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马帮2023年G219自驾游之三十三（收官篇）——穿越死亡之地大流沙，成功征服丙察察（察察丙）

刘建凌

各位看官，这是今年南京马帮征战G219自驾游的收官篇。精彩都在前面的游记里。如果您只刷后面的照片，那么，您将错过许多许多。因为这个收官篇中丙察察的很多照片只是记录道路难行的，没有什么美感。您只有耐下心来看完全部游记，您才能知道这些照片都在说明什么场景以及背后的故事。 　　10月20日早餐后，我们离开察隅县，沿着G219向察瓦龙进发，用我们的车轮去征服世界上最烂的公路察察丙（也就是丙察察）。 所谓“丙察察”，就是滇藏线（G219上最核心、最艰险）的一段。其南起云南省贡山县丙中洛镇秋那桶，途经西藏自治区察隅县察瓦龙乡抵达察隅县城，俗称“丙察察”，全长305公里。我们是顺着G219里程数从小向大走的，也就是从西藏往云南走的，所以简称其为察察丙。此段公路从通车至今都是简易沙石路，泥石流、山体滑坡、路基松跨、飞沙走石等公路最怕遇到的自然“病灶”在这条路上俯拾皆是。其路况之复杂，道路之艰险，是当之无愧的骨灰级的越野路线。有网友评价说，丙察察应改名叫“嘣嚓嚓”！因为这样的声响会贯穿全线，每一声都是驾乘人心悸的振动和汽车底盘的哀嚎。 察隅到察瓦龙也就二百多公里的路程，平时在高速上行驶，最多2个半小时就可以到达。但是，在G219察隅到察瓦龙段却要走一天。显然，这要比李白笔下的蜀道难走多了。 早晨的察隅刚刚从晨曦中醒来，太阳的光很亮，但藏在高山背后，可谓有光无芒。 察隅县位于青藏高原的东南边缘，西藏东南部，东邻云南省，北邻林芝市的波密县、昌都市八宿县、左贡县，西面与墨脱县接壤，南与印度、缅甸交界，东西长约250公里，南北宽约180公里，全县总面积为3.153万平方公里。察隅县属横断山脉西段地带的藏东南高山峡谷区。全县地势总的趋势是由西北向东南倾斜，西北高东南低，相对高度差达3600米，垂直高差悬珠。是典型的高山峡谷和山地河谷地貌。谷地海拔南部边缘只有1400米，而5000米以上的山峰有10多座，最高峰为6740米的梅里雪山。 察隅县平均海拔2800米。我们所住的县城所在地在竹瓦根镇海拔为2360米，海拔最高处是察瓦龙乡与云南省德庆县交界的怒山山脉的梅里雪山，海拔6740米；最低在察隅河下游下察隅前门里（印度控制区），海拔仅600米。 察隅县的气候独特而且复杂多样，由于南受印度洋暖湿气流的影响，北有德姆拉雪山天然屏障保护，气候既有青藏高原的特色，又有自己的独特之处。独特的亚热带气候，造就了察隅“一山有四季，四季不同天”的神奇自然景观，故有“西藏小江南”的美誉。 从县城我们住的酒店出来到察察丙入口的桑久村大约25公里左右。那儿有一块大石头上，刻着桑久两个大字。大石头对面有一大的指示牌，上面写着几个大字：“丙察察，305Km” （我们是从西藏到云南，是反方向走，就叫察察丙啦）。意思就是从这儿（察隅入口）到丙中洛全程是305公里。这短短的305公里，我们要走两天，走两天呀！可见这条路太难走了。 进入察察丙入口后不久，柏油路消失了，沙石路、搓衣板路接踵而至。G219这段路是在怒江大峡谷上方悬崖峭壁上凿开的烂路，最窄处会车都十分困难。其路面上密集的炮弹坑、搓衣板路和随处可以滚下的石头考验着我们的胆量和驾驶水平。在这条路上，前车碾出的黄尘使得后车的能见度只能有5公里。在这条路上，汽车一会儿飘逸着、跳动着、飞扬着下到海拔2000多米的谷底；一会儿又嚎叫着、颤动着，爬上近5000米的垭口（达坂）。沿途道路皆为在峭壁悬崖之间刀劈斧凿而成，落石、滑坡、塌方的路面随处可见，让人望而生畏。压泥潭、涉浑水，拐了一弯又一弯，翻越三座平均海拔4500米以上的高山垭口——昌拉垭口（4498米），雄珠拉垭口（4636米），益秀拉垭口（4706米），真可谓全程没有一寸平路！开车的人不停地打方向像跳舞，坐车的人左右摇晃、上下蹦动像坐海盗船。