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主题 — 描绘爱情的西方古典绘画精品欣赏

小飞大吉

对西方古典绘画作品的酷爱驱使我在十多年前下决心自学西方艺术史。通过阅读书籍、观看影像课程和资料等途径，我逐渐地对西方艺术史有了一个比较系统的了解和认识，特别是欧洲文艺复兴运动带来的根本性的创新和突破。在陆陆续续地参观了几十家欧美艺术博物馆和美术馆的同时，我开启了收集、整理和分类这个漫长的艺术之旅。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开始分门别类地欣赏不同时代的艺术大师对于同一题材的描绘和诠释，并记录下自己的学习心得。几年前，我曾借助美篇平台陆续发表了《西方日落油画精品欣赏》、《西方月光油画精品欣赏》、《西方烛光油画精品欣赏》、《油画中的春夏秋冬》、《画说人生》、《美术作品中的爱情故事》、《风格迥异的自画像》等专题和系列文章，与同样喜欢欧洲古典绘画的读者进行分享和交流。几天前，在我整理美篇草稿箱的时候，我偶然地看到早已被我遗忘的这篇文章的标题和轮廓。不知为何，一股冲动油然而生！借助寒冬不远行，何不静下心来，了却这个心愿呢！退休之后“马不停蹄”的旅行让我有了更多的机会去观赏外面的世界，体验不同的文化。旅行中见到了自然和人文景观以及直接的文化体验为创作游记和旅行心得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同时也让我觉得及时准确地记录下所见所闻在时间和精力上都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吧，这篇文章也就被搁置了几年了。言归正传吧！随着社会的巨大变迁，绘画技巧的迅速进步，以及绘画材质的多样化，欧洲的绘画作品从中世纪（15世纪之前）到文艺复兴时期以及巴洛克时期（15-17世纪）经历了一场革命性的转变。这其中最大的转变是绘画的灵魂从“神”渐渐地走向了“人”。虽然这几个世纪里绘画的题材和灵感基本上完全来自宗教故事和古希腊古罗马神话故事，但绘画中人性的表现走过了一条漫长的道路。到了18世纪初，随着追求唯美的洛可可（Rococo）风格的出现，描绘上流社会达官贵人爱情题材的绘画作品才真正地受到青睐。因此，我决定就以洛可可时期作为这篇文章的起点来回顾欧洲古典爱情绘画。提起洛可可风格绘画，人们立刻会想到法国洛可可画派的先驱让-安托万·华托（Jean-Antoine Watteau，1684年- 1721年）。华托短暂职业生涯中创造的作品激发了人们对色彩和动感的兴趣。他振兴了当时已经衰落的巴洛克风格，但将其转变为不那么严肃、更自然、更生活化的古典洛可可风格。华托因发明了雅宴体画种（ fêtes galantes ）而受到赞誉，这种描绘法国上流社会户外活动的场景充满了田园风光和田园诗般的魅力和戏剧气息。 让-安托万·华托 – 爱之歌（The Love Song), 1717年 洛可可风格在继承了巴洛克风格富丽堂皇的同时，采用了不对称性、曲线、雕刻和视觉陷阱等手法，在静态的物品中营造出一种动感。洛可可是一种具有粉嫩柔软的艺术风格，常常采用粉红、浅蓝、浅黄和嫩绿的色彩来营造出天堂般的理想境界。这些特点在路易十五宫廷首席画师弗朗索瓦·布歇（François Boucher，1703年- 1770年）的绘画里得到了完美的表现。不过，从今天人们的审美观来看，洛可可画派中的爱情描绘显得不食人间烟火，过于理想化。 弗朗索瓦·布歇- 四季之春, 1755年 (现藏于纽约弗里克收藏馆Frick Collection) 弗朗索瓦·布歇 – 情书, 1767年 曾经向弗朗索瓦·布歇拜师、后来被称为最后一位法国洛可可大师的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Jean-Honoré Fragonard，1732年- 1806年）将唯美的洛可可爱情绘画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弗拉戈纳尔的画风动感十足，浪漫飘逸。