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忆读书时光—— 鲁迅文学院北京师范大学首届文学创作研究生班毕业三十周年纪念

贝奇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21年,是我和同学们在鲁迅文学院与北京师范大学联合举办的”首届文学创作研究生班”毕业三十周年纪念。 </p><p class="ql-block"> 开学典礼照片显示,从第一排开始,从左往右同学的名字是:蔚江、贝奇、江灏、海男、萌娘、严歌苓、千华、黄殿琴、迟子建、彭继超、王连生、刘亚伟、白冰、雷建政、何首乌、黄康俊、魏志远、简宁、陈虹、毕淑敏、冯敬兰、于劲、沙青、洪峰、叶 文福、张坚军、王明义、邓九刚、刘恪、王宏甲、李本深、王刚、季清荣、路远、李平易、徐星。</p><p class="ql-block"> 开学典礼照片,缺席拍照的同学是:刘毅然、严啸建、岛子、肖亦农、宫魁兵、莫言、刘震云、<span style="font-size: 18px;">余华、</span>寇宗鄂、<span style="font-size: 18px;">王树增、杨新民、刘以林、孙大梅、</span>李秀珊。</p><p class="ql-block"> 1988年,时任鲁迅文学院院长唐因,副院长周艾若。 研究生班的班主任老师是周艾若先生和童庆炳教授。副班主任是何振邦老师。</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科任老师是北京师范大学<span style="font-size: 18px;">童庆炳教授、梁中义教授、马新国教授、韩兆琦教授、刘庆福教授、王富仁教授、刘锡庆教授、张紫晨教授、齐大卫教授、孙津博士。</span></p><p class="ql-block"> 开设专题讲座的老师是中国作协专家学者:唐因、周艾若、何镇邦、王愿坚、鲍昌、唐达成、张锲、李国文、<span style="font-size: 18px;">冯立三、</span>林斤澜、文怀沙、谢冕、王宁、张韧、季红真、黄文华、陈骏涛、章国锋、蔡其矫、吴福辉、任洪渊、叶渭渠、韩静霆、杨桂欣、王舟波、王祥。</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988年-1991年,我们在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联合举办的首届文学创作研究生班同窗共读三年。</p><p class="ql-block"> 难忘三年同窗同学,难忘我们的师长,他们亲历了我们的成长,与我们风雨与共患难见真情。他们是我们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 </p><p class="ql-block"> 我们班的同学,毕业后或留在北京,或回到各自的地方。毕业三十周年之际,同学们分别用各种形式纪念研究生班毕业30周年,纪念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段读书时光。</p><p class="ql-block"> 我很庆幸自己也是”首届文学创作研究生班” 的一员。我曾为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段读书时光写下长篇散文《最忆读书时光》。</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我很怀念自己今生最难忘的一段读书时光,很怀念远在祖国四面八方的师长和同学们。谨此致敬问候!</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以美篇的形式,以文字和照片,真实记录和回忆我和同学们1988年至1991年曾经走过的求学之路。用当年的照片,回忆我们曾经拥有的宝贵青春,珍贵的师生和同窗情谊。 </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18px;">本美篇照片分为在校照片和离校照片两部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一,1988年至1991年在校读书期间照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二, 1991年离校至今,照片记录了离校后我与老师和同学们的相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一,1988年-1991年读书期间照片</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88年的鲁迅文学院大门口与老师留影。左起:毕淑敏 何振邦 贝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88年的鲁迅文学院教学楼与老师留影。左起:毕淑敏 贝奇 何振邦老师 张晓燕</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鲁迅文学院教学楼四楼,是我们的大教室。教室的四周,墙柱上挂着中外文学大师的相框。图片上的三位同学是:路远 、 莫言 、 肖亦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课间休息,贝奇与英语老师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课间休息,下棋的同学和老师。左起;王明义 张坚军 严啸建 英语老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研究生班同学每人都有自己的文学导师。