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之南（泸沽湖篇）

本海

　　雲南，雲南，彩雲之南。我们这次自驾游第一站就是泸沽湖。常言“心中有矢，必有所行”。泸沽湖一直在我心里很神秘，它那传奇的风土人情，吸引不少文人墨客为其抒情畅怀。现在已行在路上，且待一睹芳容了。

疫情稍缓，我们两车八人于2020年5月19日从渝出发践行彩雲之南。

　　从雅安到西昌，我们行驶在雅西高速公路上，风景壮丽的雅西高速，可谓美不胜收。

　　在高速路上，一点都体会不到雅西高速的险峻。只能在高山上腑瞰驶过的高架桥，其景才显得颇为壮观。真的，在崇山峻岭中蜿转曲延的高速公路，几乎都是高架林立的水泥钢筋体承载路面，有一段隧道在山体内螺旋盘绕，有时在云雾山中，象一条彩带披戴在青葱的山峦林中，又象似一条人间的天路相镶在青山绿水里。如此妙不可言的旅途风光，让你心旷神怡，何不赞叹山川河流的壮丽景色。

　　中国高速公路的筑路建设者创造了一个个人间奇迹，享受他们的劳动成果，感恩他们的豪情壮怀。他们逢山凿洞，遇水搭桥，在祖国山川河谷中千辛万苦，修建起一条条天路，让我们驰骋大江南北，穿越大河东西，而“千里江陵一日还”。

　　从雅安到西昌前下高速，住宿冕宁九洲宾馆，掐指一算，今天行程600多公里了，为让一天的旅途疲惫得到松懈，也就早早“息马卸鞍”休息。这家宾馆也确实做到门联所书的：“舒适雅静迎宾至，欢声笑语送客归”。

　　从西昌出来后，经304国道直驶盐源。不久就驶入盐源境界的牌坊界，书有：“苹果飘香 七彩盐源 茶马古道 摩梭家园”了。

　　现也不是盐源苹果飘香的季节，为缓旅途之辛苦，在路边买了一支摩梭人自养公鸡，好在宾馆自煨，增加点营养补充，乐乎悠哉。

　　很快便到了盐源县城，丽景催足，也不在县城闲逛，我们车穿城而过。继续驶往泸沽湖，急盼心情油然而生。

　　山下就是川辖的泸沽湖了，还未见到湖，游者迫不急待在路旁（s307道）集影存念。同行者左起：王增（司机）、张文碧、李宾容、郑勋惠、钟平、李兰萍（司机）、肖信蓉、（李国勋攝影）。

　　巍巍青山倒映在泸沽湖中，耀眼的白雲象一朵朵雪莲在绽放，泸沽湖好象一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在湛蓝的群山中。我也迫不及待地叫“美女”们，站成一排，先来一张人与自然的和谐，慰籍一路疲惫的心。泸沽湖已初揭面纱，心急顺口诵出：

忆江南 泸沽湖

湖光美，

群山抱玉珠。

水漾涟漪人已醉，

一路驰骋唱新歌，

诗情画意多。

天湛蓝，

白雲映湖中。

彩云之南称心意，

日照青山泛清波，

一路笑声多。

　　经过健康认证，我们才得以进入4A级景区大门。

　　来泸沽湖之前，我特地对泸沽湖的摩梭人历史及相关风俗一些文载资料做了解。阐述如下：泸沽湖分属在四川盐源县和云南宁蒗县境内。湖面积大约50平方公里，大部分湖面属四川省，湖沿岸大约有1.3万人，其中摩梭人有六仟人（四川境内有5仟人）。摩梭族不属56个民族之例，四川境内官方把摩梭人归为纳西族（但摩梭人一直不认可）云南宁蒗县把摩梭人归属蒙古族，有人说历史上盐源和宁蒗摩梭人都是蒙古族南征时留下的先民，也就是元朝的遗民；又有人说摩梭人藏族一支。其实都末经考究。我还是相信摩梭人是古羌人之说，古羌人是秦汉时期迁移来的，二千多年的历史演变形成独有的风俗特性族群，称之为摩梭人，与其居在四川兴文、洪县一带的僰人一样，没被认定为一个民族，只能称谓摩梭人。盐源县，木里县及云南宁蒗县，人口有四万人左右。他们信奉藏传佛教，但没文字经书，也称为达巴教，即巫师教。摩梭人世代奉承“男不婚，女不嫁，自愿结合，离散自由”的走婚制度（母系氏族制度）。摩梭人13岁女孩就要穿成人裙，男孩穿成人裤，原来穿成人裙（裤）后，就可走婚，现在要十七，八岁可以走婚。摩梭人的走婚风俗，是世界上唯一不婚不嫁的母系社会的活化石，由此可推断摩梭人不是藏族分支和蒙古族遗民。摩梭女人生子后，由母亲撫养，男方不管不问。现在政府对生子要婚后户口登记办身份证，迫使男女双方登记结婚，但也就走过形式而已，风俗依旧。泸沽湖摩梭人男女出生比例为4：10，由此也可称女儿国。为什么女性大于男性比例如此之大，乃是一个未解之迷。由此，摩梭人传奇色彩何不让你到此一游？

