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南美行走拾忆 | 印加帝国遗迹

依路

上午9点从玻利维亚乌尤尼乘机，经过在首都拉巴斯和圣克鲁斯两次转机，折腾了将近12个小时才于晚上8点钟降落在秘鲁利马国际机场。按照日程，在利马机场酒店短暂休息几个小时，将大件行李箱内含长焦、广角、无人机等交给利马的朋友代管，只留下一只旅游镜头和几件换洗衣物以及洗刷用品，轻装简行，真正做个背包客，于第二天凌晨5点钟乘机飞往库斯科，计划用3天/2夜的时间完成如下以印加遗迹为主题的路线：利马机场→（飞机）库斯科（half day）→（巴士+火车）马丘比丘（1day2night）→（火车）欧雁台 (Ollantaytambo)→（包车）莫雷梯田（Moray）→马拉斯盐田（Salinas de Maras）→钦切罗古镇（Chinchero）→库斯科机场→利马机场 图片源自网络 印加Inca，克丘亚语，意为“太阳的子孙”。库斯科、欧雁台、马丘比丘以夹在三地之间所谓的“神圣山谷”，对于不甚熟悉拉美历史文化地理的我来说，除马丘比丘耳熟能详外，其余的都是云山雾罩，一头雾水。于是行前恶补拉美知识信息，旅行结束后又将眼观耳听手拍的资料与此前做的“小抄本”进行比对，彻底搞明白了，这里是曾经辉煌的印加帝国的心脏地带，在此游历，无论乘车还是徒步，与行走在被全球徒步爱好者所推崇的印加古道(IncaTrail)之上无异。说到这一线路，有必要梳理一下印加帝国的极简历史。公元12、13世纪时，南美洲西岸的印第安人已经发展出了一定程度的文明，但仍然处于部落混战状态。印加人此前尚是一个游牧部落，他们在这一时期定居下来，在安第斯山脉的中部建立了一个名为库斯科的小国。谁也不会知道，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部落从秘鲁库斯科为中心的一片小区域，一路东征西扩、南征北战，至十六世纪初鼎盛时期，疆域发展到大约是现在南美洲的秘鲁、厄瓜多尔、哥伦比亚、玻利维亚、智利、阿根廷一带，面积近200万平方公里，人口超过1000万的统一强大的帝国。然而盛极必衰，这次致衰的导因不仅仅是内讧，更是一种全新的外来“文明”。印加帝国的统治者做梦也没有想到，随着大航海时代的到来，一些白皮肤、尖嘴猴腮的异域人携带印加人见所未见的冷热兵器以及致人以万劫不复的细菌来到这片新大陆，不仅如此，这些新“文明”的携带者还诡计多端，为首的名为弗朗西斯科·皮萨罗的西班牙文盲，以区区168个乌合之众，掀翻了时任帝国首领阿塔瓦尔帕率领的8万军队，并将阿塔瓦尔帕投入大牢长达8个月之久，而且不按印加帝国套路出牌，得到高昂的赎金后，将其处决，从根本上动摇了印加人的意志，印加帝国摇摇欲坠，于40年后的1572年寿终正寝。从起步到消亡不过300多年时间，这是石器文明与工业文明的较量，结局惨烈悲壮，令人唏嘘！后人用“枪炮、病菌与钢铁”几个字解释了世界上那些文明消失的的原因（美国思想家贾雷德•戴得蒙同名书），即先进的武器，物种间的交流、适度的竞争与不断发展的生产力技术，决定一个文明的延续与消亡。不无道理！ 库斯科（Cuzco） 库斯科位于海拔3410米的安第斯山高原盆地，秘鲁人称其为“安第斯山王冠上的明珠”和“古印加文化的摇篮”，库斯科城是联合国“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在克丘亚语中，“库斯科”，意为“肚脐”（或意为“世界的中心”）。