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仔长成记之下篇，作者盛子柒（原创）

盛子柒

我和安仔的合唱作品！ 温暖和善良跟章元和安仔同频！ 安仔是一个艺术家！ 　　金虎年的大年初一早上七点，舅舅送了些卤牛肉、炸肉丸、炸藕夹、腊味三蒸过来，章元正在卫生间里洗澡，安仔在电视机前看动物世界。 “正准备跟您打电话的，今天我要去单位值一天一夜的班”，章元边穿保暖内衣，边跟舅舅说。 “你昨天抱安仔回家，我跟你舅妈拌嘴了的，要是细节做到位，也不至于弄得都不愉快”，舅舅抱着安仔。 “没事，安仔还小，在家里关着养，他很安逸，您家今天有客人来，您赶紧回去忙，明天我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您明早过来帮安仔换些新猫粮和凉白开”，章元包了些卤牛肉、炸肉丸，背上双肩包，“安仔你在家里乖啊，爷爷去单位值班去，晚上不回来”，章元跟舅舅一起下了楼。 “董事长新年快乐”，章元早上8点钟提前半小时到了单位，昨晚值班的董事长刚漱洗完。 “新年快乐，那该你辛苦一天啊”，董事长递了包1916的香烟给章元后，自己开车回家了。 章元在自己办公室里先打开电脑，再操作单位配备的值班用的自嗨锅早点。 “我的虎年第一餐自嗨锅早点，这个大年初一在单位值班，也蛮有意义的，祝亲们虎年吉祥！”，章元拍了张热气腾腾的早餐照片，发了朋友圈。 “特帅师爷，新年快乐”，殷局看到章元的朋友圈，打来视频电话， “殷局您好，祝您全家新年安康、吉祥，这特殊时期不便去您家拜年，请见谅啊，仁骢回来了吧”？章元用手机镜头扫着自己办公室里的环境。 “他去了上海，在他女朋友家里过年，特殊时期你也注意保护好自己”。 大年初二早上8点，章元在单位吃着自嗨锅早点，等下一个接班的老总。 “我早上去你家，安仔食量变大了，猫粮都吃光了，水也喝完了，我都重新换好了”，舅舅打来视频电话。 章元看到安仔在家里追着乒乓球满屋里来回跑，“他爱运动，又长身体，食量当然会大”，章元看到安仔的机灵样子，感到很欢喜。 “舅妈要你值完班，就直接来我家吃中饭，她的哥哥今天第一次来我家新房，点名要你过来陪他喝酒”，其实舅妈看到章元大年三十拎着安仔下楼的背影时，内心有点怜惜章元，今天要章元过去喝酒也是间接给章元赔礼找台阶下。 “我大概中午十一点半过来，我回家换洗一下”。 “这疫情对你单位的经营影响大吗”？舅妈的三哥跟章元边碰杯边聊天。 “影响当然大，很多商业实体经营收入都达不到2019年的六成，好在有政府的优惠政策扶持，这两年我们给经营实体租户都是减半收费，两年我们的经营收入减少了2个多亿”，章元是管经营的老总，对指标数据很清楚。 “那你们的个人收入也受到影响吧”。 “有点影响，但不大，这些减免的收入市里视同我们完成经营指标”。 “到底是国有大公司，有地方政府的担保”。 ……。 安仔的魅力！ 　　一转眼，安仔满一岁了。 章元下班后去了中百罗森买了三只奥尔良大鸡腿，还去唐蔡路市场买了三只五两半的大公蟹，两条鲜冻海鲳鳊鱼。 “安仔，今天过一岁生日，有你最爱的鸡腿和鲳鱼”，章元开门时，安仔没像平日那样在门后等着。 “这个鲳鳊鱼好新鲜啊，什么价啊”？邻居奚大哥翻着地上的塑料袋看。 “这是鲜海鲳，比一般的冻海鲳贵一倍，要四十元一斤，等会您在我家喝餐酒啊，今天我家安仔一岁的生日”，章元平时家里没人，奚大哥很关照安仔。 