我的导师是王愿坚先生(1988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90年11月,贝奇与师弟张坚军去301医院看望导师王愿坚先生。这是与导师最后的见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鲁迅文学院教学大楼第三层,是我们的学生宿舍。这是贝奇与江灏的宿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贝奇与老师孙津留影(1989年)</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1988年,集体游览圆明园。左起贝奇、周艾若老师、毕淑敏。</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88年,集体游览圆明园。左起贝奇、毕淑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88年,集体游览圆明园。左起毕淑敏、贝奇、张晓燕</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88年,集体游览圆明园。左起贝奇、贺平(萌娘)。</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1989年9月,秋游香山</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1989年9月,秋游香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1989年9月,秋游香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周末,同学们自发组织的舞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周末,同学们自发组织的舞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89年10月,我的孩子郭恒来北京探亲。</span></p> <p class="ql-block">1989年,我的孩子郭恒与北京朋友在鲁迅文学院校门口留影。</p> <p class="ql-block"> 1989年冬天的一场雪。</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b><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89年12月冬至的一场雪,贝奇与周艾若老师校园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1989年12月冬至的一场雪。左起 雷建政、贝奇、李本深、邓九刚、刘以林,在鲁迅文学院门口雪地留影。</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最忆读书时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88年3月——1991年7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从鲁迅文学院第四届进修班——鲁迅文学院北京师范大学首届文学创作研究生班学习</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88年3月10日,我结束了对福建侨乡小镇石狮的采访,带着几十盘录像带,从厦门飞到北京,准备一边参加鲁迅文学院第四届进修班学习,一边去中央电视台制作电视专题片《侨乡名镇石狮》。</p><p class="ql-block"> 我和来自全国各地的同学30余人,每天坐在鲁迅文学院五楼大教室里听课。大教室的几面墙上,分别挂着大文豪托尔斯泰、雨果、屠格涅夫、肖伯纳、泰戈尔、巴尔扎克、莎士比亚、歌德、鲁迅、茅盾、丁玲的照片。</p><p class="ql-block"> 坐在这充满文学氛围的课堂上,我们接受了来自中国作家协会的作家、学者、老师的专题讲座。记得当时给我们进修班讲课的有鲁迅文学院院长唐因、周艾若、何振邦、王愿坚、冯立三、鲍昌、唐达成、张锲、孙津、<span style="font-size: 18px;">蔡其娇、</span>杨桂欣、王舟波、王祥等十余位专家学者和老师。</p><p class="ql-block"> 四个月后,鲁迅文学院第四期进修班学习结束了。拍完结业纪念照片,时任鲁迅文学院副院长周艾若先生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周老师说,国家教委已经正式批准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院联合举办”首届文学创作研究生班”,学制两年,学业完成,修完学分,成绩优异即可以获得由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颁发的研究生毕业证书。毕业三年后,可以直接向北京师范大学申请文学硕士学位。</p><p class="ql-block"> 周老师告诉我,要进入这个研究生班,必须参加国家正式的研究生入学考试。考虑到文*革后期上山下乡等原因,多数人都没有大学本科学历和文凭,但却有自己的文学作品。因此,研究生班入学考试前,拟先办一个预备班,复习大学本科课程,然后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p><p class="ql-block"> 周老师说,他打算推荐我和同学毕淑敏一起参加研究生班入学考试。</p><p class="ql-block"> 我听后感觉很有压力。