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31220下午晴,零下7一14度。我来到位于北京市西城区北海南门外西侧的团城参观游览。</p><p class="ql-block">团城即北京的城中城,可谓世界上最小的城。原是太液池中的一个小屿。元代在其上增建仪天殿,明代重修,改名承光殿,并在岛屿周围加筑城墙,墙顶砌成城堞垛口,初步奠定了团城的规模。乾隆年间进行较大的修建,增建了玉瓮亭。金时,团城为御苑的一部分。1900年八国联军侵占北京时,团城横遭洗劫,衍祥门楼被击毁,白玉佛左臂被击伤,团城上的珍宝文物也被洗劫一空。建国后,对团城多次进行修缮,1961年国务院将团城及北海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p> <p class="ql-block">科研价值</p><p class="ql-block">北京是一个缺水城市,地下水持续超量开采,地表水开发已达90%以上。如何科学、合理地利用有限的水资源,发展新型的节水、集水灌溉技术,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重要课题。</p><p class="ql-block">有这样一组数据测定,在城市一场降雨后,流落在地面90%的雨水从下水道流走,10%被蒸发,这是很可惜的事情。雨水的利用正在被人们所重视。回过头来看,小小团城带给人们的不仅是休闲的享受,还有智慧的启示。</p><p class="ql-block">团城的渗排系统和土层构成形成一个统一的调节系统,调节水、大气、温度和有机质等植物生长的要素,数百年来为古树营造了适宜的生长环境。团城中能够保留那么多百年老树并且长势良好,绝不是偶然。</p><p class="ql-block">团城地下结构勘探表明,古代采用的干铺倒梯形青砖和深埋渗排涵洞的做法,历史悠久,技术高超。它们充分利用天然降水,可将年降水量存储于团城中,时至今日仍可做到中雨地面不产生径流。几百年前我们祖先的做法是非常科学的。</p><p class="ql-block">专家表示,团城的干铺倒梯形青砖和地下设施一方面涵蓄降水,另一方面还有透气效应,土壤的理化性质适合植物根部的生长,是在铺装地面的条件下栽培树木的必要技术,可广泛用于一切道路、人行道铺装和有树木的广场铺装,应大力宣传推广。</p><p class="ql-block">有人提出这样的设想,当今北京的道路发展迅速,各种广场、人行道铺装越来越多,如果能够将天降之水加以收集利用,将是一个可观的数字。以四环路为例,如果将全长68公里的四环路路面上的雨水收集、储蓄、利用,按全年利用雨水20%计算,四环路周边1300公顷的绿地每年就可利用环路上的雨水60万吨。</p><p class="ql-block">团城故事</p><p class="ql-block">围绕团城,还发生了许多故事,1913年,袁世凯曾在团城召开过“政治会议”。梁启超曾在团城居住。1915年,辛亥革命后团城辟为公园。</p><p class="ql-block">1954年北京大规模建设时,为展宽“金鳌玉蝀”桥并将道路取直,有人主张拆去团城南部。建筑学家梁思成坚决反对,并设计出改造方案。原文化部文物局局长郑振铎于六月某日深夜陪同周恩来总理视察团城。当时郑振铎也坚决反对在扩建“金鳌玉蝀”桥时拆除团城,力主保存这一名胜古迹。周总理采纳了梁思成、郑振铎等人的意见,团城得以保存。</p><p class="ql-block">全世界与北京团城能相比较的只有津巴布韦的石围城。两城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又有很大不同。它们的城郭都是圆形,团城周长276米;津巴布韦石围城周长约240米。团城城墙高4.6米,石围城高约10.0米;石围城建于11世纪,废弃于15世纪,而团城至今保护完好。值得一提的还有,在津巴布韦石围城考古发掘中,发现四块中国明代瓷器残片。津巴布韦石围城于1986年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保护名录》。</p><p class="ql-block">传说</p><p class="ql-block">团城有两个城门,东边是“昭景门”,西边是“衍祥门”。明代时,二门全开,一般是东进西出。但到了清代,却把西门封了。此中原因,传说是风水先生的乌鸦嘴说破了皇帝的禁忌。团城西边的金鳌玉蝀大石桥型如弯弓,而圆形的团城恰如一颗弹丸,摆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瞄准的方向正是东北方向的皇宫,皇帝自然感到一种芒刺在背的不安和恐惧。于是便关闭西门,堵塞弹孔,使弹丸无法发出。荒唐的说法自然令人捧腹,但那个时候谁敢说个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