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 阿姆斯特丹国家博物馆(4)十七世纪下半叶

Charles 沈

<p class="ql-block">【海军力量】荷兰共和国的繁荣归功于海洋——其商船队和渔业。与敌对国家的冲突也在海上发生。荷兰、泽兰和弗里斯兰的海军部聚集了海军,经常在战争时期雇佣和武装商船,以最大限度地发挥海军力量。直到与英国进行了一场毁灭性的战争(1652-1654)之后,共和国才建立了一支职业海军,并多次投入战斗,取得了巨大成功。</p><p class="ql-block">海军的主要任务是防御性的:保护商船队,参与战斗以确保通往亚洲和波罗的海的自由贸易路线并防止入侵。在科内利斯·特罗普(Cornelis Tromp)和米歇尔·德·鲁伊特(Michiel de Ruyter)等海军上将的指挥下,对英国、法国和瑞典舰队发动了大规模的海战。他们的胜利使他们成为民族英雄,并为海洋画家提供了丰富的灵感源泉。</p> <p class="ql-block">《威廉雷克斯号模型》(Model of the William Rex),Adriaen de Vriend、Adriaen Davidsen、Cornelis Moerman,1698年制作,木材、黄铜、铁、玻璃、绳索、纺织品、油漆,高410厘米,长452厘米,宽 205厘米。</p><p class="ql-block">该模型展示了17世纪末荷兰军舰的面貌。船模是在弗利辛根(法拉盛)造船厂制造的,那里也建造过真正的军舰,比这个模型大十二倍以上。这艘船有74门火炮。该模型从前在米德尔堡泽兰海军部议会厅展出。</p> <p class="ql-block">船头。</p> <p class="ql-block">船尾。</p> <p class="ql-block">《皇家“查尔斯”号船尾雕刻》(Stern carving from the Royal Charles),作者不详,制作于1663-约1664年,木材和油漆,高277厘米,宽378厘米,厚120厘米,600 公斤。</p> <p class="ql-block">英国国王查理二世的这个徽章曾经装饰在英国旗舰“皇家查尔斯”号的船尾横梁上。 1667年,这艘船在伦敦附近的查塔姆母(Chatham)港被荷兰军队捕获,通过北海拖到荷兰,并在那里拆解报废。船尾装饰被保留下来,以纪念荷兰的这场非凡的胜利和英格兰的失败。徽章上的拉丁文“<span style="font-size: 18px;">DIEV ET MON DROIT”是“上帝与法权”的意思。</span></p> <p class="ql-block">《威廉·约瑟夫·范·根特男爵的肖像》(Portrait of Baron Willem Joseph van Ghent),朗布特·韦尔赫斯特(Rombout Verhulst, 1624-1698), 米色涂层陶器,1672-1676年。</p><p class="ql-block">1672年6月7日,海军中将威廉·范·根特在索莱贝战役中被英军炮火炸死,时年46岁。与英法联合舰队的海战结果不分输赢。范·根特被埋葬在乌得勒支(Utrecht)的大教堂。这个死亡面具是为他的墓葬所做的研究,墓葬由朗布特·韦尔赫斯特于1676年完成。</p> <p class="ql-block">《米歇尔·德·鲁伊特的肖像》(Portrait of Michiel de Ruyter),朗布特·韦尔赫斯特(Rombout Verhulst, 1624-1698), 米色涂层陶器,1677-1681年。</p><p class="ql-block">为了设计位于阿姆斯特丹新教堂的米歇尔·德·鲁伊特的大型墓葬,雕刻家朗布特·韦尔赫斯特<span style="font-size: 18px;">用粘土塑造了这个肖像。为了这次委托定制,他</span>仔细研究了海军上将的肖像画。他一直把这个模型保留到他去世。</p> <p class="ql-block">《艾萨克·斯维尔斯,荷兰及西弗里斯兰海军部中将》(Isaac Sweers, Vice Admiral of the Admiralty of Holland and West Friesland),朗布特·韦尔赫斯特(Rombout Verhulst, 1624-1698),半身像,制作于海牙,1673-1674年,底座,制作于约1700年,赤陶、松木、胡桃木、橡木。</p><p class="ql-block">斯维尔斯中将(1622-1673年)在凯克都(Kijkduin)海战中阵亡后,人们为他修建了一座庄严的坟墓。这尊赤陶半身像是阿姆斯特丹“旧教堂”纪念碑大理石肖像的模型。雕塑家<span style="font-size: 18px;">朗布特·韦尔赫斯特</span>将这个雕塑留给了 Jacob van Wassenaer 男爵。后者在1700年左右定制了底座,以深表对这位海军英雄的敬意。