特别是他后期的作品《爱的源泉》，画中人物飘逸的头发和服饰既充满动感又隐约朦胧，不禁让人联想到一个世纪后才出现的印象画派的画风。 弗拉戈纳尔 – 秋千, 1767年 弗拉戈纳尔 – 偷吻, 1780年 弗拉戈纳尔 – 锁, 1779年 弗拉戈纳尔– 爱的源泉, 1785年 18世纪末开始，随着新古典主义（Neoclassicism）的涌现以及19世纪中叶综合了新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风格的学院派（Academicism）的逐渐盛行，历史题材成了绘画领域里最高的地位。即便如此，这一时期涌现出了大量精美绝伦的爱情主题绘画作品。新古典主义的精髓是西方世界对古希腊古罗马经典风格的复古和改造。新古典主义一反洛可可充满曲线、粉嫩柔软的风格，对人体的表现更注重写实和立体感。画面上的人物造型富有雕塑感，人物的表情也更形象逼真。 下面这幅作品便是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先驱、法国绘画大师雅克-路易·大卫（Jacques-Louis David， 1748年- 1825年）的名作《帕里斯和海伦之恋》。故事源自于古希腊诗人荷马的史诗《伊利亚特》（Iliad）中特洛伊王子帕里斯与 “世上最美的女人” 海伦相爱、私奔随之引发了特洛伊战争的故事。 雅克-路易·大卫 - 帕里斯和海伦之恋（The Love of Paris and Helen）， 1788年 接下来的是雅克-路易·大卫的学生、法国新古典主义绘画大师让·奥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尔（Jean Auguste Dominique Ingres， 1780年- 1867年）的名作《拉斐尔和芙娜蕾娜》。 安格尔 -拉斐尔和芙娜蕾娜（Raphael and the Fornarina）, 1814年 这幅作品描绘了著名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家拉斐尔坐在他的工作室里，他的右膝上坐着他的情人芙娜蕾娜。他一边拥抱着钟爱的情人，一边则凝视着自己绘制的他情妇肖像的作品。这种对比表现了画家在他所爱的人和他所爱的事业之间的冲突。而直视观众的芙娜蕾娜用她的肢体语言向人们展示她对成为拉斐尔的情妇是多么自豪和满意。 曾经师从安格尔学生路易·赛格（Louis Sage）、后来称为法国学院派领军人物的威廉·阿道夫·布格罗（William Adolphe Bouguereau，1825年- 1905年）以现实主义绘画技巧来诠释古典主义的题材，并且经常以女性的躯体作为描绘对象。他描绘的人物清纯可爱，宛如天使下凡。 布格罗 – 爱的密语（Whisperings of Love）, 1889年 与布格罗同一时代的另一位法国学院派大师亚历山大·卡巴内尔（Alexandre Cabanel，1823年 - 1889年）常常以充满戏剧性的画面展现爱情悲剧。 卡巴内尔 - 保罗和弗朗切斯卡之死（The death of Francesca da Rimini and Paolo Malatesta， 1870年 《保罗和弗朗切斯卡之死》在19世纪是艺术家们非常热衷的一个题材。法国雕塑家罗丹的著名作品《吻》就源自于这个故事。荷兰籍法国浪漫主义画家阿里•谢弗（Ary Scheffer，1795年 - 1858年)根据这个故事创作的作品更是令人震撼无比。 阿里•谢弗 - 保罗和弗朗切斯卡的幽灵显现在但丁和维吉尔的面前（The Ghosts of Paolo and Francesca Appear to Dante and Virgil）， 1854年。