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游-细读-品《留园》

苏州客，顾永昌

留园，曾名“东园”、“寒碧山庄”。始建于明万历21年（公元1593年），迄今已逾420余年，几度易主。抗战时期曾遭日军蹂躏，“尤栋折榱崩，墙倾壁倒，马屎堆积，花木萎枯，玲珑之假山摇摇欲附，精美之家俱搬取一空”，园从此荒废。1953年经苏州市人民政府拨款修复，现为全国四大名园之一，国家级5A级旅游景点，列入世界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留园以建筑艺术著称，厅堂宏敞华丽，庭园富有变化。利用云墙和建筑群把园林划分为中、东、北、西四个不同景区。中部以山水为长，东部以厅堂庭院取胜，北部为朴拙苍奇的盆景园，西部土石山岗，颇有城市山林野趣之幽。 图为门厅，玉石镶嵌画《留园全景图》落地屏。 　　留园大门与一般富户人家无异，简朴石库门形式，进门后才会发现气度非凡，自南向北三厅三庭院，左曲右拐，三收三放。 图为轿厅隔堂：瓷板画四季花卉挂屏。 　　第二进第三厅，隔屏嵌山水，花鸟字画，上悬"留园”横匾。 　　厅前小庭院，白墙为纸，湖石筑台植为笔，绘就一幅山林花石立体画作。 　　步道上嵌“长留天地间”砖额，廊南、廊西白墙阻挡了大部视线，仅通过漏窗，空窗透出秀色少许，引人入胜。 　　未入园先赏景，廊道南墙有花木小品二处，东名“古木交柯”，西为“花步小筑”，洞门相隔相通。 “古木交柯”，古木交柯为留园十八景之一。靠墙筑有明式花坛，正中墙面嵌有“古木交柯”砖匾一方。花台植柏树、山茶各一。整个花台仅二树、一台、一匾就形成了一幅耐人寻味的画面。 　　留园中部为原来“寒碧山庄”的基址，中辟广池，西、北为山，东、南为建筑。假山以土为主，叠以黄石，气势浑厚。山上古木参天，显示出一派山林森郁的气氛。 图为池南寒碧山房、明瑟楼，形如画舫，楼阁如前舱，敞厅如中舱。 　　明瑟楼下有一方室，称“恰杭”。杭：《唐韵》与航同；《说文》方舟也。此建筑与其涵碧山房在可亭处看来有如一艘航船，取杜甫“野杭恰受两三人”之句。故名“恰杭”。 　　恰杭东南有廊亭，原无名，后因亭北青枫树旁新置湖石峰一尊，石形如济颠，因而得名：“济仙亭”。 　　池东共有濠濮亭、曲溪楼、西楼、清风池馆等建筑掩映于山水林木之间，进退起伏，错落有致。 　　亭东廊西有一小轩，名：绿荫轩。 绿荫轩临水而筑，轩外景色溪山深秀。北整面无窗，完全敞向山池，北墙有漏窗六堂，图案各异，这种处理方式称之为掩映~透漏~敞开。轩西侧有一株青枫，小轩笼罩在树荫下，故名“绿荫”。 　　图为绿荫廊内花格窗，屏南为湖石小品“花步小筑”。 《曲溪楼》 《尔雅》：山渎无所通者曰溪，又注川曰溪。“曲溪”，亦即曲水，此处为借用。 建筑临水，二层，楼只有前半爿，下为过道，狭长，左右进深三米，南北长十余米。 　　底层西墙，南端为漏窗、中部设洞门、洞窗。南部西楼下西侧有观景处，名：清风池馆、濠濮亭。 《清风池馆》 《诗经》：吉甫作颂，穆如清风。又苏东坡《赤壁赋》中“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水榭向西敞开，平临近水，借以为名。 