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干半岛环游：科索沃，北马其顿，保加利亚

行之

接下来的4天，我们访问了科索沃的历史首都、北马其顿和保加利亚两国首都，还有保加利亚著名的里拉修道院。

科索沃(Kosovo)

位于巴尔干半岛中部内陆地区，西南是阿尔巴尼亚，东北是塞尔维亚。科索沃是塞尔维亚的起源地，14世纪中叶更是成为塞尔维亚的政治和宗教中心。它有“塞尔维亚的拜占庭”之称，塞族人对它有着难以割舍之情。接下来它被奥斯曼帝国统治了5个世纪，成为阿尔巴尼亚的政治，文化和地理中心，90%的人口是阿尔巴尼亚人。奥斯曼帝国消亡后，科索沃重回塞尔维亚手中。历史上塞阿两族的爱恨情仇是这片土地上不稳定的主要原因。

我们第一次听闻科索沃是由于20世纪末那场举世皆惊的科索沃战争。这场战争起源于塞阿之间根深蒂固的种族矛盾和冲突，再次让世人醒悟巴尔干至今仍然是“欧洲的火药桶”。科索沃战争开始只是塞国内战。后来愈战愈烈，导致科索沃阿尔巴尼亚族难民流亡欧洲其它国家，危害了欧美利益。美国和北约在未经联合国批准的情况下，以人道主义为由直接动用武力以战止战。中国驻前南联盟大使馆也遭飞来横祸，被美军炸弹轰击，馆毁多人伤亡。这场战争让人们认识到尽管人类文明进化了几千年，仍然没有摆脱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利益当前，拳头说了算。北约的介入让那场战争停息，科索沃亦于2008年宣布独立，但它仍然是一个随时会爆的火药桶。

现在阿族是科索沃的大哥，不吸取当年塞族大哥的教训，开始了种族挤压行动。今年4月在当地塞族居住区宣布行政长官均由阿尔巴尼亚族人当选，导致两族矛盾激化和地区局势紧张。6月份多轮冲突致使近百人受伤。此行前，好心的朋友曾劝我们局势太危险，暂时不要去。我们观察一阵后还是来了。

普里兹伦(Prizren)

是科索沃南部一座古老的城市，该国的历史首都和第二大城市。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和奥斯曼帝国都在这留下了其文明的烙印，使其拥有丰富和独特的文化遗产。普里兹伦曾是中世纪塞尔维亚帝国的首都，有“塞尔维亚君士坦丁堡”之称。

今早8点半我们离开地拉那，中午到达这座城市。入住酒店稍事休息后就集合开始城市导览。我们的地导是一位阿族中年男子，个子不高。他带我们去的第一个地方不是清真寺，而是永恒救助圣母天主教大教堂(Catholic Cathedral of Our Lady of Perpetual Succour)。这座建于1870年的罗马天主教大教堂在古老的普里兹伦应该是个小字辈，为何身为穆斯林的地导先带我们来此呢？他很快揭晓了答案：这座教堂是特蕾莎修女的父亲受洗之地。他说虽然普里兹伦96%的人是穆斯林，但大家都很热爱特蕾莎修女，并且以她父亲在这受洗而感到骄傲。

教堂内右2是我们的地导。

教堂正面看并不出众，但从侧后看颇像一座高大雄伟的城堡。

从教堂出来去市中心沙德万广场的路上，经过下面这处热闹的地方。地导指着路边餐饮棚说：“看，里面坐的人都是年轻人”。他说科索沃拥有年轻人口优势，60%的人口都在30岁以下。多生孩子是这里的习俗，有3个以上的孩子才是好的。这和以前中国传统的多子多福的观念如出一辙。我们问这么多孩子怎么养？地导不无自豪地说这里许多人都在欧洲富裕国家打工，挣了钱都寄回来养家。

↑圣乔治大教堂(Cathedral of Saint George)是塞尔维亚东正教拉什卡和普里兹伦教区的大教堂。我们从它边上路过，地导只是说这是一座塞尔维亚东正教堂，没做更多介绍。它在围墙里面，又被树荫遮挡，难窥全貌。

沙德万广场(Shatërvan Square)

位于普里兹伦市中心，是古城最重要的地标之一。它是几条市集街道汇聚的地方，市内公共活动的中心。广场在文化和社会上对当地人非常重要，在城市的每个时期都具有特殊的重要性。

到了广场眼前一亮，真是个漂亮的地方。右手边是一排色彩艳丽的商铺，对面是思南帕夏清真寺，是一处照相留影的好地方。

广场中央是一座喷泉。阿尔巴尼亚语“喷泉”是“Shatërvan”(沙德万)，所以广场因它而得名，意译就是喷泉广场。喷泉流出的是可饮用水，不少游客在此饮水解渴。

↑广场上很热闹，一支乐队的演奏吸引了许多游客。地导说今天(9月27日)是世界旅游日(World Tourism Day)，这是本地的庆祝活动。

地导带我们穿过热闹的集市街道去山顶的普里兹伦堡垒。

↑↓雄踞山顶的堡垒守护着山下繁华的市镇，时间仿佛在这停止流淌，让这幅美丽的图画亘古不变。

上山的路不是太难，但也颇费体力。

这座大门紧闭的塞尔维亚东正教教堂叫圣救世主教堂(Church of the Holy Saviour)。它建于1330年，正值科索沃成为塞尔维亚政治和宗教中心之时。地导说为什么塞尔维亚不让科索沃独立，就是为了这些科索沃境内他们视为老祖宗的古老教堂。

