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书画家翟登绪:不违背自然规律,使自己的行为合乎道和德,才能从中获得无限的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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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登绪,山东淄博人,字青云,号和为斋主人,当代著名画家、书法家。毕业于山东轻工美术学院,进修于中央美术学院。现为中国民族书画研究院研究员、河北省廊坊市香河美协副主席、北京市东城区美协会员、中国社会艺术协会理事、上海画院特聘画家、世界艺术研究会中国委员会会员、世界华人艺术家联合会山东分会副秘书长、中国文化经济国际交流协会副主任。<br>2019年秋,翟登绪先生创作的四尺整张名为“五福同寿”的国画作品,在瀚海拍卖会上拍卖,估价是24000元,最终成拍价格是32000万元。通常情况下,翟登绪先生(和为斋主人)每平尺画作价格在3000元左右,个别精品每平尺价格可能达到5000元以上。 《道德经》是春秋时期老子的哲学作品,是中国古代先秦诸子分家前的一部著作,也是道家哲学思想的重要来源,对传统哲学、科学、政治、宗教等产生了深刻影响。<br>《道德经》通过对万物的观察和对社会人事深入的思考,提出了宇宙自然规则和待人事物的规律。这些规律次序分明,互为起始,既如圆环般环环相扣,又如同心圆逐步扩展但永远不脱离圆心。<br>【原文】<br>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br>【翻译】<br>不言政令少扰民是合乎自然的,所以再大的狂风也刮不过一个早上,再大的暴雨也下不了一整天。谁制造的狂风暴雨呢?是天地。兴风起雨尚且不能持久,何况人呢?所以从事于道的,就同于道;从事于德的,就同于德;失道失德的,行为就是暴戾恣肆。凡是同于道的人,道也会乐于得到他;凡是同于德的人,德也乐于得到他;凡是同于失道失德的,就会得到失道失德的后果。统治者的诚信不足,人民自然不会相信他。<br>【导读】<br>骤雨不能久,飘风不能长,“希言”、“无为”乃自然之道。统治者治理百姓要合乎道,合乎德。反之就会使政令烦杂,导致威信丧失。 【解析】<br>本章从“少说话合乎自然”这一论点出发,提出了一个重要思想,即一个人的内心修养、行为方式与他的外在境遇是相应的,他对自然之道领悟到什么程度,自然之道就会给他什么程度的回报。这是因为,只有道是唯一的自然者,整个世界都是道的自然。所以,合于道的人,就会得到道的回报;不合于道的人,则不会得到道的回报。<br>“希言自然。”“希言”即平常较少用的名言。再进一步说,便是不施加政令。什么是“自然”呢?“自然”一词,不是指自然科学的“自然”,而是哲学的名辞,可以解释为“原来如此”。因此,“希言自然”的意思也不是“很少说到自然科学的理论”,它所说的是治理事物,制定法律法规,要顺其自然。对于治国者而言,少发号施令是合乎自然之道的。在这一章里,老子论述治国者少发号施令的重大意义,并通过自然界的变化来说明问题。<br>“故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飘风”即飓风,又称台风。飘风虽然可怕,但它不会整日不停地吹。不管飘风强大到什么程度,到了中午,都会减弱缓慢一点。所以说,任何飘风都不是终朝不变的。骤雨,指的是夏热季节的大雷雨,大概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所以说,夏天的大雷雨,只会下一阵,不会下一整天的。在这里,老子把自然现象的因果律,用比喻来反复说明,告诉我们世间一切事物都处在无常变化之中,我们不能把握住它,也无须去把握它。只有一样东西是超越现实的,那就是自然。<br>“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天地”指的是整个世界。“不能久”与前面的“不终朝”、“不终日”相联系,意指不能漫无边际、持续不断。在我们眼里,天地是神秘莫测的,而且还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即便如此,天地也还要遵循自然的道德规律。天地的巨大都无力对抗自然,更何况在天地面前显得更加渺小的人类呢?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不管是道家还是儒家,他们都认为,整个世界是有始有终的,既有开天辟地的时候,也有天翻地覆、终归结束的时候。