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鎮黄花路黄花鎮下之“萬澗口關”（暨“東口楼”）

萧艾

　　明昌鎮黄花路黄花城本鎮口關的防禦，可謂戒備森巖，金城湯池。永樂二年，在其西側構築“撞道口關”（又名“鎮虜關”），永樂年間，在其東側構築“小長峪口關”；為了防禦由西北蓮花山方向来敵，嘉靖二十三年，于鷂子峪溝谷匯入黄花鎮川處，構築了“鷂子峪口”，為了防禦来自四海冶的来敵，于嘉靖十七年，在本鎮口關之北約三公里處，構築了“本鎮口二道關”，以上这些關隘，均見于明·劉效祖《四镇三關志》卷之一【昌鎮形勝·乘障】記載。唯其東側通往大長峪的溝口，即現名“東口楼”的一處關隘，未見文字描述。这處關隘的名稱也就渺茫，現僅以其溝谷北側一座残損空心敵臺而名之“口楼”，又因其位于黄花鎮川河谷之東，故冠以一个“東”字，故有“東口楼”之稱。其明代原初名稱為何？則湮没無聞久矣。老萧參詳明清两代相关志書記載及实际地理勘察，判其為《昌鎮黄花路地形圖”中所標注的“萬澗口”，所構築的防禦工事為“萬澗口關”。然否？惟讀者諸君与老萧一起參詳之。

圖為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俯瞰“萬澗口”（東口楼村）。

　　明·劉效祖《四镇三關志》卷之一【昌鎮建制·昌鎮地形圖·黄花鎮】在“小長峪口”之北，標注有“萬澗口”。其西側為“本鎮口二道關”，但其東側為“駝嶺關”。

萧按：駝嶺關應該在“黄花鎮守備所”之東北山梁上，即老萧用緑色字體所標注的位置，而不是在萬澗口之東。

　　关于萬澗口的位置，清·穆彰阿、潘锡恩《嘉慶重脩大清一統志》卷五的記述比較具体：“小長峪口，在昌平州北六十里。其北有萬澗口，南接小長峪，北接二道關墙，有犄角之勢。”

萧按：由本條文献記載可以确認：“萬澗口，南接小長峪，北接二道關墙。”按其所述位置，即現“東口楼村”；换言之，現“東口楼村”所在的“東口”，即明代黄花城防禦體系阨守東側溝谷的一座隘口，与西側的鷂子峪口相對而構成環形防禦態勢。

現東口楼村因溝谷之北一座残存空心敵臺而得名，而“東口楼”者絕非明代此處關隘的名稱。東口楼之北残破墙體沿山脊延伸，与“二道關”東側邊墙相接；而其南側墙體延伸到一處陡峭山崖。再往南大部分為“山險無墙”，只在垭口較低處有毛石黄土墙體，掩映在亂树灌木丛中。最終与昌鎮正城墙體之上“懷柔236號敵臺”相接，之后，往東南沿“大几字邊”与小長峪口相接。

清·吴履福修，缪荃荪纂《昌平州志》記載：“黄花鎮下......二十里曰小長峪，其北为萬澗口。山形虽下，外險，止通步。由慕田峪關至此，凡十口，倶有堡。南冶、大長峪、小長峪三口，明永樂中建。”

萧按：这里也記載“小長峪，其北為萬澗口。”即“萬澗口”位置“小長峪”之“北”，这个位置，即現“東口楼”村。

綜上所述，現“東口楼村”所在溝谷之口，即明·劉效祖《四镇三關志》卷之一【昌鎮建制·昌鎮地形圖·黄花鎮】所標注的“萬澗口”。

　　清·雍正《畿輔通誌》卷四十記載：“小長峪口，在昌平州二道關東北，其北有萬澗口，其東曰大長峪口，内有堡。再東北為南冶口、大榛峪口、驢鞍嶺口、磨石水口、擦石口，内俱有堡。再東即密雲縣之幵連口，自洪鎮山以下，皆州境第一道邊城。”