↑↓这座教堂在近处和山上稍远处看似乎都完整无缺。实际上它于2004年被阿族极端分子纵火烧毁，内部珍贵的古老壁画付之一炬，教堂只剩下一个外壳。这附近原是塞族人聚居之地，现在塞族人屈指可数。自古以来以种族和宗教包容和多样性闻名的普里兹伦已是徒有其名。

普里兹伦堡垒(Prizren Fortress)

位于城市东部的一座主要山丘上，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地位，普里兹伦就是围绕着它发展起来的。这里也是普里兹伦最古老的文化遗迹所在地，发掘的考古遗迹揭示自青铜器时代以来这块山顶之地就有人居住和使用。但堡垒最早是拜占庭人在这里建造的，12至14世纪期间被历任塞尔维亚国王扩建。奥斯曼帝国时期它成为鲁米利亚埃亚莱特的中心要塞。现存的堡垒大部分是18 世纪重建的遗迹。

堡垒主城门。

堡垒内景：城墙、迷宫走廊、仓库和其他附带的内部房间和住宅。

鸟瞰普里兹伦全貌：伦巴迪河(Lumbardhi river)穿城而过，将城市分为南北两半。这画面太熟悉了，仿佛是把此行第一天我们在黄堡看到的萨拉热窝全景搬到了这里。

↑可以清楚看到山腰的圣救世主教堂内部全毁。

思南帕夏清真寺是城里最醒目的地标。

炮台。

几位男子汉在大炮边各展雄姿，待命开炮。

老辉哥。

↑Aries。

老李。

登上城墙最高塔楼，看到秀子和婉仪边走边拍走上来。后来Aries也来了，我们4位今年一起去北极的团友在塔顶一起合影。

远处山坡上一座崭新的清真寺，这是此行第一次见到的双塔清真寺。

思南帕夏清真寺(Sinan Pasha Mosque)

是普里兹伦的一座奥斯曼清真寺，由阿尔巴尼亚人索菲·斯南帕夏(Sofi Sinan Pasha)建于1615。它是普里兹伦最重要的清真寺，高耸在老城区的中心地带，俯瞰穿城而过的伦巴迪河和古老的奥斯曼石桥，是老城天际线的标志。

下山后我们来到这里，这是地导带我们访问的最后一个景点。

↑↓优越的位置、独特的宣礼塔与圆顶的比例、精美的内部装饰使清真寺成为普里兹伦最具特色的古迹之一。

老城导览结束后是自由活动时间，我们来到喷泉广场。这时世界旅游日活动已结束，我们拍到了难得的广场周边美丽景象。广场北侧是通往河北岸的法克塔拉特(Farkëtarët)街，我们沿街走向河上的老石桥。

老石桥(Old Stone Bridge)

是普里兹伦的一座文化遗产纪念碑。虽然没有它建造的记载，根据其类型，它应该建于 15 世纪末。这座古老的石桥将伦巴迪河两边的城区相连，在两岸的贸易和生活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原有的老桥毁于1979年的大洪水，现在的桥是1982年重建的。

老石桥是完美的拍照地点：清澈的伦巴迪河、从河边一直延伸到山坡上的漂亮房屋、近处的思南帕夏清真寺、高高在上的普里兹伦堡垒... ，构成普里兹伦最美景色的主要标志全都入镜。

照相完毕，大家一起沿河北岸经石桥西边蓝色的纳莱特桥(Nalet Bridge)回酒店，过桥就是南岸我们入住酒店的街口。回到酒店大概是下午3点左右，大家约好5点再一起到镇上吃晚餐。休息了10来分钟，我觉得还有这么多时间应该去河北岸的城区看看。婉仪还想休息，我就一个人出去了。

↑从河北岸拍南岸和山上风景的时候，我拍到了山腰圣救世主教堂全貌。

↓加齐·穆罕默德帕夏清真寺(Gazi Mehmet Pasha's Mosque)也称为Bajrakli清真寺，由加齐·穆罕默德帕夏建成于1573年，是科索沃最古老的伊斯兰宗教场所之一。清真寺是穆罕默德帕夏同期建造的建筑群的一部分。除了清真寺，建筑群还包括图书馆、宗教学校、公共浴室、住房及其它建筑。现在的阿尔巴尼亚普里兹伦联盟博物馆也是其中建筑之一。

土耳其浴场(Turkish Bath)

建于1573/74年，是穆罕默德帕夏16世纪建筑群的一部分。它是普里兹伦最具特色的奥斯曼时代公共建筑之一。

↑阿尔巴尼亚普里兹伦联盟纪念建筑群(Monumental Complex of the Albanian League of Prizren)是一个博物馆建筑群和文化遗产纪念碑。建筑本身可追溯到16世纪的穆罕默德帕夏建筑群的一部分。

↓利维斯圣母教堂(Our Lady of Ljeviš)

是塞尔维亚国王斯特凡·米卢廷 (Stefan Milutin)于1306/7年委托在11世纪的拜占庭大教堂遗址上重建的。该教堂由科托尔的维图斯建造。 重建后的教堂采用了晚期拜占庭式建筑风格，包括五个圆顶、外部的纪念铭文和拜占庭式钟楼。2006年它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名为科索沃中世纪古迹。