首先,我下乡插队5年,回城后没有机会读书,也就没有文凭和学历。其次,我还有两个孩子在家乡四川,如果再来北京学习三年,我的孩子该怎么办?</p><p class="ql-block"> 周老师说,“关于学历文凭你不必顾虑太多。你已经在国家级大型文学刊物《当代》《海峡》《红岩》发表过中篇和短篇小说,这就是你真实的文凭和学历。之前你能进入第四届进修班,是《当代》编辑部和《当代文坛》编辑部推荐的。这次由我来推荐你上研究生班。”</p><p class="ql-block"> 周老师要我一定抓住这个难得的学习机会,赶紧回家去安置好两个孩子,尽快回到学校参加研究生预备班学习。</p><p class="ql-block"> 周老师说:”预备班一年时间,主要补习大学本科课程,包括大学英语,然后参加研究生考试。如果考试合格,就可以进入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院联合举办的文学创作研究生班,攻读文艺学硕士研究生。相信你会学到很多很多新的知识。”</p><p class="ql-block"> 周老师的话对我很有吸引力。能学到更多新的知识,这是我最需要的。我必须充实和提高自己。我对周老师说,我会尽快回到家乡,安排好两个孩子后,我可能会回北京继续读书的。周老师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又嘱咐我说,如果遇到什么困难,要写信告诉他。</p> <p class="ql-block">  回到家乡四川,我遇到了许多很具体的问题,首先是孩子的教育和生活问题,当然最主要是经济问题。当我被自己所遇到的困难一筹莫展之时,收到了周艾若老师于1988年8月24日从北京寄来的一封信: <b>贝奇:请将入学表格填好后火速寄来。表格栏目中单位之推荐、盖章不可缺。不知道你为什么至今不寄来?到底还上不上这个研究生班?这个班已经教委同意,发给毕业证书。写出论文,答辩成功,则获硕士学位。余不一一 匆匆奉请 暑祺 A.R. 八月二十四日</b></p><p class="ql-block"> 周老师信中所说,对我是很有帮助的。第二天早上,我拿着由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院签发的入学通知书,还带上周老师的亲笔书信,到我的单位自贡市广播电视局找局长周义麟和主管副局长黄康。我向两位领导诉说我想要去北京读书的强烈愿望。很庆幸我们单位这两位主要领导都很开明,他们当即表示,支持我去北京读书。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去“深造”。</p><p class="ql-block"> 自贡市广播电视局给予我的支持是巨大的。不仅仅是单位两位主要领导周义麟局长和黄康副局长分别给我写了亲笔推荐,单位盖了章,同意我带薪读完研究生,毕业后回到电视台工作。</p><p class="ql-block"> 单位同意我带薪去读书,就意味着我和我的两个孩子有了基本的生活保障。我将两个孩子分别交给我的姐姐和弟弟,并委托姐弟两家代我照顾和养育两个正在读小学和刚进初中的孩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准备到北京去读书。 </p><p class="ql-block"> 正是在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三年的读书和学习,为我几年后能重返福建石狮,创作一百万字的文学人物集《石狮百人》提供了可能。</p><p class="ql-block"> 在研究生班,能与 叶 文 福、<span style="font-size: 18px;">邓九刚、莫 言</span> 、刘震云、余 华、李本深、路远、徐 星、刘以林、刘亚伟、寇宗鄂、<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严啸建、</span>王明义、张坚军、毕淑敏、迟子建、蔚 江、冯敬兰、江 灏、千 华等几十位著名作家和诗人,同窗读书三年,共同接受来自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的研究生教育,与同学们一道经历风雨见大世面,一起并肩前行勇敢坚强共同面对,是我的荣幸。</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88年5月至1991年7月,是我们研究生班进入正常学习的时间。</p><p class="ql-block"> 时任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院院长的童庆炳教授,<span style="font-size: 18px;">时任鲁迅文学院副院长的周艾若先生,</span>是我们研究生班的班主任。何振邦老师是我们的副班主任。他们共同决定了我们研究生班的开学和毕业,课程安排和任教老师人选。甚至可以说,没有这三位好老师,就没有我们的这个”首届文学创作研究生班”。是他们共同创造了这一切。创造了一段历史。</p><p class="ql-block"> 文学创作是我们研究生班的主旨课程。学校特意为我们每个同学都选好一位知名作家或诗人做我们各自的文学导师,给我们以专门的辅导。我的文学导师是著名作家王愿坚先生。很遗憾的是,大概一半年之后后,王愿坚先生重疾住院治疗,之后在301医院去世。我很难过很悲痛。不得已,我为自己找了其他几位导师,他们是著名作家严文井先生和孟伟哉先生、评论家冯立三先生、美学评论家孙津先生。</p><p class="ql-block"> 孙津先生是我们就读鲁迅文学院和北师大的老师,他给我们讲授《二十世纪神学美学》。我在孙津的影响下开始对美学、宗教、信仰、基督教与美学、绘画艺术、桑塔耶拿等产生浓厚兴趣。