</p> <p class="ql-block">《埃涅阿斯为克洛安托斯加冕》(Aeneas Crowning Cloanthus),费迪南·波尔(Ferdinand Bol, 1616-1680),布面油画,约1661-1663年。</p> <p class="ql-block">波尔为阿姆斯特丹海军部创作的画作展示了维吉尔号(Virgil)的场景。埃涅阿斯向参加比赛的四名船长之一表示祝贺。四人返回后都得到了奖励,甚至包括因不服从命令而将舵手扔下船的船长。这幅画附有冯德尔的一首诗,强调了好政府中坚定和慷慨的重要性。</p> <p class="ql-block">《领事提图斯·曼利乌斯·托夸图斯下令斩首其子》(Consul Titus Manlius Torquatus Orders the Beheading of his Son),费迪南·波尔(Finand Bol, 1616-1680 年),布面油画,约1661-1663年。</p> <p class="ql-block">这幅画是为阿姆斯特丹海军部总部绘制的。画中讲述了罗马时代的一个故事,一位执政官谴责他的儿子无视命令而被斩首。英国海军部希望用这个形象来宣告不服从命令的人将受到严厉的惩罚,也提醒官员必须始终保持公正。</p> <p class="ql-block">《自画像》,卡雷尔·杜雅尔丹(Karel du Jardin, 1626-1678),铜版油画,1662年。</p><p class="ql-block">微微鞠躬,彬彬有礼,自我介绍,这幅优雅的自画像画得天资精准,名片般的神气,技艺的展示。事实上,杜雅尔丹多次收到阿姆斯特丹精英人士的肖像画邀请。</p> <p class="ql-block">《保罗治愈了无法行走的人》(Paul Heals the Man Who Couldn't Walk),卡雷尔·杜雅丹(Karel du Jardin),1663 年,布面油画。</p> <p class="ql-block">杜雅丹不仅画了具有意大利风格的风景画,还根据意大利的样貌创作了大型历史画。在画中,使徒保罗高高地站在一群病人之上。当他在路司得(现代土耳其的一个地方)以基督教神的名义治愈一个人的脚时,旁观者误认为他是异教神墨丘利(Mercury)。杜雅丹懂得用可怜的姿势让场景变得激动人心的艺术。</p> <p class="ql-block">《带有徽章的桌面》,乔瓦尼·莱奥尼(Giovanni Leoni, 1639-约1700),热那亚(Genoa),1685年,人造大理石(scagliola)。</p><p class="ql-block">Scagliola 是一种由石膏和地面大理石制成的人造大理石。从17世纪开始,在意大利被用来模仿大理石和其他石头上的硬质合金或镶嵌作品。正如这张桌面所展示的那样,可以实现极其微妙的颜色细微差别。这些徽章是阿姆斯特丹市长、学者和艺术收藏家尼古拉斯·维森(Nicolaas Witsen,1641-1717)的徽章。</p> <p class="ql-block">《意大利风景画》(Italian Landscape with a Draughtsman),扬·博斯(Jan Both, 1618-1652),布面油画,约1650-1652年。</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眼睛愉快地在这幅大画中徘徊。顺着路过桥,远远就看见一个坐着轿子的富人,骡子驮着他的行李;瀑布上方的桥附近有一名赶马人。两者都会让我们相信他画的是生活中的场景,但实际上是在他家里的荷兰工作室里画的。</p> <p class="ql-block">《意大利风景,女孩挤羊奶》 (Italian Landscape with Girl Milking a Goat),卡雷尔·杜·贾丁(Karel du Jardin, 1626-1678),木板油画,1652年。</p> <p class="ql-block">阳光、温暖的空气、乡村生活,等等,17 世纪的绘画收藏家与意大利也有着这样的联系,而杜·贾丁雅是一位创造田园诗氛围的大师。画的左边,蓝天被初升的太阳染成黄色,很快就会照化山谷里的薄雾。</p> <p class="ql-block">图书馆,1881年。</p><p class="ql-block">在图书馆的设计中,库珀斯(Cuypers)依靠的是当时的创新技术。其铸铁和玻璃屋顶结构使其可以在日光下阅读。库珀斯让铁骨架清晰可见,而在此之前,铁骨架一直被石膏或石头覆盖。有的装饰,例如增强一些结构特征的金色油漆,强调了实际的建筑构造。</p> <p class="ql-block">【图书馆】国立博物馆的艺术历史图书馆是荷兰同类图书馆中最大的。该图书馆于1881年竣工,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其原有的形式和装饰。一个典型特征是砖瓦和金色彩色铸铁柱(细柱)。墙壁上装饰着彩绘砖,天花板和画廊上饰有树叶图案。