晚餐团友们来到喷泉广场边上的一家餐馆就餐。这次我们北极团友5人齐聚同坐一桌，来了张合影。萍年轻时是篮球队员，腿关节伤耗严重，刚才上山顶堡垒没和Aries一块去。她后来考上北大法律系，经历颇为传奇。

↑晚餐后来到老石桥上拍下了普里兹伦的辉煌夜景。

Day 6

早上7点半吃完早餐，我独自一人来到昨天过而未入的圣乔治大教堂围墙门前。保安说教堂没开，不得入内。我说还有不到1小时我就离开了，只想进去拍张教堂的全貌。保安想了想让我进去了。终于见到了这座塞尔维亚东正教大教堂的样子，我满意地离开来到喷泉广场。早晨的广场宁静美丽，我在喷泉边将水瓶灌满。据说喝了喷泉水以后还会再来普里兹伦，也许吧。我过了老石桥，沿北岸走到纳莱特桥，过桥回到南岸的酒店。这时才刚到8点，可见老城并不大。

北马其顿(North Macedonia)

马其顿我们并不陌生，因为它和一个辉煌的名字紧密相连：亚力山大大帝。亚力山大于公元前4世纪下半叶继承父位，20岁成为古希腊马其顿王国国王。那时的马其顿王国完全位于今天希腊马其顿行省的中部和西部地区。他能征善战，开疆扩土，10年之内马其顿王国就成为了继波斯帝国之后第二个横跨欧亚非的大帝国。他一生未尝一败，被认为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将军之一。

时过境迁，今天的马其顿只是一个地理和历史区域(见地图虚线定义的区域)，由巴尔干6个国家的部分领土组成，其中包括北马其顿的全部领土。北马其顿的前身是南斯拉夫的马其顿共和国，1991年和平独立出来。1993年它加入联合国时，其国名“马其顿共和国”遭到希腊强烈反对。希腊马其顿行省才是亚历山大大帝的故乡，也是他就位时古希腊马其顿王国的所在地。马其顿三个字承载着希腊昔日的荣耀和辉煌，岂容他人染指。不得不服，北马其顿先是以“前南斯拉夫的马其顿共和国”之名入联合国，又于2019年更名为“北马其顿共和国”，这样才让希腊首肯过关。

马其顿地区示意图(网络下载)

斯科普里(Skopje)

是北马其顿的首都和最大城市，国家政治、文化、经济和学术中心。

我们和地导相会的地点是瓦尔达尔河(Vardar River)南岸维拉阿塞瓦桥(Vera Aceva Bridge)边。这里是市中心，这座城市的“高档、大气、时尚”让我们吃惊，没想到这个巴尔干小国的首都竟然如此新颖华丽。

这源于1963年那场毁灭性的地震，斯科普里80%的面积成为废墟。 这成为重塑城市建筑特征的转折点，斯科普里市在震后以现代主义愿景重建。2014年当时的市政府更是推出了一个旨在振兴市中心的雄心勃勃的计划。

下图瓦尔达尔河中的仿古船就是2014年计划资助的项目之一。北岸圆柱体建筑是马其顿共和国检察官办公室(Public Prosecutor's Office of the Republic of Macedonia)，长方形建筑是马其顿共和国外交部(Ministry of Foreign Affairs of the Republic of Macedonia)。

↑检察院前面的步行桥是艺术桥(Art Bridge)。桥上有29座雕像，都是马其顿著名的艺术家和音乐家。

↓马其顿考古博物馆(Archaeological Museum of Macedonia)，其前方是马其顿文明之桥(The Bridge of Civilisations in Macedonia)。桥上共有28座雕像。这些雕像代表了不同时代的历史人物，但大多数当地人并不知道他们是谁。

这是瓦尔达尔河中另外一艘仿古船，位于艺术桥和文明桥之间。船只的设计复制了16世纪至18世纪的多层木制帆船，实际上只是船形建筑，地基深深地埋在河床中。原计划要建6艘仿古船，遭人诟病，最后建了3艘。

这艘船上有一家酒店和一家餐厅。

石桥(Stone Bridge)

它的建造日期有两种说法。一说这座桥建于公元518年灾难性地震后不久，查士丁尼一世皇帝统治时期。另一种认为这座桥建于1451至1469年之间，征服者苏丹穆罕默德二世统治时期。第二次巴尔干战争后，塞尔维亚获得了这里的统治，并开始摧毁奥斯曼建筑。英国领事会告诫说有的建筑可以追溯到斯特凡·杜桑的塞尔维亚帝国时期，石桥因而得以幸免，所以它亦被称为杜尚桥。石桥作为斯科普里最主要的地标之一被放入该市市徽，是斯科普里的象征。

石桥东侧是塞萨洛尼基船夫纪念碑(Boatmen of Thessaloníki monument)。船夫是一个塞萨洛尼基保加利亚年轻人的无政府主义组织。1903年他们在塞萨洛尼基发动恐怖爆炸袭击，以吸引列强对奥斯曼帝国在马其顿和色雷斯压迫的关注。

↑站在石桥上往西看，近处是另一座步行桥和第3艘仿古船，地导说远处是北马其顿的白宫。

↓石桥西侧是东罗马皇帝查士丁尼一世纪念碑(Monument to Justinian I)

马其顿广场(Macedonia Square)

是斯科普里市中心的主要广场，也是北马其顿最大的广场。2014年重建改造计划引入了大量受古典时期启发的雕像、喷泉和建筑，这些都在广场华丽呈现。

石桥上俯瞰马其顿广场。

↑位于广场北侧的戈切·德尔切夫纪念碑(Goce Delčev Monument，左)，和格鲁耶夫纪念碑(Dame Gruev Monument，右)。

↓马其顿亚历山大大帝纪念碑(Alexander the Great Macedonian Monument)