目前收藏在伦敦华莱士收藏馆（Wallace Collection) 这幅画是根据意大利著名诗人但丁的长诗“神曲”（Divine Comedy）第一部“地狱篇”中的故事创作的，而故事中的人物还确实来自于现实生活。弗朗切斯卡•达•里米尼（Francesca da Rimini）的父亲为了与家族的世仇讲和而强迫她与敌家的跛脚长子乔瓦尼•马拉泰斯塔（Giovanni Malatesta）结婚，但婚后弗朗切斯卡却爱上了乔瓦尼的弟弟保罗（Paolo Malatesta）。这对各自都是已婚的情人保持了长达十年的婚外情。终于有一天乔瓦尼发现自己的夫人和弟弟在睡房里偷情，他一气之下用剑杀了他们。在舍弗的这幅画中，保罗胸部和弗朗切斯卡背部的伤口被清晰地描绘出来了。他们的激情使得他们被困在永恒的旋风中。但丁向恋人大声疾呼，他们不得不在他面前短暂地停顿一下，他和弗朗切斯卡交谈。她说出了她生死的几个细节，而显然熟悉她故事的但丁则正确地认出了她的名字。他问她是什么导致了她和保罗的诅咒，弗朗切斯卡的故事在但丁内心引起了强烈的共鸣。提到罗丹的作品《吻》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意大利著名浪漫主义画派大师弗朗西斯科·哈耶兹（Francesco Hayez，1791年- 1882年）的同名油画。作品将恋人分别时依依不舍的情感表现的淋漓尽致。 哈耶兹 – 吻（The Kiss），1859年 曾任英国皇家艺术研究院院长的英国著名学院派大师弗雷德里克·莱顿（Frederic Leighton, 1830年- 1896年）一生中创作了许多有关爱情的绘画佳作。在此挑选几幅我个人忠爱的佳作与大家分享。 弗雷德里克·莱顿 – 画家的蜜月（The Painter's Honeymoon）, 1864年 在这幅画中，莱顿将新婚蜜月中的温情和画家对艺术的追求结合的近乎完美。那纯洁脱俗，真诚高尚的画面也是我选择这幅画作为这篇文章封面的主要原因。 弗雷德里克·莱顿 - 新婚, 1882年 画中一对年轻夫妇在婚后甜蜜的相拥。画面的背景是意大利西西里岛著名的陶尔米纳希腊露天圆形剧场。 　　弗雷德里克·莱顿 - 奥菲斯与尤里迪斯（Orpheus and Eurydice）, 1864年。 这是古希腊神话中一个流传甚广的、被称为“⼀念之差，回天乏术”的爱情悲剧。 莱顿 - 西蒙和伊菲革涅亚（Cymon and Iphigenia）, 1884年 这幅画以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作家乔瓦尼·薄伽丘（Giovanni Boccaccio）的写实主义短篇小说集《十日谈》为基础，描绘了第五天第一个故事中“傻子”西蒙与伊菲革涅亚的相遇。年轻的贵族西蒙（Cymon）偶然地看到正在树林里熟睡的伊菲革涅亚（Iphigenia）和她的佣人们。伊菲革涅亚无比的美丽震撼了西蒙，让他充满了灵感。见到她后，西蒙从一个不礼貌的笨蛋变成了一个理想的博学者。画中，莱顿不但完美再现了原文中神奇的描述，还利用特殊的光源把唯美的画面渲染到了极致。 下面这个作品是由法国学院派大师让-莱昂·热罗姆（Jean-Léon Gérôme， 1824年- 1904年）于1890年创作的《皮格马利翁和加拉泰亚》。皮格马利翁的故事最早是在有关塞浦路斯历史的作品中讲述的。后来罗马大诗人奥维德（Ovid）在他的叙事诗"变形记"(Metamorphoses）中将这个古老的传说重新演绎了。在"变形记"的第10章中，塞浦路斯雕塑家皮格马利翁根据自己心中理想的女性形象创作了一个象牙雕像 - 加拉泰亚。皮格马利翁在看到普罗波蒂德人卖淫之后，宣称自己从此对女人不感兴趣了。但是后来他却发现自己雕刻的女人如同真人般的美丽，他不能自拔地爱上了加拉泰亚。 让-莱昂·热罗姆 –皮格马利翁和加拉泰亚（Pygmalion and Galatea）, 1890年 热罗姆的这幅画是有关这个故事题材的所有美术作品中我最喜欢的。