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叶城县</b>,位于叶尔羌河畔上游;南依喀喇昆仑山和昆仑山脉,北接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距喀什市260公里,是国道219中新藏线的起点。在古代,这里曾是古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之一、回纥、罗布泊、叶鲁忽等多个国家、部落的聚居地;素有“中国核桃之乡、石榴之乡、玉石之乡之称。 这里不仅作为我们新藏线旅行的终点,同时也是我们新的自驾旅行的起点。从这里,我们将沿国道219线北上,继续我们之后第三次的帕米尔高原之旅。 <b>叶城中印战争纪念馆(烈士陵园):</b>1962年发生中印边境战争时,叶城是当时西线战场的后勤保障基地(西线指挥部设在219国道的康西瓦)。展馆里展出的主要是当时西段参战部队和敌我双方兵员部署和牺牲烈士事迹的图片及部分实物。 <b>叶城烈士陵园</b>安葬着中印战争西段牺牲的48名干部和三位战斗英雄以及其余因公牺牲、病故人员共计二百一十一名。 <b>中印战争历史背景</b>:英国在二战后撤出南亚次大陆时,将其占领地区划分为“印度”和“巴基斯坦”等部分,在之前印度泛指的只是一个地区而非具体国家。1951年独立不久,印度军队即越过传统习惯线,占领了英国人自行划分的中印边界“麦克马洪线”以南9万平方公里中国领土,随后又对12万多平方公里中国领土提出了主权要求。1962年9月20日,印度军队越过东段的麦克马洪线,于10月10日对中国发动了大规模进攻。中国政府和中央军委随后决定进行自卫反击,拉开了中印战争的序幕。11月初越过喜马拉雅山脉,将战线推至距印度首都新德里以北三百多公里处。之后主动挺火后撤,由此结束了为期一个月的中印战争。<br> 根据中国官方公布的数据:战争期间,中方毙伤俘印军共8853人。中国参战部队阵亡722人,伤697人,共计1419人。战后西线阵亡官兵安葬有三个地方:阿里方向安葬于狮泉河;天空方向:战士安葬于康西瓦,干部在叶城,东线安葬于林芝。 部队经过的道路旁丢弃的印度枪械和尸体。 <div><br></div><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一.莎车</b></div>莎车,是我们去帕米尔途中的第一站,也是我们原本打算从这里经由著名的塔莎古道前往塔什库尔干的起始点,但到此才得知莎塔古道因山体大面积塌方而中断,才临时绕行喀什经G414抵赴前往。<br></div> <h3 style="text-align: left;"><b>莎车</b>,古代西域36国之一的叶尔羌汗国都城,因汉莎车国得名。其地处塔克拉玛干沙漠和布古里沙漠之间的叶尔羌河冲积扇平原中上游。有着3000多年的历史,先后称为莎车国、渠沙国、叶尔羌汗国,是古丝绸之路的要冲。这里曾是著名的维吾尔音乐十二木卡姆的诞生地,还是全国最大的巴旦姆(巴旦木)生产基地,被誉为中国巴旦姆之乡。</h3><div><b>叶尔羌汗国</b>,由成吉思汗次子察合台后裔赛义德汗所建。史籍称“蒙兀儿汗国”等。因首府为叶尔羌(今莎车),故名。盛时包括吐鲁番、焉耆和费尔干纳。从1514年建国,凡166年,历11代汗的统治,至1680年亡。<br></div> 喀莎公路入县城的路口有一个标志性雕塑——十二木卡姆大师、诗人阿曼尼莎汗雕塑。 艾斯皮尔路五一市场 <b>莎车府衙门遗址:</b>乾隆24年平定大小和桌之乱后,即设办事大臣和参赞大臣统领地方军政事务。1902年升设莎车府,辖莎车、叶城、皮山3县。1912年废除。<br> <b>莎车县非物质文化遗产博览园(老城景区):</b>这里原是早已不复存在的叶尔羌汗王宫。<br> <b>丝路印象馆是维吾尔民族特色产品陈列馆,</b>每晚都会在馆前广场上演十二木卡姆舞蹈表演,是此地比较有代表性的文艺活动。 最值得一提的是这里富丽堂皇的餐厅,这是莎车最炙手可热的举办婚宴喜庆活动的场所,可惜当下正在进行场地维修,据大堂经理说至少一个礼拜以后才会正式开张,否则无论如何也得在这里装一下逼格。 阿勒屯鲁克清真寺 <b>叶尔羌汗国王陵</b>又称阿勒屯麻扎,属叶尔羌风情旅游区的一部分,是莎车最著名的地标文化景区<b>。