从飞机落地到中午乘大巴离开库斯科去往马丘比丘，在此以武器广场为中心转了半天时间，浮光掠影，行色匆匆。公元1200年前后，印加开国君主曼科·卡帕克遵循他父亲太阳神的指示，从的的喀喀湖迁都这里，建成雄伟华丽的库斯科城，并以这里为中心，建立了庞大的印加帝国。作为印加帝国的圣城，库斯科是前哥伦布时代和殖民历史与当代混血文化的迷人融合。当西班牙人将这座城市的大部分地区夷为平地后，却发现一些建筑的结构设计得非常好，以至于他们直接建在印加库斯科的地基上。今天，库斯科的大教堂和许多著名景点还有许多构造完美的印加石墙。 ▲库斯科武器广场一角。武器广场四周建筑大多两层高，地面一层是拱廊式，而二楼有西班牙特有的木制阳台漂窗。 ▲武器广场街头艺人表演 武器广场中央耸立着秘鲁民族英雄图帕克·阿马鲁二世(Túpac Amaru II）的雕像。他于1738年出生在一个印第安酋长家庭。1780年11月发动反对西班牙殖民者的起义，12月率领6万起义人员围攻库斯科未果，1781年4月被俘，5月18日在库斯科武器广场被处死，时年39岁。秘鲁在1821年终于脱离西班牙的统治，图帕克-阿马鲁二世是当之无愧的爱国先驱。 ▲武器广场雕塑 文艺复兴和巴洛克建筑风格与印加石雕艺术相融合的的库斯科主教堂、耶稣会教堂等。 ▲库斯科主教堂 ▲库斯科耶稣会教堂 ▲库斯科圣弗朗西斯科教堂 ▲库斯科圣佩德罗教堂 ▲库斯科圣克拉拉教堂和修道院 ▲库斯科克拉拉拱门Arco de Santa Clara，1835年为了纪念秘鲁与玻利维亚结盟而建造。 按照谷歌地图导航，从武器广场来到著名的Hatunrumiyoc街。Hatunrumiyoc街两旁保存着印加时代的古墙。整座古墙由一块块切割平整的大石如同拼图一样堆叠起来。墙上石块虽然形状大小不一，但近乎完美的接合令人惊叹不已，连一张纸都插不进去。这里最出名的是十二边形印加石（Piedra de los 12 Angulos）。 ▲印加石 再往前走到Inca Roca小街，是有名的美洲豹石墙，20几块石头拼出一个美洲豹（Puma）的形象。即便是对面小商铺里悬挂着美洲豹石墙的示意图，但比来比去还是摸不到勺子，或许是需要足够的距离才能一窥全貌吧。 ▲小店铺展示的美洲豹石墙示意图 欧洲征服拉美，武力降维打击轻而易举，但文明的碰撞与交融却相当漫长。曾在秘鲁安第斯兴盛的印加文化内力深厚，凝结着当地几千年传承发展的底蕴。欧洲文明不仅无法瓦解印加文化，而且还烙下了反被本土文明影响的痕迹。宗主国文化与殖民地传统相互融合不仅体现在建筑艺术上，库斯科绘画流派（Escuela Cusqueña de Pintura）是另一个直观反映，其中最为人称道的是秘鲁画家马尔克斯·萨帕塔（Marcos Zapata）创作于18世纪中叶、现保存展出于库斯科主教堂的油画《最后的晚餐》。画面上虽然保留了经典的面包和葡萄酒，但也增加了不少秘鲁特有的元素，比如耶稣面前的烤豚鼠，以及旁边摆放的玉米、辣椒和水果等。除此之外，门徒的形象和座次也不同于欧洲经典作品。仔细观察，会发现只有一个深色皮肤的人与你直视，他就是犹大，相传犹大的面容原型正是西班牙殖民者皮萨罗。在画面的左侧，还有一幅画中画，展示了耶稣被钉上十字架的场景，这也是萨帕塔《最后的晚餐》另一个出众之处。 ▲秘鲁画家马尔克斯·萨帕塔（Marcos Zapata）创作于18世纪中叶、现保存展出于库斯科主教堂的油画《最后的晚餐》 ▲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源自网络） 马丘比丘（Machu Picchu） 结束了在库斯科的寻古漫游，中午时分在库斯科大巴站乘坐大巴前往欧雁台，未做停留，转乘秘鲁国家铁路公司的蓝皮火车来到马丘比丘所在的热水镇。