热罗姆巧妙地表现了一个神奇的时刻。当皮格马利翁再次亲吻加拉泰亚的时候，只见她上身已经转变成了真人而腿脚还是雕塑状。画中我们虽然只能看到两位主人公的部分面部表情，但是他们的肢体语言强烈地表现了他们对彼此的爱。人物构图是动中有静，静中有动，惟妙惟肖，真假难辨！ 尤金·布拉斯（Eugene de Blaas， 1843年 - 1932年）是为数不多的19世纪晚期知名的意大利学院派画家。他擅长创作以表现现实生活场面为主题的现实主义画作。通过他的画，我们可以对19世纪末欧洲平民阶层的生活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不仅如此，我觉得他的作品因洋溢着浓浓的意大利风情而与众不同，耐人寻味。 尤金·布拉斯 – 当日的捕获（Catch of the day） 尤金·布拉斯 – 蜘蛛与苍蝇（The Spider and the Fly），1889年 尤金·布拉斯 – 做针线活的女子（The Seamstress） 在结束新古典主义-学院派风格时期之前，有一位法国绘画大师的作品绝对不能漏掉。他的名字叫皮埃尔·奥古斯特·考特（Pierre Auguste Cot, 1837年 -1883年）。他曾拜师于另外两位前辈、法国学院派大师亚历山大·卡巴内尔和威廉·阿道夫·布格罗。考特的作品《春天》和《暴风雨》早已成了爱情绘画作品经典中的经典了！ 皮埃尔·奥古斯特·考特 – 春天（Spring）， 1873年 皮埃尔·奥古斯特·考特 – 暴风雨（The Storm），1880年 19世纪中叶，3名年青的英国画家约翰·艾佛雷特·米莱斯（John Everett Millais）、但丁·加百利·罗塞蒂（Dante Gabriel Rossetti）和威廉·霍尔曼·亨特（William Holman Hunt）因反对英国皇家学院公式化地依照拉斐尔的审美观进行教学而成立了一个叫前拉斐尔派（Pre-Raphaelite Brotherhood，又常译为前拉斐尔兄弟会）的艺术团体，其宗旨是为了改变当时的艺术潮流。他们主张回归到15世纪意大利文艺复兴初期拥有大量细节并运用强烈色彩的画风。逐渐地这个艺术团体吸引了一大批英国年轻的艺术家。下面的两幅作品便是由前拉斐尔派创始人之一的约翰·艾佛雷特·米莱斯创作的。 约翰·艾佛雷特·米莱斯 – 穿黑衣的布伦瑞克（The Black Brunswicker），1860年 《穿黑衣的布伦瑞克》（也译为《滑铁卢之战的前夜》）描绘的是拿破仑战争滑铁卢之战前夕一位志愿军正准备离家上前线的情景。他穿着舞会礼服的恋人面带忧伤地依偎在他的胸前。在他开门之际，她试图用关门来阻止他的离去。与此同时，戴着红丝带的小狗像它的女主人一样专心致志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米莱斯采用了高超的写实手法，以华丽的色彩，动感的画面和细腻的情感描绘了一出维多利亚时期贵族式的离别场景。 约翰·艾佛雷特·米莱斯 – 爱的皇冠（The crown of love），1875年 这幅画讲述的是一个传说。一位国王对一群来向他女儿求婚的年轻人说，如果谁能将她从山下抱到山顶，才能赢得她。 接下来的几幅作品的作者也是前拉斐尔派团体的成员。 埃德蒙·布莱尔·莱顿（Edmund Blair Leighton） -崔斯坦和伊索德（Tristan and Isolde）, 1902年 《崔斯坦和伊索德》是12世纪时流传的一个凯尔特人的浪漫、悲剧传说故事。故事讲述的是康沃尔郡骑士崔斯坦（Tristan）与爱尔兰公主伊索德（Isolde）之间的爱情。 埃德蒙·布莱尔·莱顿 - 风车主的客人（The Windmiller's Guest） 埃德蒙·布莱尔·莱顿 – 求爱（Courtship）, 1903年 弗兰克· 迪克西 (Frank Dicksee ) - 罗密欧与朱丽叶，1884年。