　　泸沽湖自然景观十分优美，放眼望去，波光潋滟，周围山峦环绕，神姿仙态，洲湾堤岛，湖边曲岸婀娜多姿，湖观迤逦。大大小小的一片片沙洲芦苇，映在水面，秀色可餐。趁天色不晚，我在湖边闲游，猎景无数，真是一步一景，赏尽美色，感谢苍天赐予人间一块美丽瑰宝。

　　泸沽湖水，清澈见底，淼淼湖面，碧波荡漾，蓝天白云，天水一色，绿水清波，一泓清亮，犹如滛池，沁入心肠。在湖边闲庭信步，一揽湖光水色，春意盎然，弯腰掬水，滴漏如珠，水中彩石，颗颗如玉，涉水湖畔，心旷神怡。这正是泸沽湖水流离腸，惹落无痕两袖香。

　　草海一角，白雲篮天，水天一色，湖面幽静，徽风轻拂，树稍摇曳，神秘的泸沽湖空旷，寂寥，静谧，妩媚，如是与世隔绝的地方，没有尘世的喧杂，也没有都市人为的娇作，好象是一个历史遗失的世界。早晨，泸沽湖笼罩在湖面的一层簿雾，氤氲着润泽，在心里划开一道温柔的涟漪，在静穆中，偶尔飘来一声声悦耳山歌，让我无限遐想。

　　傍晚，夕阳西照，彩霞染天边，湖面波光粼粼，湖岸芦苇新枝茂密，霞光把最后一抹余辉洒在水面上，像泼洒的碎银，微风吹来，荡起陣陣涟漪，岸边玫瑰花，点缀葱绿翠叶，此刻多少人都会陶醉在蓬莱仙境中，享受大自然的馈赠。

　　传说猪槽船的由来是因泸沽湖涨发大水，危及之时，摩梭女人急智用喂猪食的猪槽当船而获救，便有了形似猪槽的小舟。图为以小舟揽游客游览泸沽湖的船家女老板，摩梭盛装的女老板，很会做生意，与其照像10元，给她照像5元，如有要求摆ps照也要10元。摩梭成年女人都蓄长发，用牦牛尾毛掺合做假发，缠上兰、黑絲线盘在头上，出门时用青色布包头，系勒成菱形，再在发盘上点缀一些鲜花和彩珠串成的头链镶边。一般女人都爱用一段彩绸遮掩鼻子和嘴，只露两眼。这里的船老板都是女人，也很健谈，能听懂和会说一些普通话，可能是长期接触游客的原故。

【经询价：包船游一佰元，满仓（八坐）每人20元。】

　　在泸沽湖乘“猪槽船”游览，也妙不可言，传说故事中的后龙是摩梭族的男山神，他与格姆女山神是一对爱情伴侣，每天走婚共度良宵，奠定了摩梭人的走婚制，以至代代相传。在船上我打趣与女船老板说，你们说丢石头进屋，女人便开窗，让男人翻窗入室，我丢了一晚上的石头都没人打开窗户，是何道理？女老板说：“可能她嫌你老了吧”，逗得全船人哈哈大笑。