左边是泥石流大流沙的灾害山崖，右边是大峡谷万丈深渊。在如此险而又险的道路边上根本没有护栏，假如出现意外落下去的话，连汽车都会粉身碎骨，更别说人了。炳南兄后来感叹地说：我都吓死了！总之一句话，开车开到你崩溃！ 其实，每个人的一生也和这条烂路一样，不可能一帆风顺，阳光普照的。坎坎坷坷，颠颠簸簸，争取平平坦坦，才是生活的本质。好在，我们三辆车12人，没有人对走这条路有太大的后悔。因为，我们出行前就预告了这条路的艰难与凶险，大家都有做好挑战的思想准备。只不过没有想象到，这儿比思想准备上的困难还要难得多。 沿途不仅路险，而且还有自然灾害，泥石流，大流沙，什么的。你想象不到的危险重重叠叠。我们经常经过一些流沙地段，从山坡上滚下大小石头，比比皆是。试想，假如车辆刚巧在经过该路段时，山上滚下来一块巨石，砸中车辆，不是当场砸扁，就是在巨石惯性作用下，将车推下怒江大峡谷。这并不是耸人听闻的假设，而是有鲜活的实例的。当然，无限风光在险峰，路途越艰险，风景越美。逶迤蜿蜒的怒江，刀劈斧砍的山峰，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山间萦绕的云带，都给人以美的享受。 现在这一段路正在改造，我看见有两处正在打公路隧道。上午10点左右，也就是在第二孔隧道上方的大转弯处，我的车左后轮胎报警。找了安全地方停车后一检查，车胎被石头扎破了。巴蜀雄鹰拿出了千斤顶等工具准备卸下轮胎修补。另外的3号车和5号车也停下来陪着我们。谁知，我们几个人喘着粗气轮流去摇千斤顶，汽车轮胎就是抬不起来。在这海拔4000多米的烂路上，手机信号很不稳定，除了打隧道的施工队以外，是没有任何村庄的。好在，大奇发现了印在一条护拦上的救援电话号码，巴蜀雄鹰就变换着位置去找手机信号源，给救援打电话。把三个号码轮着打了一遍。这时风特别大，可谓冷到骨头里去了。大奇默不作声地给我拿来了一个煮鸡蛋和两块蛋糕，当了一顿中午饭。就这样，我们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来了一个藏族小伙子，开着一辆蓝颜色的皮卡，车上有大型充气泵，还有其他救援工具，一看，就是在这条线上专事救援工作的。 只见小伙子很麻利地拿下他的大千斤顶，三下五除二就把车顶起来了。小伙子笑着说，你们千斤顶位置顶得不对，所以顶不起来。如果再顶的话，车就要被顶坏了。只见他将后备轮胎拿下来，那么小小一个备胎，被他用大充气泵一吹，只听“嘣”地一声，小备胎变成了大轮胎。这玩意我们还真的不会玩。小伙子娴熟地帮我们装好了备胎，说，你们继续往前走，我再去救一辆车，等会儿我找你们。 我们刚拐过弯巴蜀雄鹰就接到一个电话，电话另一端一个男人说，怎么没见着你们？你们到哪儿去了？巴蜀雄鹰说，我们装上了备用胎已经下山。那男的很生气：给我打电话要救援，我赶到了，你不打招呼就走了？！太他妈的…… 巴蜀雄鹰也没办法与他解释清楚，赔了不少好话才挂断了电话。谁知，过了十几分钟，从我们后面冲上来一辆皮卡，“哗”一下横在我们车前。只见车上下来一个30多岁的藏族年轻人，冲到我们车驾驶室窗玻璃前嚷嚷道：你们为什么叫我来救援又跑了？巴蜀雄鹰一个劲地向他赔不是，他依然不依不饶，谍谍不休。我说了一句：你追上我们，大吵大叫的目的是什么？也就是你想做什么？他看看我说，赔我损失费。巴蜀雄鹰问他要多少？他说要200块。巴蜀雄鹰说：小伙子给你100吧，你就花点儿油钱，也到不了30块的。那男的起先不同意，经不住巴蜀雄鹰给他上政治课，最后拿了100元悻悻地走了。 又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终于到了一个村子。给我们救援的小伙子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到村里了，按他发的位置图导航过去。到那儿一看，是在G219边上的轮胎修理铺。待轮胎下下来一看，轮胎被尖石头轧了一个大洞，卡发丝都断了，只能更换轮胎。