</p><p class="ql-block">艺术作家的名字被刻在最高画廊和柱廊上的漩涡花饰上。室内最引人注目的元素是铸铁螺旋楼梯,它连接走廊并将人们的目光向上吸引。</p><p class="ql-block">博物馆图书馆是游客和研究人员了解艺术和艺术史、查询国立博物馆藏品和进行一般研究的地方。四层楼的图书馆藏有一公里长的书籍,博物馆的地下储藏室还藏有五公里长的书籍、目录和期刊。</p> <p class="ql-block">《为裸体着装》(Clothing the Naked),迈克尔·斯威茨(Michael Sweerts, 1618-1664),布面油画,约1646-1649年。</p> <p class="ql-block">通过让其中一个人物向画外的观众看去,斯威茨增进了《为裸体着装》的强烈感。构图中心的男人明亮的肩膀强调了他的裸体,给这幅画带来了一种直接感。</p> <p class="ql-block">《教化院和济贫院的摄政者,阿姆斯特丹》(The Regents of the Spinhuis and Nieuwe Werkhuis, Amsterdam),卡雷尔·杜·贾丁(Karel du Jardin, 1626-1678),布面油画,1669年。</p> <p class="ql-block">仆人带来一封信,暂时打断了会议。另外五名男子是阿姆斯特丹女子惩教院(Spinhuis)的摄政者。因盗窃或乞讨而被关押在那里的妇女大部分时间都在纺纱中度过。此类富裕的绅士管理着这类机构,这样,社会的和平就得以维持。</p> <p class="ql-block">《安德里斯·德·格雷夫肖像》(Portrait of Andries de Graeff),阿图斯·奎利努斯一世(Artus Quellinus I, 1609-1668),阿姆斯特丹,1661年,卡拉拉大理石。</p><p class="ql-block">阿姆斯特丹市长们在掌权时受到了古罗马共和国的启发,有力的体现在安德里斯·德·格雷夫这尊雄伟的半身像上。市长的斗篷包裹得像一件古典长袍,他以罗马执政官的形象在大理石上永垂不朽,正如基座上他名字后面的字母“COS”(古罗马执政官的缩写)所暗示的那样。</p> <p class="ql-block">《约翰·德维特肖像》(Portrait of Johan de Witt Artus),阿图斯·奎利努斯一世(Artus Quellinus I, 1609-1668),阿姆斯特丹,1665年,卡拉拉大理石。</p><p class="ql-block">奎利努斯在阿姆斯特丹制作的最后一座半身像是约翰·德威特的肖像,他是荷兰大议长和荷兰共和国最有权势的人。德维特与阿姆斯特丹摄政王家族有亲戚关系且志趣相投。 1672年他和他的兄弟被暗杀后,这尊半身像被用来翻铸,并进入了他的崇拜者的家中。</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杰拉德·沙普</span>肖像》(Portrait of Gerard Schaep van Cortenhoeff),Bartholomeus Eggers, 1637-1692年之前),阿姆斯特丹,1663年,卡拉拉大理石。</p><p class="ql-block">杰拉德·沙普(Gerard Schaep)是阿姆斯特丹摄政者中的保守加尔文主义者之一。他因其多年的公共服务而受到高度尊重,总共十一次当选市长,并担任共和国驻丹麦和瑞典的特使。这种崇高的地位使他有一座巨大的大理石半身像。</p> <p class="ql-block">《约翰内斯·蒙特肖像》(Portrait of Johannes Munter),巴塞洛缪斯·埃格斯(<span style="font-size: 18px;">Bartholomeus Eggers, </span>1637-1692年之前),阿姆斯特丹,1673年,卡拉拉大理石。</p><p class="ql-block">巴塞洛缪斯·埃格斯是阿图斯·奎利努斯 (Artus Quellinus) 在阿姆斯特丹工作室训练的年轻雕塑家之一。埃格斯对约翰内斯·蒙特市长的肖像深受他老师的风格影响。然而,雕塑家引入了一个有趣的主题:蒙特用左手摆弄衣领上的流苏,巧妙地改观了半身像的正式特征。</p> <p class="ql-block">《彼得·斯皮林的肖像》(Portrait of Pieter Spiering),弗朗索瓦·迪厄萨特(Pieter Spiering François Dieussart,约1600-1661),大理石,约作于1645-1650年间。</p><p class="ql-block">佛兰芒斯雕塑家迪厄萨特是北欧王宫中非常受欢迎的肖像画家。在海牙,他为总督弗雷德里克·亨利工作,但他也描绘了富裕的公民,例如代尔夫特挂毯编织者彼得·斯皮林和他的妻子约翰娜·多雷。