位于广场中央大理石喷泉圆心，展示亚历山大大帝骑马征战的雄姿，雕像基座和喷泉周围还有马其顿战士和狮子的雕塑。地导告诉我们广场原来叫亚力山大广场，但希腊人不允许，现在叫马其顿广场。他还说雕像也只能叫骑马的武士。

亚力山大大帝雕像是个英武的年轻人。他英年早逝，33岁时因急病身亡，也有一说是被毒杀。

广场周边有许多豪华的现代化建筑，这座火烈鸟赌场(Flamingo Casino)是其中最吸睛的一座。

特蕾莎修女纪念馆(Mother Theresa Memorial House)

特蕾莎修女是在斯科普里出生的阿尔巴尼亚人，后到印度传道救助贫民病患，善举被广为传颂。斯科普里、印度和阿尔巴尼亚都以她为荣耀。她父亲在普里兹伦出生并受洗，当地人也因此感到荣耀。她是1979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1997年在印度去世，2017被封为天主教圣人。

纪念馆的所在地不是特蕾莎修女出生的地方，而是她接受洗礼的地方，位于马其顿广场的东边。

圣君士坦丁和海伦娜教堂(Church of Saint Constantine and Helena)

紧邻特蕾莎修女纪念馆，于2012年11月开始建造。尽管得到政府斯科普里2014年城市更新计划的资助，仍未完工。

到此我们结束了在瓦尔达尔河南岸市中心的游览，地导带我们回头经老石桥去访问北岸的老城。过了老石桥，迎接我们的还是雕像和喷泉。

老城是阿尔巴尼亚穆斯林聚居的地方，有趣的是我们看到一个喷泉边有一组年轻人在高唱《哈雷路亚》。

奥林匹亚喷泉 - 马其顿母亲喷泉(Fountain Olympia - Fountain of the Mothers of Macedonia)。

↑“军马”喷泉(Fountain „Military horses“)，背景是马其顿独立斗争博物馆(Museum of the Macedonian Struggle for Independence).

↓马其顿菲利普二世纪念碑(Monument Philip II of Macedonia)。菲利普二世是亚历山大大帝的父亲，他这座站立的巨型青铜雕像遥望着河对岸马其顿广场上他骑马出征的儿子。

老集市(Old Bazaar)

过了菲利普二世纪念碑就进入了老集市区。老集市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2世纪。15世纪至19世纪期间是它发展最活跃的时期，集复杂的经济贸易、建筑和文化传统于一体。 它是按照东方风格建造的，有大量保存完好且功能齐全的奥斯曼帝国时期的建筑。

达特帕夏土耳其浴室(Daut Pasha Hamam)

是老集市区最显著的地标之一。它由达特帕夏建于15 世纪下半叶，是伊斯兰建筑的一个典范。1948年它被用做北马其顿国家美术馆至今。

菲利普二世雕像和老集市之间是片开阔的地方，可以清楚看到斯科普里堡垒(Skopje Fortress)，那是我们的目的地。堡垒高大雄伟，壁垒森严。

我们在老集市内穿街过巷。照片中前面第一位是Indira，第五位的高个子是我们的地导。这条街以衣着服饰，手工织品为主。

↑这条街以金银首饰为主。

↓穆斯塔法帕夏清真寺(Mustafa Paša Mosque)

位于斯科普里堡垒边的高地上，是穆斯塔法帕夏于1492年在中世纪教堂的基础上建造的。在1963年的地震中，不像集市内的其他建筑，它未遭受重大损坏。

斯科普里堡垒(Skopje Fortress)

最初的堡垒建于六世纪拜占庭帝国时期。最近的考古发掘发现了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000年的粘土装饰品和木管乐器。堡垒位于城市的最高点，和老石桥一样作为斯科普里的主要地标之一放入市徽，成为该市的象征。

这里是欣赏斯科普里全景的好地方，但看城墙还是在外面看威武。

这个角度才能看到高大的城墙外侧。

堡垒内看见两匹悠闲的骏马，还有山坡上的火器。

下山时在老集市内不同地点看到的堡垒。

这时已是下午2点，地导推荐了老集市内一家餐馆，大家在那吃了顿当地美食。照片中第一桌左边是萍，Aries是摄影师座位是空的，右边是Donghua和Rongying；第二桌左边是老季和红亚夫妇，右边是老李和Yaxin夫妇。剩下6人在第三桌。

吃完午餐是自由活动时间，Indira让大家5点回到下车的地点集合。我们和大家一起在老集市逛了逛，一看时间才3点45分，决定回南岸去看看马其顿最大的东正教教堂。老辉哥的太太富大姐这次没能和他同行，老辉哥每到一地都要找找有没适合富大姐的礼物。秀子和Denise都是热心人，决定帮老辉哥去找礼物。于是我和婉仪离开老集市，向南岸走去。

奥赫里德圣克莱门特教堂(Church of Saint Clement of Ohrid)

是奉献给教堂守护神St. Clement of Ohrid的。它始建于1972年，1990年8月12日举行落成仪式，那天是St. Clement of Ohrid诞辰1150周年。它是马其顿最大的东正教大教堂。因其辉煌的建筑风格和出色的装饰，它也被认为是马其顿最美的教堂之一。据说教堂是建在第一批学生将圣经翻译成斯拉夫文的地方。