</p><p class="ql-block"> 三十年过去,我的文学导师王愿坚先生、严文井先生、<span style="font-size: 18px;">孟伟哉先生、</span>周艾若先生、童庆炳先生都已先后离世。几位导师都曾深远地影响了我的创作与人生追求。<span style="font-size: 18px;">我满怀追思和敬意,永远感激感恩导师们对我的教育教导教诲和关心关爱关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冯立三先生和孙津先生也是我的文学导师。三十年后的今天,他们不仅是我的导师,也是最可信任的朋友,挚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span></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我相信,1988年至1991年,我从北京学到的理论和知识,比其他任何什么地方学到的都更多。</p><p class="ql-block"> 三年进京求学,在北师大和鲁院读书,对我来说,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它澄清和证实了我曾尽力为减轻自己的精神痛苦所作的追寻、求索、思考和研究中的许多事情。它是一种无限广大的经验和博大的知识——无论是书本上的或是社会的、人生的。</p><p class="ql-block"> 在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院做文艺学硕士研究生期间,我接受了包括英语、马列文论(马克思哲学原理、马克思文艺理论)、政治经济学、西方文论(康德篇、黑格尔篇)、文学概论、当代文学、创作美学、史记研究、中西文化比较、二十世纪神学美学、史学与美学、审美与人的自 由、写作、艺术鉴赏、文学批评、民俗学、中国古代文化研究等十七门书本知识,以及作家谈创作、评论家谈创作、当代西方现代文学思潮、后现代主义、古代文学比较、美国文学、三十年代小说研究、中国当代文学中的现实主义、民族心态与民族文化等许多专题讲座的讲授。正是这些学习,使我不仅懂得我自己是多么浅薄无知,而且懂得,我所追求的任何智慧,只能在于更充分地认识到自己的无知是无限的。</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地理和历史是人类教育的两个必须的基础。一定的地理知识可以改变人们在空间上的地方观念,也就是让人们懂得本村、本市、本国的事物不一定比别的地方的事物都好;同样地,历史知识则是改变人们对于时间的狭隘观念的唯一途径,也就是使人们明白,他所处的时代中的事物并不一定要比过去的或今后的事物都好。</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司马迁的《史记》是我国古代最伟大,最体大思精的一部历史和文学著作。或者说,它是一部“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历史书。北京师范大学教授韩兆琦先生的精彩演讲给我留下深刻印象。</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现代的史学则以科学为中心,同时也重视艺术和文学,特别是它们的分化倾向。难道不是吗?仅仅赋予历史全部启发价值还不足以追溯人类意识的进步,还必须回忆那些曾经阻碍历史进程的倒退、突然停顿以及各种灾难。诚如著名科学史学家萨顿所说,“值得大书特书的伟大历史故事是科学、艺术和宗教的相互关系的和谐运动。”</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虽然这部伟大的历史故事讲述起来将会是十分困难,因为它不像科学史那样只是前进 的历史。不,它涉及动摇踌躇和荣辱盛衰,混乱过后的和谐以及搀杂着恐怖的美丽。它是人们对生活的重大问题和主要价值的精细感受的历史。</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人类生来就知道所有伟大的真理都是简明质朴的。知觉发育不全的人于是便猜想,可以在廉价的简易与平庸中找到真理。或者,当他因此而失望时,他又会倒向另一极端,错误地认为真理一定是极为含糊和复杂的。</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在北京求学期间,我明白了一个质朴的真理:科学是逐步发展的,因而是短命的;艺术则不是逐步发展的,从而是永恒的。每个科学家都可以从前人达到的高度或最高水平起步,而且如果他成功的话,还可以爬得更高。而作为作家,你就没有科学家的这种幸运。有许多高度,已经永远标杆在那里,你永远不能逾越。比如巴赫的音乐,我们对他的作品永远只能仰慕,只能恭敬,只能聆听,只能弹奏。比如托尔斯泰,他是伟大的代名词。他也是赢得作家的尊敬最多的一个作家。没有一个人敢用轻薄的口吻谈论他,没有一个当代艺术家不去仰视他。他的天才、难以企及的技巧,比较起他的伟大人格,似乎都是可以略而不谈的因素。没有人敢于断言自己比他更爱人,更爱劳动者,比他更为仇恨贫困、苦痛和蒙昧。比如妥斯陀耶夫斯基,他像托尔斯泰一样,是文学世界难于超越的高峰。与托尔斯泰一样,妥斯陀耶夫斯基在他的《卡拉马卓夫兄弟》等作品中有那么多直接的诉说和辩解,有那么多使人战栗的对灵魂的拷问和剖析。在这种真正的人的激动面前,我们不由得要一再的感到自己 的渺小、平庸和微不足道。</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是的,作家艺术家对生活的要求是繁多而复杂的。只有回忆才绵绵无尽,可以滋润着他的心灵。失去这种滋养,心就枯了。一个人常常沉倾在回忆里,并用笔写下万般感触,实际上过着一种自给自助的小康生活。这种生活,从外表看上去就是一种质朴。追求着那样一种生活,有时就是追求着艺术本身。