热水镇（也叫温泉镇，AGUAS CALIENTES）是通往马丘比丘的大本营，这个小小的城镇常年聚集着来自世界各地如织的游人。我们预定的民宿的老板Joe举着牌子在车站接上我们，穿过热闹的集市和小广场，来到他的RUPA RUPA旅舍，我问Joe 何为RUPA RUPA，答曰：arriving,arriving.“来了，来了！”的意思。来了来了，我们来了！ ▲欧雁台火车站 ▲视频：秘鲁蓝皮火车 ▲热水镇即景 ▲PUPA RUPA民宿 时光倒流113年，1911年7月24日正午过后不久，在为寻找“印加人最后的避难所”、“抗争之城比尔卡班巴（Willkapampa）”筹备了数年后，35岁的耶鲁大学拉丁美洲历史系副教授海勒姆·宾厄姆（Hiram Bingham）一行就爬上了一段又长又宽阔的山脊顶部。这段山脊左侧连接着一座高大巍峨的山峰，便是马丘比丘（Machu Picchu古老的山峰），右侧连接着一座同样高耸入云的山峰，便是华纳比丘（Huayna Picchu年轻的山峰）。宾厄姆朝着当地人告诉他有“废墟”的一侧走去。 ▲海勒姆·宾厄姆，摄于1912年（源自网络） “惊喜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他发现一个失落城市的梦想变成了现实。整个下午的时间里，宾厄姆依次对这座“在秘鲁见过的最美丽的建筑”遗迹进行勘察。他用随身携带的柯达相机和折叠三脚架给这个随后将成为家喻户晓的名胜景点“马丘比丘”拍摄了第一批共31张照片。1913年4月，《国家地理》用一整期的版面报道了宾厄姆发现马丘比丘的事迹，也正式将他发现的失落的城市介绍给外面的世界，马丘比丘很快就成为南美洲甚乃至整个美洲最著名的地标。113年后的今天，马丘比丘早已不是宾厄姆渴望探险的“世界上最鲜为人类所接触、没有科学家涉足过的地方”，它是这个国家最多游客踏足的土地，年接待游客150万人次。 ▲马丘比丘主门 清晨5点，热水镇的大巴车站已经人头攒动。只需半小时，大巴就会翻越蜿蜒的盘山公路，将游客直接送到海拔2430米的马丘比丘大门口。游览马丘比丘官方提供了5条线路，供不同兴趣不同体力的游客选择，线路都是单行线，有些路段各个线路之间设有栅栏阻挡，不可越雷池半步，打消了我们“既要又要”的念头。预定门票也颇费周折，提前大半年就关注它的官网，但一直没有放出2024年的票务信息。我甚至给其官网发了封邮件，很快被告知在2023年底放出。等到进入新年我们已经踏上智利土地即将奔赴南极时，其官网仍然是死水一潭。担心上了南极没有互联网信号，耽误购票，枉此一程，便委托在秘鲁利马的朋友代为订购。等从南极回到智利，利马朋友已经办妥票务，在上网查看其官网，发现2024年的票务的确已经放出，但是像挤牙膏一般，一次放一周的票，呵呵，思维方式和办事效率颇具拉美风格。 ▲华纳比丘门票 我们选择的线路4+华纳比丘，这个线路一天只放400人，7:00-8:00和9:00-10:00各放200人。我们6:00从马丘比丘主门边的一个侧门进入，因非经典线路加上人数限制，此时的游客稀少，心情顿时大好。行前对马丘比丘做了不少攻略，但当它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时，内心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尤其是在清晨时分，山底下450米左右的乌鲁班巴河大量的水蒸气随着热气流不停地缓缓上升，漫过城池漫过山顶，升入空中与此时空中的低云层会合，飘来飘去，城池中的那些梯田、庙宇、房屋、城墙随云雾若隐若现，马丘比丘就像是久经沙场得胜凯旋的斗士，静静地躺卧在群山环抱的马鞍形山脊上，与其说这里曾经是一座城市，我更愿意相信这里是宗教场所，是印加人尤其是印加帝王将相们与他们所崇拜的太阳神诉说衷肠的地方。