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三两事

雪中杂草

<p class="ql-block">夜深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拿起床头的镜子照了照,和北极鲶鱼长的不一样。想了想,我不姓李,我爸也不可能叫李刚。这一下,慌了,忙起身,翻箱倒柜的找出族谱婆家的娘家的,翻啊翻,越翻越绝望,一个李刚都没有,甚至王刚刘刚马刚也不存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口怨气,声声叹息,随即又庆幸了起来。只是多吊了三天水而已,没关系,病好了就行。两只小手被扎的青紫,没关系,手还在;每个夜晚咳的撕心裂肺,没关系,医院没有开错刀致伤致残没有进icu没有医死人,还活着,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时候村东头有条恶狗,甚是猖狂,光天化日下狂咬路人。村民不堪其扰,但敢怒不敢言,只能绕路走。我懵懵懂懂的问:为什么不能把这条狗解决了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姨回:绕道从村西头去上学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个村庄总共就那屈指可数的几条路,如果村西头也有恶狗呢?我又该从何处走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