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希望的儿童期前因</b></p><p class="ql-block">斯奈德提出,希望没有遗传基础,而完全是一种习得的、关于目标导向思维的认知集合。教孩子学会途径和动因目标导向思维是父母教养的一部分,希望思维的成分在两岁时已经出现。途径思维反映了基本的原因﹣结果学习,儿童从照料者和他人处习得。这些途径思维在动因思维之前获得,后者大约在1岁时开始出现。动因思维反映了婴儿越来越多地认识到,她是周围环境中许多因果序列的始作俑者。</p><p class="ql-block">斯奈德提出,与照料者之间的强依恋是传授希望的关键。儿童期的创伤性事件也与希望的减弱相关联。</p><p class="ql-block"><b>希望的神经生物学</b></p><p class="ql-block">脑研究者现在相信,发生在身体中的事情能够影响脑,发生在脑中的事情能够影响身体。希望、目标和决心不仅仅是心理状态。它们有电化学的联系,在免疫系统的工作中起重要作用,实际上在整个人类有机体的运作中起作用。</p><p class="ql-block">中枢神经系统中对立的控制过程指引着目标导向行动。这些过程分别由行为抑制系统( BIS )和行为激活系统( BAS )调节。 BIS 被认为对惩罚做出反应,它通知有机体停下来;而 BAS 由奖励控制,它发出前进的消息。一些有关的研究提示,行为易化系统( BFS )驱动有机体的刺激寻求行动。研究者认为, BFS 包括与边缘系统和杏仁核相连的中脑多巴胺通路。</p><p class="ql-block"><b>希望预测什么</b></p><p class="ql-block">希望量表分数能够预测学业、运动、身体健康、适应和心理治疗的结果。</p><p class="ql-block">集体希望反映了一大群人的目标导向思维水平。当几个人一起追求一个人不可能达到的目标时,集体希望就在起作用。斯奈德和费尔德曼将集体希望概念广泛应用于裁军、环境资源保护、健康保险和政府等主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