报价是一只轮胎1200元（比3号车1300元还便宜了100元，挺不错的了）。在这儿遇上这种事，没有商量的可能性，只好认了。 换好轮胎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烂路就开始往下走盘山道，很多地方都十分艰险。到达怒江与玉曲河并流处就见到一座铁质吊桥，上面上写着“怒江大桥”，桥面是铁板，整段路只有这几十米铁板是平的以外，没有一寸道路是平的。 在怒江大桥的左边就是怒江与玉曲河并流之地，只见浑浊发黄的怒江从左边峡谷冲出来，玉曲河的清流从右边的峡谷中汇下来，合并在一起后，左黄右绿（清）真可谓泾渭分明！ 从怒江大桥到察瓦龙，导航显示只有短短的27公里。但是我们却走了3小时，那道路比山上还要难走，还要险。 晚上8点多，天已漆黑时，我们才到达察瓦龙，粗算这二百多公里的烂路，我们用去了12个多小时。 察瓦龙是察隅县下面的一个乡，地处察隅县东南部，在梅里雪山脚下，东南与云南省德钦县、贡山县相邻，西与竹瓦根镇、古拉乡相连，北及东北与昌都地区左贡县相连。辖区总面积2938平方千米，其整个乡户籍人口不足八千人。 察瓦龙乡境内的梅里雪山主峰卡瓦格博峰是藏区八大神山之首，被誉为“雪山之神”。每年吸引无数游客和大量虔诚的藏传佛教信徒前来，并由此形成了著名的梅里雪山转经路，自然、人文风情甚为壮观。茶马古道路线是以马帮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民间国际商贸通道，也是一条旅游线路。此外，怒江大峡谷察瓦龙段等景观也举世瞩目。 10月21日一早，我们从宾馆出发步行去找G219之6666公里里程碑。我们所住的宾馆离6666公里路碑不太远，大约500米左右。当地政府挺会利用资源，在怒江大峡谷的上方造了一个“6666”大顺广场，竖了“6666”大石“碑”，凡是来察瓦龙的定然来此“打卡”，其当然就成了网红打卡点了。 早餐后，我们三辆车12人在“6666”里程碑处合影留念，我选了一个角度（见封面照片），让大家坐在石头“碑”的前面，这样可以拍下左右两个路碑和中间的石头“碑”。正在考虑是否翻出三脚架玩自拍时，来了一辆南宁牌照的小轿车，上面下来了一位小伙子，我请他帮忙，他欣然同意。拍完合照，我们一聊天才知道，这位南宁小伙子只身一人开车底盘很低的小轿车已经出来几十天了，去过阿里，去过墨脱县，今天又回到丙察察。他的举动让我们不禁竖起两个大拇指为他点赞。 网上有照片显示，广西东兴口岸G219终点的里程碑是10065公里，也就是说，新国道219的全长应该是10065公里。可是这块标着6666公里的石头碑上却刻着：新G219，10860公里，比10065公里多了795公里，不知道是为什么？ 在6666公里里程碑附近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怒江大峡谷，世界第三大峡谷。旁边还有关于世界第三大峡谷的文字介绍。我没查过这方面的资料，当时真不知道其是否有根有据。回南京后，我一查资料才知道，世界十大峡谷中没有怒江大峡谷的名号。 到了察瓦龙，在微信上有朋友问的最多的是：去甲应村吗？我回答：甲应村不在G219上，是察瓦龙去左贡的一条小道，我们没时间去。因为，如果去的话，汽车在察左破公路上只能开一段，将汽车停在路边，在高海拔的山道上再徒步来回数小时去看一个可以看到梅里雪山卡瓦格博峰的极小村子，其时间成本太大，对我们这群平均年龄超过65岁的自驾客来说，性价比太低，毕竟我们不是那些毛头小子啦，不去是正确选择。 告别6666公里里程碑，我们继续踏上察察丙的80多公里的烂路。刚上烂路，怒江两岸的山体变得更加陡峭，道路变得更加狭窄，仿佛就是挂在石壁上的一条细带子，最窄的路面只能容下一辆车通行。公路下方怒江水流湍急，水流滚滚的咆哮声不绝于耳，像虎啸像狮吼，仿佛要将这天地宇宙撕裂一般。 当我驾驶汽车到达G219之6674公里里程碑处，看到1点钟方向有一大片白沙体从山顶上泻下来，我怀疑它就是传说中的死亡之地——大流沙，但我是第一次走这条路，不能确定它就是大流沙。