作家艺术家与一般人的生活有很多差异,那就算是其中之一。当然,作家诗人有时也会热心地参与各种时事,并且干预生活,真诚而勇敢。但是谁知道他从往日的温馨里吸取了多少力量?要写出自己的焦思、激动、愤慨和喜悦,要表达人性深层的感念和悟想,就不仅需要一副好的文笔,而且还需要人格上的崇高与顽强。而一个人在这样的精神探索之路上跌倒,连一点声音也不会有。</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p> <p class="ql-block">  在北京求学的三年,也是我文学、哲学、美学、社科书籍读得最多的三年。</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在我当年的课堂笔记本上,还留有北师大老师开出的必读书籍名单,这些书是:《西方哲学史》、《西方美学史》、《德国古典美学》、《批判哲学的批判》、《劳伦斯》、《叔本华》、《耶稣》、《萨特》、《蒙田》、《恋人絮语》、《意欲与人生之间的痛苦》、《风从两山间吹过》、《诗人哲学家》、《思想录》、《忏悔录》等等。</p><p class="ql-block"> 每一位老师都有各自另开的,与其授课有关的参考书目和必读书目。比如我们的《创作美学》课,北师大教授童庆炳先生就开出了这样的必读书目:《马克思 1844-经济学手稿》、《毛泽东论文艺》、《邓小平论文艺》、《文心雕龙》、《文心雕龙创作论》、《中国美学史大纲》、《韦勒克.沃尔伦:文学理论》、《艺术》、《艺术问题》、《审美价值的本质》、《艺术与视知之觉》、《世纪文学理论》、《文学活动 的美学阐释》。而北师大张紫晨教授在的《民俗学》课堂上开给我们的必读和选读书目是:《中国民俗学》、《民俗学概论》、《中国民俗和民俗学》、《林惠祥人类学论著》、《中华全图风俗志》、《北平风俗类征》。</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我们班的同学来自全国各地。有几位北京籍的同学,她们不住校,采取的是走读形式,比如毕淑敏、冯敬兰、尉江、黄殿琴。没有课她们就回家。我与学姐冯敬兰同宿舍居住了一年。我们很大的一间宿舍里常常就我一个人,可以安安静静闭门看书。</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那时候最喜欢读的不是文学书籍,而是自己能在学校图书室找到,到北京图书馆借到,或其他同学床头放着的一些有意思的书或者闲书。没事就遐想,就做很多笔记。如今,在我家里能找到的自1973年开始的100余本笔记本里,就有10余本是从北京带回来的。在一本已经萎黄陈旧的笔记本里甚至还夹杂着两片枫叶。它们早已经枯枯萎暗黄,但还隐隐散发着树叶的余香。其中一片,还能看出几个字:八九年十月二十日。不知是否是为了忘却的纪念?但在我的记忆里,似乎这几个数字完全与我无关。那么是谁,把它们遗忘在我的笔记本里?</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除了十几门需要累计学分的功课之外,我们还有写作课,成绩由导师评定。我完成的一篇毕业作业是小说《香山红叶》。王愿坚先生给了我90分。当时已经住进北京301医院的王愿坚先生和我很认真谈了他的意见和看法。导师给了我很多的鼓励和教诲,令我终身难忘。</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就读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研究生,我最大的受益就是系统地接受了各门学科的专业教育,开阔了眼界和思路;更重要的是懂得什么是学问,自己应该如何做学问。</p><p class="ql-block">&nbsp;</p> <p class="ql-block">  在黄文华老师的《中西文化比较》课上,我看到我们中国小说同西方小说源于不同的文化背景,有着不同的文化风貌。小说家文化素养的不同是造成小说哲理性差异的重要原因。</p><p class="ql-block"> 文学,与其说是人学,毋宁说文学是人的哲学。丹纳说过,一个科学家如果没有哲学思想,便只是一个做粗活的工匠;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了哲学思想,便只是个供人玩乐的艺人。从广义而言,每一篇小说都能透出作家的人生哲学、社会哲学以及自然哲学的态度。</p><p class="ql-block"> 从原始初到现代人,人类在不断进化和发展的同时,又遭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灾难与打击。面对接踵而来的洪水猛兽,天崩地裂,电闪雷鸣,灾难瘟疫,政治动乱,战争屠杀,经济贫乏,生态破坏,环境污染,生存竞争,人口爆炸------人类自从离开伊甸园之后,就从未有过一日的安宁。静谧和谐的生活成为遥远的梦境,社会越是向现代文明进化,人类越是感到危机重重。人们对物的追求意志越强烈,向外部截取越多,自我也就越迷惘,内在的灵性也越少。连绵不绝的社会危机,经济危机,物质与精神的双重危机,使人类感到空前的恐惧与战栗,陷入深深 的忧患之中。</p><p class="ql-block"> 西方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严重的人的异化现象,不仅使人们感到失去自我的危机,而且也使人们感到无法派遣的孤独感与陌生感,从而造成了现代人内心的恐惧和忧虑。所以现代西方小说特别关注社会中的人。对社会生活的忧患,对人际关系的忧患,实际上就是对人的忧患。法国新小说创始人罗伯特.格里耶说,“新小说关心的就是人,和人在世界中的处境。”荒诞派戏剧大师尤耐斯库说,“不是任何社会制度使我感到荒诞,而是人本身。”萨特说:“存在主义文学的目的就是让人类重新找到自己。”