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行之二：出境游越南。谅山，河内，下龙湾。

黄海右岸

先说一段去越南🇻🇳旅游题外的内容。春季，疫情防控措施解除后，最先吸引我南下的目标是从昆明乘坐动车到老挝🇱🇦的出境游，并且做了很多功课，还与昆明一旅行社的员工联系过几次。路线图是：从湖南开始往西，经过整个贵州进入云南到昆明，旅行社签约交钱。等候签证的四天或五天，一是去白鹤滩水电站看看；二是去大理苍山乘坐洗马潭索道，登临苍山之巅，运气好，天气好的话，可以同时遥望玉龙雪山，俯瞰整个洱海。去大理的途中，还可以路过禄丰县的一平浪。这是一个可以载入聊城史册的地名。（1968年，聊城支援云南公路建设的1200多工役制民兵组成的“滇西挺进纵队”——支持赵建民的一派，曾经在一平浪搞得动静非同一般，以至于聊城地委1978年专门行文定论）。昆明-老挝动车游是7天6晚。加进出云南的路程与等签证的时间，需要半个多月，甚至20天。我们的时间表无法安排了，只好放弃。白鹤滩水电站目前还没有对外开放旅游；苍山11月末气温低，洗马潭索道会停运；一平浪，55年后，遗属们恐怕都忘记了，我还惦记它干嘛？老挝，和我们的西双版纳差不多，不去就不去吧！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起码是不甜的。

去越南旅游的功课事先也做了一些，感觉现在是去越南🇻🇳旅游的最佳时期，冬季是去越南的最佳时间。因为越南地形南北狭长，交通工具相对落后，从河内去西贡火车、汽车都费时颇多。目前，越南游有三种方式：1、我们国内几个大城市，京沪广昆等都有飞机直飞西贡（胡志明市），护照正式签证；2、河内、下龙湾4日游，提供护照扫描件即可，多数东兴口岸出入境；3、镇南关出境到谅山一日游，身份证即可。

11月23日，凌晨，我独自开车从南宁到凭祥市，200公里稍多。这是凭祥市政府办公大楼，气派。旁边的市政大厅，与凭祥的导游接头，直接办理出入境手续。不过需要较长时间的等候，填写许多表格。我自己是在南宁与携程签约的，一日游，包括越南境内的导游，交通工具，一顿午餐，400元。凭祥市政大厅现组团，350元，380元的也签约，人数多多益善。

凭祥市周围，多山。中越边界广西段的群山叫十万大山山脉。

再驱车约20公里，就到了镇南关，现在叫友谊关。关隘内侧的黄色小楼，100多年的历史，法国人建造。

已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著名的镇南关关楼。我很想把爱车直接开到这座关楼下面合影留念。无奈不被允许，只好停放在距之几百米外的停车场内。

洒家与之合影。

关隘旁边的高山，中国方的出入境大厅。

就在没有进入越南的地界前，我换了几十元人民币的越南盾，每100元人民币可以换到330000至350000；

中越边界线。

越方入境大厅。越方的导游，中巴车接头。

越南官方办的免税店，茅台酒1680元，或1780元（2020年的）。直接用人民币微信结账。

第一个景点，谅山火车站。

越南的火车，标准轨距与窄规矩的并用，道岔有些学问。

2019年2月，特朗普忽悠金正恩在越南会面，金正恩乘坐火车到越南，是在谅山火车站下的火车。

第二个景点是一座寺庙。庙门很夸张。

供神的殿堂、塔，也很夸张。

神仙的造型更夸张。

很漂亮的一个小美女，好像是陪父母到庙里拜佛烧香，并且花钱请僧人（留平头）念经。甚至有可能是因为女孩子的婚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小美女把装贡品、烧纸，纸袋（里面可能是钱币）的盘子，顶在自己的头上；表示虔诚？但她却在父母，僧人恭敬地祈祷时，偷偷地看手机。小美女真地很漂亮。

