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间“捡”史

苗鸿萍

<p class="ql-block">  年少时,时间是一个抽象的概念。直到被教育“二十世纪末,二十一世纪初,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努力学习”的目标,便开始对时间的关注,从临近的寒暑假、春节、开学的节点上转移到这个遥不可及的地方。后来,毕业了,工作了,成家了,日子波澜不惊,时间揉碎碾成无数个财米油盐,堆积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四个现代化”的年代。剩下的时间节点寥寥无几,2012年的“末日恐惧”只是石头投进了湖里,惊起的浪花不及湖波。三年的疫情,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时间和空间都不那么真实,扭曲一般的呈现。</p><p class="ql-block"> 2023年这个世界终于回到了正常播放,年末岁初,潦草的回顾一下,突然觉得时间成了某种易耗品,用的时候信手拈来,不加珍惜,盘点库存的时候怅然若失。</p><p class="ql-block"> 如果把人生比做一部没有彩排的剧目,好像我已经播放到三分之二的位置了,这个时候“所有的故事”都已成型,而结局尚未来临。</p><p class="ql-block"> 一直觉得,时间和空间是两个不同的物体,时间禁锢了空间的长度,空间禁锢了时间的宽度,所有的离开、失去都只是脱离了时间的禁锢,而在某个空间存在着。所以,我们并没有真正的失去什么!</p><p class="ql-block"> 真的,以前快进一般的播放,真需要慢一点了,偶尔也暂停一下,喝杯咖啡,让时间在杯口流转一会儿,煮壶茶,让时间跟随茶香飘一会儿,喝杯酒,让时间在心田弛烈一会儿,或者,读本书,让时间飞一会儿。</p><p class="ql-block"> 当下,24年1月2日,出来“捡”会史,不辜负这阴霾的天气和忙碌的工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