三毛曾经在一个雨天来到这里，在《万水千山走遍》中写下这样的句子：“曾经是我心中梦想过千万遍的一片神秘高原，真的云雨中进入它时，一份沧桑之感却上心头，拂也拂不开。” （请横屏观看） ▲云雾马丘比丘 7:00进入华纳比丘验票口。华纳比丘海拔2693米，比马丘比丘高出260米。相对高度差虽然不大，但是爬山线路距离短，攀爬难度不小，虽然事先想到了累，但绝对没有想到这么累。登顶的那一刹那，看到云雾缭绕下的马丘比丘与乌鲁班巴河的全景画面，大脑中分泌的多巴胺达到峰值，一种壮志凌云的豪迈情绪油然而生。下山时多巴胺快速回落，才感觉到腿负千斤，疲惫不堪，怎么老走不到头呢？呵呵...... （请横屏观看） 据说，当年不愿做西班牙傀儡英勇抵抗的曼科·卡帕克二世王放弃欧雁台，逃进丛林深处的比尔卡班巴（Willkapampa）建立了新印加国（Neo-Inca State），带走了大量黄金，随着比尔卡班巴的传说一同掩埋在了丛林中。1911年，耶鲁大学教授海勒姆·宾汉姆在当地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马丘比丘，坚持认为这里就是失落的比尔卡班巴城，一直到他去世。其实直到今天，大部分人都认为真正的比尔卡班巴依然在丛林的掩护下长眠。时至今日马丘比丘仍有许多未解之谜，就如它在云雾缭绕中的身影一般，若隐若现，若即若离。记得刚到马丘比丘时我问民宿老板Joe明天下雨吗？Joe说我们这里天天下雨，我想到唐代大诗人刘禹锡《竹枝词》：东边日头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借用到万里之外的马丘比丘，是对于印加帝国辉煌和陨落的怀念与叹息。 漫游圣谷（Sacred Valley) 结束了在热水镇及马丘比丘1天2夜的行程，我们乘坐早班火车来到马丘比丘-库斯科之间的另外一个印加遗迹-欧雁台，开始所谓的圣谷半日游。圣谷--神圣的山谷，是安第斯山脉中乌鲁班巴河（Urnbanba River)的河谷，海拔比库斯科要低，在2000--3000米之间，落差很大。这里的气候环境非常适合耕种农作物，而且有充足的水源，因此，古印加神圣谷是印加帝国的粮仓。 （请横屏观看） 欧雁台 (Ollantaytambo) 在印第安的克丘亚语中，“奥扬泰（Ollantay）”意为“向下瞭望”，“坦博（Tambo）”意为“军事目的建造的一系列设施”，两者组合起来就是“向下瞭望的军事工事”。 再简单回顾一下印加帝国涉及欧雁台的那段历史（根据网上资料整理）：1525年，印加帝国的一代帝王瓦伊纳·卡帕克感染天花去世，临死前给印加帝国留下了一颗“雷”，效仿罗马帝国的“四帝共治”把印加帝国分了，长子瓦斯卡尔定都库斯科，瓦伊纳与基多公主所生的儿子阿塔瓦尔帕定都于基多。野心勃勃的阿塔瓦尔帕想要更大的疆土，起兵征讨同父异母的哥哥，印加帝国祸起萧墙，西班牙殖民者弗郎西斯科·皮萨罗趁虚而入，活捉了阿塔瓦尔帕并处以绞刑，1533年印加帝国宣告灭亡。此后，西班牙殖民者先扶植了图帕克·瓦尔帕作为第14代印加王，其实只是一个傀儡，不久后就死于天花。西班牙人又立了曼科·印卡·尤潘基，又称曼科·卡帕克二世作为第15代印加王。