</b>王陵始建于1533年,最初是为悼念赛义德王朝第一个汗王苏里唐赛义德而修建的;陵内葬有叶尔羌汗国创始人等11代王室成员。叶尔羌汗国王陵在布局和图案装饰等方面,别具风格,是伊斯兰教优秀建筑艺术,为了解当时的政治、经济状况、生活习惯、埋葬方式等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而阿不都热西提的王妃阿曼尼莎汗纪念陵则是其中最经典的代表。<br> <b>叶尔羌汗国</b>,由成吉思汗次子察合台后裔赛义德汗所建。史籍称“蒙兀儿汗国”等。因首府为叶尔羌(今莎车),故名。盛时包括吐鲁番、焉耆和费尔干纳。从1514年建国到1680年亡,凡166年,历11代汗的统治。 <b>阿曼尼莎汗纪念陵</b>修建在一座2米高,10米宽,10米长的正方形基坐上,总高22米,陵顶为园塔状。 陵宫内的墙上镶有“木卡姆”十二套曲名。 阿曼尼沙汗纪念陵构思巧妙,建筑精美,是典型的伊斯兰建筑风格。<br> <b>阿曼尼莎</b>是第二任叶尔羌汗国国王阿卜杜热西提的王妃,十五世纪杰出的维吾尔族女诗人,维吾尔古典音乐“十二木卡姆”的搜集整理者。 在丈夫的倡导和支持下,她主持整理编辑了集维吾尔音乐之大成的“十二木卡姆”。 使零散的民间音乐集合成一个系统的曲目;被称为维吾尔音乐艺术的瑰宝。 <b>叶尔羌汗国创始人苏力坦·赛义德汗陵</b> 当晚宿喀什。次日上午从喀什驶入G314国道前往中国最西端的县城、地处兴都库什和昆仑山深处的塔什库尔干县,这也是这二十年来第三次踏上这条西行之路。 <b>盖孜边防检查站</b><div>314国道喀什至红其拉甫路段即中巴友谊公路中国段,中巴友谊公路(喀喇昆仑公路)始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它北起中国新疆喀什,南到巴基斯坦北部城镇塔科特,全长1224公里,其中中国境内415公里,巴基斯坦境内809公里。在修建公路过程中,中巴双方共约700人献出了生命,相当于每公里公路是用一条人命换来的;可见其地址环境的险恶。前次来时,这条公路正在进行重新扩建改造,目前建成后通行状况与过去有着云泥之别。</div> <div><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二.白尕吾勒村</b></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记得六年前,当时的314国道改建工程还未完工,道路两旁虽较二十年前多了不少村舍,但总的来说还是少有人烟。但目前一路过来,已完全没有了那种感觉。<b><br></b></div> 经过离塔县不远的塔合曼湿地南面的白尕吾勒村时已午后,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然而竟有不少塔吉克人聚集路旁的广场上着跳着类似内地的广场舞。趋前观看,竟被邀请参与其中,不过咱俩还是非常怂包地婉拒了他人的盛情相邀。 不过和那些小伙子们交谈,则完全没有压力了。这次经过民族地区感觉到这里的人们不仅是精神面貌和思想都有了非常之大的改变:年轻人普遍都会说汉语,因此双方更容易表达自己的想法,也少了许多隔阂,而这在过去则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塔吉克男人见面时的吻手礼。以前在伊朗时也有遇见。其实塔吉克作为一个民族来讲主要分为波斯语希的西亚(阿富汗、中国部分)以及突厥语希的中亚(塔吉克斯坦等)分支,他们之间的民族属性有着很大区别。而塔县作为中国塔吉克人的聚集地,因长期拘于环境的封闭,仍保持着较为原始的西亚人特征。与维吾尔人信奉的伊斯兰逊尼派不同,这里的塔吉克人之前从西亚迁徙到这里时信奉曾广为流传的拜火教,之后大多成为与伊朗一样的什叶派教徒。 从目前塔吉克妇女服装色彩的多样性看,也体现了这里的人们的生活水平的改善。以前大多数妇女都是一黑色的上装搭以不及膝盖的纱裙的标配,很少有其他式样和色彩。 就连塔吉克小伙的服饰也与内地青年没多大的差异。 小卖部前众人围着一口正在烤制食品的大锅,看出这里的居民都对这种叫不出名称的食品很感兴趣。 