　　泸沽湖水清又清，游客摩梭一家亲，悠悠槽舟湖中游，戏逗船家笑盈盈。说是说，笑是笑，在摩梭人生活中，男子丢石投窗并不是丢人的事，是他们走婚习俗的行为。男女间只要情投意合（靠跳舞或平常一个秋波定情），都可投石爬窗，他们叫“爬房子”。所以摩梭人的语言中，没有“丈夫”和“父亲”之说。爬窗进女人屋（女人的花楼）的男人，必须天亮前从正门出去，不能让女的家人看见，否则叫无礼。我曾问过当地一位40多岁的摩梭男人，爬过多少家女人的花房？他随口说几十家是有的。他说男人挣了一辈子钱，到头都是一无所有。我问，老了怎么办？答：都是兄弟姐妹养老。我又问，没有姐妹的又怎么办？他茫然，说怎么没女人，这里女人多，这里重女，但不轻男。摩梭人死后也是架木柴火化，骨灰放在各宗氏山上的洞穴或树根坑穴内。他还说人死后立即呜火枪或土炮三响，由达巴或喇麻念追魂经，而且还要按一整套殡仪习俗办丧事，所以在摩梭人居住地方看不到坟塚墓地。

　　摩梭阿注，身材娇健魁梧，骁勇力强，身系一条红腰带，头戴藏式毡帽，摩梭男人喜欢藏式服饰，穿藏靴，佩刀剑，耳贯铜或银制的大耳环。但现在摩梭年青人因常年在外打工，服饰也有些变化，也喜欢穿牛仔裤了，看起来更有些精神。随着时代进化，可能他们的民族特性将慢慢发生变化。（翻拍店家照片）

　　男子爬窗入室的照片，是朋友发的，这就是走婚的现场情景，当地叫爬房子。据了解，男子在女人家并不长住，即或有子女也不在女方住，但男子也以帮忙做一些力活，或者给一些钱物（不给钱物，女方也不索要）。孩子一般跟母亲姓，也只认生母。

　　泸沽湖有一种水生植物，学名海菜花，当地人称水性杨花，可和鸡蛋炒，据说鲜嫩无比。原来说女人水性扬花是贬义词，看来应该给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清白。

　　泸沽湖有湖中看山，山上看湖一说，若乘船出港湾，四周山倒映在水中，水是那样蓝，蓝得象一匹绸缎，近万亩草海和湖面交辉相映，美丽无比，就象一幅完美无瑕的山水画。季节合适，一群红嘴鸥（西北利亚候鸟）围船争抢游人施舍的包谷米，那场景更为壮观。这才是人在画中游，滋美在心头。

　　湖畔玫瑰映衬水色，逶迤的环山，连绵不绝，仿佛湖有多宽，心就有多宽，难怪摩梭人性格豪爽，就连女人都强似汉子，言谈举止都干脆利落，果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泸沽湖仙境般的美丽，恰似一次完美的心境演绎，最惬意是将自己融入水波微漾，小舟飘荡，白云如絮，柳叶扬飞，似听一曲古筝的演奏，心旷神怡，欣然自醉。可叹鄙人没范仲淹文彩，他未去岳阳楼，却写得一篇《岳阳楼记》，传世之作，后人敬仰。今游泸沽湖，无一得章，这就是伟人与凡夫子的差距。不过伟人一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诲人不倦，让我受益终生。

　　在洛水村码头湖畔，给肖信蓉拍照时，恰好摩梭族的阿柱和阿夏在船边谈情说爱，也算看见了摩梭族男女的族装。据说是他俩在拍摩梭人的《红腰带》山歌外镜，本想拍一张让人惊鸿一瞥扮演阿夏的近照，遭拒。摩梭人的山歌《阿辽辽》、《阿哥喂》很好听，烩炙人口。其旋律优扬，宛转，摩梭人的民歌大多是阿注阿夏之间的情歌。

　　晚饭后，兰萍遛狗，拍得湖光晚霞美照，犹如沙滩拾贝，赏心悦目。

　　湖光山色，时而碧绿，时而明黄，时而五彩斑斓，深邃如梦，时而晚霞云天，恍若天宫瑶池，渔舟唱晚，若饮一杯小酒，你可醉如神仙。

　　走婚桥的标志立在街心，算是一个景点。走婚桥在很多小说及电视剧皆有描述，这个古老的民俗一直延续至今（据说文革时期废绌过，后来又恢复当地风裕）。不过据店老板讲，男女间结不结婚可自由选择，不作严格要求。