萧按：“小峪長口”，不“在二道關東北”，而在“二道關東南”；在“二道關東北”的是“萬澗口”（即現“東口楼”）。“萬澗口”之南，有“小長峪口”，其東有“大長峪口”。其所指的位置，即現“東口楼”。由于現東口楼溝谷内關隘建築已蕩然無存，村里上年紀的老人，也不記得原水門（水關）建築模樣。“萬澗”之名也未留傳下来，待之而起的是“東口楼”。“東口”，系与西側的“鷂子峪”相對而名，“楼”者，蓋因溝谷北岸空心敵臺建築遺存也。

　　清·雍正《畿輔通誌》卷四十記載“二道關東北，其北有萬澗口，其東曰大長峪口”

萧按：由此条文献可知，“萬澗口”位于“二道關東北”，“大長峪口西”，即現“東口楼”。該處即為明代昌鎮黄花路“萬澗口”。

現溯東口楼溝，向東山梁垭口即“大長峪口”，再往東是“水塘子”廢村，由水塘子溝谷東南行三公里，為興隆橋。由興隆橋往東，溝谷北側，即“大長峪堡”遺址。

　　明·劉效祖《四镇三關志》卷之十【昌鎮夷部·入犯】記載：“虜自永寧州東下四海冶，过西横嶺東南曲鶯嘴崖，南犯南冶口；正南至三岔口分路，東雪山東庵；西由大長峪、草寺兒西行，過石垛子，犯萬澗口。”

據説，修安四公路时，曾在杏树臺梁處挖出一块石碑，上書“西横嶺”三个大字。

“横嶺”，当指現懷柔區渤海鎮三岔村西北山梁，其東接海拔1300多米“大北坨子”到火焰山營城，止于九眼楼所在火焰山；往西經鳯坨梁、鷹翅梁，接营城隘口墙所在山梁，継而往西走向燕羽山。

該山梁有几条南北向的溝谷蹊徑。“正南至三岔口分路，東雪山東庵，西由大長峪、草寺兒西行，過石垛子，犯萬澗口。”由此条文献記載，也將“萬澗口”的位置，指向了現“東口楼村”所在的“東口”。

“萬澗口”明代當有一座泄洪水門（或水關），現關隘建築已荡然無存，除溝谷南北两側墙體，北側僅存一座残損的空心敵臺。因位于二道關的東側溝谷之口，故俗稱“東口楼”。“東口楼”，概因“萬澗”溝谷北岸現仍残存一座空心敵臺而得名，並非明代黄花城防禦體系之東側隘口名稱。據以上文献提供信息，現名“東口楼”處，其明代名稱當為“萬澗口”。

萬澗口，作為昌黄花路“本鎮口關”外“本鎮口二道關”東側隘口，与其西側的“鷂子峪口”相對，萬澗口南側墙體如非脩築到一處險峻山崖而止，當東南与正城之上的小長峪口相銜接；西側的鷂子峪口，墙體向南，与石湖峪口附近正城墙體相銜接，構成一个環形山城式的防禦體系。即“本鎮口關“外，由“本鎮口二道關”及其東、西两側的“萬澗口”、“鷂子峪口”所構城的“環形山城”（或云“圈城”、“套城”、“圍城”）所構成。

“萬澗口”（現名“東口楼”）所在溝谷向北，明代曾有“潜通一小徑”經“三道窑”、“石湖”，可通單騎，翻越海拔810米青龍背垭口，過三个廢棄的小村，可到海拔650米的“萬澗”村。 “萬澗”為“三岔”之一岔，另两岔由西往東現髙德地圖順序標注為“黄土梁”和“水泉溝”。三條岔溝滙為一處東南流，由南冶口出，滙入懷沙河。

　　再看此圖。由“萬澗”村，向東約500米，現懷柔區渤海鎮轄“三岔村”。其“三岔”地名，与明·劉效祖《四镇三關志》卷之十【昌鎮夷部·入犯】記載“三岔口”同，可見古今地名变遷不大。只“草寺兒”和“石垛子”二處地名，尚未作此較深入的考証，或為“萬澗”溝谷蹊經之中的某處現已廢棄小村之名。