第三个景点是一个山洞。

山洞里也供奉着许多尊绚丽多彩的佛。

第四个景点是一座教堂，建筑外观，完全是东方风格。

教堂里面是西越合璧。

教堂旁这座漂亮的楼房，导游说是谅山退休的警察局局长自家盖的。越南的土地已经完全私有化了，地皮加盖楼，花费的资金是个很大的数额。52岁的导游为此愤愤不平。

这是那位非常赞成在越南🇻🇳开展反腐败的导游。谅山靠近中国边界，中国华侨很多，被驱赶回国的也很多。谅山人普遍会说汉语。

第五个景点是谅山市中心的一座山，登顶后，可以看到谅山整个市区及周围的山。

稍远处的山，很可能有一座就是法卡山。曾经血战捐躯的战场。

越南导游一见面就叮嘱各位游客：莫谈战争。但他还是告诉我们：许多在法卡山打过仗的中国人，近几年带着老婆孩子参加谅山一日游，说就是想看看这一片难忘的土地山峰。

赞成反腐败，汉语流畅，江湖味浓厚的导游，最后把各位引进到一家咖啡店，磨叽了一个多小时。红衣导游与一来自河南濮阳的游客合影。

大家磨磨叽叽喝咖啡的时候，我在咖啡馆门外研究一个卖烤乳猪的。热气腾腾的烤乳猪刚刚出炉。看着他们成交的货币数量，每一公斤的价格，大约20000越南盾。合人民币30多元一斤，比我们国内价格便宜不少。

大家注意：做烤乳猪生意的男子，个子不高，但很强壮💪，胳膊粗，纹身。面部狰狞，手抡大砍刀。比广西的“狼兵”部落还要凶狠。和越南人打仗，难度大大地。

几个着装民族风格的越南老年女人。

好像是叫葫芦竹。

因为导游在咖啡馆里的磨叽，我返回镇南关里面的时候，天都要黑了。230公里的高速公路开夜车。中间还有一段路程因为信号弱，导航失灵，事后会感到后怕的冒险。回到妻子身边喝面条，已是晚上9点多了。

抗美援越故事之一：

赵兰杰同学提供给我的一张照片，是1968年临清一中军训团，负责我们高一年级的一名军人，陆朱德班长，南方人，会开汽车。照片就是他在执行援越任务时拍摄的，陆班长身旁是一辆卡车，还有热带的树木。陆班长所在的67军，6205部队的高炮团，刚从越南回到国内。陆班长与他身边的这俩解放牌卡车，几乎可以肯定，是从镇南关开进中国的边界回国的。当年抗美援越派出的部队主要是高炮部队、工程部队与汽车部队。李正文所在的汽车十五团最少也是派去了一个连队。注：1968年秋天，我们学校的会计韩冰出事的时候，就是陆班长开着这辆卡车送他去地区二院抢救的。

抗美援越故事之二：

当我把这张黄色小楼的照片，转发给我的战友、我军营里的领导王指导员的时候，引起了他有关1967年，也就是五十七年前往事的回忆。那时老王还是丹东市二中的学生，1968届高中毕业生，和我们一样，老三届里的老高一，1949年生人。后来担任军委副主席的范长龙，与王指导员是丹东二中的同学，老高三。1967年末，为了抗美援越，支持世界革命，他和几个同学未经批准允许，私自偷越中越边境，跋山涉水，跑到越南直接参加抗美援越。那一时段，如此方式偷偷去越南🇻🇳的宏伟冰位数不少，有的牺牲于美国的飞机轰炸。惊动了国务院，惊动了周总理。总理直接指示有关部门在越南寻找这些年轻人，并安排他们回国。王指导员几个被送回中国国境后，就是在这栋小楼里接受中国海关与边检部门审查的。审查登记以后，他们从镇南关步行到凭祥市。那时候，那段还没有高速公路，蜿蜒曲折。