泸沽湖畔走婚桥，不见当年打工郎，若问郎君哪去了，要问娘家忙不忙。我们专门到走婚桥去看了一下，当时中午时间，桥上只有稀稀拉拉几个游客，问了做生意的当地人，说走婚的男人要七，八点钟才开始有一群一群的摩梭男人对流过桥去女人家，走婚桥建于土司时代，长约300米，系木板建造，不仅是方便摩梭阿注，阿夏（摩梭语男女情人）初恋浪漫约会的爱情鹊桥，也是草海（实际就是芦苇滩）两岸百姓交通必经之道。走婚桥成了泸沽湖必游景点。如果潜心采集，肯定有不少摩梭人的爱情故事，

　　戏言打油诗：四个姑娘桥头站，栏住过路走婚郎，你若要从桥上过，先把东西搬过桥！原来是拉挑夫。

　　泸沽湖镇傍湖而建，民居多为三合院形，都是面湖开门，门前是沿湖公路，交道方便，游人可一边在街购物，一边观景，建造的民居规划合理。不象其它景区两边街铺夹路，极碍瞻仰景观。

　　情人滩在洛水村不远，滩上几乎尽是细石，并非沙滩，石刻“情人滩”三字，给人猜想，这是情人才来的景地？还是游人玩耍的景地？我们这批老头老太，在此一游显得不伦不类。

　　情人滩上歌声亮，五彩飞绸天上扬，女儿国里尽朝辉，泸沽湖畔喜洋洋。一群老头老太童心未泯，竟然在滩上浪漫起舞，惹得旁人注目观看，可能心里还在说：重庆老太婆，背上背一砣，染的黄毛毛，跟到媳妇学。重庆老太婆，最爱抢镜头，说是不化妆，打扮象姑孃。

为凑风趣，老头老太乔装打扮，虽然没看有秀丽的摩梭姑娘服装，但自我装扮的“境外”民族也不逊摩梭少女的卓约风姿。跳起摩梭人的腰带舞，也大摇大摆，象模象样。古人曰“泸湖秋水间，隐隐浸芙蓉”，平白八顾也给游人一点乐趣。也给情人滩增添一景。

　　情人滩也可骑马照相，一照10元。但景区游人少，生意不佳，乐得马儿闲。

　　今年因疫情影响，到泸沽湖镇的游客大为减少，往年游客如织，镇上还每天晚上举办篝火舞会，现在这里到处都是冷清清的，店家都在大门抢生意。如果疫情持续下去，恐怕哪些贷款修农家乐的店家日子就不好过了。（翻拍店家照片）

　　早晨离开泸沽湖镇，才发现镇上有一个“摩梭博物馆”。我注意到没有“族”字，估计这是正统提法，因为摩梭人没有族，只能是纳西族或蒙古族。摩梭人与蜀南江安的僰人一样，没有正式命名族。

　　第二天，我们从盐源境界转至宁蒗境界。又是别有洞天。

　　沿湖公路驶向摩梭镇。

　　一路泸沽湖美景尽收。

　　泸沽湖也称左所海，摩梭语“泸”为“沟”，“沽”为“里”，即山沟里的湖。该湖系横断山断裂块和康滇台北交界地带地壳变化形成。形成期较短，湖盆断陷及冰川谷地型的地貌到处可见。

沿途公路平坦，全是柏油路面。

　　路边设有观景点，专供游人攝影留念。

　　环山怀抱玉明珠，湖面倒影似烟波，人到佳景更舒畅，泸沽湖上唱山歌。

　　从盐源县泸沽湖镇沿湖公路至云南宁蒗县的摩梭镇，住摩梭园大酒店。

　　店内设施还不错，还清洁卫生，百元俩人。

　　古树镶嵌的民居，独有风骚。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也显得各得宜彰。不过我以为民居还是应该避让三舍，何必与古树“争风吃醋”，保护自然，是人类天职，或许这颗独占一方的参天大树，带来的经济效益何止斗米？