我让坐在副驾的正在处理照片的巴蜀雄鹰下去拍一下6674和那块白沙坡。巴蜀雄鹰和笑笑姐就下去拍了，还各自在6674留了影。3号车和5号车见我们拍照也纷纷下车拍照，但他们有可能只认为我们拍6674，也许没人注意远处的大白沙坡。我在车里看巴蜀雄鹰拍完了，就隔着前挡玻璃拍了一张6674和后面远处的白沙山坡，心想，如果真是大流沙，至少有这张照片垫底，不留遗憾。 拍完照，我们继续前行。在狭窄的只能一辆车通行的道路前方来了两辆大型载重卡车。我们三辆车靠着怒江边上，已无处可让。有经验的大卡司机，将车前后移动了一会儿就紧贴到崖壁下刚好容下大卡车身的一块小空地上，让我们顺利通过。我放下车窗向他竖起大拇指，大喊一声“谢谢啦”！这声谢谢真是发自我内心的感谢！ 另一辆大长车所处位置的道路相对宽一些，我们勉强得以通过。 离开大卡车后，很快就到了那块大沙坡面的下方。只见大沙坡面很陡，至少有70度到80度的坡面，上面是白色的沙砾和大小不一的石块，是从很高很高的山顶处直泻而下。下方是钢筋混凝土砌的围墙基座，还有粗粗的钢索铁网，是想拦住这些下滑的沙石的。但是，这些设施根本就不是那些沙石的对手，早已被它们“打击”得四分五裂。下方的G219也是伤痕累累，路的右边是水流湍急的怒江转弯处。在我的前方（离沙面1公里左右）有一台挖机停在那儿待命。我小心奕奕地驾驶着汽车东绕西绕通过了这条极烂的路面。耶时，我并不能确认我已经走过了丙察察线上最为著名的死亡路段，直到驶上对面的垭口，看到垭口处大流沙的石碑时，才确认那就是大流沙！心里格登了一下，长长舒了一口气：我们是幸运的！天气好，时间对，是最大的幸运！ 为了记录我们冒险幸运走过的这条死亡之路，我又步行十多分钟返回去靠近大流沙拍了几张照片，再从大石碑的下方，下到怒江江岸的中部拍了大流沙及怒江大转弯的全景。站在那儿，可以看清大流沙是从梅里雪山的西南坡上滑泻下来的，坡面全长至少2000米，宽约1000米左右。大流沙又称飞沙坡、滚石坡、石瀑。从上往下看，只见地质结构很差的山体岩壁裸露，一堵巨大的白沙流裹着巨石，犹如瀑布般直泻而下，直插怒江而来。 据当地藏民讲，这儿如果有风，飞石不断从天而降，大石头在飞速滚落的途中被撞成碎石，有的落在陡峭的石坡上继续滚下来，有的狠狠的砸入怒江，如果砸到车，轻则砸烂车体，重则直接撞入怒江之中。一般来说，每天下午三四点钟开始起风，一直到夜里，随时有流沙落石泻下。那时，汽车想通过，只能瞅准机会快速通过那短短的200米夺命路段。如果运气不好，被砸中，只能自认倒霉。拉萨的好友蒙工知道我们已经通过大流沙后，在微信里说：“当年我们一辆车在大流沙被砸坏了，没有拉回来，直接报废了放在察瓦龙。” 大家安全通过了大流沙都很开心，在大流沙观景台停留了好一会儿，拍大流沙，拍怒江大转弯，忙得不停，总之，心里是非常开心和自豪的。 离开大流沙，我们继续向丙中洛挺进。道路依然很烂，我一直觉得不解的是，几十年来为什么就没有人管这事？为什么就让这条路这样烂下去？后来我听说，中国交建中标后今年12月将对丙察察线进行全线封闭施工，将其改造成柏油路，并在自然灾害严重的几个路段打隧道。换句话说，丙察察将结束烂路历史，以后即使修好了，也不是大家热衷的丙察察了。 老虎嘴到了，陡峭的山体悬在道路上方，像是老虎张开了大嘴。随后顺利通过“鸡爪骨隧道”，这是一个长约1公里左右的石洞，没有灯光照明，是一个最简易的隧道。这时，路面是水泥的，我心里一阵开心，以为自此，那条令人又爱又恨的察察丙颠簸路已经结束，这一别不再见！可是，出了隧道就遭打脸，前方依然是搓衣板路和密集的炮弹坑。又颠簸着走了半个多小时，转过一个山弯，道路忽然变成了柏油路，感觉异常平坦，令人心欢。前方不远处有一穿藏族服装的老男人站在路中间用手机在录像。他的后面路边停了不少车辆，还有小摊贩。迎面背光的崖壁上刻着云南二字。呜呼！西藏和云南交界处到了，我们终于走出了恶梦般的察察丙。