教堂仅由圆顶和拱门组成，外观极为优美独特。前面是一个现代化的喷泉，周围生长着各种植物，使整个环境充满和谐和清新。

正门左侧是一座白色高雅的钟楼。 钟楼高45米，有3口大钟，分别重1000公斤、500公斤和300公斤。

教堂内部装饰非常具有标志性。最独特之处在于：

1.,2.中央穹顶下是3.5米高的大主教宝座；3.,6.穹顶中央的耶稣基督画像达70平方米，每只眼睛的直径为1.5 米；4.,5.两把各高2米的椅子隔着大厅相对，根据当地教义是为世界统治者和他的皇后准备的。

回去集合地点的路上也有不少景点。

马其顿凯旋门(Triumph Arch Macedonia)

2011年开始建造，2012年建成以纪念马其顿独立20周年。凯旋门高21米与2011年在马其顿广场竖立的22米高的亚历山大大帝骑马雕像高度相匹。两座纪念碑都是由斯科普里2014计划资助，作者是同一人：马其顿雕塑家瓦伦蒂娜·斯特万诺夫斯卡(Valentina Stevanovska)。

↑马其顿共和国议会(Assembly of the Republic of Macedonia)

↓马其顿议会大楼对面是一片很大的绿草地，里面是几个小公园。每个公园都有不少雕像或群雕。在马其顿广场我曾问过地导为什么有这么多的雕像？他认为这是政府花巨资装门面，表现出非常不满的神情。我问他这里的人民怎么看铁托时代，他露出非常怀念的表情。他说那时人民的收入高很多，他的父母有很优渥的退休金出去度假旅游。

到达集合地点才4点半，我们越过维拉阿塞瓦桥来到北岸。先到外交部大楼，然后是邻近的“圣母玛利亚”广场。

马其顿共和国外交部

↑“圣母玛利亚”广场(Square „Blessed Virgin Mary“)，左边是马其顿“圣母诞生”东正教教堂(Macedonian Orthodox Church „Nativity of the Holy Mother of God“)。

↓我们的酒店不在市中心，旁边有一个新的购物中心。里面有各种商店，还有超市和美食广场。我们晚上就在那解决晚餐。购物中心很新很大，内外装饰也很美很现代，给我们印象不错。

Day 7

保加利亚(Bulgaria)

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熟悉的名字，陌生的国家。冷战期间它是我们社会主义兄弟国家之一，名字耳熟能详。由于它是苏联的铁杆小弟，和坚决与苏联修正主义斗争的我国关系不可能密切，国内新闻报导不多。苏联解体后它发展平平默默无闻，很少引起世人关注。它最为人知的应该就是著名的里拉修道院了，这是今天我们的目的地。

里拉修道院(Rila Monastery)

位于保加利亚西南部里拉山中，是一座历史悠久的修道院和文化遗址，一组令人叹为观止、美丽壮观的基督教建筑群。它是由一位叫伊万的基督教隐士于公元10世纪创建，当时只是伊万隐居的洞穴附近的一个简陋的苦行僧之家。伊万946年去世埋葬在这个的洞穴中，他的学生尊遗嘱建立了修道院。沙皇彼得(927年至969年在位)将这位奇迹创造者的遗物从里拉带到了斯雷德茨(索非亚)。大概就是在那时，他被封为圣人，里拉的圣约翰。

13世纪--14世纪修道院迁至3公里外的现址。1334年至1335年间进行了重建和扩建。一座更正式的教堂与一座防御塔和其他修道院建筑一起建造，形成今天的规模。修道院位于里拉山深处，海拔1147米，与任何其他建筑完全隔离。这让我想起了希腊修建在高耸石柱上的迈泰奥拉空中之城。迈泰奥拉地区先是9-10世纪基督教修士无组织地散布在悬崖洞穴中生活隐修，然后聚集起有组织的修道院社区。第一座岩柱上的大迈泰奥龙修道院建于14世纪，与现址的里拉修道院同期。两地修道院的发展轨迹何其相似！

14-19世纪奥斯曼土耳其占领期间，修道院在保护保加利亚文化和语言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部分原因是它与奥斯曼权力中心的隔绝，最具有影响力的神职人员和保加利亚文学最伟大的作家都住在那里。18世纪和19世纪，它是保加利亚“民族复兴”的摇篮。里拉修道院是保加利亚民族身份的象征和骄傲，1983年它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里拉修道院主入口。

门洞窥景。

下面这张照片基本上将里拉修道院的主要建筑包括在内：1.周边围绕庭院而建的高四层的修道院建筑群，它朝院内的一侧画栋雕梁美轮美奂，外侧则是高高的石墙和小窗户，宛如一座堡垒；2.庭院中央的圣母诞生教堂；3.教堂边的防御塔(只看到顶部)。

↑修道院有300个房间、4个礼拜堂、1间方丈室、1个厨房和1个图书馆。

↓修道院建筑群呈不规则四边形将庭院围绕。进了大门靠右一直走到底就是里拉修道院历史博物馆(History Museum of Rila Monastery)。Indira购票让我们首先参观了博物馆。展品包括从圣约翰建立修道院到十九世纪末的各种文物。印象深刻的是沙皇俄罗斯送给里拉的奢华丝绸和黄金礼物，还有修道院与俄罗斯之间的密切联系。博物馆最独特的展品是拉斐尔十字架。 十字架是拉斐尔神父用一整块黄杨木雕制而成。十字架两面共雕刻了36个圣经场景 -- 每面18个，还有600多个微型人物。这件杰作整整用了大师12年才完成，他却因过度耗费而双目失明。