</p><p class="ql-block"> 西方现代作家不仅感到了人失去自身 的危机,而且对人类的前途忧心忡忡,因而发出了“人到底是什么?到底要什么?”的怀疑和质问。</p><p class="ql-block"> 而中国小说中的忧患,它虽然也是对人的忧患,但更重要的是对民族的忧患。中国大凡忧国忧民的作家,大都是坚定的爱国主义者。他们的作品不仅有一股浓重的忧患感,而且充满着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p> <p class="ql-block">  中西小说中的哲理性和忧患意识差异种种,虽然是多种原因造成的,但中西历史文化的不同是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中西文化的一个重要的不同点,是西方基督教文化裂变而来的现代非理性文化与中国儒家现实的伦理文化的差别。与西方现代非理性文化建立起来的宗教信仰和循道精神中的严肃性相比,西方小说对人的忧患是真诚的 ,不具有明显的功利性质;而中国儒家现实的非宗教 的伦理文化,使得中国小说的忧患则相对缺乏严肃性。我们研究和比较中西文化,目的不仅在于求同存异,即寻找中西小说忧患意识中的“大同”(普遍规律性)之“异”(民族性)而更在于站在世界小说之林俯瞰我们自己小说忧患意识的视野。人类的文化包括东方和西方。东方和西方,代表着人类经验 的基本和相互补充 的两个方面。正如我从书本上知道的,东方和西方 的科学真理是一样的,美丽和博爱也是一样的。也正如乔治.萨顿所说,人,到处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这种特点稍稍显著一些或是那种特点多少突出一些罢了。</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东方和西方,谁说二者永不碰头?它们在伟大艺术家的灵魂中相聚,伟大的艺术家不仅是艺术家,他们所热爱的不局限于美;它们在伟大的科学家头脑中相会,伟大的科学家已经认识到真理,不论是多么珍贵 的真理,也不是生活的全部内容,它应该以美和博爱来补充。</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首都北京是亿万人心向往之的地方。文学殿堂是文人学子向往的天堂。然而,正因为窥视了天堂,才更觉人间的美好。莱蒙托夫有诗云:我们爱人间怎能不胜于爱天堂?天堂的幸福对我们多么渺茫;纵然是人间的幸福小到百分之一,我们毕竟知道它是什么情状。</p><p class="ql-block"> 是的,文学殿堂并非我们想象得那么瑰丽辉煌,人世间也远非丑陋无比。重要的是要正眼看人生。重要的是要正眼看世界。不要希望人类完美无缺,不要希望每个人都像圣人一样,不要希望人们一点都不虚伪,不要对人类失望。</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我满怀感激之情回忆起我得之于伟大首都北京的全部东西——知识——这是我的祖国给我巨大 的恩惠和馈赠。</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回顾北京三年的读书学习,我十分感激我的老师们——那些教授、专家、学者——他们用他们那丰富的知识和深刻的人生体验以及宝贵的创作体验启发我对许多问题作更深入的思考。我自己因受惠于他们而富有。作为一名写作者,当我有机会有时间冷静下来认真回顾和思考自己这些年的小说创作,并企图从过去的作品中去寻觅那属于我的创作个性以及我自己曾有过的生命体验时,我似乎重新发现了自己,重新认识了自己。</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是的,这次回忆,我不仅看到了自己过去小说创作的终点,更看到了自己今后新的起点。用西蒙.波伏瓦的话说就是:“只有把终点当作新的起点,它才是靠得住的起点。”</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nbsp;&nbsp;二, 1991年离校至今照片,记录了我与老师和同学的相聚。</b></p> <p class="ql-block">2014年7月8日,期盼已久的研究生班同学聚会,于毕业20年后在北京举行。前排左起:冯敬兰 贝奇 毕淑敏 萌娘 千华 蔚江 孙大梅 黄殿琴;后排左起:肖亦农 刘以林 孙津 王刚 徐星 路远 简宁</p> <p class="ql-block">2014年7月8日,期盼已久的研究生班同学聚会,于毕业20年后在北京举行。前排左起:孙大梅 刘以林 贝奇 徐星 蔚江 肖亦农 千华 路远 思安 简宁:后排挥手 王刚</p> <p class="ql-block">2014年7月8日,期盼已久的研究生班同学聚会,于毕业20年后在北京举行。左起:贝奇 冯敬兰 蔚江 </p> <p class="ql-block">2014年7月8日,期盼已久的研究生班同学聚会,于毕业20年后在北京举行。左起:贝奇 冯敬兰 毕淑敏</p> <p class="ql-block">2014年7月8日,期盼已久的研究生班同学聚会,于毕业20年后在北京举行。左起:贝奇 蔚江</p> <p class="ql-block">2014年7月8日,期盼已久的研究生班同学聚会,于毕业20年后在北京举行。左起:毕淑敏 贝奇 </p> <p class="ql-block">2013年7月22日,我的孩子郭恒开车带我到北京安定门看望恩师周艾若先生。周老师与郭恒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2013年7月22日,我的孩子郭恒开车带我到北京安定门看望恩师周艾若先生。分别20多年后,得到王舟波老师的信息,终于见到恩师周艾若先生。向恩师赠书致敬。</p> <p class="ql-block">2013年7月22日,我的孩子郭恒开车带我到北京安定门看望恩师周艾若先生。向恩师赠书致敬。