章元烧好毛氏特级五花红烧肉后，把已呛汁进味的海鲳鳊放进已滚开的蒸锅里，调时十二分钟，随着厨房蒸汽飘出的诱人海鲜气味，安仔在章元家的衣柜顶端边伸着懒腰、边铪动着猫爪，还呜哇、呜哇的叫。 “安仔，你现在长大了，跟你妈妈美美一样，喜欢跳到最高处，神通广大，居高临下，你应该叫哪吒的”。 鲳鳊鱼蒸好后，章元调时8分钟，把螃蟹放进蒸笼里。 安仔跳下衣柜，在章元的座位旁边，开心的吃着奥尔良鸡腿皮，也吃着鲳鳊鱼头，还吃着蟹钳肉。 “你家安仔性格跟你很像，优雅、自信、爱美食”，奚大哥边喝酒，边仔细品味章元的手艺，“你这个毛氏红烧肉味道太好了，比大中华酒楼的还要好吃，入口即化”。 “这道菜还真的是大中华的主厨教我的，要说味道好，我用的是黑香猪的特级五花”，爱美食的章元把大众熟悉的传统菜做了极致的创新。 周六一早，章元把安仔的猫粮抓好，把凉白开也换了新鲜的，摸着安仔的雄狮般的老虎头，“你一个人在家里听话啊，乖乖的，爷爷去打球了”。 章元和安仔都是美食家！ 　　因为吴师父家里房屋漏水，没来球馆，章元成了球馆里最活跃的斗鸡。 他首先3比0干净利落的干掉司马太君，接着2比1赢了司马的师父刘一削。 “还是师爷的吴师父厉害，您看他现在正、反手都有球，进步很快,特别是那个神经刀的直拍横打”，司马师徒二人坐在休息凳上交流比赛心得。 “你抽完烟，我跟你开一局”，来自台湾空军退役的赵大哥跟章元邀赛。 “黄老师，您早”，章元跟球馆最年长已87岁的江岸教委退休的黄教授打招呼。 “听他们说，你现在又长球了，要是天天来练，越发不得了”，黄老师递了一支1916香烟给章元。 “我觉得您是我一直坚持打球的榜样，您大我整整三十岁，我跟您打比赛都没把握赢”，章元平时跟黄老师沟通比较多，他知道黄老师年轻教中学时爱打乒乓球、篮球和游泳，且一直在持续坚持，现在已87岁高龄照样一个人乘公交天天来球馆打球。 “你跟我儿子差不多大，他总说忙，周末没时间锻炼，中秋节我还跟他讲过你”。 “您平时都抽这贵的烟啊”？章元又接到一支黄老师的烟。 “是儿子过节送的，这根抽完了我跟你打个三打两，明天我带瓶五粮液给你”，黄老师把章元当自己学生和孩子来看，章元也经常跟黄老师讨论美食及营养、健康方面的话题，他们成了莫逆之交。 “你总跟年长的人谈得那投机，未必没有代沟吗”？球馆的馆长路过休息通道。 “三人行，必有吾师”，章元文绉绉的回。 周日早上9点，章元和吴师父开始练第一组反手位斜线攻球。 “黄老师，早啊”，章元看到黄老师进到球馆。 “这是我儿子去年过年送给我的酒，送给你啊”，黄老师从背包里拿出一瓶52°五粮液陈酿酒。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酒太贵重了”，章元想把酒退还给黄老师。 “你上次帮我配的野三七、还有金钙尔奇也没收我的钱，我夫人的腰痛病就是听了你的建议，也治好了，就一瓶酒，没什么了不起的”，黄老师强行把酒放在乒乓球台上。 “那今天我中午请您和老赵，还有我师父一起吃个饭”，章元小心的把酒放进球台下的塑料方框里。 “师爷真会哄老年人，这瓶五粮液可以换一部华为5G手机”，球馆馆长在球台边拿着酒瓶仔细鉴赏。 “这叫以心换心，你敬人一尺，别人会还你一丈”，吴师父对自己的弟子的品行一直很赞赏。 “黄老师，您平时在家里最喜欢吃的菜是什么”？章元看着菜单。 “汽水肉蒸鸡蛋，金针菇炒韭菜黄”，黄老师没思索的脱口而出。 “赵大哥，您最喜欢的海鲜是什么”？章元也最爱海鲜。 “酱汁柯仔”。 “我和吴师父都爱吃番茄炖鳜鱼，胡萝卜古法红烧牛舌，再来个汉味烤乳鸽，海陆空聚全”，章元其实最担心最年长黄老师的牙口。 “师爷到底是在政府办公厅工作过的，真会照顾每个人”，见过国际大场面的台湾兵哥哥赵哥第一次跟章元吃饭。 “今天借花献佛，我们喝黄老师带来的好酒”，章元先跟黄老师倒了一两半酒，再跟其他人倒满二两一杯的酒，四个人在小包间里边品尝美味佳肴，边开心的聊天。 “黄老师，您看，小师爷跟吴师父长得很像，都是悬胆高鼻梁美鼻”，赵哥跟黄老师敬酒。 “眉毛和眼睛都很像”，黄老师年纪虽长，但耳聪眼明。 “我跟章元可能是先天有缘吧”，吴师父的夫人和姐姐都多次说过，章元很像自己。 “我跟您们讲，我的师父眼睛像我母亲，鼻子像我舅舅”，章元站起来敬酒。 “我很好奇，你和吴师父是怎么认识的，整个球馆的人都羡慕你们的关系”，赵哥今天终于将疑惑已久的心问当面提了出来。 “您们多吃菜，我慢慢道来”，章元如数家珍的讲着与吴师父结识的经历。 章元的球友黄教授和台湾军哥赵先生！ 已87岁的黄教授天天去球馆打球！ 　　2016年的国庆长假，章元一早在三阳路汉口江滩公园练完器械健身，背着羽毛球套往一元路防洪纪念碑方向前行，他看到公园一大片树林里，有个精神矍铄的长者带领一群男女，听着音乐节奏整齐的打着太极拳，章元驻足的观看了一会，心里盘算以后退休了学学太极也不错。 章元在防洪纪念碑边的露天水泥地的简易羽毛球场专注的打着双打比赛。 打完太极的领舞长者也驻足在羽毛球场边，边抽烟边看着章元打比赛。他长假的第二天一起练器械的张大哥约章元在三阳江滩长江里游泳，中午张大哥和他的朋友梁哥请章元一起喝酒。 “你这帅哥还蛮爱运动的，练器械、游泳、还打羽毛球，乒乓球会打吗”？梁哥有点喜欢帅帅的章元。 “乒乓球会打，但打得不好，不过最近我单位的领导王总专门让工会装了两张大彩虹的球台，平时中午休息可以练练”，章元最近也慢慢爱上打乒乓球。 “是哪个王总啊”？梁哥问。 “王岳”，章元平时工作很勤奋，深受领导的爱戴。 “王岳我跟他很熟，他是个球痴，但他为人很不错，你跟他打个电话，我跟他讲讲话”，梁哥越谈越投机，“我们等会吃完了，就去黄兴路俱乐部切磋一下”。 “不敢、不敢，我看您们玩”。 章元进到球馆，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球馆里的男女老少都打得很好，当他看到江滩打太极的领舞长者也在跟一个女士很有节奏、专注的在打球。 “您是不是在江滩打太极啊”，章元帮长者捡球时，顺口问了问。 “是啊，你也在江滩玩”？长者有点疑惑。 “我打羽毛球、练器械的”。 “唻，你跟她练练，我打累了休息一会”，因为球馆里人满为患，长者好不容易占了张球台。 “我也打累了，你跟他打打”，长者回到球台时女士去休息室里喝茶。 “请问您贵姓啊”？ “口天吴”。 “吴师傅您和刚才的那位女士球感好好啊，我姓章，立早章”，章元单位有乒乓球打得很好的同事，但论练球的节奏和稳定性，都没有眼前的吴师傅打得好，“那位女士是您的熟人吗”？ “她是我的亲姐姐，我们一家人都爱打乒乓球”。 长假的最后一天，章元一早就来到球馆，他买了全新的乒乓装备，占了一张球台，经过几天的连续练习，章元的球技开始向规范方向改进。 为了感谢吴师傅几天的训练，章元打完球，第一次请吴师傅姐弟吃饭作为谢师宴，从此章元改口称吴师傅为吴师父。 “何为天意啊？