天地尚且不能长久,人生更不能希求长久的永存了。<br>“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意为契合一致,融为一体。这几句话从字面上来看,好像是自说自话,实则不然,这里老子阐明了人事物理的同类相从的道理。一个喜欢讲道的人,自然喜欢与讲道的人结合在一起,这就是“道者同于道”:换句话说,如果为了道德而努力修养自己,那么,我们就会发现自己在道德上日日都有进步了。<br>“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得,获得,接纳,这里可以理解为“同在”。不管是修道还是行道,人的思想意识必须要与大道相一致,你得到了应该得到的东西,也一定会失去应该失去的东西。合于道的成果要乐于得到,不合于道的成果要乐于抛弃。乐于得必乐于失,有失才能有得。得与失的关系是对立统一的关系。所以,人类一定要正视自己的力量,一定要使自己的实践活动符合自然规律,不要做出过激行为,否则绝对不会取得预期的效果。求道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实现的,一切形式的激进行为都是背道而驰的。人们要想求证大道,不但要有诚心,还要有坚持不懈的恒心。行道亦是如此。自然现象容易发生改变,人的活动更容易发生改变。在这个世界上,任何现象都很难长时间持续不变,只有事物的本质才是永恒不变的。然而,人要想透过现象去抓住事物的本质,也绝非易事。如果一个人透过现象看到了事物的本质,那么这个人就是得到了道。如果一个人观察现象时不能抓住本质,但他的认识水平已接近于事物本质的道了,那么这个人就是得到了德。如果一个人既无法看到道,又无法看到德,那么这种情况就称作“失”,而这个人就不得不与失处在同一个层次了。要想达到道或是德的境界,人们就得坚持不懈地去追求道。也就是说,求道是实现道和德的先决条件。如果人们不去追求道,不去追求事物的本质,那么就只能一直处在事物本质以外的范畴“失”之中了。<br>因此,我们只有不违背自然规律,使自己的行为合乎道和德,才能从中获得无限的益处;否则,我们不但得不到任何益处,而且还会为大道大德所抛弃。不遵循大道和大德,必然会遭受惩罚。人不同于动物,具有主观能动性。当主观能动性支配下的人的行为合乎自然规律时,人们就会从自然中得到益处;当主观能动性支配下的人的行为不合乎自然规律时,人们就会遭受自然的惩罚。很多事例都证明了这一点,比如人们贪图小惠小利,对森林乱砍滥伐,最后导致泥石流滑坡,轻则毁坏庄稼,重则造成人员的死伤。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这里不再一一列举。总之,违背大道大德就等于自我毁灭。 王弼《道德经注》<br>听之不闻名曰希。下章言,道之出言,淡兮其无味也,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然则无味不足听之言,乃是自然之至言也。暴疾美兴不长也。从事,谓举动从事于道者也。道以无形无为成济万物,故从事于道者以无为为君,不言为教,绵绵若存,而物得其真。与道同体,故曰“同于道”。<br>听而未闻叫希。下章说,道说出来,寡淡没有味道,看着不起眼,听起来平淡无奇。然而这些听起来平淡无奇的话,乃是最自然、最真实的话了。骤然快速的勃兴是不能长久的。从事,是行为行动依循于道的意思。道是以没有形象的形象、没有作为的作为来使万物生成、发展的。所以行为依循于道的人以无所作为当做求道的主旨,以没有言辞的教导来教导,这些影响看起来若有若无,事物却获得了根本性的指导。无为的人是与道具有相同品质的,所以说与道相同。<br>得,少也。少则得,故曰得也。行得则与得同体,故曰“同于得”也。失,累多也。累多则失,故曰“失”也。行失则与失同体,故曰“同于失”也。随其所行,故同而应之。忠信不足于下,焉有不信焉。<br>得,是少作为的结果。少作为反而会有所得,所以用得来指代少作为。少作为和获得利益具有相同的本质,所以说同于得。失,是因为积累得太多了。积累多了就会失去,所以说失。积累得太多和损失利益具有相同的本质,所以说同于失。随着道与德的规律去做,所以相同而能彼此相应。品德信用不足以被地位低下的人效忠、信赖,于是就会出现被背叛、出卖的现象。<br>苏辙《老子解》<br>出于自然则简而中,非其自然而强言之,则烦而难信矣。故曰“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可既”,此之所谓希言矣。