</p> <p class="ql-block">《约翰娜·多雷的肖像》(Portrait of Johanna Doré),弗朗索瓦·迪厄萨特(Pieter Spiering François Dieussart,约1600-1661),大理石,约作于1645-1650年间。</p><p class="ql-block">在意大利逗留期间,佛兰德雕塑家迪厄萨特掌握了基于古典模型的现代雕塑,并采用意大利大理石创作。迪厄萨特对彼得·斯皮林(Pieter Spiering)和约翰娜·多雷(Johanna Doré)的肖像反映了古典半身像的形式,但通过让坐着的人将头转向对方而巧妙地活跃起来。</p> <p class="ql-block">《朱尼厄斯·布鲁图斯约审判》(he Judgement of Junius Brutus),阿图斯·奎利努斯(Artus Quellinus, 1609-1668),阿姆斯特丹, 1651年,红陶。</p><p class="ql-block">市政厅装饰最精美的空间是法庭,这里是宣判死刑的地方。法官座位上方的三块大理石浮雕展示了古代或圣经中的典范判决。这是罗马执政官布鲁图斯判决的模型,布鲁图斯是正义的典范,他的儿子因密谋反对他而被斩首。</p> <p class="ql-block">《阿姆斯特丹 Leprozenhuis 的壁炉架》,荷兰北部,约1668年,大理石、橡木和松木。</p><p class="ql-block">这个壁炉架由大理石和木材制成。水平楣饰有雕刻的耳形卷须和花朵,还有费迪南德·波尔(Ferdinand Bol)绘制的三位摄政王的家族成员:克拉拉·阿巴、伊丽莎白·范·杜南和阿加莎·蒙特。</p> <p class="ql-block">《关于1672年法国入侵的寓言》(Allegory on the French Invasion of 1672),(Johannes van Wijckersloot, 约 1625-1687),布面油画,1672年。</p> <p class="ql-block">1672年,荷兰被法国入侵。那场灾难在坐着的人所看到的图画中被寓言地呈现出来:荷兰狮子被击败,武器被打碎,围栏的大门被打破;上面,法国公鸡得意地打鸣。象征另一方的是帽子上插着橙色羽毛的站着的人:他是奥兰治的威廉三世的支持者,他将避免法国的威胁。</p> <p class="ql-block">《橱柜》,荷兰,制作于约1650-1675年,橡木和乌木。</p><p class="ql-block">这是 17 世纪荷兰装饰最华丽的橱柜之一。旋转的柱子是实心乌木的。门外的好似填充羽毛的枕头的矩形突出物好,其实是内部的一组小抽屉的空间。柜子内部贴有乌木、花梨木、紫檀木等装饰图案。</p> <p class="ql-block">《大卫·卢和他的家人》(David Leeuw with his Family),亚伯拉罕·范·登·坦普尔 (Abraham van den Tempel, 约1622-1672),布面油画,1671年。</p> <p class="ql-block">在 17 世纪,音乐意味着和谐。因此,富商大卫·卢(David Leeuw)将自己和他的家人描绘成演奏音乐来表达和谐家庭生活。 大卫·卢的自豪手势和他妻子对孩子的温柔拥抱凸显了他们的融洽。他们还通过演奏宗教音乐来表达他们的虔诚(音符和文字清晰可见)。</p> <p class="ql-block">《希罗尼穆斯·范·贝维宁克》(Hieronymus van Beverningk),扬·德·班(Jan de Baen, 1633-1702),布面油画,1670年。</p> <p class="ql-block">这看起来就像一幅王子肖像,然而希罗尼穆斯·范·贝弗宁克只是荷兰议会的一名大使。他在和平会议上发挥了成功的作用,桌上的官方文件和印章就是他的标志。精美的雕刻画框强调了画中人的尊严,其底部漩涡花饰中的座右铭翻译为:“寻找你自己,而不是你自己之外”(NE TE QUAESI VERIS EXTRA)。</p> <p class="ql-block">《自画像》,费迪南德·波尔(Ferdinand Bol, 1616-1680),布面油画,约画于1669年。</p> <p class="ql-block">费迪南德·波尔在他第二次结婚之际画了这幅杰出的自画像。专为这幅画制作的肖像和画框都暗示着爱情。沉睡的丘比特雕像象征着贞洁和崇高的精神之爱。正如向日葵(就像画框上方的那朵)总是转向太阳一样,追求者也将自己引向他所爱的人。</p> <p class="ql-block">《收藏柜》,荷兰,约制作于1675-1685年,橡木,饰面橄榄木、乌木和黄杨木、棕色心材、骨和雕刻镜子。</p><p class="ql-block">当柜门关闭时,这个柜子的外观比较素净。这增加了其带有雕刻镜子的奢华内部的惊喜。两扇小的中央门隐藏着一个“视角”,其中有一个壁龛,其镶嵌物暗示了建筑。抽屉可能用来存放贵重物品和艺术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