↑博物馆内严禁拍照，这张照片是博物馆进口外面墙上的一幅壁画。

参观完博物馆后我们从后往前游览修道院。

庭院中央的教堂后侧与修道院之间的狭窄过道。

↑修道院内的圣泉。

↓赫雷利奥塔(Hrelyo's Tower)

1833年一场大火烧毁了修道院大部分建筑，赫雷利奥塔成为硕果仅存的最古老的原始建筑。它由史蒂芬·赫雷利奥·德拉戈沃尔(Stefan Hrelio Dragovol)建于1334/35年。这是一座用石头建造的防御塔，呈方形，高23.60米。顶层有一座小教堂，内有珍贵的14世纪壁画。

防御塔背面。

圣母诞生教堂(Nativity of the Virgin Church)

是修道院的主教堂，位于庭院中央，进入里拉修道院后，它的奢华立即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从外门廊到教堂内部的每一英寸都绘有色彩鲜艳的壁画，生动地展现了许多圣经故事的场景。东正教艺术遵守神圣人物风格表现的严格标准。然而在这些标志性场景之间，有代表保加利亚民间艺术复兴辉煌时刻的装饰。

教堂正立面。

↑教堂后立面。

↓教堂入口上方圆顶有耶稣基督栩栩如生的彩绘。

教堂前拱廊壁画。

教堂侧拱廊壁画。

右前方看教堂。

↑左前方看教堂。

↓一位修士从教堂前庭院走过。

Day 8

索菲亚(Spfia)

是我们访问的第一个前苏联社会主义阵容国家的首都。

索非亚建于公元前七世纪，是欧洲第三古老的首都(仅次于雅典和罗马)。这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它的地理位置。 它位于巴尔干地区地理中心附近四面环山的索非亚盆地，有三个山口与外界相连，自古以来就是连接亚得里亚海、中欧与黑海和爱琴海的主要道路。它古时称为塞尔迪卡，1376年更名为索非亚至今。1878年它被俄罗斯从奥斯曼帝国手中解放，1879年成为独立的保加利亚的首都。

我们昨天傍晚到达索菲亚。酒店离市中心约15分钟的车程，Indira让司机把车停在市中心的Tsum百货大楼前。她说这附近餐馆很多，让大家在这吃了晚餐后再回酒店入住。晚餐后天已全黑，回到集合地点等司机时，我用手机拍了张Tsum百货大楼夜景。老季走得远一点，拍到了独立广场夜景。

百货大楼前是考古发掘出来的罗马时期塞尔迪卡(索菲亚)古城废墟。

↑团友老季用相机拍的市中心独立广场夜景，广场中间是前保共总部大楼。照片非常棒，尤其是那轮明月。谢谢老季分享。

今早我们8点半出发，8点45分到达市中心的圣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大教堂。我们的地导看上去岁数挺大了。他自我介绍66年文革开始时他随父母在北京居住，那时才10岁。我们都很惊讶，67岁的他看上去比我们的老辉哥年龄还大，说话声音很小，得靠近仔细听才行。这位比团里许多团友都年轻的老人很敬业，带我们走了市中心不少地方，介绍了许多城市建筑和历史。第一个就是面前的大教堂。

圣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大教堂(St. Alexander Nevsky Cathedral)

是一座新拜占庭风格的东正教大教堂。它于1882动土，历时30年才于1912年建成。从建成之日起它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已完工的东正教大教堂，这个纪录一直保持到到2000 年。今天它仍然是巴尔干半岛上最大的教堂，世界前10大东正教教堂之一。

大教堂以俄罗斯王子圣亚历山大·涅夫斯基的名字命名，以感谢俄罗斯在1877-1878年俄土战争中将保加利亚从奥斯曼帝国统治下解放出来，并纪念在俄土战争中牺牲的人们。

教堂大门及门前拱廊。

大教堂是一座名符其实的庞然大物。幸好它的广场非常大，可以站在远处无遮挡地拍下它的全貌：1.正立面；2.侧立面；3.后侧立面。每个侧面都气势非凡，无比辉煌。

保加利亚科学院(Bulgarian Academy of Sciences)

是位于大教堂南边一栋非常漂亮的建筑。我拍大教堂侧面全景时走到南侧广场边看到了它。这栋看似新古典主义风格的黄色建筑沐浴在柔和的晨光中，特别上镜，惹人喜爱。

圣索非亚教堂(St. Sofia Church)

建于6世纪拜占庭皇帝查士丁尼一世统治时期，与大名顶顶的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圣索菲亚教堂是同代建筑。这座拜占庭教堂的下面是一个墓地，里面有古墓和以前教堂的废墟，其历史可追溯至四世纪。教堂的特殊地位还在于今天城市的名字索菲亚因它而得名。14世纪前，城市的名字是在塞尔迪卡(Serdika)和斯雷德茨(Sredets)之间转换。到14世纪，城市以这座教堂的名字命名为索菲亚，沿用至今。

我们没有进教堂参观。教堂南侧有一座巨大的狮子雕塑(The lion sculpture)。狮子是保加利亚的国家象征，并出现国家徽章上。这座狮子雕像守护着无名战士纪念碑。