就是你是在正确的时间，遇到正确的人，还有专门的人为你铺垫，为你带路”，黄老师虽是高级教师，他很信佛缘。 “那个梁哥是你的牵缘人，那个王岳是你的领路人”，台湾兵哥哥放在心里的疑惑已被开解。 “章元现在打球知道自己的基础很差，也不盲目的开球了，我相信按他的智慧，应该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吴师父中肯的评价自己的爱徒。 章元的吴师父和文武双全的盛书记！ 吴师父一直耐心的在教章元。 　　虎年的最后一个上班日，腊月二十九，安仔的一岁零三个月的生日，舅舅把过年的年饭菜拎了一大包过来，他把炸好的小枯鱼放在安仔的瓷盘里。 “唻，安仔吃鱼唻”，舅舅把安仔从衣柜上叫下来。 安仔下来后，闻了闻枯鱼，就在瓷盘边来回的翻滚身体。 “完了，安仔发情了”，舅舅赶紧跟上班的章元打电话。 “不会这快吧，是不是早熟了”？章元回。 “我把过年的十样菜拿过来了，你年三十要值班，要不要我送你几个菜到你单位”？ “我除夕早上值班，今天下班回来，过年的新衣服还没换叻”。 章元回家看到安仔在客厅的大门口来回的翻滚，生殖器勃起，又红又肿，还不时的站立起来上下抓门。 “这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又不是流浪猫，早不发情，晚不发情”，章元抱着安仔，摸着安仔的头安抚他。 “侃鬼话，猫子发情是他的天性，跟人青春期是一样的”，舅舅对美美第一次发情的场景记忆犹新。 “那您把安仔抱会，我去小区门口的宠物店买根猫绳，猫砂也该换了”，章元担心安仔大冷天跑出去会挨冻、挨饿。 除夕一早，章元把安仔的猫绳系在客厅的餐桌腿柱上，把猫房、猫盆、猫碟和饮水碗都安顿在餐桌附近。 “安仔，乖啊，爷爷去单位值班，赚蛮多钱，给你买最好吃的”，章元背好背包，准备出门。 “唔嗷、唔唔嗷”（猫语翻译【晓得、我晓得】）。 除夕的下午，章元要值班的副班提前回家吃年夜饭，晚上章元向上级集团报平安后，一个人在值班室边吃着自嗨锅和舅舅准备好的卤牛肉、狮子头丸子，边看央视春晚直播，期间还跟远在美国的妻、儿通了视频电话，互报平安。 兔年的大年初一，章元在单位吃完早点，在等下一个值班的领导来交接班，“您早上去我家把安仔的饮食安顿一下，我的下一个交接班的还没来”，章元跟舅舅打电话。 “那你中午来我家吃饭啊”，舅舅看着章元一个人过年，觉得怪可怜的。 “您不是拿了很多菜过来了吗，我中午就在家里陪安仔”，章元在单位值了通宵班，虽然值班室里有暖气，但还是没休息好，他打算等交接班的人到了，直接去自己小区附近的水之梦洗个温泉，也算是除故迎新吧。 安仔已经是一个自信的小伙子！ 　　早上十点，水之梦的男宾更衣室里人满为患。 “爷爷、爷爷，您看这个爷爷比您的大多了”，一个约五、六岁的男童指着章元的下体。 “哈、哈、哈、哈”，更衣室里所有目光都聚焦在章元的胴体上，章元赶紧用浴巾围住自己的身体。 “不好意思啊，我的孙儿说话不懂礼貌”，孩童的爷爷客气的递给章元一支1916的香烟，他对章元俊朗的样貌印象良好。 “没事，童言无忌，您和您的孙儿都长得帅，还很贵气”，章元虽一瞬间有点尴尬，但看到爷孙之间的亲热劲，还是很羡慕。 章元下到一楼中央大池边，围着浴巾想找一个入池的入口，看到满池的人像下饺子般的，人挤人，就是没人让位子，当章元拿掉浴巾时，整个池边目之所及的浴客，像见到鲨鱼般的，纷纷主动给章元腾座位，那对爷孙也趁机挨着章元下了池。 “今年生意怎么这么好呢”？