《濠濮亭》 《世说》：晋筒文帝入华林园，顾谓左右曰：会心处不必在远，翳然林水，便自有濠濮间想也，觉鸟兽禽鱼，自来亲人。“濠”即濠上，“濮”，水名，古人观鱼之地。亭为方形四角，其北挑出水面，亭侧池畔立有一石，倒影池中如圆月，名"印月”。 　　过道北端，西楼底层西侧设长窗、花格窗，既遮又透，为中花园进东建筑群的过渡。 　　池北山石兀立，洞壑隐现，山岗之上立一小亭《可亭》有凌空欲飞之势。两侧二棵参天银杏古树，树龄巳达二百余年。 《可亭》 “可亭”取自“香山可以容膝、可以息肩，当其可斯可耳”之意，是指此处有景可以停留观赏。亭为六角、飞檐结顶，结顶为一花瓶倒扣（1953年整修时应急之作）。整组建筑打破了整齐划入的感觉，给人既有变化又有美观自然的感受，体现了中国山水画法中主景偏右的传统手法。 《小蓬莱》 《史记》：海中有三神山，名曰蓬莱、方丈、瀛洲，仙人居之”。此处在水池当中，故借以为名。 　　二面曲桥相连，上面架以亭式紫藤棚架。地面有一黄石小品，刻有“小蓬莱”三字。 　　池西有爬山廊，随山势高下起伏，连接山顶“闻木樨香轩”。 图为池北爬山廊一景，腊梅报春。 　　闻木樨香轩为中部最高处，轩为方形，单檐歇山造，后倚云墙。轩前，遍植山地桂，轩下四百年银杏，枝干挺拔，郁郁葱葱。深秋时节，山高气爽，木樨飘香，银杏落金，为留园秋景最佳观赏处。 轩前有联：奇石尽含千古秀； 桂花香动万山秋。 　　留园内亭馆楼榭高低参差，均由曲廊相连相通，曲廊蜿蜒相续、迂回连绵，达700余米之多。有“雨天不湿绣鞋”之说。 　　“闻木樨香轩”北登廊。 《涵碧山房》 涵碧山房为中部主要建筑，厅高大宽敞，陈设朴素，周边老树浓荫，风亭月榭，迤逦相属，楼台倒影，堪称图画。建筑面水，水清如碧，涵碧二字不仅指池水，同时也指周围山峦林木在池中的倒影，故借以为名。 　　这里在刘氏时称“卷石山房”，盛氏时名“涵碧山房”，因建筑前临荷花池，故通常又称荷花厅。留园每期花事活动，这里都是重要展厅之一。 　　涵碧山房南庭院，院内湖石牡丹花坛为留园二大花坛之一。 类似的湖石花坛，在池北，“自在处”南还有一处，这处湖石雕刻花坛为明代遗物，连同“自在处”门前的湖石“立雪”峰，以及五峰仙馆前“五老峰”，这三处湖石，均系明代文征明旧宅“停云馆”藏石。 《自在处》 取陆游诗：“高高下下天成景；密密疏疏自在处”。此地景色与诗意相通，借以为名。前有一峰名“朵云”，正面有青石牡丹花台，且雕刻精美。 楼层名：远翠阁，取自方干诗“前山含远翠，罗列在窗中”借以为名，三面明瓦合窗，单檐歇山顶。 　　底层隔堂为落地长窗，嵌名家书画，均为山水，花卉题材。 　　雕花牡丹坛东有一处小庭院，高山墙下有一室，名“汲古得修绠”。 汲古得修绠，管仲曰：“短绠不可以汲深井”。绠，井索也，修绠，即长索。意思是，钻研古人学说，必须有恒心，下功夫找到一根线索，才能学到手，和汲深井水必须用长绳一样。 　　这里从前时是书房，盛氏时称汲古得修绠。 　　东部重门叠户，庭院深深。院落之间以漏窗、门洞、长廊沟通穿插，互相对扑映衬，成为苏州园林中院落空间最富变化的建筑群。 　　主厅五峰仙馆俗称楠木厅，厅内装饰精美，陈设典雅。 　　