一）群芳凛冽虚岚翠，独立飘飖冷蕊红。铺就深秋金色路，搭成璀璨彩霞峰。（二）丹枫竞艳秋光里，寿客呈芳卉影浓。尽赏菊英迷醉眼，多姿缱绻矮篱中。 酒，由来已久，传说为杜康所造，未必可信。一如各国的语言文字，众说纷纭为某某人所造。其实，无不是所在国家或地域的人群经过数千年的长期积累才逐渐完善的。酒，应当说最初是由细菌酿造的。山上的野果，成熟后掉落在地，经细菌发酵自然酿成。后被人发现，经品尝感觉口感甚佳。于是师法自然。当然，酒的发展也经历了从原始到现代；从低级到高级的渐进；以及到今天的“琼浆玉液，溢香酐醇”，最终是经过多少年、多少代人的不懈努力才渐臻佳境的。时至今日，各种聚会场合的人们似乎已经离不开酒的助兴……酒与男人联系得较为紧密，如果一个男人滴酒不沾，好像算不上“男子汉大丈夫”! 反之，如果大碗喝酒，频频干杯，不仅令人欣赏你：“好客、热情、为人实在……”而且会让人觉得你“讲感情、讲义气、讲诚信”，感叹你的“豪放”“哥们够意思! ”，进而愿意与你交心、交往、交朋友……于是，一两次酣甜的畅饮之后，往往便会生意谈妥、买卖做成、情意加深……这不能不说是酒的积极作用。“朋友来了有好酒”、“美酒敬亲人”、“知心的酒千杯不醉”，说的都是酒为人们沟通感情，加深友谊所起到的媒介作用。很难想象，围坐在满桌菜肴的知心朋友，如何面对没有酒的尴尬。俗话说：“无酒不成席”，似乎没有酒，就没有了气氛，就没了情凋……更有毛泽东的“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把酒和文人才气联系在一起，令你开怀畅饮，不醉不罢休。适度地喝酒有益于健康，这已被现代医学科学所证实。白酒能促进血液循环，起到舒筋活血、祛病强身的效果；葡萄酒能软化血管、降低血稠；啤酒能开胃健脾、生津消暑且富有人体所需的各种维生素营养……还有各种药酒、料酒……人们生活也离不开，可谓好处多多。酒是中国古代文人艺术创作的重要素材，酒对文学艺术家及其创作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中国古代文人大都嗜酒豪饮，古往今来的文人骚客多是饮酒生情，借酒宣情、借酒言志、借酒浇愁，酒后诗兴大发……酒给文人以创作冲动和创作灵感，大诗人李白自称“酒仙”，他“斗酒诗百篇”，更有“醉草吓蛮书”，展现了其超常的才华、酷爱喝酒的个性和蔑视权势小人的傲骨；杜甫酒后才思敏捷，妙笔生花，妙语连珠。他在《饮中八仙歌》中以洗炼的语言形象地描绘了同时代的文坛名流贺知章、李琎、李适、崔宗之、苏晋、李白、张旭及焦遂八位酒仙嗜酒、豪放、旷达的性格。贺知章在《春兴》中说：“杯中不觉老，林下更逢春。”；白居易在《荔枝楼对酒》中也曾有“荔枝新熟鸡冠色，烧酒初开琥珀香”的记载。他在《醉吟先生传》，诉说退休后的自己“最喜欢与酒徒、诗友、琴侣一起喝酒、吟诗、弹琴，游乐”。他在《同李十一醉忆元九》一诗中说；“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当酒筹”。在《赠元稹》一诗中说：“花下鞍马游，雪中杯酒欢”。在《与梦得沽酒闲饮且约后期》一诗中说：“共把十千沽一斗，相看七十欠三年”。在《问刘十九》一诗中说：“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如此不一而足。在其一生创作的2800首诗作中，饮酒内容的多达800首；诗人王维的“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陆游的“披裘对酒难为客，长揖北辰相献酬；一饮五百年，一醉三千秋。”；欧阳修自号“醉翁”；辛弃疾在《添字浣溪纱》中写自己“总把平生入醉乡”；曹雪芹更是“举家食粥酒常赊”；曹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孟浩然“把酒话桑麻”；范仲淹“把酒临风”；苏轼“把酒问青天”；大文学家陶渊明有《饮酒二十首》，萧统评价他：“陶渊明之诗，篇篇有酒”；陶渊明的散文《醉翁亭记》千古流传，他天天喝酒却“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尽情地欣赏祖国美丽的大好河山；欧阳修有《醉翁亭记》；苏轼有《前后赤壁赋》；魏晋的“竹林七贤”：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咸、向秀和王戎。他们放旷不羁，常于竹林下酣歌纵酒。其中“酒鬼”刘伶自谓：“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 我们从《刘伶病酒》中，即可窥其嗜酒、恋酒、纵酒的“恍然生动”之一斑；李白描写醉僧怀素：“吾师醉后依胡床，须臾扫尽数千张。飘飞骤雨惊飒飒，落花飞雪何茫茫。”怀素酒醉泼墨，方留其神鬼皆惊的《自叙帖》；草圣张旭“每大醉，呼叫狂走，乃下笔”，于是留下了“挥毫落纸如云烟”的《古诗四帖》。杜甫评价他：“张旭三杯草圣传”；画家郑板桥的字画十分难得，于是求字画者用狗肉与美酒款待。耐不住美酒诱惑的郑板桥写诗自嘲：“看月不妨人去尽，对月只恨酒来迟。笑他缣素求书辈，又要先生烂醉时。”