↑无名战士纪念碑(Monument of the Unknown Soldier)纪念在保卫家园的战争中牺牲的保加利亚战士。它紧邻教堂，由永恒的火焰、诗节石刻和狮子雕塑组成，于1981年9月22日保加利亚建国1300周年纪念日开放。这里常常是保加利亚总统和外国国家领导人举行欢迎仪式的地方。

↓沙皇萨缪尔纪念碑(Tsar Samuil Monument)

萨缪尔是一位保加利亚沙皇。他在位期间(997-1014)一直与占领保加利亚大部分地区的拜占庭皇帝巴西尔二世抗争。1014年保加利亚军队被击败，15000名战士被俘。巴西尔二世下令令将战俘眼睛弄瞎。 当这支盲人军队回来时，萨缪尔国王见此惨景心脏病发作而亡。沙皇萨缪尔纪念碑于2015年 6月8日开放，纪念他逝世1000周年。 它位于狮子雕像西边不远处，是保加利亚国王在首都的第一座纪念碑。

虽然不如“雕像之城”北马其顿雕像多，索菲亚街边和公园也有不少雕像。团友Denise是一位舞蹈爱好者，在这座雕像前即兴摆出这个舞姿，唯妙唯肖。

“从共产主义中解放”纪念碑(Monument "Liberation from communism")，背景是保加利亚的主要天文点(Main astronomical point of Bulgaria)

↑地导带我们从这栋大楼前走过。他说在社会主义时期它是索非亚莫斯科文化中心(Moscow Cultural Center in Sofia)。

↓奇迹创造者圣尼古拉斯教堂(Church of St Nicholas the Miracle-Maker)位于沙皇奥斯沃博迪泰尔(Tsar Osvoboditel)大道上。这座漂亮的俄罗斯复兴风格教堂建于1914年。它以白色和绿色为主，饰以精美的雕刻。顶部耸立着5座洋葱头塔，中央那座高达19米，由4座小塔拱卫。塔顶圆圆的洋葱头全部由黄金覆盖，灿烂夺目，与绿白相间的建筑构成完美的搭配。这是一座美丽非凡的建筑，不愧有“索非亚最漂亮的教堂”之称。它是作为俄罗斯大使馆和索非亚俄罗斯社区的官方教堂而建造的，并且按照外交教堂的传统，以俄罗斯统治者的守护神命名。

↓这座3层黄色建筑鲜花环绕，典雅美丽。它是原保加利亚皇宫的一部分，是王室的公寓。现在它是民族学和民俗学研究所与民族志博物馆(Institute of Ethnology and Folklore Studies with Ethnographic Museum)所在地。

↑保加利亚皇宫位于亚力山大一世广场边，是1879年保加利亚定都索非亚时兴建的。它现在服务于国家美术馆，举办保加利亚和外国艺术的临时展览。

↓从亚力山大一世广场(Square "Кniaz Аleкsandyr I")边向西看，视野开阔，景色优美。左边草地是城市花园(City Garden)一角。右前方的建筑是国民议会大厦，左前方是保加利亚国家银行。

↑地导带我们横过广场，沿城市花园往前。看到左边这座建筑他告诉我们这是保加利亚国防部大楼。大楼建于1939-45年间，是20 世纪中叶保加利亚现代建筑的典范之一。

↓伊万·瓦佐夫国家剧院(Ivan Vazov National Theatre)

是一座漂亮的新古典主义建筑，毗邻国防部大楼，面向城市花园。它建于1906年，是保加利亚最古老最权威的剧院。它也是索非亚的重要地标之一，出现在1999年和2006年发行的保加利亚50列弗钞票的正面。

↑和老季, 红亚夫妇(左1,2)，老李,Yaxin 夫妇(左5,6)在剧院前合影。

↓独立广场(Independance Square)

是被一个叫做拉戈(Largo)的建筑群围绕的黄色鹅卵石广场。拉戈于上世纪50年代设计和建造，由3座社会主义古典主义建筑组成。

照片中间的建筑是前保加利亚共产党总部大楼，2020年至2021年期间曾用作保加利亚国民议会所在地。左侧建筑现在是保加利亚部长会议和TSUM百货商店的所在地；右侧建筑是保加利亚总统府、教育部和巴尔干索非亚酒店的所在地。

前保共总部大楼。

部长会议大楼。

↑国家考古博物馆(The National Archaeological Museum)位于前共产党总部大楼南侧。它所在的建筑是索菲亚最大、最古老的奥斯曼清真寺--科贾·马哈茂特帕夏清真寺(Koca Mahmut Paşa Camii)。 这座清真寺建成于1494年，它陈旧沧桑的外貌和考古倒是绝配。

↓保加利亚共和国总统府(Presidential Palace of Republic of Bulgaria)有卫兵把守，非允莫入。卫兵的存在使游客们争相与他们合影，场面热闹。

↑想和卫兵合影别无旁人的机会很难得，这3位是幸运儿。

↓圣乔治圆形大厅教堂(St. George Rotunda Church)

位于总统府所在建筑的内院。这是一座罗马人于4世纪建的早期基督教教堂。它是索菲亚最古老的教堂建筑，圆柱型外观令人印象深刻。 教堂内有多层壁画，其历史可以追溯到10世纪。

1.教堂周围是古代塞尔迪卡建筑的断壁残垣；2.教堂保存得相当完好；3.我们入内参观，左起第3人是我们的地导。

索菲亚纪念碑(Sofia Monument)