五峰仙馆因盛康从文征明停云馆中得峰石放在园内，因形似庐山五老峰，故名“五峰仙馆”。 馆正中悬吴大澂手书“五峰仙馆”横额。 　　五老峰（局部） 　　五老峰（局部） 　　厅面阔五间，梁柱、家具均用楠木制作，俗称“楠木厅”。又因厅内装饰精丽、陈设雅洁大方，被誉为“江南第一厅”。 　　厅内落地长屏相隔，东西两侧留雕花门屏，屏镶嵌丝帛书画，题材都为青铜器皿、花鸟鱼虫。 　　丝质画，朦朦胧胧，似隐似显，妙不可言。 　　图为画屏一景。 《西楼》 西楼在五峰仙馆之西，和曲溪楼相通。 　　五峰馆北庭，长廊倚北云墙，廊壁嵌名家书法碑帖。 园主刘恕喜好法书名画，他将自已撰写的文章和古人的法帖，勒石嵌砌在园中廊壁，后代园主多承袭此风，逐渐形成今日留园多“书条石”的特色。 　　五峰仙馆东墙外有“静中观”、“揖峰轩”、“石林小院”、“洞天一碧”、“还我读书处”等多处园林小院落。 静中观，名起唐刘禹锡诗："众音徒起灭，心在静中观”。语意超尘出世，建筑为亭，由于两面借廊，只有一角，颇为罕见。 揖峰轩 宋朱熹《游百丈山记》“前揖庐山，一峰独秀”。轩东有一峰，名“独秀峰”，轩前庭院称“石林小院”，院内有晚翠、迎晖、段锦、竟爽等湖石峰，借用米芾拜石典故，称其为拜石轩。与“静中观”外观为二间半，实质只有一间半。 　　石林小院，坐北朝南小屋二间，北墙有窗，窗外夹弄设景，窗景入室，与苏州網狮园殿春簃北窗同出一辙。 　　室雅何许大，揖峰轩小屋虽小，视觉效果极佳，窗景如同一幅幅立体的画，消除了局促狭窄的感觉。 　　就连东墙上的这块挂屏，有48块袖珍山水、字画石，整合镶嵌于一屏，显得更加雅致、简朴。 洞天一碧 洞天一碧为小屋一间，三面置有空窗，因此在石林小院内，有如洞天福地中的一块碧玉，故名。 窗南小院有湖石峰，石下有紫藤，枝蔓盖顶，每当紫藤花开，尤为壮观。 　　窗东，翠竹青青，竹林丛中斧劈石“干霄峰”直插云霄，如同平地宝剑起。 　　窗西，芭蕉掩映花窗，如同万绿丛中一抹红。 　　石林小院，留园最精致的小院，面积虽小，视觉宽广，为苏州园林中借景典范。正中最高峰石名：晚翠峰。 　　晚翠峰上端形似欲飞扑捕食之鹰，右下方有一石，形似呲牙咧嘴之犬，二者相合，形成了著名的“鹰犬石”景观。 　　东部冠云峰庭院，主体建筑：林泉耆硕之馆、为鸳鸯厅式建筑，中间以雕刻剔透的圆洞落地罩分隔，室内陈设古雅。厅北矗立着著名的留园三峰，冠云峰居中，瑞云峰、岫云峰屏立左右，峰石之前为浣云沼，周围建有冠云楼、冠云亭、冠云台、伫云庵等，均为赏石之所。 林泉耆硕之馆 林泉者，指山林泉石，游憩之地；耆硕，指高龄、有名望的人。这里指老人和有名流的游憩之所。 　　一馆两翻轩，南北装修不同，北部为方梁，有雕花，南部为圆梁，无雕花，窗及地坪方砖也有所不同。故又称鸳鸯厅。 北厅悬横匾“林泉耆硕之馆”。屏刻“冠云峰赞序”，屏门正对“冠云峰”。 　　南厅横匾“奇石寿太古”，屏刻留园冠云峰院全景。屏对“东山丝竹”小院。 　　这里的鸳鸯厅与大部分鸳鸯厅不同，偕因“冠云峰”立于北院，故以北厅为主厅。 　　一般情况下，北厅接待男宾，南厅为燕集之所。 冠云楼、冠云峰 沼池峰北有楼，名“冠云楼”。三开间五架屋，东西各接一间四架屋，楼下正中壁上嵌有古代鱼化石一方。 　　