抗美援越故事之三：

这张照片是朋友老王听说我去越南之后发给我的。这八位头戴越式帽子的男人是当年抗美援越时期，被派往越南工作的技术人员与工匠。其中有老王的父亲。王老伯回国的时候带回一段越南产的铁木。后来，他家用铁木做了一根擀面杖，沉实，好使。

抗美援越故事之四：

时间大约1965年或1966年，我们部队（工程兵）接到了援越的任务，蓝色的着装都发了下来，外语教材手册一人一本。后来局势有变，援越的任务取消了。我当年到部队后，那外语教学小册子有的老兵还保存着。无聊的时候，我学会了几句，其中一句：“豆高里阿西？”（厕所在哪里？）我至今还记得。这几天，在谅山、在河内、在下龙湾，都曾经把那句话拿出来问导游或者越南人，没有一个能听得懂。我当年学会的唯一一句越南话，还不管用。不知道错误出在哪里，五十多年了，一直想找机会试一试，结果很失败。心里有点小遗憾。

11月24日，凌晨，南宁火车站附近乘坐大巴前往东兴边境口岸，200多公里。

东兴位于北仑河口，清朝光绪年间的石碑，算是重要的文物，重要的景点。

省级文物。

当时主持立碑的钦州市委书记，也成了历史记载的人物。

现今的国界碑。东兴边界内一个长满了红树林的村庄午餐。

北仑河。

中国的海岸线和边界线都始于北仑河口，终止于鸭绿江口。图们江口的海岸线，没有中国的事。

步行走过东兴边界桥梁。

越南🇻🇳口岸出入境的大厅，越南负责接待游客的导游与大巴车，接头。

这是东兴口岸越南一方的城市叫芒街。高楼是越南一方的免税商店。茅台酒的价格与谅山的相同，每瓶1680元。我认为是真的。

进入越南后，准高速公路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到达下龙湾市。因为战后旅游行业的发展，下龙湾已从一个小渔村，成为了越南第三大城市。

住宿在一家酒店，据说是五星级。

酒店提供免费早餐🥣。因为是五星级，早餐质量不错。

11月25日，清晨的日出🌅。酒店朝向太阳升起的方向。

这块石头的画面印刷在了越南的钱币的背面。

下龙湾，好比是把广西桂林的山峰异石，搬到了海水里。

卖海鲜的渔船。

中国游客不少，几乎都参团；外国游客，欧美、韩日的多家庭、朋友多住下了，度假、晒太阳。

以上的美丽图片都是下龙湾海里的奇异山峰与石头。一个上午共乘坐了三次三种水上交通工具：游艇、小木船，快艇。很有生意大家做的合作气氛。午餐在游艇上，还可以随意买小渔船上的海鲜🦞，游艇给加工，收取15%的加工费。不知道是季节的原因，还是常年热带的水域都是如此，按照我们山东的标准，下龙湾渔民卖的海鲜都很瘦，味道一般般。且贝类海鲜里有很高比例的空壳。船上提供菜肴里的海鲜🦞，也是如此。

景区里竖立着一尊苏联人的塑像。搞不清是什么样的人物，只感觉越南人骨子里是和苏修近乎的。

越南导游阿坤，30多岁，单身，住在河内。出生在距离河内比较远的农村，跟着广播电视学的汉语。他说授课的老师是越南人，所以他自己的发音也不标准。

他自诩长得像中国演员王保强，游客呼唤他王保强，他就回应。还说他与马蓉离婚了。

王保强导游是越共党员，当过兵。戴了这顶帽子，就很像越军的排长了。他很敬业，完全按旅游合同协议执行。我们参加的是不购物团，他一次也没有带领到商店里买东西，只是第三天从河内回下龙湾途中的大巴车上，他推销了一些盒装的腰果、咖啡糖。明知道比商店的要贵一些，我们还是买了几盒，把没有花完的越南盾都廉价消费给了他。