由“萬澗”到“三岔口”，經“黄土梁”溝西北上，現名“延寿山旅游風景區”即文献記載的“横嶺”。該梁之上有明代宣鎮昌鎮共同“瞭守”的墩臺、戍堡及邊墙。因明代陵寝背後忌諱“横”字，故与“鎮邊廢邑”所在的“灰嶺”對調——即將“灰嶺”改為“横嶺”；“横嶺”改為“灰嶺”了。現延慶晾馬場村民，仍稱其南側的大梁為“横嶺兒梁”。

過“横嶺兒梁”垭口，即可与宣鎮南山邊垣“聯城列墩”之“岔石口”隘口相通，継而出宣鎮東路大邊四海冶城及“四海冶口”（俗稱“北口子”）、“鎮東北口”，可至寶山寺夷部駐牧之所。

萧按：兎爷六只脚標注的“萬澗”，在髙德地圖上標注為“萬箭”。“萬澗”者，与明·劉效祖《四镇三關志》卷之十【昌鎮夷部·入犯】記載相同；“萬箭”者，或將“澗”訛化為“箭”也。

由是而知，現黄花城本鎮口外東側所謂“東口樓”者，即明代志書所記載之“萬澗口”也。也印証了明·劉效祖《四镇三關志》卷之十【昌鎮夷部·入犯】“虜自永寧州東下四海冶，过西横嶺東南曲鶯嘴崖……西由大長峪、草寺兒西行，過石垛子，犯萬澗口”記載，与实际山形地貌相符。

　　横嶺之上，亦有明代修築邊墙墩臺及隘口。因位于明昌鎮与宣鎮南山邊垣之間，其防禦由二鎮各派三十名軍士完成。

明·劉效祖《四鎮三關志》卷之七〈昌鎮制疏·集議〉之《按察副使郡人崔學履防守黄花鎮論》記載:“陵寝之重，以黄花鎮為之緊要。而黄花之重，以四海冶為門户，乃唇齿相須之地。是故四海冶内撫属夷，外御强虜。凡遇警報，黄花為山南，欲行隄備。鎮後与四海冶潜通一小經，為傳便路，然往来者亦由之路。恐歲久不禁，以成通衢。在經畧之所不及，巡察之所未周，變出不測。雖亟為之禁，不可得矣。若塞此道，則四海冶警報必由居庸關以逹黄花，關間二百余里，不能便捷。為今日計，絕其往来，不失警報便捷，斯圖萬全。愚意，當以邊墙通道適中之處，建一敵臺。臺上置屋以便直（值）宿。臺分内外，黄花撥軍三十名，四海撥軍三十名，分為三班。每日黄花軍十名，四海軍十名，在臺直宿。凡傳報文移到，即刻随自外而入者至臺下，黄花軍傳递；自内而出者，四海冶傳递。每傳以二人，至于臺軍輪流挨次。如有失誤者，定以軍法从事。如此，則旁徑雖塞，而傳報亦不违矣。”

可知，横嶺梁之上明嘉靖年间脩築有墩及邊垣垭口。因既不属于昌鎮黄花路，也不属于宣鎮南山邊垣，而是由二路各派三十名軍士，在適中之地搭設墩臺直宿。“凡傳報文移到，即刻随自外而入者至臺下，黄花軍傳递；自内而出者，四海冶傳递。”而由黄花城溯“萬澗口”而上，經“草兒寺”、“石垛子”及“萬澗村”，再由現髙德地圖所標注的“黄土梁”北上，明代應為戍守軍士及“夜不收”、“尖夜”等“出哨”、“回營”往返的蹊徑。此蹊徑其北為“萬澗”，其西南滙入黄花鎮川河的“萬澗口”。

　　圖為老萧与兎爷、聞鷄起舞F由南冶口北上，到三岔村，継而沿其西南溝谷而上（過文献記載的“草兒寺”），到萬澗村。詢該村59歲卢姓村民得知，其存西南溝谷有蹊徑，可走馿垛子，翻越一个垭口，可通黄花城東口楼村。

村民所言“西南垭口”所在一大致東西向山脊，六只脚地圖標注為“青龍背”，垭口處海拔800多米，萬澗村海拔600多米，沿其背脊東南攀爬，可到昌鎮南冶口至大長峪口之間長城大邊。

