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围场名字的由来

無名

<h3><strong>你知道木兰围场地名的由来吗?</strong></h3></br><h3> <h3>地名,沉淀着自古以来的山川风貌、历史沿革、社会观念等。千百年来,当人们选址定居后,一条道路、一方土地便慢慢有了自己的名字。如今,每每被问到“你是哪里人”时,答案就是这一个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地名。</h3></br><h3>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因是木兰围场所在地而得名,是全国唯一因帝王狩猎而得名的县域。</h3></br><h3>清康熙二十年(1681),康熙帝在平定了“三藩之乱”后,巡幸塞外,看中了这块“南拱京师,北控漠北,山川险峻,里程适中”的漠南蒙古游牧地,决定以喀喇沁、敖汉、翁牛特等部“敬献牧场,肇开灵圃,岁行秋狝”的名义,设置“木兰围场”。</h3></br><h3>“木兰围场”是一个满语与汉语的组合。“木兰”为满语,是“哨鹿”之意,即猎人用木制的长哨仿效吹出雄鹿求偶的声音,引诱雌鹿出现,以便围猎。“木兰围场”即为哨鹿、行围狩猎之场所。</h3></br><h3>清朝末期至民国初年,木兰围场先建立行政管理机构围场厅,后改建围场县。此后,人们经常以“木兰围场”作为围场县的代称,以致当今“木兰围场”演绎为该县专有代名词。</h3></br><h3>1989年,经批准撤销围场县,设立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是全国唯一一个满族蒙古族自治县。</h3></br><h3>围场位于河北省最北部,地处内蒙古高原和冀北山地的过渡带,生态良好,自然资源丰富,总面积9037.37平方千米,是河北省面积最大的县。</h3></br><h3> <h3>地名不仅仅是简单的文字符号,更是一种深沉的羁绊、印记和牵挂。儿时的村庄、山坡小河、热闹的街巷、求学过的集镇,还有一些约定俗成的方位,共同组成了人们对一片区域的立体印象。围场拥有丰富的乡村地名文化资源,有的地名描写所处的地理位置和独特鲜明的自然景象,有的地名记叙厚重的人文历史,有的地名展示重要的军事防御设施,有的地名勾起人们的生活回忆等等。梳理围场境内的乡镇村地名,浅析如下:</h3></br><h3>(1)蕴含着历史印记的地名</h3></br><h3>围场地名体系是区域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印证。自春秋战国以来这一区域即是农牧交错带北部,战国时代燕国为防东胡、山戎修筑燕长城,秦统一后又进行补修。乾隆《古长城说》记载:“木兰自东至西延袤数百里中,横亘若城堑之状,依山连谷,隔四五十里辄有斥堠屯戍旧迹,问之蒙古及索伦,皆云此古长城也”,由此留下了与长城有关的岱尹城、岱尹上、岱尹下、土城子、城子村、东城子、西城子、边墙、边墙山、前看城沟、后看城沟等地名。</h3></br><h3>清代中前期盛大的木兰秋狝大典也在围场地名留下深刻印迹。为了保护好木兰围场这一皇家猎苑,康熙发布了“蒙古,民人不得阑入”的禁令,并在木兰围场的四面,以树栅为界区别内外,称之为柳条边。康熙四十五年(1706)设围场总管大臣一员,并首次派驻围场满蒙八旗兵一百一十名,以后各朝屡有增加。为了便于管理和互相监督,八旗兵每旗设一个营房,统五卡伦,卡伦下设临时哨所为拨。</h3></br><h3>围场八旗兵常驻地称“营”,哨所称“卡伦”“拨子”,由此形成的大量带“营”“卡伦”“拨”字地名,如营房、上营房、下营房、黄旗营、蓝旗营、蓝旗卡伦、卡伦后沟、卡伦、小卡伦、新拨、旧拨、柳拨、小拨、卡伦后沟、新地(营房新迁之地)等。</h3></br><h3>根据《承德府志》记载,四十卡伦的名字基本上为蒙语或满语,只有姜家营、东、西燕子窝三个卡伦是汉语名称。清廷从保护围场、优待驻守八旗兵丁的目的出发,每兵给地120亩,自己耕种,永作养赡,以便使守军安居乐业,忠于职守,但随着兵丁家口的不断增加,势必要新垦荒地,另辟住处,旧拨、新拨即是一例。驻兵按时轮换,旧拨人多地狭住不下,就开设新拨,新拨镇的地名就是由此得来的。根据不完全统计,今围场县境内共有卡伦(拉)地名13处,与拨有关的地名13处。