鱼化石，石成薄片状，像云母一样层层剥开，上面有二十多条小鱼栩栩如生，头骨、脊椎骨、肋骨清晰可见。 冠云峰，鱼化石、大理石台面，统称“留园三宝”。 　　圆形大理石座屏位于五峰仙馆西北角。直径1.4米，明月、清风、野山、飞瀑集中于一块石面，如同一幅天然山水画。 《冠云峰》 峰高6.5米，为宋代花石纲遗物，因石巅高耸，四展如冠，故名：冠云峰。 冠云峰，连同屏东西两端的瑞云峰、岫云峰一起，被誉为"留园三峰”。又因园主三孙女同样以冠云、瑞云、岫云为名，故民间又称之为“姐妹峰”。 《岫云峰》 《瑞云峰》 原石于乾隆四十五年（公元1780年）移入苏州织造署行宫）现在的苏州第十中学）。此石为余补。 《冠云台》 冠云，峰名，此台实质系亭，为观峰而设，建筑呈正方形，单檐歇山造。 池西有重叠二亭，前为“鱼乐亭”，后为“佳晴喜雨快雪之亭”，两亭相通，圆洞门分隔。 《佳晴喜雨快雪之亭》 “佳晴喜雨快雪之亭”位于冠云峰庭院西侧，单檐歇山造，为解放后在盛氏亦吾庐的基础上改建而成。“佳晴”，宋范成大诗“佳晴有新课”。“喜雨”，春秋谷梁传“喜雨者有志于民者也”。“快雪”，王羲之帖“快雪时晴”，这里指四时景物，不论晴雨都好。 　　亭西有长廊，廊通五峰仙馆，廊西有翠竹林，百年玉兰、海棠，腊梅……等花木，为游盆景园之热身、缓冲过渡。 《貯云庵》 冠云峰东有一庵，名“貯云庵”。旧主盛康，别号“貯云庵主”。此处是盛氏家庵，是园主参禅礼物的一方净土，故名貯云庵。 南与“亦不二”亭相对。 《亦不二》 “亦不二”为方半亭建筑形式，亭后廊墙上开有圆洞门，贯通东园一角。“不二”，《维摩经》曰：文殊问维摩诘，何等是法门。维摩诘默然不应。文殊曰：善哉善哉，乃无有文字语言，是真人不二法门。意为直接入道，不需文字语言。 　　东园一角多峰石，有人称其为五峰园，可能指的就是园内比较大的几方湖石峰。图似松下一长者。 　　园内几方湖石，除了“拂袖峰”能对上号外，其下都不知其名。 《八角亭》 八角亭原在城内宋修仙巷，解放后从宋宅移建于此。因亭为八柱八角，没有新的题名，故称“八角亭”。亭畔这棵满枝鲜花的植物，谓冬山茶，俗称美人茶。 　　东园一角冬景图，枯藤与腊梅同框。 　　枸骨与腊梅共荣 　　西部，以土石假山为界，分为两部，北部原有建筑早已废毁，现广植竹李、桃杏，并植有珍稀植物，植物中的大熊猫“孩儿莲”数株。洞门“又一村”西为著名的留园盆景园。 《又一村》 现为留园盆景园，内陈各类盆景数百盆，与虎丘万景山庄、拙政园盆景园同列苏派盆景三大园，解放后新建。 “又一村”砖匾盛代时就有。名出陆游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园内陈列各类盆景数百盆。 大型松石盆景 大型水石盆景 旱石景型盆景 盆景：迎客松 　　西部以假山为主，土石相间，山上枫树郁然成林，盛夏绿荫蔽日，深秋红霞似锦。至乐、舒啸二亭隐现于林木之中。山前曲水宛转，流水淙淙。东麓有水阁“活泼泼地”，横卧于溪涧之上，令人有水流不尽之感。 　　《舒啸亭》，为盛康时期“月榭星台”旧址，解放后重建，改名：舒啸。 亭为圆形攒尖式，建于西部土山之上，下临清流。