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对你说点什么

王晶晶

<p class="ql-block">  在董宇辉的影响和书友们共读激励下,今天我读完了《额尔古纳河右岸》。这本书陪我从2023年跨入到2024年。当我每次读完合上书的时候,我的心里既开心又悲伤,脑袋里似乎记得些什么又似乎记不清什么。</p><p class="ql-block"> 书中人物关系复杂,每次读的时候我都要看着人物关系图。我既没有九十二岁“我”的好记忆力,把一个游牧部落乌力楞氏族近百年激荡人心的风雨历程娓娓道来,也没有作者迟子建用那双锐利的眼睛和柔和的笔尖,看到、想到、写到一场与大兴安岭鄂温克族人的心灵之约,一次文明的碰撞。</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书中“我”在讲娜杰什卡的故事时,引出了“额尔古纳河”分为左岸和右岸的历史渊源。左岸曾经也是鄂温克族人的领地,是他们的故乡,是那里的主人,但是战争破害了鄂温克人原本祥和安静的生活。他们的祖先从拉穆湖走出来,最后来到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山林中,又一次次因为驯鹿需要苔藓而不断迁徙。他们把驯鹿当作家人,视为生命,甚至为了寻找丢失的驯鹿而献出自己的生命:林克在换取驯鹿时被雷劈;列娜冻死在驯鹿背上……当政府不断劝他们搬离时,又因为驯鹿的不适应而重新回到山里,他们生活得简单快乐。</p><p class="ql-block"> 确实,额尔古纳河右岸的人们纯朴,信仰深厚,在大自然面前殊死抗争着,同时又与自然万物息息相通,构建起平等对话的平台。“我”目睹了一个个生命的消亡,但依旧顽强地生存了下来。也许就像是依芙琳姑姑所说:“你爱什么,最后就得丢什么;你不爱的,反而能长远地跟着你。”“我”执着于母亲达玛拉、父亲林克、大伯尼都萨满三人的爱恨纠葛,结果父亲突然离世,母亲在摇曳的舞蹈中化为灰烬,大伯在与日本人的“对抗”中永远倒下。“我”执着于黑熊,它成了幸福的来源,又是“我”幸福的终点。我和第一任丈夫拉吉达相识始于黑熊的追逐,而我和第二任丈夫瓦罗加的永别也是因为黑熊。</p><p class="ql-block"> 阴差阳错的关系、命运的轮转就是这么正好正巧。妮浩在尼都萨满死后,在她披上神衣、拿上神鼓之后,被死亡的厄运缠绕着,一直挥之不去。更让人泪目的是这种厄运她能预料到,但也不能改变,只能用一命换一命的方式担负起保护氏族的责任。她的一命是她的孩子们,前前后后她失去了儿子、女儿:摔得血肉模糊的果格力、被毒蜂蛰死的而女儿交库托坎、孕中没有见到光明的孩子、被流水冲走的耶尔尼斯涅、被吓着出逃的贝尔娜。幸运的是儿女们的名字与花草树木有关,最终也归于尘土。在每一个孩子撒手人寰后,她继续践行着她在成为新萨满仪式上的时候说的话:“我成为萨满后,一定要用自己的生命和神赋予的能力保护自己的氏族,让我们的氏族人口兴旺、驯鹿成群,狩猎年年丰收。”她的另一命是以救济苍生为己任。因为职责,“她的受孕总是与灾难相连着,她就仿佛是一只辛辛苦苦筑巢的鸟,等巢筑好了,总会有意外的风雨把它打落。”是坚强让她走到生命的最后。她倒在了雨水中,神圣地完成了身为萨满的使命。</p><p class="ql-block"> “我”想说的故事太多,作为读者我想表达的心理感受也太多,这里我也仅通过一两个片段写出了鄂温克人的真实。他们的生命纯粹却脆弱,无常却永恒。故事总要有结束的时候,但这本书的价值没有尽头。希望每个人都能静下来读一读,而不是当鄂温克族人出现在中央广场上的时候我们只是“哇塞”的一声。</p><p class="ql-block"> “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看老了。”2024年珍惜身边人,何必再慨叹世事不公?何必再埋怨时光匆匆?何必再感伤岁月无常?何必再遗憾曾经彷徨?与其用泪水悔恨昨天,不如用汗水拼搏今天。丢掉那些不着边际的幻想,舍弃那些阻碍进步的坏习惯,付出踏踏实实的努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