我们三辆车12人高兴得在西藏这面合影留念，庆祝我们战胜了最难走的西藏段的“天路”G219！这儿的G219的里程碑是6733公里加877米。 随后完全进入云南地界。很奇怪的是，同是一条怒江，同在一个纬度。西藏段的山体几乎没有植被，山上滚石等自我灾害到处可见。而进入云南后，山上植被丰厚，郁郁葱葱。这是为什么呢？ 我们在怒江大转弯处停留了一会儿，拍下了壮观的大转弯照片后，驱车到达丙中洛镇，在那儿好好吃了一顿腊排骨，那个香味至今还萦绕在心头。 炳南兄回望着来路，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没通过的是事故，通过了的就是故事。 看官，您觉得我讲的这个故事如何呢？ 早晨的察隅 路牌——我们将往丙中洛方向行进 路牌显示察察丙全长为305公里 笑笑摄影 入口处的大石头上刻着“桑久”二字和丙察察示意图 入口处 进入烂路 这哥们不知怎样开的？有本事将车开成这样 尘土飞扬 严重时，能见度不超过5米 涉水路段 6742公里处 崖壁上凿出的路 搓衣板路 正前方有大块落石 树上的树挂显示这儿的生态环境 路牌，下面汽车驶过尘土飞扬 这石头随时都会滚下来 原始森林已经被尘土染成灰黄色 看看这路面！ 到处都是这样，汽车只能开十几到二十公里/小时的速度 山景挺好看 自然灾害随时会发生 这段路还有护栏了，绝大多数路段都是光的 趟浑水，走炮弹坑，是走丙察察的常态道路 上面结了冰 酒子曹老师和姚政委也在帮我们摇千斤顶，准备下轮胎，但是因海拔太高，根本摇不动 车轮被轧坏处的马匹 昌拉垭口海拔高4498米 盘下山后的道路，像羊肠一样 泥石流和流沙随时会发生，特别是在6一9月的雨季，十分危险 搓衣板路，看着没什么大问题，车开在上面会像打摆子一样 天空很漂亮，但路面是沙化严重的土，山坡上的土沙化也很严重，随时会下滑 灾害预备队 雄珠拉垭口，海拔高4636米 这是泥石流塌方后刚清出的道路 怒江大桥 左边是怒江，右边是玉曲河，泾渭分明！ 只有怒江大桥上的钢板是平的，其他地方没有一寸平路 桥面是钢板 这儿离察瓦龙还有27公里，但是汽车走了三个小时 G219到察瓦龙这一段更加难走，路窄，自然灾害严重，峡谷乃万丈深渊 护栏被大石头撞成这样，如果是汽车呢？ 益秀拉垭口，海拔4706米 好数字6633 雄珠拉垭口，海拔高4636米 怒江大峡谷在察瓦龙的大转弯 怒江大峡谷简介 大峡谷 当地人号称怒江大峡谷是世界上第三大峡谷，似乎依据不足 G219的6666公里 我也留个影 早餐后，集体来到6666公里处合影留念 远处就是大流沙 我当时只是怀疑它是大流沙 大流沙 大流沙 大流沙下面的怒江水流湍急 看看路面是什么状态 远眺大流沙 看到它，我才确认安全通过了死亡之地 大流沙从上往下长二千多米 为什么会产生大流沙？目前还没有特别合理的解释 看看全景 战胜了大流沙 穿越了大流沙巴蜀雄鹰很自豪 大流沙 过了大流沙，路面依然弹坑累累 看看视频 V字型转弯处 我们让车，贴在左边的崖壁下 怒江v字型转弯处 看看这能见度 指示牌上写的是：鸡爪骨隧道。 鸡爪骨隧道很原始 后面就是老虎嘴 石碑上也写着：老虎嘴 从大流沙通过后的路面 右边的扬尘 路边的小瀑布 这是西藏和云南交界之地 石碑上刻着两省交界处的情况 崖璧上写着西藏2字，里面是烂路一条 路牌：察瓦龙52公里，察隅263公里。这短短的315公里（与前面指示牌上的305公里又有误差，这还不算从交界处到丙中洛的路程，显然十分不严谨）要让驾乘人员有进地狱之感。 这是往云南丙中洛方向，注意牌子上的内容 车上全是尘土 走过察察丙以后车的外形 兄弟俩 12人在交界处合影留念 胜利了！ 汽车小卖部 汽车小卖部后面的小瀑布 往西藏察瓦龙方向的指示牌 看看视频 云南界 到达丙中洛 12人吃上一顿美味腊排骨，好幸福哟！ 险象环生，千辛万苦到达丙中洛 怒江大峡谷的老虎跳 石月亮——山顶上的圆洞 G219之6898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