取陶潜《归去来辞》“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意而得名。 图为山顶一景：红霞似锦。 　　坡下东麓有小屋，名“活泼泼地”。 《活泼泼地》 此处鸢飞鱼跃、天机活泼，借以为名。建筑为水阁形式，单檐歇山造，四面环有走廊。借殷迈自励诗：“窗外鸢鱼活泼，床头经典交加”以为名。 　　轩前曲水宛转，东、南二侧有廊，廊亭点缀，开阔地植花树果木，真谓：不出城廓尽享山林野趣。 《君子所履》 位于西部景区，长廊东南角，亭呈方形，东墙空窗，两侧开放，内植翠竹，名《君子所履》。君子，为德者之称：履，《说文》，足所依也。是指此处为有德的君子涉足场所。庭西为一片草地即“射圃”。 　　真竹假笋，耐人寻味。上悬横匾：《君子所履》楹联： 今日还宜知此味； 当年曾记咬其根。 　　关于留园湖石，除了著名的留园三峰外，与其齐名的还有“寒壁十二峰”。"清“寒碧山庄”刘恕治园时期，置有“寒壁十二峰”。并请画家王学浩作《寒壁十二峰》画卷，邀名家题诗作跋（上海博物馆藏）。 寒壁十二峰是指：奎宿、玉女、箬帽、青芝、累黍、一云、印月、猕猴、鸡冠、拂袖、仙掌、干霄。 《干霄峰》 位于石林小院洞天一碧东。干霄峰为十二峰中唯一的一方斧劈石。 关于“干霄峰”，刘恕似乎是情有独钟，在“王学浩作“寒壁十二峰”图卷后，在众多名家题跋中，刘恕还专门撰有“干霄峰记”一文，述其来由，讲具不凡。并在画旁题诗：耿耿青天插剑门；雕云镂月有陈根。孤庭独立三千丈；万笏吴山一气吞。 《拂袖峰》 位于东园一角牡丹花坛南，石身拂出一角，犹如一长者拂袖而去，形象十分传神。 《箬帽峰》 位于瑞云峰东南。形似头戴箬帽、弯腰躬身的小老头。潘奕隽诗云：不必低头效苦吟。 《猕猴峰》 位于五峰仙馆北庭院白皮松下。看它尖嘴猴腮、搔首挠耳的样子，甚是逼真、可爱。 《仙掌峰》 位于五峰仙馆北廊下西。形如向天张开的手掌。诗云：曾闻米海岳；题遍九曜石。 如何掌上看；但有藓花碧。 《累黍峰》 位于读书汲古绠西窗外。偕因石头上布满累累结果的粟子而得名。 《玉女峰》 又名济颠峰，位于绿荫廊西墙外。 青枫树下，素裳绰约，荷花池畔婷婷玉立，波光水影，和南京莫愁湖莫愁女的造型相近。 《一云峰》 位于明瑟楼南假山石中，如云似帆，把假山挡住大半，若影若现，有峰回路转之感。潘奕隽诗云： 一云山下卸春帆；岚翠湖光记满衫。 道是此峰才半角；却疑径转到灵岩。 《奎宿峰》 位于濠濮亭的河滩踏步边，临池。它的形状因与二十八星宿中的奎星相似而得名。 《鸡冠峰（左）青芝峰（中）印月峰（右）》 位于濠濮亭东，西楼洞窗外，俗称“西楼三峰”。 印月峰，因为石中有一天然的涡孔，倒印水中，有如一轮圆月。刘恕有诗云：凌虚忽倒影；恍若月临川。 青芝峰，形似古代犁头，现在石顶上横石系修建时后加，意因营造园内狮、虎、豹的豹石形状。 鸡冠峰，它的形状犹如腿大垂下的鸡冠，也有人得似象鼻。 编后记： 闲暇之余，整理旧像册，将留园图片汇编成册，旨在让更多的朋友，慢游、细读，品味留园。为传播家乡的美，尽微薄之力。 谢谢收看，再见！ 2024.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