位于独立广场西端的十字路口中央。这个地点曾经竖立着一座列宁雕像，现在被24米高的圣索菲亚雕像取代。希腊语索菲亚的意思是“智慧”，雕像左臂立着一只猫头鹰--象征着智慧，右手拿着一个月桂花环--象征着强大。圣索非亚是这座城市的守护神。高高矗立的智慧女神雕像俯瞰着独立广场，是城市成功与和平的象征。

圣内德利亚教堂(St. Nedelya Church)

是索非亚东正教主教区的大教堂。它最初的木结构大约建于10世纪，一直保持到19世纪中叶，之后它被重建为大教堂。现在的新的现代教堂是在1925年袭击后重建，于1933年再次落成。它巨大的圆顶令人印象深刻，是市中心的一个显著地标。

教堂内保存着塞尔维亚国王斯特凡·乌罗斯二世·米卢廷的遗物。

索菲亚法院大楼(Sofia Court House)

位于维托沙大道上，是一座风格简单的宏大建筑，始建于1929年，1940年建成。大楼的底座是类似于花岗岩的正长岩，表面用白色石灰石装饰，顶层下方有明显的檐口。门前石台阶两边各有一座狮子雕塑，我们早上进城时在车上就被这座有狮子把门的建筑吸引。现在知道狮子是保加利亚国家的象征，放在法院门口代表着正义威严。

维托沙大道街景。

国家文化宫(National Palace of Culture)

1981年保加利亚庆祝建国1300周年。作为向国家大庆之日献礼的项目之一，索非亚打造了一个巨大的文化中心，建了这座地上八层、地下三层的国家文化宫。它是东南欧最大的多功能会议展览中心。

尽管这座建筑被诟病有外观粗糙原始的共产主义时代建筑通病，镜头捕捉的是一座非常吸睛，美丽壮观的建筑。

维托沙大道(Vitosha Blvd)

是索非亚一条最时尚的街道，也是市中心的主要商业街。街道两边布满高端精品店、时装屋、餐馆和酒吧。它从圣内德利亚大教堂前一直延伸到市南公园，国家文化宫、法院大楼都大道上。这张照片是我们游览了国家文化宫回程时拍的，最显著的地标是位于大道北端的圣内德利亚大教堂。

↑中央矿泉浴场(Central Mineral Baths)

如今很少有游客知道索菲亚的存在归功于它的天然温泉。索菲亚富含矿物质的温泉受到热爱沐浴的罗马人的喜爱，公元1世纪他们在这里建立了一个主要的定居点。12 世纪后奥斯曼人到来，他们也将有益健康的泉水作为城市的焦点，利用天然水来饮用和沐浴。保加利亚国王费迪南德延续了这一趋势，为了改善臣民的整体卫生状况，他开始在整个城市建造大型华丽的浴室，以利用自然热水。中央矿泉浴场就是那个时代的产物。这是一座古典美丽的建筑，外墙饰有色彩缤纷的陶瓷马赛克，前面是漂亮的花园和喷泉。

浴场一直作为公共浴场使用，直到1986年因维护不良屋顶可能倒塌而被关闭。部分重建后，2015年9月起它成为索非亚历史博物馆的所在地。

↓巴尼亚巴什清真寺(Banya Bashi Mosque)

建于1576年，由当时最伟大的奥斯曼建筑师Mimar Sinan设计，著名的伊斯坦布尔蓝色清真寺就是他的杰作。索非亚曾经有70座清真寺，但如今巴尼亚巴什清真寺是唯一仍在运作的清真寺。它位于中央矿泉浴场对面，“Banya”保加利亚语的意思是“沐浴”。Banya Bashi是“很多浴场”，所以它亦得名于浴场。清真寺以其直径15米的大圆顶和尖塔而闻名，是一座奥斯曼建筑的典型纪念碑。

1.清真寺背朝中央温泉浴场；2.清真寺正侧面；3.清真寺东北侧的圣斯特凡喷泉(St. Stefan fountain)，斯特凡是第一位基督教殉道者。

圣约瑟夫大教堂(Cathedral of Saint Joseph)

这座大教堂在二战期间被盟军轰炸摧毁，2002年开始重建，新大教堂的基石是由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在2002年访问保加利亚期间亲自奠基的。新大教堂于2006年落成，成为保加利亚最大的天主教堂。大教堂拥有非常现代的设计，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是一座醒目的地标。

4天3国的行程，最令人惊叹的景点无疑是里拉修道院。它外观壁垒森严，里面却美如仙境，是难得的人间奇迹。普里兹伦位于科索沃南部，我们在那丝毫感觉不到北部的紧张气氛。普里兹伦将山、河、古镇和堡垒巧妙相融，风景如画，美不胜收。科索沃如果能吸取塞国教训，不对境内少数塞族挤压，和平应该可期。北马其顿首都斯科普里给我们印象深刻的是它市中心的高大尚和众多的雕像。花钱确实买到了面子，这是一座新颖美丽的城市。地导说现在政府和民众都把希望寄托在早日加入欧盟上，祝福他们早日如愿。保加利亚历史上与俄罗斯有着密切的联系，宏伟壮观的圣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大教堂承载着两国人民之间的深情厚谊。如今保加利亚已与昔日大哥分道扬镖，是欧盟和北约的成员。但它的人均GDP在欧盟国家中是垫底的，比欧盟平均水平低两倍半以上。原因何在？路在何方？至少我会对这个不再陌生的国家保持关注。再见保加利亚，再见北马其顿，再见科索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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