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下南

剑鸣

<p class="ql-block">2023年3月,部分同学相聚。</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广 下 南</p><p class="ql-block"> 1977年初,我们升初中了。由于特定的原因,那一年,各年级学籍延长半年。第二年,按照上级要求,我村初中生,初一在本村上学,初二到中心校——下辛庄就读。</p><p class="ql-block"> 外出读书,路途较远,每天跑校,劳心费力。中午带饭,早晚往返,既给学生学习生活带来不便,又使家庭养猪养兔颇受影响,学生和家长对此规定均深感不满。因此,升初二时,个别学生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学业,部分学生则继续留级读初一,我和大部分同学无奈地选择了外出就读。</p><p class="ql-block"> 1978年7月,我们开始了初二的跑校生活。</p><p class="ql-block"> 然而,实际的生活与前期想象完全不同。每天早晨,背上书包、带上午餐,几个人有说有笑上路,上课前到校;下午课后,溜溜达达回家,到家不误晚饭。并未感受到想象中的诸多困难。最受牵挂的,仅是家中养兔,给家人增添了一些割草负担。</p><p class="ql-block"> 外出后,首先有了一种青蛙脱井之感。以前,小学、初中七个年级,最多三、四个老师。小学两班,复式教学;初一初二两班,每班刚过十个人,好坏相差无几,纵横难以沟通。现在,全班四五十人,各科都有专职教师。老师授课专一,学生沟通畅顺。虽有路途往返、宿食不便之处,也有开心快乐、解惑难忘之欢。</p><p class="ql-block"> 入学不久,全体男生基本熟悉了。张爱文每天放学,把我村男生的书包,用木棍挑回家,免去了我们往返背负之劳。张爱文、杨福英,午饭后,领着我们这些外村同学,到苜蓿地灌黄鼠,去生产队庄园摘西红柿,下二灌渠玩水。尽管受到老师的批评,但现在仍是极其留恋。然,印象最深者,当数池桂花老师的批评,现在,对她还是十分感激。当时,化学课前期,第一次学习元素符号,并用其表示已学的分子式,老师要求会背会写。而在第二次上课时,全班没有一人全部会写,课堂上站了一大片(包括我)。老师大发肝火,恨恨地训斥了我们。此后,凡是学过的元素符号再没有不会写的。</p><p class="ql-block"> 就在我们一边跑校学习,一边忙碌着租房(女生已租好住下),准备圆满完成初二学业之时。学校通知,我村学生全部回村就读。没几天,正式执行。我们哭哭啼啼、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下辛庄中学。</p><p class="ql-block"> 回村后,因学校刚搬入新址、初中老师不齐,我们渴望着再返下辛庄读书。为此,我们三人,专门去找了杨胜老师。问老师,我们过来,要吗?老师答复:转学过来,肯定要。而后,我们让家长办理转学,家长不同意。再后,我们多次找李义连校长,要求转学,可校长始终不同意(高中毕业后,母亲告诉我,当时,几位家长,认为我们不慬事,分别背着我们请求校长,不要为我们转学)。</p><p class="ql-block"> 不多时,学校放秋假,我们的转学请求暂时搁置。开学后,上级为我校增配了张志恩、池润功老师,李万蕊老师随我们返回后,继续在我村学校留任。师资力量增加,我们也收住了浮躁不安之心,尽全力接受寒暑考验,走向初中尾声。</p><p class="ql-block"> 回首走读,时光匆匆,历时不足50天。学校除我们广丰庄和下辛庄学生外,还有南房子学生。我们在下辛庄上演了一段中途往返的插曲,他们始终如一、善始善终地完成了初中全部学业。这一短暂过程,为我们的读书生涯添加了一段精彩的篇章!</p><p class="ql-block"> 这正是:</p><p class="ql-block"> 往返奔波见笑颜,求学上课走读年。</p><p class="ql-block"> 未曾倾诉辛劳苦,今撰拙文广下南。</p><p class="ql-block"> 2023年12月</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79年,广丰庄,初中、小学毕业照。</p> <p class="ql-block">1979年,下辛庄,初中毕业照。</p> <p class="ql-block">1979年,学友留念。</p> <p class="ql-block">2023年11月,部分同学喜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