位于入城处314国道和莎车方向(莎塔古道)X504县道交汇处的<b>曲曼检查站</b>是进入塔什库尔干镇最后检查点,在这里经过查验个人边防通行证后才允许入内。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三.塔什库尔干三日</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到达塔县后,这里的雪越下越大。旅店老板询问了我们在塔县的打算并告知根据天气预报,今晚还有大雪。而我们明天打算去莎塔古道来回约两百多公里,加上路况不佳,估计要花一天时间。他劝我们乘现在天色未晚,从这里到瓦罕走廊七十多公里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所以还是决定立即出发前往。</h3> <b>瓦罕走廊</b><div>瓦罕走廊位于帕米尔高原南端和兴都库什山脉北东段之间连接着中国和阿富汗的一个狭长山谷,历史上曾为中国领土,是古丝绸之路的一部分,也是华夏文明与印度文明交流的重要通道、东亚到西亚最近道路。公元前329年,亚历山大经过这里完成了对北印度的。整个走廊东西长约300公里,其中在中国境内长约100公里;南北最窄处仅15公里,最宽处约75公里,是所有与中国接壤的国家中边境线最短的。1963年中阿双方在北京签订了边界条约确定了两国边界线,形成了这条全世界时差最悬殊(阿富汗和中国相差3个半时区)、世界海拔最高的陆地边境之一,也使得阿富汗成为了唯一与我国相邻的西亚国家。</div> 一路上,除了偶尔的几峰骆驼,只有我们一台车孤独地在风雪中疾驰飞奔,天地同色,显的格外寂寞和迷茫。 得益于前几年的阿富汗战争,瓦罕走廊近几年成为游客追逐的塔县热门景点之一,我们也是抱着同样猎奇心理到此打卡。不过当下除了几块石碑和一座由钢板焊接制成的“瓦罕走廊”标志台孤独地矗立在白茫茫的天地间,周边空无一人。有如一片白色的混沌世界尽头。 远处依稀可见“祖国万岁”几个大字镶嵌在山梁上。 东晋高僧法显、大唐高僧玄奘和西域佛经汉译创始人安世高(安息高)都曾经过这里,前往古印度(天竺)研究佛法。 从这里继续西行5、6公里是游人所允许到达的最远处的边防哨所,那里距中阿边境只有23公里。中国、阿富汗、巴基斯坦三国的边境在这里海拔4800多米的南瓦根基达坂的萨雷阔勒岭交会,竖有“鸡鸣三国”石碑。但此刻天色渐暗以及逐渐增强的风雪只能夹着尾巴打道回府,毕竟也算到此一游了。<br> <div><b>今天走过了所有弯路,从此人生尽是坦途</b>(盘龙古道入口)</div>回城途中,距县城20多公里的盘龙古道入口,停着许多的准备上盘龙古道去的越野车。原来由于这几天的暴雪、冰冻,这条自驾者趋之若鹜的网红公路被封闭,并且由交警现场管理,不准任何车辆进入,而使得那些不远万里来此打卡体验的自驾者抱憾而归。(目前盘龙古道只允许由西向东、由下到上单向通过,而出口则在绕行100多里的曲曼检查站) <b>盘龙古道</b>是瓦恰公路(塔县到瓦恰乡)的一部分,历史上也是古丝绸之路的一条通道。公路从海拔三千米在30多公里之间有连续弯道六百多道,海拔急剧上升了一千多米,从空中俯瞰,公路像一条巨龙游走在荒凉陡峭的崖壁之上,因而得名盘龙古道,这几年迅速成为塔县最著名的网红打卡点,尤其是对于自驾者来说,更是一次难忘的驾驶经历。 (网图下载)小盘龙,下面还有大盘龙,弯道计约36公里。 雄伟兴都库什山脉是中国、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界山,最高峰是高达7,690公尺的蒂里杰米尔峰。在公元前2000年~公元前1500年左右,来自中亚的入侵者雅利安人正是通过该山脉之重要山口将自己的印欧语系带入南亚次大陆西北部。历史上,这些山口具有巨大军事意义,为诸如波斯帝国的居鲁士、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大帝、蒙古人成吉思汗和帖木儿这样的征服者及后两者的后蒙兀儿开国皇帝巴伯尔提供了前往印度次大陆地区的通道。 一别七载,当我们再次踏上这片中国最西段的县城,市容面目久已今非昔比。二十年前这里给我的初次印象,则可以用一街一塔基本概括了塔县全部,而六年前也只不过多了几条少有人气的冷清街道。