瓦伊纳·卡帕克的儿子曼科就和他的前任不一样，他可不甘心作傀儡，1536年4月，他以前去尤卡伊山谷为西班牙人寻找黄金为理由成功获准离开库斯科，召集了约20万印加士兵包围库斯科城长达10个月，最终还是攻城未果，许多印加士兵染上了天花死去。1537年曼科被迫撤离到欧雁台。准备充分的印加人占尽了天时地利，占据着梯田顶端的落差优势，乱箭齐发击退了西班牙军队。夜幕降临，西班牙人溃不成军，在夜色的掩护下一路逃回了库斯科。但是欧雁台附近缺乏耕地，军队没了粮食，处境不容乐观，并且欧雁台离库斯科太近，曼科王最终决定放弃这里，1539年撤退到丛林中的比尔卡班巴建立了新印加国。1544年，一个谋杀了西班牙大将的士兵逃到比尔卡班巴请求收留，却趁此杀害了曼科王。随着印加帝国的覆灭，比尔卡班巴也被一场大火烧毁，掩埋在丛林中，成了又一座失落之城，印加帝国的绝唱。 ▲在两座悬崖峭壁的中间是金字塔梯田（pyramid terrace），从下到上层层拔高的16级高大的石头台阶，坡度陡峭，让人望而生怯。 ▲城墙岩石含有丰富的铁矿，布满了斑斑红色的锈迹。 ▲这里是印加第九位帝王帕查库泰克Pachacutec兴建的行宫和祭祀用的太阳神殿遗迹。对面的Pinkuylluna山上有一天然头像，当地人称之为“印加脸”。据说帕查库泰克就是看中了这张印加脸，认定这是天选之地，于是大兴土石，建行宫，造祭坛。加之此地气候宜人，河谷土肥沃，更是印加帝国的大粮仓。在印加脸旁侧，悬雕在半山的格子间，就是当年的印加粮库。不接地潮，又有经年的穿山风，真是储粮的天堂。 ▲十龛庙与印加门 ▲太阳神殿，散立着一些巨石和断壁残垣。那是神殿庙宇尚未完工，西班牙人就打进来了。 ▲水神庙与水利系统 古镇钦切罗（Chinchero） 古镇距离库斯科30公里，海拔3780米，比库斯科还高出400多米。镇上的地标是中心广场和白色教堂（1607年建）。印加帝国最辉煌的第十代帝王图帕克（Tupac）在钦切罗曾修建过帝王行宫和太阳庙。西班牙殖民者侵入后把太阳庙和行宫都拆毁，在原址上建造教堂。广场的红褐色石墙都是以前印加宫殿的基石。 ▲钦切罗古镇一瞥 沿途我们还浏览了几处自然与人文景观。 莫雷梯田（Moray）海拔3500米。据秘鲁权威人士分析，这圆形梯田共有20种不同的微气候与生态环境；且由于地壳变动形成的天然下沉坑洼地带和把梯田建成圆形，其自身就具有良好的地下排水功能。古印加人正是利用特殊石头比热容量的差别调节不同梯田的温度，又通过控制灌溉系统保持不同湿度，从而制造出不同高度的梯田具有不同的微气候。古印加人已具有花粉传播会引起杂交的知识，为避免不必要的杂交，他们在梯田有些地段建起了阻断花粉传播的隔离墙。 马拉斯盐田（Salinas de Maras）严格意义上说，它并不是一个印加遗迹，因为它在印加帝国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三千多块白色的梯田层层叠叠依山而建，有点像土耳其的棉花堡。当地有含盐量非常高且永不枯竭的天然泉水，流到5平米见方的盐田中，等待水分在阳光下蒸干后，从盐田底部刮取盐分，就连水位和结晶程度都是由经验丰富的工人控制的。 悬崖酒店（Skylodge Adventure Suites）现代作品，也称胶囊旅馆，距离乌鲁班巴Urubamba 20分钟车程，距离古城库斯科Cusco 则约90分钟车程。仅在此路过，据说价格不菲，单价1000多刀。 按时结束行程赶到库斯科机场。难忘三天紧张充实的印加遗迹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