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美篇

老爷子

<p class="ql-block"> 軍 营 篇</p><p class="ql-block"> ( I )</p> <p class="ql-block"> 序 言</p><p class="ql-block"> “我们那年的婚礼”一文于2018年6月29日刊登在了《今日平度》报。今就此文除略有修改外又增加了序言和尾声两部分内容,旨在是想说我们曾经因错得福,但这错是不能再错,当然也不会出现再错。</p><p class="ql-block"> 2024 0225</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2018年6月29日《今日平度》报刊登了“我们那年的婚礼”一文。</p> <p class="ql-block"> 我 们 那 年 的 婚 礼</p><p class="ql-block"> 这是一段美好而又带有隐私色彩的回忆,又是一段赋有时代印记的軍队婚礼。我与老伴是姨表兄妹,我们的结合,按照婚姻法的相关法规规定是被严禁的,而且是一件非法、“包办”双料的婚姻。</p><p class="ql-block"> 婚事的缘起还得从双方的老人说起。上个世纪的四十年代切我出生在青岛市的四方区,五十年代初,父亲奉调济南军区军工单位工作,全家从青岛举迁到了济南。1959年我参军人伍,在海军长山要塞区通信枢纽部通信教导队经过近一年的学习,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分配到了要塞区通信枢纽部集中台任报务员。我的老伴家是在山东省平度县(今青岛平度市),她有二个哥哥,女姊妹六个,在女姊妹中她排行"老四",在当时的县刺绣厂工作。时值我们俩个谈婚论嫁的年龄,我的母亲就从济南跑到了平度她的姐姐家、也就是我的大姨妈、老四的娘家探亲,在亲上加亲的理念下,人家老姊妹两个就串通起来了,女姊妹中大的大了,小的小了,经过反复权衡,最后人家俩个就"钦定"了老四,接“旨”后,我们俩个也不知是怎么搞的,也许就是缘份吧,就稀里胡涂的鸿雁传书了。在这里需要说明一下,包办婚姻的构成要件之一是具有其强制性,而我们的婚事且不具备强制这一因素,实际也就是双方老人穿针引线起了个月老的作用,但内心也有旧的“父母之命婚事老的说了算”的因素,但毕竟也是我们两厢情悦吧,强加"包办"有点过,客观公正地说也就是"半包"吧。1965年,我由整编陸軍后的内长山要塞区电报站三分队九台台长调任要塞区后勤部电台台长。那时候,部队的干部结婚是要经过部队组织批准的。对于近亲结婚,当时可能是要求得不严?或者是没有要求?也或是疏忽?总而言之,反正是经过政审、体检,最后组织批准了我们的结婚申请,我们便"漏网"得福了。但是,每每想起近亲婚姻的危害就后怕,庆幸的是我们是幸运的。临近我们结婚的前几天,老四便乘车来到了要塞后勤部的汽车一连,我接到了在一連老乡的电话告知,便用自行车将她接回了机关大院。可能是在第二天,我们俩便到篷莱县(今烟台市蓬莱区)民政局履行了结婚登记程序。登记的第二天晚饭后,后勤部管理科的同志们就替我们忙活开了,拼桌子,铺台布,将我们自己花了几元钱买的糖果分盘摆到了桌子上,科里提供茶水。人越聚越多,有干部、战土、还有几个后勤部首长的夫人和家属。人到得差不多了,机关协理员宣布婚礼开始,程序是没有拜堂那一套,首先是向伟大的领袖毛主席致敬,我行军礼,老四鞠躬,接下来就是读毛主席语录,内容是哪一段就记不清了,最后是协理员代表组织向我们致贺词。仪式结束后就热闹起来啦,同志们吃着喜糖喝着茶水开始起哄,幸运的是部队没有新人对口吊啃苹果、亲吻等低俗的那一套,我们没有遭罪,但是节目是要出的,几个首长夫人"闹"得最 凶,声称 不出节目就甭想过关入洞房,无乃我们俩只好"就范"。当时我们是跳舞唱歌还是什么别的节目就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是唱了支歌吧。最后,婚礼在首长和同志们的祝福中结束。婚礼虽然简朴,但是气氛热烈、情浓、温馨。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我们仍沉尽在幸福之中。老四的假期有限,在返回上班前我们到蓬莱县照像馆拍攝了结婚照。