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花,那人

清荷

<p class="ql-block">那年已远去,那花在那年就枯萎却永远留在了我的镜头里,那人皱纹已多了几道,深了几许,因为生活一半开心一半愁肠。那年我们在小城有了自己的小窝,那年接老父亲和我们同住,借口是给他治扭伤的腰,一个礼拜有所好转时,固执的父亲坚决要回家,在老家屋大院子大,出门就有乡邻和他聊天,他也有花牌玩,拗不过他就送他回了。如今,老父亲再也接不来了,前年冬天他永远离开了我们。是啊,亲人刚走时你好像没那么痛苦,只是感觉太突然,不像是真的,有对自己说,他解脱了,终于不用和病魔再做斗争,因为你看见他痛苦的样子很难过。可是在他走后的这么多日子,经常回想哭,后悔没多陪陪父亲,没带他一起做好多事情。如今只有回忆,不停回忆,我要让有父亲的日子一直是清晰的。送父亲回老家时他挖了几株他种在大门外石槽的指甲花,我很是喜欢,因为那是妈妈喜欢的花儿,可是那年的花种籽没了……还好妈妈的剪纸我收藏了好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