得益于314国道改建贯通,这座小城对于一般人也不再只是想象中的神秘之地;街道两旁成片的旅馆商铺、三两成群的游人和酒店的灯光正在使塔县改头换面,成为南疆地区最热门的旅游目的地。 <b>夜幕下的塔什库尔干</b> 商业旅游广场(奇石广场)上的餐饮酒店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四.塔县二日—塔莎古道</b></h3><div>很早就从网上了解到这条自晋唐以来一直是通往西亚的千年古道,而就其道路的险峻程度,则更是一点也不逊于西藏的丙察察。因此总想到帕米尔来尝试穿越塔莎古道所带来的那种挑战和刺激,以作为我们南疆之行的亮点。除此之外,这里还是南疆最负盛名的赏花胜地,有林芝看桃花,塔莎看杏花之说。但由于从莎车方向道路的塌方,使我们只能绕道从塔县由西向东进入X504县道,开始至塔尔乡这一区间段的未竟旅程。<b><br></b></div> 一旦踏上这条古道,经过最初的一座大型的水利工程—下坂地水库,之后道路一直徬依着两岸峡谷中蜿蜒盘桓。尽管到塔尔乡的道路已经得到修缮,但沿途随处可见的塌方、路陷、沟壑纵横,已及两旁高耸入云的峰峦,岌岌可危的崖石,就像一把把悬于头顶的利剑,令你肾上腺激增;这种感觉远比在穿越左贡线时更甚。也正是这种挑战,让塔莎古道成为自驾者向往之地。在穿越过程中,以自己的勇气和坚持,体验大自然的狂野性同时,收获一生难得的记忆和感悟。<br> <b>塔尔乡昆仑大峡谷,</b>这里的山峰真的与由亚美尼亚入境伊朗大不里士时的环境很像。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地处毫无生气、在昆仑山和兴都库什山脉夹持下的山谷中会极为干旱缺水,而实际上,帕米尔高原、高耸连片的群山,截下了西风环流带来的水汽;海拔越高,年平均降水量反而随之增高,反而这边洪涝灾害、道路水毁频出不穷,同时也形成了沿途一片片绿洲。古代周边的西域诸国正是依赖山脉汇聚而成的塔什库尔干河而生存、繁衍下来。 <b>其如克同村</b> 库科西鲁格乡 库科西鲁格边境检查站,过了检查站,就从喀什地区的塔什库尔干县进入了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的阿克陶县境内。 路上的塔吉克妇女 <b>杏花岛</b><div>据说,每到三月,岛上盛开的杏花将这里装点成一片美轮美奂的粉色世界。而我们在欣赏过林芝桃花后,经一个月跋涉,到此地已是四月下旬,自然已错过花期。不过人也不能太贪心,期望所有好事都让你碰上吧。</div> 不过花落之后翠绿茂密的树林、湍急清澈的河流与旁边土黄色的山体所形成的鲜明的反差,让枯萎的荒凉中透漏出鲜活的灵动,这也许正是塔莎古道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b>塔尔乡杏花谷服务中心</b>已是人去楼空,一片寂寞,但仍能想象花季时人来车往的盛景。 <b>塔尔乡</b>不仅仅是作为这一辖区的行政中心<b>,</b>也是塔莎古道赏花的终极之地,被誉为帕米尔高原上的杏花村,花开时节来自各地的摄影者都会汇聚于此,记录下春天里那片嫣红黛粉。 自从314国道的曲曼检查站算起,到我们折返处,以沿着塔莎古道走了一百二十多公里,,当天赶回塔县过夜,返程还需四个多小时。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五.塔县三日</b></h3> 清晨的塔县,终于天气开始放晴,不过旅馆老板说盘龙古道上的结冰还未融化,所以仍然处于封闭状态。随着原先一直等待这里数天自驾车辆陆续离开,也是到了我们返程的时候。 <b>塔什库尔干旅游服务中心:</b>游览金草滩等景区需在此处购票,统一乘坐摆渡车前往。在上午准备再次光顾石头城堡和金草滩,以及另一处曲曼拜火教遗址后,也结束了我们在塔县的活动 年青的塔吉克女工作人员 <div>位于城北的石头城堡是我们每次到塔县必游之处,石头城堡在朅盘陀时期(大约公元1世纪)就已存,已有两千多年历史。这座城市不仅以此得名,作为曾经是古代“西域三十六国”中蒲犁国的王城,也是代表着古丝绸之路上一段曾经繁华历史的标志。<br></div> 苍宇之下,雪山莽莽;远处矗立于高丘之上巍峨的城堡,黄土残桓,尤显苍凉悲壮。 