七十年代中,我们结束了多年鸿雁传书的"牛郎织女"生活,老四随軍来到了我所在的第四〇五医院药局制剂室工作。1982年,部队第四批干部转业,从这一批开始,按照规定营以上干部就不再全国统一分配安置了,按转业干部的所在省为回原籍分配安置,主要是充实公、检、法队伍。我从医院内三科政治教导员的位置上转业,没能回到济南的家,随老四安置到了原平度县(今青岛平度市)的人民法院任庭长,老四则安排到了市第二人民医院做统计工作。一晃离开部队近半个世纪过去了,现在我们已退休多年,累过了,没心事了,儿女都有着不错的工作,两个双胞胎外孙女现在是硕士研究生,大妮面临毕业,二妮已毕业面临就业。孙子大学毕业后现在北京部队当兵。我们老俩口安享晚年,过着芝麻开花节节高幸福的小康生活。</p> <p class="ql-block"> 尾 声</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婚姻无疑是美满幸福的,但性质又是违法的。现在回想起来,咎其原因主要是当时所处形势的局限和政审的环节。应该承认,作为当事者是有过错的,可当时迷糊不明白啊,首先应该肯定的是我主观上不具违法的故意,这不是在为自己开脱,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能够把握住的。但是客观上因当时尚属年轻,思想单纯想事简单,法制观念淡薄,恼中无婚姻法的概念,政治上还不是很成熟,酿成了疏忽大意的过错。如果当时能够明白,向组织说明这层关系或者是组织尽到了注意的义务把关不批,也就酿不成这桩非法婚姻了。当然也就没有我们俩个幸福的今天了。世间是没有如果的,首先,政审调查是不通过当事人的,不知组织何时函调,所以错过了。二是当年老四的工作单位也可能是不了解我们的这层关系或者是知情明知想成全我们之美而有意隐瞒,收到部队的政审函后只提供老四的表现及其家庭成员的政历信息,这层关系的信息隐瞒空白。三是部队组织因为这方面信息的空缺,加上对法律层面的疏忽大意,不作为的“御笔”一下、“御玺”一盖我们就过关了,得福了,但这三方的不作为却酿成了一件非法的婚姻。</p><p class="ql-block"> 既成事实,不溯及既往,我们还是要感谢组织成全了我们,是侥幸的因错得福,而且还幸运的育有健康的一儿一女。</p><p class="ql-block"> 现在好了,国家进入了法制社会,人们的法制观念增强了,青年朋友们自律,国家机关依法行政,这样的问题不会再发生了,不会因法盲或不作为而致婚姻双方及其所生不健全子女的一生痛苦,也不会因不良的生育而给社会带来负担。祝福——青年朋友们。</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配 图</p><p class="ql-block"> 2018年6月29日刋登在《今日平度》报的“我们那年的婚礼”一文的结婚照。</p> <p class="ql-block">  这是结婚当年夏天老四来队时我们俩拍的照片,也算是结婚照吧。</p> <p class="ql-block"> 幸 福 的 一 家 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二十世纪的七十年代初我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〇五医院政治处工作时的周日休息两个孩子在医院生产组前小广场玩耍时拍下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两个小家伙在医院生产组小广场前玩耍</p> <p class="ql-block">1982年我转业平度市人民法院工作后的 </p><p class="ql-block"> 家 庭 照 片</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读 大 学 时 的 三 个 宝 贝 </p> <p class="ql-block"> 读 硕 士 硑 究 生 的 两 个 外 孙 女 </p> <p class="ql-block"> 大 妮</p> <p class="ql-block"> 二 妮</p> <p class="ql-block"> 在 北 京 部 队 当 兵 的 孙 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