助理实习导游小阮，下龙湾人，汉语一般，刚从旅游学校出来。越南35%的人姓阮。胡主席也姓阮，好像是叫阮爱国。胡志明是他在中国搞革命时起的中国名。

当天下午，驱车去河内，也是准高速公路。一个服务区，越南的文字来源于法文。服务区停的车辆多是日本、南韩、美国车，原装进口。

快到河内了。现在越南人底层工作人员的收入差不多是咱们国家同等员工的三分之二，700万至1000万越南盾，相当于人民币2000元至3000元。物价低于中国。92号汽油每升合6元人民币。汽车保有量比中国低很多，私家车要少得多，但几乎都是小日本和韩国原装进口车，都应该在人民币30多万元以上。没有见到一辆电汽车，也没有见到一辆电瓶两轮代步车。摩托车非常多，说是9500万人，一亿辆摩托车，几乎都是小排量的。铺天盖地如蝗虫般的摩托车群队，是越南城乡的标志景象。经济增长速度说是很快，但基本建设和我们差距明显。因为土地私有，住房多自建，没有高楼。河内的垃圾好像是自消自灭，市中心的大湖，污染严重。摩托车太多，即便小排量，空气污染也很严重。越南饭店的烹饪水平一般，但猪肉、牛肉、鸡蛋、豆腐等食材，基本是我们四十年前的口感。尤其是牛奶与酸奶，不是一般地好，我们国内的普通人根本就见不到。

黄昏到了河内。导游按计划安排了三个内容：

河内的老城区基本是一百多年前法国人规划建设的。据说是36条街道，各有各自的名称。法国人搞的36条街道，很宽阔，很平坦，很有前瞻性，现在也不落后。法国人在这些街道两旁栽种到树木是黄花梨树和红木树，并且很大一部分保存生长到一百多年后的今天。

据说，黄花梨木材目前在中国的价格是每克好几百元。看清楚了，不是每棵，是每克。大家估摸一下，这么粗大的一棵树，价值多少人民币？天文数字耶！

第一个游览项目是乘坐人力三轮车，蹬车人在后，乘坐者在前，俩人一辆。骑行了四五条街道，一公里左右，逛逛老街而已。

随意拍摄的街景照片。

首都市中心，随意摆摊做生意。

街道上的汽车很少，红绿灯🚥也少。

这个路口有一个红绿灯🚦。

第二个项目是参观一座教堂💒。市中心，很高大宏伟。法国式的，天主教，外观好像巴黎圣母院。

教堂里面。

我在教堂附近买了一个汉堡🍔，预制的面包加进熟猪肉，再烤一下。没有技术含量，但猪肉与面包🥯口味是久违了的，几十年前的那样。价格20000越南盾，合6元人民币。

河内市中心有一个面积很大的湖泊。天黑了，灯亮了，湖边有很多人，主要是年轻人开始了夜生活。

不知道是什么去处，书写的是汉字。

一家四口骑着摩托车回家。

去吃晚餐，在一座塑像旁经过。好像是一千多年前的国王或皇帝。

不知道是协议价格差异，还是我的沟通能力很强，18个人的一个团，在河内，唯独我们俩个入住的是五星级酒店。街道周围的霓虹灯。早餐质量比下龙湾酒店提供还要好，尤其是酸奶。