　　如圖，為懷柔區渤海鎮萬澗村西南約600米一處的一个廢村。據卢姓村民説，他即出生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現該村已廢，村址一派荒蕪，為牛羊自由覓食之所。

　　兎爷，走在通往“萬澗口”即東口楼村的山間小路上。其腳下所踩石板路，或可“通單騎”。

　　可見此溝谷之内，水源并不缺乏。

　　雖时序春分，但背陰溝谷冰川仍在懸垂。

　　兎爷，奋勇在前撥草覓路而行，途中在此瀑布之前稍作留漣。

　　途中所遇第二處廢村遺址。

　　村雖已荒廢多年，但一爿碾底仍存。有这样年盤的地方，曾為山區非一家一户所居之所。或是明代戍邊軍士曾經于此耕作自給，亦未可知。

　　途中所遇第三處廢村遺址。石砌臺階猶存。

　　石块壘砌的房窠垃，形骸猶存。

　　由海拔810米青龍背垭口西南眺望，遥見鷂子峪村，東口楼村被山體遮擋，看不見。但其南側溝谷一路下降，有非常“成熟”的蹊徑，其寛漫可以通馿垛子。由此“萬澗溝”，可逹“萬澗口”，即現東口楼村。

　　圖中可見鷂子峪口及其南側的撞道口（又名“鎮虜關”）。遠處金字塔形山峰，即現延慶大莊窠鄉与昌平延寿鎮之間的界山大北梁，其上有一座烽堠坍塌後的碎石堆。當為明代黄花城与皇家陵寝乃至京師傳递軍情的接火墩遺存。長城遺產網標注為“北齊”者云，謬也。

　　再讀，明·劉效祖《四鎮三關志》卷之十〈昌鎮夷部·入犯〉記載:“由永寧州南下四海冶，過西横嶺東南曲鶯嘴崖，南犯南冶口。正南至三岔口分路，東，雪山東庵，西，由大長峪、草寺兒西行，過石垛子，犯萬澗口。”

可以确認，这里的“三岔口”，當即現懷柔區渤海镇三岔村，其北側即延庆县四海镇“岔石口村”。

“岔石口”為明宣鎮南山邊垣“聯城列墩”隘口之一。 “東雪山東庵”、“草寺兒”、“石垛子”等地名，現是否還被沿用，待考。“西由大長峪、草寺兒西行，過石垛子，犯萬澗口。”这个“萬澗口”，當即現“東口楼”。或曰，現黄花城東口楼，即明代昌鎮長城圖中所標注的“萬澗口”。雖未見匾額等实物佐証，但應該也是可以确認無疑的。

概之，位于“東口楼”的“萬澗口關”，作為明黄花城本鎮口關東側溝谷的一座關隘，當与“本鎮口二道關“及“鷂子峪口”構成一个環形防禦工事，作為黄花城“本鎮口關”防禦的一部分，防禦東側“萬澗”溝谷来敵，其名稱為“萬澗口”，現名“東口楼”。

　　关于“萬澗口”的建築时间及格局，老萧尚未見相关文献記載。參考附近“本鎮口二道關”建于“嘉靖十七年”，“鷂子峪口”建于嘉靖二十三年”。推測“萬澗口”的構築时間与此二口大致相近。

明·劉效祖《四鎮三關志》卷之二【昌鎮形勝·乘障】记载：“本鎮口，嘉靖十七年（公元1538年）建二道關，通四海冶来騎。”

“鷂子峪口，嘉靖二十三年（1544）建，寛漫、通衆騎，極衝。”

关于“鷂子峪口”的建築格局，明·王士翹《西关志》記載：“鷂子峪口，西至關一百五里，隆慶衛地方，昌平州界，外口緊要。”“鷂子峪口，正城一道，城楼一間，水門二空，梢城二道，敵臺二座。”“鹞子峪口，军三十名。”