</p> <p class="ql-block">2013年7月22日,我的孩子郭恒开车带我到北京安定门看望恩师周艾若先生。恩师周艾若先生当即赠我书《物色相招》。</p> <p class="ql-block">2014年8月11日,同学蔚江宴请周艾若先生和冯立三先生,我们几位同学作陪。前排左起:蔚江 冯立三先生 周艾若先生 冯敬兰;后排左起…贝奇 孙大梅</p> <p class="ql-block">2014年8月11日,同学蔚江宴请周艾若先生和冯立三先生,我们几位同学作陪。前排左起:贝奇 冯立三先生 周艾若先生 ;后排站立 蔚江</p> <p class="ql-block">2014年8月11日,同学蔚江宴请周艾若先生和冯立三先生,我们几位同学作陪。前排左 冯立三先生 周艾若先生 </p> <p class="ql-block">2014年8月11日,同学蔚江宴请周艾若先生和冯立三先生,我们几位同学作陪。前排左起: 冯立三先生 周艾若先生 ;后排站立:贝奇 </p> <p class="ql-block">2007年1月11日,学姐冯敬兰家聚会。左起:郭恒 刘亚伟 冯敬兰 贝奇 徐星</p> <p class="ql-block">2013年7月26日,看望学姐冯敬兰。敬兰姐请吃韩国料理。</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6日,北京刘以林山庄同学聚会。左起:蔚江 路远 刘以林 刘亚伟 千华 贝奇</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6日,北京刘以林山庄同学聚会。左起:蔚江 路远 刘以林 刘亚伟 千华 贝奇</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6日,北京,刘以林山庄同学聚会。前排左起:蔚江 贝奇 千华;后排左起: 路远 刘以林 刘亚伟 </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6日,北京刘以林山庄同学聚会。前排左起:贝奇 千华 刘亚伟:后排左起 刘以林 蔚江 路远 </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6日,北京刘以林山庄同学聚会。左起 刘以林 蔚江 贝奇</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6日,北京刘以林山庄同学聚会。左起 千华 蔚江 刘以林 贝奇</p> <p class="ql-block">2015年9月5日,北京扬州府。我的孩子郭恒宴请妈妈的老师和同学。前排左起:孙津老师 冯立三老师 周艾若老师 何启治老师 叶 文福学长;后排左起:郭恒 蔚江 贝奇 千华 王粒儿</p> <p class="ql-block">2015年9月5日,北京扬州府。我的孩子郭恒宴请妈妈的老师和同学。前排左起:孙津老师 叶 文福学长 冯立三老师 周艾若老师 何启治老师 </p> <p class="ql-block">2015年9月5日,北京扬州府。我的孩子郭恒宴请妈妈的老师和同学。前排左起:叶 文福学长向周艾若老师敬赠七律祝贺老师90大寿。</p> <p class="ql-block"> 叶 文福学长赠书贝奇 </p> <p class="ql-block"> 叶 文福学长激情朗诵</p> <p class="ql-block">2015年9月5日,北京扬州府。我的孩子郭恒宴请妈妈的老师和同学。左起:郭恒 作家千华</p> <p class="ql-block">2015年9月5日,北京扬州府。我的孩子郭恒宴请妈妈的老师和同学。左起:千华 贝奇 文福学长夫人王粒儿</p> <p class="ql-block">2018年6月26日,我的孩子郭恒开车带我去北京三叶宫看望学长叶 文福王粒儿伉俪。左起:叶 文福学长 郭恒</p> <p class="ql-block">2018年6月26日,我的孩子郭恒开车带我去北京三叶宫看望学长叶 文福王粒儿伉俪。左起:叶 文福学长 贝奇</p> <p class="ql-block">2018年6月26日,我的孩子郭恒开车带我去北京三叶宫看望学长叶 文福王粒儿伉俪。左起:王粒儿 叶 文福学长 贝奇</p> <p class="ql-block">2016年8月16日,我的孩子郭航开车带我去北京安定门看望恩师周艾若先生。左起:郭航 周艾若先生 贝奇</p> <p class="ql-block">2016年8月16日,我的孩子郭航开车带我去北京安定门看望恩师周艾若先生。左起:郭航 周艾若先生 周老师黑大学生吕工</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9日,周艾若老师生病住院治疗。同学们前往北京中医院看望老师。前排左起:王粒儿 叶 文福 周艾若老师 千华 贝奇 ;后排左起:桑卡 刘亚伟 蔚江 萌娘 杨新民 周飞飞 路远 吕工</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9日,周艾若老师生病住院治疗。同学们前往北京中医院看望老师。左起:贝奇 周艾若老师 刘亚伟 周飞飞 叶 文福 王粒儿</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9日,周艾若老师生病住院治疗。同学们前往北京中医院看望老师。左起:贝奇 萌娘 周艾若老师 千华 </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9日,周艾若老师生病住院治疗。同学们前往北京中医院看望老师。左起:贝奇 周艾若老师 叶 文福</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9日,周艾若老师生病住院治疗。同学们前往北京中医院看望老师 。