那个帅爷爷又在池边递给紧挨的章元一根烟。 “这是疫情后第一次开放后报复性反弹消费，大家都憋屈了三年”，章元跟帅爷爷腿挨腿，“我觉得跟您很面熟”，章元问帅爷爷。 “你去过武大凌波门吗”？帅爷爷问。 “您是易教授吧，我上过您的文学与修养的大课”？章元激动的抱着易教授。 “爷爷，您认识这个大爷爷”？易教授的帅孙儿也抱着章元的大腿。 “要是按你的身体条件，在武则天时代估计可以当宰相”，易教授幽默的欣赏自己的学生。 “要是我姓李，我是李白的后代，要是我姓杜，我是杜甫的后代，可惜我姓立早章”，章元跟自己年轻时最崇拜的武大教授光溜溜的拥抱在一起。 “南宋的章忠祥子就是我的偶像”，易教授刻意的挨近章元。 “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章元问教授的孙儿。 “我叫易章元，是爷爷起的名字”。 “居然跟我同名啊，易老师起这名字有什么讲究呢”？章元问。 “小孙儿天生缺火，章字正好五行属火，还有文采斐然，为人正直的意思，元字代表万物的源头，也可理解为原创，总体意思就是希望小章元是一个正派有才华的文化人，也许是天意，小章元第一眼看到你就露出惊为天人的表情”，易教授池水下的手一直握着学生章元的手。 “小章元，我们跟爷爷一起去桑拿房蒸蒸，驱驱身体里的寒气”，章元抱着小章元去了桑拿房。 “章爷爷，您就抱着我蒸啊，那个木座位烫屁屁”，小章元撒着娇，双臂围着章元的脖子不松手，没有一点陌生感。 “一会我跟爷爷找师傅搓搓背，你就在搓背房里看电视里的动画片”，章元怕小章元到处看稀奇，担心他的安全。 武汉的水之梦！ 章元也是摄影家！ 　　“章帅哥，新年好”，搓背室来自扬州的领班头牌俞师傅跟章元打招呼。 “新年好，这个是我的老师，你亲自帮他搓背，然后来个盐奶理疗，最后做个一个钟的全身按摩”，章元每次都是俞师傅帮他服务。 “那我安排大徒弟小钟来帮您按”。 “我们要是睡着了，你要其他徒弟照顾一下那个老师的小孙儿，千万别让他到处跑”，章元很周全的吩咐着。 小钟第一次为章元这个浴室VIP客户按摩，很兴奋和激动，其他几个小师弟也围着章元的床边观看，还不时窃窃私语和哄笑。 章元仰躺的身体在水雾弥漫的空间里，像一尊文艺复兴时的性感雕塑，也像美院里被学生临摹的裸模。 “壮观吧”，小钟刻意在章元身体敏感部位来回的搓，还不时跟小师弟们炫耀自己获得按摩超性感帅哥的机会。 中午12点，易教授和大、小章元换好一次性浴衣、浴裤，来到二楼餐饮区，只见餐厅大堂的大圆桌、小圆桌、小方桌、长条桌差不多都被坐满了，章元眺望最远端的角落，还剩一张四人座位的包厢没人，章元飞速跑过去，将随身的香烟、打火机、手机放在包厢的条桌上。 “还是你反应快，不然我们要等人翻台子了”，易教授抱着小章元也坐了下来。 “您坐下来先喝杯金骏眉红茶，我带小章元去巴西烧烤区排队去”。 “小章元，你就在这个海鲜区排队，我去那边等烤羊排”。 一刻钟的排队，章元拿到六根三人份的烤羊排，而小章元这边已经排到队伍的第一排，“你把烤羊排拿到爷爷的包厢里，这边的蒸生蚝我来排”。 前后二十分钟，章元的包厢里佳肴飘着诱人烟火气，章元在酒水区买了一瓶520ml的敬酒、4听德国凯撒黑啤、韩国山楂纯果汁。 “章爷爷，这个山楂果汁好好喝呀”，小章元开心的吃着虾滑。 “虽然水之梦的门票有点贵，但这里丰盛的中西结合菜品还是很划算的”，易老师跟章元腿挨腿坐在同一边。 “水之梦一天一晚推出早、中、晚和宵夜四餐，最奢华的是晚餐和早餐”，章元跟易老师推杯共饮。 “既然你一个人过年，我来之前已提前预定水之梦的套房，我们今天吃完中餐先回套房里休息，明天早上再回去”，易教授对章元的爱意越来越浓。 “以后有机会陪您周游列国，下午去您的套房先休息一会，晚上吃完晚餐我要回家照顾安仔”。 “我真羡慕安仔”，易教授拿章元无可奈何。 大年初一的晚上八点，章元醉醺醺的回到家里。 “呜呜嗷啊，呜呜嗷啊（猫语翻译【我要咬你、我要要你】）”，安仔第一次雷声大雨点小的咬了章元。 “你个坏东西，我本来可以在外面过夜的，就是为了你，才回来的”，章元按着自己受伤的手。 安仔立马站立起来，赶紧不停的用头上下顶章元裆部，无声的留下了哗哗哗的眼泪。 深夜，室外一楼小花园传来母猫叫春的声音，安仔立马从卧室衣柜上跳了下来，并跑到客厅门口，像公狼一样大声的回应。 “呜呜呜呜嗷，呜哇呜哇呜哇嗷”（猫语翻译【我、我、我、我要，你不、你不、你不要跑掉】），安仔直立起身体，狂暴地抓挠实木门,急于要出去，章元看着安仔求饶的眼神，还是最终解开安仔身上的猫索，刚打开门缝，安仔撞门飞快的往一楼的小花园跑去。 章元把木门完全打开，锁上外层不锈钢镂空栅栏门。 章元站在门口，听着安仔和母猫你唱我和的洪亮声音，他思索着，他认为每一种声音都有它的智慧与用意，它是与环境、同类、同性、异性沟通的桥梁。 万物皆有灵！ 　　后记 安仔自从满2岁后，变得胆大，不安分。 晚上基本不在家，早上5-6点回家，直接上床头柜，像人的语言：“我回来了，换猫粮和水”！ “少爷安仔回来了，爷爷给你换猫粮换矿泉水”！ “我要喝熟水”？ “？？” “就是冷开水”。 “那你吃饱了就在家多睡会，天冷会挨冻”！ “我的使命就是传宗接代，我知道分配时间”。 ……。 “耳朵被咬伤，鼻子像马虎子，还乐此不疲的出去？” “我的遗传使命”！ “自从满2岁后，胆子越来越大，我上班时间多，居然他还会懂社交，跟隔壁左右的爷爷说话、互动，整层楼的人都说安仔比我情商高”，章元发朋友圈！ 今天晚上安仔7点半回家，左腿受伤的一跛一跛的，估计是在外面跟更成年的猫抢发情的母猫，被打得片体鳞伤。 我看他的伤情，安慰给他喂新鲜猫粮和熟水，还有酸奶，安仔在我的腿上呆了会，又上我的床睡了大概半小时，又叫着要出去。 我好说歹说“外面冷，又受伤了，就在家养伤”。他叫的劲更大，我还是放他出去了。 他的使命就是多繁殖后代，比人类无聊的爱更有价值，所以我自愧没安仔的勇气、胆量和责任心！ 我说“安仔就在家里，又有吃的、喝的、还有安稳、温暖的床”，安仔扬长而去，还理所当然，我关门不让他出去。 安仔说：“你个菩萨，关门试试”？ 他一叫我就投降！ 安仔2岁半后，晚上去小区和街边公园树林里的猫谈女朋友，一早安仔准时6点钟回来，像闹钟一样在床头柜上“唔哇、唔哇”（猫语翻译【起来，起来】）的喊章元起床，等章元梳洗完，安仔的早餐也吃好了，就鸠占鹊巢的在还透着章元体温的床头枕头边自我拥抱的睡着！ 安仔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第一主人，在这个家里他说了算。 “就知道跟爷爷抖狠，一听到上学的小孩的脚步声，就往阳台里躲，胆大妄为的胆小鬼”，章元安抚大眼睛只转的安仔。 “几时你真的能长大呢”？ ……，未完精彩待续！ 安仔很乖！ 只将孤艳付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