俯瞰阿尔金金草滩, <b>金草滩</b><div>这里原是石头城下一片开草滩,因塔什库尔干河流经此地,形成了一片高原湿地。每当黄昏,夕阳在河面、草地镀上一片金色,加之附近一个叫阿拉尔的乡村,故得名阿拉尔金草滩。现已改造成封闭性的金草滩湿地公园景区,在草地上新铺设了木制栈道和亲水平台等游览设施,不过当下确与远山一混淆在一起,被冰雪覆盖成茫茫的白色世界。但这里仍不乏是一处远眺石头城的佳地。<b><br></b></div> <b>曲曼拜火教遗址</b><div>早在2500 年前,帕米尔作为世界文明的“十字路口”,在亚欧大陆多种文化交流、融合中起到无可替代的作用。塔县拜火教遗址(黑白条石古墓葬遗址)的时间大约在2500年前,据说是亚欧大陆最早拜火教遗址。拜火教是全世界最早、最系统,也是影响最大的宗教之一,是基督教诞生之前在中东最有影响的宗教,古代波斯帝国的国教,在中国称为“拜火教、祆教”。</div> 祭奠火坛 祭奠塔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五.回程之路</b></h3> 塔曼湿地—帕米尔高原最大的一片草地。 冰山之父慕士塔格 <b>慕士塔格公园</b>,之前路过而未入内 远处的山脉是著名的<b>公格尔九别峰</b> 314国道帕米尔段上唯一的服务区:<b>苏巴什服务区</b> 位于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的山脚下的卡拉库里湖,是一座高山冰蚀冰碛湖。千百年来,卡拉库里湖平静地躺在巍峨神秘的慕士塔格峰雪峰之下,湖的四周被公格尔、公格尔九别峰和慕士塔格峰环抱;皑皑银峰倒映在湖中,山水同色,于青藏高原壮丽之余,则增添了一份柔情。 <div><b>喀拉库勒湖景区</b><br></div>原先无人看管的河滩现在都被围入景区,好在我俩年纪够格,连停车费也一带免了。上了岁数还是有好处的,不然就目前景区价格来说,哪那里都要百儿八十不翻身啊。 。<br><br> <b>白沙湖景区</b><div>白沙湖因白沙而得名,是进入帕米尔所遇到的第一抹靓丽的色彩。传说它是远古时期夸父逐日,西行至日落之地时留下的最后一个脚印。半湖银沙半池碧水,在阳光下折射出光影层次的变幻,清澈透亮,每每经过,总是驻足流连,令人神往。<b><br></b></div> 相逢在白沙湖畔 道路前方红褐色的山体说明前面已接近了奥依塔克冰川公园,过了这里,不久将进入疏附县界,距喀什也已经不远了。 <b>七年前同一地点正在改建时的路况</b><div>如今道路状况与首次去塔县时那段艰辛的旅行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随着车子的飞驰,掠过眼前的雪山湖泊、冰川河流,欣赏着帕米尔壮美景色;何不为是一种令人心怡的驾驶过程?</div> <div><br></div><div><b>重走帕米尔有感</b></div><div>因该说,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哪片土地能像远在万里之遥的帕米尔高原那样吸引着我们,以致二十年来一而再三地来到这片看似极为荒凉的苦寒之地。此刻,时隔七年,在春寒料峭的四月,和夫人又一次与之重逢。驱行在瀚伟险峻的兴都库什-喀拉昆仑山脉和奔流的塔什库尔干河谷,行走于千年塔莎古道上,体验那种天高地远、穿越时空般的壮美和狂野所带来的震撼和刺激。由于外部交通环境的改善,过去曾经作为谜一般存在的帕米尔,现在终于撩起了其神秘的面纱,让人们得以认识她的真实和魅力,不再敬而远之;也让世代生活与斯的塔吉克人走出大山,像外界展示其善良、热情的天性,面对新的生活和挑战。人们不应该自己一边享受着现代科学技术带来的便利,一边要求他人保持原始生活方式。不管是个人还是民族,宗教还是文明,总要面对各种不同的环境变化,在与之接触相融过程中才能得以发展和进步;而不仅仅将他们视作一件不可碰触的“古董”。这里发生的哪怕是任何细微的变化,都将是历史性、和不可逆转的。很荣幸,我们恰好不经意地见证了这一过程。这也是此次帕米尔之行带给我们最深刻的印象。</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