推測“萬澗口”也應構築有“正城”、泄洪“水門”（水關）、“梢城”及空心敵臺。現“水門”（水關）建築已被洪水冲毁，僅北側空心敵臺及两側梢城猶存。

　　以下請欣賞老萧登臨“萬澗口”（現俗稱“東口楼”）南北两側隘口墙，所拍摄的明昌鎮黄花城本鎮口外的山水風光。

“東口楼”遺存，位于懷柔区九渡河鎮東口楼村。為一座空心敵臺遺存，其南側残留一个箭窗。

　　由“東口楼”南側残存箭窗外窺“萬澗”溝谷，其原隘口水門（水關）建築，已蕩然無存。

　　“東口楼”中層東側已無存，已被開發為园地。西側拱券迴廊猶存，内部村民儲存雑物。

　　“東口楼”西北角，十層打凿規距大条石壘砌，上為“腰綫”，三箭窗，頂部残留一出水龍咀。

“東口楼”西側墙體，仰拍出水龍咀。

“萬澗口”北側“正城”墙體。

“萬澗口”北側“正城”墙體。

“萬澗口”北两側“正城”墙體。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俯瞰“萬澗口”（東口楼村）。

“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毛石壘砌，灰膏勾缝。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俯瞰“萬澗口”（東口楼村）。其北側墙體接“二道關”墙。隱見其上，有一座體量恢宏的“戰臺”。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俯瞰“萬澗口”（東口楼村）。其北側墙體接“二道關”墙。隱見其上，有一座體量恢宏的“戰臺”。

伸向墙體内側的“出水龍咀”。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的，俯瞰“萬澗口”（東口楼村），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俯瞰“萬澗口”（東口楼村），遠眺“本鎮口二道關”。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俯瞰“萬澗口”（東口楼村），遠眺“本鎮口二道關”。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俯瞰“萬澗口”（東口楼村），遠眺“本鎮口二道關”。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西向眺望鷂子峪口，遠景蓮花山。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西向眺望鷂子峪口，遠景蓮花山。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眺望“本鎮口關”。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眺望“本鎮口關”。

　　老萧，走在由“萬澗口”南側“梢城”之上，脚踩出水龍咀。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西南眺望“本鎮口關”西側墙體。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俯瞰“萬澗口”（東口楼村）。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俯瞰“萬澗口”（東口楼村）。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俯瞰，左側為“萬澗口”（東口楼村），西望“鷂子峪口”，南望黄花城“本鎮口關”及黄花城水库。

　　“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向一處山險延伸。

　　“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向一處山險延伸。

　　“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向一處山險延伸。

　　“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向一處山險延伸。

　　“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向一處山險延伸。

　　“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向一處山險延伸。

　　“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向東南延伸到一个險峻的山崖而止山險。

　　黄花城“萬澗口”（“東口楼”）北側第一座山頭，有一座體量恢宏的敵臺遺存。明·劉效祖《四鎮三關志》卷之十〈昌鎮夷部·入犯〉記載:“戰臺四座，查係陵寝重地，有警，屯駐戰兵，故特設此四臺云。”

萧按：此座敵臺，當為所謂“四座戰臺”之一。因未見戰臺匾額，故僅為老萧一種推測云。

圖為由戰臺西南角，向南眺望黄花城水库。

　　圖為由戰臺西南角，向南眺望黄花城水库。

　　由戰臺東南角，向南眺望黄花城水库。

　　由“萬澗口”北側“梢城”墙體，西南眺望“本鎮口關”内的“黄花城水库”。

　　由“萬澗口”南側“梢城”墙體，俯瞰“萬澗口”（東口楼村）。

　　由“萬澗口”北側戰臺，南望“本鎮口關”黄花城水库。

　　由“萬澗口”北側戰臺，南望“本鎮口關”黄花城水库。

　　由“萬澗口”北側戰臺，南望“本鎮口關”黄花城水库。

　　由“萬澗口”北側“梢城”戰臺之北，向南眺望“本鎮口關”。

　　由“萬澗口”北側“梢城”戰臺之北，向南眺望“本鎮口關”。

　　由“萬澗口”北側“梢城”戰臺向北眺望“本鎮口二道關”東側邊城。

　　“萬澗口”北側“梢城”，向南回望戰臺。

　　“萬澗口”北側毛石黄土壘砌“梢城”，經山梁往西北方向，与“本鎮口二道關”墙相接。

　　“萬澗口”北側毛石黄土壘砌“梢城”，經山梁往西北方向，与“本鎮口二道關”墙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