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武汉封城一周年了,新冠病毒大有卷土重来的气势,北方通化已经物资紧张而我大重庆还是像抗战时期的大后方一样相对安全,邻居健身团赶在28号禁令之前还是忍不住要聚一聚,拉动一下一地鸡毛的餐饮大排档,带队的还是业余健身教练邹哥,他的主业是造路建桥的包工头,官家称他“邹大学”,跟随的花花草草,方方园园也拼多多有一大桌,选择在南湖社区大排挡街转了一圈,6点半的街道上还看不出往日热闹的景像。</p> <p class="ql-block"> 在重庆的东北烧烤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一群花花草草还是直奔熟悉的“东北烧烤”大排档,为啥要去东北烧烤大排档?是因为那个老板是个纯东北爷们,又没老板娘守店,所以喝点酒算帐都顾三不顾四,我们常常享受点酒后福利,东北爷们有点像黑脸包公,又有点点 闷骚的德性,只要那个美女一夸他生蚝烤得好,他就又送一份海鲜再加一杯烧酒,开了好几年的店钱没赚多少,道是赚了点人脉,就是没老板娘愿意给他守店。</p> <p class="ql-block"> 大哥与鹅脑壳咬上了</p> <p class="ql-block">趁着酒劲儿我采访了一下闷骚老板,他来自哈尔滨,大学毕业就来我大重庆卖药赚了不少钱,之前在老家处了个对象(就是耍朋友的意思)有七年了,就是一个指头没动过,因为出不起彩礼就吹了灯,随后很负责的把那姑娘送回老家了,所以我说他是个纯爷们,绝对没毛病哈,那都是20多年前的事了,至今他讲起两眼泪花。</p> <p class="ql-block">后来我才晓得他姓徐,客人们都亲切的叫他“徐子”。30多年前我在东北当过兵,按传统可以拉半个老乡,其实只是我能听懂徐子们的土话和荤段子,也能品出他的酸菜是不是正宗,徐子的店在那个社区不算最好的,但酸菜肯定是最好的,烧烤饺子也是最棒的,</p><p class="ql-block">凉拌豆皮是我最爱。</p> <p class="ql-block">常去蹭饭蹭酒的有“柱子”“强子”“素子”凡去他店的都给加上个“子”这是东北人的坏习惯,但他不在我名字后加“子”,是因为“伟子”的确抗不过“伟哥”强大,酒过三巡我要回家守电视了,徐子们的酒局才刚刚才始,一会又来了跆拳道馆的帅哥道子,一会又来那个学校的美女老师美子,总之加个“子”就一起喝……</p> <p class="ql-block">夜深了,天还下着毛毛雨,花花草草们接着打麻将,我头顶着小雨步行5公里走回家消饱帐,一边走一也想,一座城市,一家酒馆,一个人都得有他自已的故事,有故事才有灵气,才有意思,今天是东北酒馆溶入到重庆的故事,明天会不会是重庆的老板娘溶入到东北烧烤店的故事,总之一座城要有个领导,一家酒馆要有个老板娘才是正道,你说俺们东北人都是活雷锋,雷锋啥都好,就是没媳妇儿。来吧!徐子的故事才刚刚开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