　　泸沽湖民居大多为方木垛成的井干式木楞房子。以木板当瓦，内部均以适应母系家庭结构特点，有火塘的为正室。摩梭人忌讳跨过火塘，其就歺前，要烧香，然后煮茶进歺，动筷子时要由长母喊一声“秋多”（意为祭灶神），节日时全家同时进歺，平常都为分歺制，吃肉时，老人、小孩和体弱的先吃。摩梭人以玉来，土豆为主食。摩梭人自釀的酥理玛酒（用青稞，小麦，谷子，玉米发酵）度数低，也叫摩梭啤酒，原央视介绍过摩梭人的烤鱼算是当地美食。我在街上看到有叫“咣当酒”卖的，也不知道啥子做的，还有叫“琵琶肉”的，类似腊肉，估计我们吃不来。四川人吃泡菜，都用蔬菜泡制，这里的泡菜却用梨，街上也有卖的，说是摩梭人的佐料饮食。这真是一方一俗，近些年外地旅游的人多了，也带动了当地经济，听说摩梭人生活才有所提高。

　　羞涩的摩梭阿夏，是我在店家墙上翻拍的。摩梭女人，并不是我想象那样，野性十足，她们依然持有女人那种含情脉脉，妩媚而又有些矜持。只不过循先祖遗俗，敢爱，敢做，没有尘世的偏俗；她们没有孤寂的烦恼和忧愁，也不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一切，也不做金钱，物质和权力的奴仆；她们在自己出生的土地上按自己的质朴本性，勤奋自立，立家创业，撫育儿女，在母亲湖的女儿国中展现做一个女人的英雄本色。据载在唐朝，四川甘孜州确实有一个女儿国，也是男不婚，女不嫁，莫非这个女儿国移至这里？无从考究。

游览洛水村，街上游客稀疏，耍个轻松。若人流接踵，反到不悦。不远湖畔建造了一座藏传佛教转经筒和佛塔。不过没啥人去颂经拜佛，可能仅供游人转几圈祈祷一路平安。

　　在摩梭镇湖畔与摩梭百岁老人合影沾沾长寿喜庆。

　　从山上拍泸沽湖里格半岛，风景如画，这是泸沽湖最美的湖湾，因三面环山，有独特的内湾小气候，空气清新，动、植基因特别丰富，又靠格姆女神山，特受神山护佑，这里出尽女强人，又出百岁老人，在泸沽湖一带名气最大，是泸沽湖一块奇葩宝地。岛上全是民宿旅馆，要买10元进半岛往宿，若时间充足，可进半岛休闲玩耍，其湖湾水质清澈，沙滩沙质细软，是不可遗漏的美景最佳处。

　　可惜我们因赶路就没去里格半岛，5位美女在公路边与后龙和格姆神侣雕塑像下留影存照，或许沾沾神侣仙气，保佑健康长寿。

　　离开摩梭镇，我们便驶向丽江。车子开始沿山翻越格姆女神山。

　　在泸沽湖观景台腑瞰湖面，颇为壮观，称之为云南最美观景台。央视和多部景视剧在此拍攝，给人留下难忘印象。在景台一年四季可观不同景象，有早观雲海暮观山，在此观景赛神仙之说。图为钟平，兰萍两人在泸沽湖观景台倚栏留念。

　　再见，美丽的泸沽湖，一有机会我将再次目睹佳容。

本海 2022年1月14日

【编后感言】：在四川盐源和云南宁蒗两县交界处，有一颗镶嵌在群山怀抱中的蓝宝石——泸沽湖。游泸沽湖有两大看点，一是：泸沽湖一年四季湖水清澈，在湖沿岸景色秀丽，安谧宁静，蓝天白雲，风光旖旎，特别是坐猪槽舟游湖，看到漂浮湖边的水性扬花，掠过湖面的红嘴鸥，那水天一色，如诗如画的景象，让人如痴如醉，沁人心扉。二是：摩梭人独特的走婚风俗，特异不同的饮食习贯，什么猪膘肉，火塘烤鱼，泡菜梨和独特的酥理玛酒，或许让你大饱口福，摩梭人男女各异的服装美观大方，潇洒利落。以及沿湖开办的摩梭客栈，会让你感受到摩梭人热忱待客，温馨至家。

泸沽湖游后，我常在梦幻与之相逢，回忆美伦美奂的神奇佳景， 彩雲之南，我心的方向。

本海 2022.1.18.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