</h3></br><h3>以古迹命名,如庙宫、半截塔、画山、碑亭子、碑亭子村、碑亭子沟、碑东沟、碑西沟、碑梁沟、大阁、石桌子、牌楼、大庙、双庙、庙后、庙子沟等。</h3></br><h3> <h3>(2)为聚落形成时由居民“约定俗成”,自发命名。又可细分为:以姓氏加后缀命名,如郭家湾、褚家湾、曹家营、梁家营、左家店等。</h3></br><h3>以山形水系命名,如小梁底、下山咀、黄土梁子、甘沟门、东沟门等。</h3></br><h3>以动植物命名,如羊草沟、艾林河、四棵树、狍子沟门等。</h3></br><h3>以物产命名,如碾子沟、石匣等;地形,如拐步楼、三岔口、三角山、弯弯沟等;</h3></br><h3>植被,如羊草沟、艾林河、四棵树等。</h3></br><h3>(3)以数字编号命名。清朝庚子赔款时,从热河提走七万余两白银,热河都统上奏:“若非设法开源,则仰屋徒嗟······自应将五川荒地赶紧招垦,目前所得押荒稍救眉急,日后所征课额可济饷需”。在放垦过程中,大川宽平处,每十顷编一号,山沟狭窄处,随地段多寡,每段另编一号,由一号推至数十号,地与地接、号与号连。每户领地至多不超过五顷,积至百顷勘除一次。俟放毕后,挨户绘画四至鱼鳞册。1906年何昭然任屯垦总办时,基本上按每五顷四为一号,于是形成了大量以数字编号命名的聚落。<br></br></h3></br><h3>以沟的自然形状命名,如头道沟、然后按顺序有二道沟、三道沟、四道沟等,每一条沟从沟头开始为XX沟门,XX沟内,或者为头号、二号、三号等。</h3></br><h3>以字头为名,然后编号。如大罗字沟、小罗字沟、代字号、对号、廷号、汉号、叉字号、隆字号、棋字号,后来成为聚落的名称。</h3></br><h3>直接以数字命名,如头号、二号、三号,有的号数就可以排得很长,如八十三号等。</h3></br><h3>1937年日伪为了修建牧场,把战乱中四处逃散的老百姓迁回原处,称为重新整建故乡,按照迁民建场的顺序,依次称为一复兴地、二复兴地、三复兴地等。</h3></br><h3> <h3>(4)以商号命名。如裕泰丰,建于清光绪二十九年(公元1903年),是年围场人张允恭和隆化人宋延飞合股买地,雇工垦荒,开烧锅酿酒,取名“裕泰丰”。与此类似还有四合永、宝元栈、三义永、三义号、四合堂、八英庄、广发永、德茂隆、德合公、宝元昌、锦善堂、裕太祥、务本堂、利生栈等。这表明除了流民自发闯入与国家政策主导的开垦外,清末地主、商人及资本作为一股相对独立的力量也参与到了围场开垦中。</h3></br><h3>(5)沿用原有蒙语、满语地名。作为农牧交错带,历史时期北方蒙古族、满族等游牧渔猎民族与农耕汉族在围场不断交流融合。自开围放垦后,围场民族构成更加多元化,在不同文化、不同民族、不同历史背景的影响下,蒙古语、满语与北京、东北、山西等方言的相融合,经过140多年的发展,形成了具有多民族特点的地名体系。围场现代地名体系中,仍然包含了不少非汉语来源的地名。通过直译、意译产生了大量由蒙古语、满语、汉语混用的地名,如塞罕坝、塔里雅图、蓝旗卡伦、克勒沟(蒙汉混合语,克勒蒙语,广阔平坦;沟为汉语)、白云莫德、色埒沟、沙巴尔汰等。这类地名留下了历史时期多民族活动的印迹。</h3></br><h3> <h3>(6)以传统农耕区聚落命名。乾隆年间,关内传统农耕区河北、山东等地流民迫于生计,开始流入围场垦荒,形成早期农耕聚落。在聚落命名上也沿用了传统农耕区聚落命名方式,典型的如以姓氏、山川河流、地理标志命名等。甚至有以故乡命名者,如黄土坎村,建于清光绪二年(公元1876年),是年居住在隆化县黄土坎村的周永茂一家迁居此地,挂地开荒。为纪念对故乡的离情,就把故乡的原名“黄土坎”也带到此地,该村由此得名黄土坎。另一个为殷家店,主人从济南府德平县殷家庄迁此。</h3></br><h3>同治、光绪年间,围场进入大规模开垦阶段,大量农耕人口涌入围场,聚落也迅速增加。</h3></br><h3> <h3>(7)被简化的地名:如金钱莫里沟简化为金字、吉布汰沟简化为吉字、多本沟简化为多字、哈拉海沟简化为哈字、哈里雅尔沟简化为哈字、簸箕掌沟简化为掌字、老虎沟简化为虎字、坡赉沟简化为坡字、雷劈砬子川简化为雷字等等。</h3></br>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ZW0ctKRdqbCNNhSaaQHiQQ"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