阴阳不争,风雨时至,不疾不徐,尽其势之所至而后止。若夫阳亢于上,阴伏于下,否而不得泄,于是为飘风暴雨,若将不胜然,其势不能以终日。<br>古之圣人言出于希,行出于夷,皆因其自然,故久而不穷。世或厌之,以为不若诡辨之悦耳,怪行之惊世,不知其不能久也。<br>自然而然地说出的言辞都是言简意赅而精确的,不自然而勉强、费力地去表述,说出的话就拖沓而不容易让人信服。所以说道的言论平淡而无味,看它不起眼,听它平淡无奇,然而道的作用却取之不竭。这就是在解释应该少讲话的原因。阴阳协调不相冲突,风雨按节气到来,不大不小,不急不慢,把它的势头耗尽才停止。如果阳气活跃在上面,阴气沉潜在下面,两者不相交合,闭塞不能宣泄,于是就形成大风暴雨,气势不足就不能持续一天。<br>古代的圣人谨慎而很少说话、很少行动,都是遵从自然而然的道,所以能够存在长久而不灭亡。世人有的就厌烦了,认为不如诡辩那样刺激听觉,不如怪诞的行为惊世骇俗,而不知道这样是不能长久的。<br>孔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故曰仁者之过易辞。志于仁犹若此,而况于志于道者乎?夫苟从事于道矣,则其所为合于道者得道,合于德者得德,不幸而失,虽失于所为,然必有得于道德矣。不知道者,信道不笃,因其失而疑之,于是益以不信。夫惟知道,然后不以得失疑道也。<br>孔子说:“只立志仁慈而无更高追求的人,是没有罪恶的。”意思是说仁慈的人其过错可以原谅。立志仁慈的人尚且如此,何况志在求道的人呢?按照道的规则办事,他的行为与道吻合就在道的方面有所得,与德吻合就在德的方面有所得,如果不走运犯了错误,虽然没有达到他设想的目标,然而在道德方面还是有所得的。不了解道的人,对道的信仰不够坚定,一旦有了损失就会产生怀疑,于是怀疑就会逐步加深。只有了解了道,才能不因为得失对道产生怀疑。 【经典解析】<br>本章和第十七章相互对应,都提出了“信不足焉,有不信焉”的结论。第七章是给出不同的统治者层次,来反对统治者使民畏之,而应实行无为之治,使民有“我自然”之感。而本章则通过飘风、骤雨的自然之道来喻人之道,告诚统治者少以强制性的法令横加千涉,更不要施行暴政,而要行“清静无为”之政,才符合于自然规律,才能使百姓安然畅适。老子指出,只要相信道,照着做,就必然会得到道。反之,就不可能得到道。<br>“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这个比喻极其生动。它告诫统治者要遵循道的原则,这才符合自然规律,实施暴政以维护统治是长久不了的,统治者如果恣肆横行、一意妄为,那么人民就会抗拒他。冗政的结果就是统治者诚信不足,老百姓就不会信任他。当初秦始皇横扫六合,气势何其雄哉,然而秦朝施行暴政,严刑酷法,秦二世荒淫无道,大肆建造宫室、陵墓,最终导致了强大的帝国轰然崩塌;隋炀帝继承开皇之治,国家盛极一时,但他到处游玩,亲信奸佞,扰乱民生,终于使暴乱四起,自己也身死异乡。细细追究,古今中外,每个朝代,每个干国的灭亡无不因为统治者不知治民之道,致使百姓对其背弃、不信任。<br>同时“希言自然”从字面上理解,用到修身上也颇有参考价值。古人所说的“多言多失”、“口为祸之门”、“结怨多在言语中”,等等,就都说明了“慎言”这个道理。老子在前面说:“多言数穷,不如守中。”《论语》中有君子“敏于事而慎于言”、“君子贵讷于言而敏于行”、“巧令色,鲜矣仁”,等等。虽然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提倡要善于表达,但这并不代表要噗喋不休。一个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说话,什么时候应该保持沉默,否则不仅会i上君子耻之,甚至还会给自已招来祸患。 【哲理引申】<br>中国古代哲学中的“天人之学”、“变易之学”(有对之学)和“会通之学”,构成中国传统哲学的主要部分,也是中国哲学的特色。不了解中国传统哲学,也就不能理解中国传统文化;同样,不懂得传统文化的全貌,缺少关于传统文化的具体知识,也难以理解中国古代哲学的特色和价值。<br>会通就是咀嚼、消化各种文化和思潮,吸收对我有用的东西。<br>中国古代哲学的演变史,是一部中国人智慧和理性的结晶。由于中国古代哲学形成了一条独特的自我创新之路,它始终以一种开放的姿态,吸取各家各派的长处,并能够在会通的基础上,消化吸收各家理论成果。因此,各种观点都是宇宙真理的某些方面的表现。司马迁说:“天下殊途同归,百虑而一致”。虽然各家各派立论的侧重不同,方式有别,但都是对于真理的探索,都有助于人们对自然和社会的认识。中国古代哲学因而强调各种观点的会通。