这是我最喜欢的有关罗密欧与茱丽叶爱情故事的绘画作品。 弗兰克· 迪克西 - 保罗和弗朗切斯卡（Paolo and Francesca），1894年。文章前面曾讲述的意大利经典爱情悲剧的再次描绘。 约翰·威廉·格维德（John William Godward） - 老故事（The Old, Old Story）, 1903年 出生于荷兰后来移居英国的画家劳伦斯·阿尔玛-塔德玛（Lawrence Alma-Tadema，1836年- 1912年）也受到了前拉斐尔派风格的影响。下面的三幅作品从不同的侧面生动地描绘了谈情说爱的过程中心动、惆怅和无奈等复杂的情绪。 劳伦斯·阿尔玛-塔德玛 – 期盼的脚步（Welcome footsteps） 画面生动地描绘了一个罗马女人坐在室内的虎皮毡上，满怀期待地听着一个手里拿着一束鲜花、留着胡子的男人从外面走过来的脚步声。 劳伦斯·阿尔玛-塔德玛 – 有意的沉默（An Eloquent Silence）, 1890年 劳伦斯·阿尔玛-塔德玛 – 别再问我（Ask Me No More），1906年 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画中描绘的两个恋人皮拉穆斯（Pyramus）和西斯贝（Thisbe）被他们身边似乎无法控制的力量拆散了。他们从小就是住在巴比伦的一墙相隔的邻居。小时候他们日复一日地一起玩耍，随着他们的长大，他们面临着与罗密欧与朱丽叶相同的问题。因为他们的家人彼此之间的仇恨，两个年轻人不得不隐藏他们对彼此的爱慕。皮拉穆斯和西斯贝通过两家之间墙壁的缝隙进行约会，但最终他们无法再继续这个秘密。虽然阿尔玛·塔德玛并没有将故事的结局直接展示在我们的眼前，但画中描绘的场景至少让我们预感这场爱情的结局不会乐观。 因为这篇文章的主题是描绘爱情的西方古典绘画，所以我觉得探讨的终点应该在印象画派诞生之前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分享两幅创作于印象画派诞生初期的佳作。 第一幅作品是由荷兰画家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卡默勒（Frederik Hendrik Kaemmerer，1839年 – 1902年)于19世纪末创作的。他最早是一位学院派的浪漫主义风格的画家，但后来转向了印象派的风格。这幅名为《乘坐雪橇》的绘画生动地再现了一对恋人在冰天雪地里奋勇直前的情景。 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卡默勒 -乘坐雪橇（The sleigh ride）， 19世纪末 最后一幅作品则是由被称为印象派之父的法国现代画家爱德华·马奈（1832年 - 1883年）于1879年创作的《在Père Lathuille餐厅》。画面中一对恋人在明亮日光下的室外餐桌旁深情的凝视对方以及服务员无意中的注视使得整个画面充满了生活化和真挚感。那么，就以这幅充满温暖和爱意的佳作作为这篇文章的结束吧！ 爱德华·马奈 - 在Père Lathuille餐厅（Chez le père Lathuille）, 1879年 回顾几个世纪欧洲古典爱情绘画作品让我们欣赏到了艺术大师们通过他们独自的想象力和创造性，从不同的侧面描绘爱情过程中心动、甜蜜、伤感、苦涩以及悲痛等丰富的情感。绘画中生动的肢体语言和强烈的情感表现不仅给我们带来了直接的视觉震撼，也为我们带来了极高的艺术享受。 后注：以上的探讨纯粹属于作者本人对爱情主题欧洲古典绘画演变的理解。由于知识面有限，非专业的评价和欣赏未免有局限性和不准确之处。作者只是想通过分享精品欣赏和交流来吸引更多的艺术爱好者去学习和了解西方艺术发展世。 文章中绘画作品的图片来自网络（包括维基百科），在此向照片的原作者们一一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