诗人在《自遣》中的“人去尽”、“酒来迟”，充分表现了作者不与世俗妥协的狂怪性格；画圣吴道子作画前必酣饮大醉方可动笔，“醉后为画，挥毫立就”；“元四家”中的黄公望“酒不醉，不能画”；书圣王羲之醉时挥毫而作《兰亭序》，“遒媚劲健，绝代所无”；酒与英雄好汉更是分不开，《三国演义》中的曹操与刘备煮酒论英雄；《水浒传》里的一百零八条好汉，个个豪爽海量。特别是好汉武松，在景阳岗那“三碗不过岗”的酒铺里，连干十八大碗酒。然后，借酒力武松徒手打死了斑斓猛虎，让人深感英雄与美酒的相得益彰。甭说人间，即便是仙界也是宴宴离不开酒。想当年，孙悟空大闹天宫时，就是因为孙悟空盗喝了蟠桃会上王母娘娘的仙酒，一时性起闹将起来，这叫“酒壮英雄胆”。传说的活佛“济颠”，更是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一个装酒的旧葫芦，整天背在身上，虽然他经常喝得东倒西歪，却为老百姓办了数不清的好事，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这酒，一喝便是几千年。几千年的底蕴，几千年的积淀，更是把酒发展成一门特有的酒文化。如今不论在官场还是在民间，无论在生意场还是在情场上，酒，永远是人们离不开的“润滑剂”。“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今日有酒今朝醉，灯红酒绿度人生”，这是当今许多腐败分子的丑恶嘴脸。无论前些年的陈希同、程克杰、陈良宇、胡长清、王宝森之流，还是近年来党政军各界的腐败贪官……他们无不贪财、贪色、贪酒，更有赖昌星之流，利用“红楼色酒”，醉翻了我们多少高官？乌呼，哀哉!“酒后吐真言”，酒兴后的人们不再关闭内心城府，不再深不可测，不再道貌岸然，不再假装正经……甚至会将一肚子心里话向你倾诉，不再提防露了自己的“把柄”；会把内心深处的苦恼告诉你，而不怕被别人窥视到心灵最真实的一面，甚至会借着酒兴手舞足蹈、放声高歌……酒后还人们一个摘掉假面具的真面孔。酒，有一种淡雅清香的味道。悠悠酒香，淡淡情韵，给人以淡泊超然，让人顿觉心神陶醉。“花看半开，酒饮微醉”，一个人若饮酒到这种恰好之处，什么功名利禄，什么你争我夺，都可以全数抛开。“心悬天地外，兴在一杯中”，说到放旷达观，自然会想到苏轼。他不比别人少苦难，也不比别人少乐趣，原因就在于他随缘自适的心态。“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他那“把酒临风”的身影，让我们依稀看到古代先哲们旷达的身影。中国酒文化博大精深，是中国历史、文化的传承，也是我们中华民族所拥有的宝贵精神财富。无论是在物质方面还是文化方面，其价值都是值得我们探究的。 作者李晓东 纪念知青上山下乡五十周年内容提要有这样一代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没有经历过人类最凄惨的战争，没有经历过人类最悲苦的灾难，也没有体味过饥寒交迫奴隶的生活，基本上是丰衣足食，祖父辈们挂在嘴上的一句话是：“你们这辈人是蜜罐里长大的。”他们是中华民族历史上第一代最幸福的人，是中华民族开天辟地到了读书年龄的儿童能够全部踏入学校大门的一代人，历史成就了这一代人是新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奠基人，和祖国一路风雨兼程。他们经历了文革，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回城工作，成家立业。在他们风华正茂的青春时期，亲身经受了中华民族忠诚，善良，勤俭的优良传统的熏陶。他们走进了社会，人生的一张白纸，将要绘画出各自的人生色彩，特别是在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期间的一段经历。本书讲述的就是他们的故事。五男五女十名知青，下乡到一个偏僻的纯牧区——白音他拉公社白音温都大队白音花小队。五年的岁月，他们有过苦，有过累，有过难，有过痛，伤过心，流过泪，也有过乐，有过喜。他们是幸运的，幸运的是蒙古族牧民是非常忠诚，善良，厚德的牧民，他们是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优良传统最好的民族。他们没有自私自利，没有欺诈伤害，没有盗窃犯罪。他们和睦相处，友好往来。牧民和知青是素不相识的，可对待知青却情同父母，情同兄弟姐妹，处处关心知青，爱护知青，帮助知青。蒙汉族劳动人民的优秀本质，在他们的心灵里，留下了永不消逝的烙印！，在他们日后的人生旅途中，也能够继续传承着，中华民族的美德。本书描写的主人公齐淑贤，柳松就是代表，而柳松在运输公司工作期间发生的故事，百分之九十都是真实的故事。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曾经发生的那些故事，现在……现在马路上如果有摔倒的老人，扶，不扶？以后……（待续） 作者王阔天，1951年生人，家住内蒙古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天山镇。曾在阿鲁科尔沁旗巴彦温都下乡，后供职于阿鲁科尔沁旗运输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