这是中国古代哲学发展的一个鲜明特征。<br>会通之学的一个基本表现是它善于相互辩论又相互吸收。<br>春秋战国时期,没有一个论点是不可讨论的,没有不受辩论的权威。如道家主张“天而不人”,向大自然回归,否定人的主观欲望与知识;儒家的荀子批评这种主张是“蔽于天而不知人”。儒家主张人是宇宙的价值中心,仁义道德是天地万物的普遍法则。但儒家在批评道家“蔽于天而不知人”的同时,也看到了道家在天道探索中所取得的理论成果,意识到在知人时不可不知天。而道家在批评儒家过分夸大了人的重要性的同时,也意识到儒家人学的长处。道家的后学即秦汉之际的道家,就试图调和道家自然观与儒家道德教化的矛盾,吸取儒家关于人的认识学说的成果。如《吕氏春秋》,就体现出融汇儒、道思想的特色。<br>不但学派之间相互辩论又相互吸收,每一学派内部也相互批评,又相互吸收。如庄子对宋钘、伊文派,彭蒙、慎到派,乃至庄子自身都既有肯定,又有批评。荀子在《荀子·非十二子》中批评子思、孟子学派。认为他们的学说,虽然其言大略取法于先王,但并不懂得先王的准则,然而他们志大才疏,见闻广杂,推究往古而臆造出仁、义、礼、智、信所谓五行之说,神秘而不可晓,晦涩而不能理解。佛教传入中国并中国化,就是佛教内部辩论的结果。佛教高僧在介绍经典的主要观点时,解释经文,疏通思路,并允许听众提出问题,还规定讲师“答不返难”,只能一一回答,不能向听众提出反问。<br>中国古代哲学的发展历程中,玄学(黄帝秘籍的传承)与佛学、佛学与理学之间的相互辩论与相互吸收,从来没有间断。如南北朝慧琳和尚说,佛教讲的是人生宇宙之外的真理,极尽鬼神的变化,而儒家讲的不过是人间的道理。但佛教也承认儒家道德哲学的某些合理因素,如“心性说”中重视“人心”(即人的主观意识)这一认识主体。中国佛教不同于印度原有佛教的理论体系,它形成了包括天台宗、华严宗、禅宗的中国佛性宗。<br>会通之学另一个重要表现是:中国古代哲学善于融汇吸收各门具体学科的思想成果,并使之上升到理论高度,反过来影响各门具体学科的发展。<br>儒学的天道观、道德观,都与自然科学的发展有密切的联系。早期儒家提出人最为天下贵,其背景是当时自然科学的积累。如春秋战国时代天文学、历法知识、医学方面的许多成就的出现。<br>在人的能力日益加强的现实情况下,儒家提出:人有认识和传播真理的能力。这就是依据自然科学知识所作出的哲学理论概括。而这一概括,又加深了人们对自身在社会中的地位及其肩负使命的认识。但儒学对改造社会希望寄托于“圣王贤相”身上,所强调的是人对于社会应尽的义务,而关于人应享受的权利则被漠视了。这是封建社会“德治和人治”的必然结果。<br>不但儒学体现了与其他各门具体学科相互融会贯通的特色,道家和佛教也体现出这种特色。<br>会通之学第三个重要表现是中国哲学善于融汇外来文化。<br>中国文化有重和去同的思想,它肯定事物是多样性的统一,主张以广阔的胸襟、海纳百川的气概,容纳不同意见,以促进民族文化发展。《易传》提出“天下百虑而一致,同归而殊途”的主张,是重和去同思想的体现。在中国文化中,儒道互补,儒法结合,儒佛相融,佛道相通,援阴阳五行入儒,儒佛道三教合一,以至对基督教、伊斯兰教等外来宗教的容忍和吸收,都是世人皆知的历史事实。中国文化在各种不同价值系统的区域文化和民族文化冲击碰撞下,逐步走向融合统一,表现了“有容乃大”的宏伟气魄。<br>佛教是西汉末年经中亚从印度传入的。当时仅西域一带就有三十六国,佛教传入的过程中,实际是各种文化的大融合。唐宋时期中国哲学范畴之丰富远远超过以往,佛学的一些范畴如“太虚、识、相、能、听”等被融入中国哲学。佛教中国化以后,从唐宋开始又向日本、朝鲜、越南及东南亚各国传播,这也是文化与思想的大融合。<br>中国道教在魏晋南北朝、五代特别是宋元时期不断与北方各民族思想碰撞、融合,其哲学范畴也不断拓宽、丰富,如全真教的发展。<br>中国哲学善于融汇外来文化的情况,在中国近代哲学中表现得尤其明显。如李善兰翻译介绍了欧几里得《几何原本(后九卷)》,罗密士《代微积拾级》、侯失勒《谈天》、胡威立《重学》和奈端《数理》等对中国近代哲学和自然科学的发展都有很大促进作用。严复翻译英国生物学家赫胥黎的《天演论》在中国近代思想界影响深远。<br>中国哲学中的“天人之学”、“变易之学”、“会通之学”构成其主要部分及其特色。这些都直接或间接地反映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各个组成部分之中。不了解中国哲学,就不能理解中国传统文化;不懂得传统文化的全貌,缺少关于传统文化的具体知识,那也难以理解中国哲学的特色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