另一个豪华酒店。

我们住宿的酒店的一楼，好像是在举办婚宴。

伴娘耶？

酒店大厅里已经开始准备过圣诞节了。

11月26日清晨，我们所住酒店的外貌。

鸽子花，CCTV9曾经说过，这种花生长在外国四川西部，我们独有。

摩托大军开始出动了。

那天的第一个游览项目是越南的军事博物馆。在这座瞭望塔的旁边。

法国人修建的这座瞭望塔，很可能瞭望到整个河内城区。

军事博物馆里展出的越战时期被击落的美国飞机✈️残骸。

美军雕塑，好像是被打烂了并且准备缴枪投降。

越南女民兵，我们也吃过她们的苦头。

参观军事博物馆的小学生，如出一辙，也佩戴红领巾。

这一帮可能是中学生，我和他们互动了一下。嗨！哇塞！

佛拉基米尔的雕像，屹立在市中心。

越南人也喜欢看手机。

参加某活动的少女们。

这好像是举行毕业仪式在中学生。

越南的“故宫”。

“午门”。

可以到“故宫”里举办活动。

游人可以随意活动，没有栏杆，没有保安。

“故宫”里的地下工事，当年防备美国飞机✈️轰炸，国家领导人经常在地下工事里指挥战斗。

胡主席召开高级会议的地方。

国防部长武元甲的位置。

总理范文同的位置。

人民英雄纪念碑。

外交部。

巴亭广场。大部分面积是草地。方形高建筑是胡志明主席的陵墓。排队等候瞻仰的人很多。导游说，对要求参观的外国人身份审查很严格，行程没有参观的项目。

广场周围身穿民族服装的女子。人行道的水平，与聊城市内的差不多。河内市区的城市垃圾，好像是自消自灭，没有人管。

人民会堂。

巴亭广场是外国游客必看之处。

胡主席办公楼。好像是法国人的建筑。注意：这么重要的地方，门前的摩托车也是呼啸而过。

外景很漂亮。

中午，在一个可容纳1200人同时用餐的大号餐厅吃自助餐。几十种海鲜，日式、越式、马来式食物。其中三文鱼🍣与金枪鱼片，尤其引人注目。导游说每个人要70000至80000越盾，合200多元人民币。我估计他们旅行社订餐会便宜一些。

为了考察此午餐的供给水准 ，快结束的时候，我去提供金枪鱼片的位置查看。金枪鱼片还没有断供，我拍摄了低温柜里的两块金枪鱼肉。旅行团的午餐🥣、晚餐几乎都是在旅行社的协议餐馆里完成。越南餐馆里的卫生基本可以。烹饪水平很是一般。食材确如同几十年前我们国内那样，我们已经久违了的口味。

河内市中心的湖泊，湖水污染很严重。按说北越最大河流红河（发源于中国云南）就流经河内市区，污染的湖水即便不处理，用红河的河水置换是不难做到的。越南人好像完全不管不顾，官方民间，污水任它去！

河内最后一个游览项目是一座寺庙。名称很震撼：镇国古寺。

类似中国少林寺的塔林，大概也是僧人的墓穴。

各种各样的，非常夸张的神。

拜佛的老年女人。

寺庙外，很多外国游客，大概是一个较大的旅行团。

等红灯的摩托大军。

告别河内。红河。

11月27日，凌晨的下龙湾。

五星级酒店的外景。

全天都在旅途。回国等候通关的时候，越南小贩在兜售商品。再见，越南🇻🇳！

傍晚，顺利回到南宁市。

几点体会：

1、网传越南🇻🇳这些年改革开放如何如何，经济发展如何如何，体制改革如何如何，基本都是谣传误传。越南🇻🇳目前仅仅是温饱阶段，长期战争恢复阶段的后期。

2、普通越南人的薪金差不多是中国人的一半，暂时对外资具备一定的吸引力。但越南人的劳动效率比中国人差得多。如果我们不再用阶级理论吓唬外商私企，根本不用担心越南🇻🇳能与我们竞争。

3、越南基础设施没法与中国比，像样的高速公路基本没有，没有高效的铁路、电力设施，没有基础工业。

4、越南反腐败的业绩也是多有虚构。贫富悬殊，随处可见看到权力对商业活动的支配。

5、越南土地完全私有，老百姓安居乐业，一心一意地赚钱过日子。农业基础扎实，水稻、咖啡、水果产量名列前茅。社会进步的趋势已经确立。预测：越南🇻🇳今后与中国的关系不会太好，也不会太坏，只会渐行渐远。

第二季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