周艾若老师签名赠书。</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9日,周艾若老师生病住院治疗。同学们前往北京中医院看望老师。左起:桑卡 周艾若老师 叶 文福 王粒儿</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9日,周艾若老师生病住院治疗。同学们前往北京中医院看望老师。路远与叶 文福学长伉俪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9日,周艾若老师生病住院治疗。同学们前往北京中医院看望老师。周老师与路远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9日,周艾若老师生病住院治疗。同学们前往北京中医院看望老师。周老师与千华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9日,周艾若老师生病住院治疗。同学们前往北京中医院看望老师。周老师与萌娘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2015年7月19日,周艾若老师生病住院治疗。同学们前往北京中医院看望老师。萌娘与贝奇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前排左起:冯敬兰 蔚江 周艾若老师 贝奇 千华;后排左起:杨新民 孙津 刘以林 肖亦农 刘亚伟 李秀姗 徐星 孙大梅 岛子</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前排左起:冯敬兰 蔚江 周艾若老师 贝奇 千华;后排左起:杨新民 孙津 刘以林 肖亦农 刘亚伟 李秀姗 徐星 孙大梅 岛子。</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左起:徐星 千华 刘亚伟 蔚江 贝奇 李秀姗 杨新民</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寿星周艾若先生</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前座寿星周艾若先生,后排左起:刘亚伟 贝奇 肖亦农</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前座寿星周艾若先生,后排左起:刘亚伟 蔚江</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岛子献礼寿星周艾若先生。</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寿星周艾若先生与王粒儿。</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寿星周艾若先生与学生岛子 刘亚伟。</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寿星周艾若先生与孙津老师。</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左起李菁 王粒儿 周飞飞</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贝奇与王粒儿</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左起:冯敬兰 蔚江 孙大梅</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冯敬兰与贝奇</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刘以林在点赞谁?</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8日,同学们为周艾若老师庆贺90寿辰生日。盛宴排长列,同学们齐声共祝周艾若老师健康长寿!</p> <p class="ql-block">2019年10月30日,旅居英国的严啸建学长不远万里回到祖国,来到四川自贡,光临寒舍。老同学相见,分外亲切。</p> <p class="ql-block">2019年10月30日,旅居英国的严啸建学长不远万里回到祖国,来到四川自贡,光临寒舍。老同学相见,分外亲切。</p> <p class="ql-block">2018年9月6日,与学长叶 文福王粒儿伉俪在乡村四合院相见。学长夫妇视我的孩子郭恒如自己的孩子,给与我孩子郭恒极大的支持鼓励与安慰,感人至深,感激不尽。</p> <p class="ql-block">2018年9月6日,与学长叶 文福王粒儿伉俪在乡村四合院相见。学长夫妇视我的孩子郭恒如自己的孩子,给与我孩子郭恒极大的支持鼓励与安慰,感人至深,感激不尽。</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1日,去安徽天长看望学长王明义。</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1日,去安徽天长看望学长王明义。</p> <p class="ql-block">2017年5月11日,我的孩子郭恒开车带我去北京大兴青岛家园看望学姐蔚江。郭恒与蔚江阿姨。</p> <p class="ql-block">2017年5月11日,我的孩子郭恒开车带我去北京大兴青岛家园看望学姐蔚江。多年的同窗情谊,多年的甘苦与共,患难见真情。如今的学姐蔚江是我的挚友。</p>

鲁迅文学院

研究生班

老师

贝奇

左起

北京师范大学

同学

毕淑敏

文学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