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十七)</p><p class="ql-block"> 兰花帮着满刚做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夏大忙就要开始了，西洼村这几天正紧张的平整打麦场。这个礼拜轮到武满刚在家做饭， 一日，知青们吃过早饭上工后，满刚就把面和好，盖上笼布让面醒着。他铺开了纸张，趴在床沿上练习毛笔字。以前在家时，贪玩的心思多于练字的耐性，往往是写不了几个字， 屁股就坐不住了，就跑出去找同学们玩，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加上身边又没有老师指点，以至毛笔字练得始终没个正样。</p><p class="ql-block"> 下乡后，生活上的苦累，精神上的孤独，让他总想寻找一种排遣 苦闷的方式。自从遇见了魏老师后，他对书法的爱好又被唤醒了起来， 荣幸地是魏老师又愿意教他这个学生，使他有了把毛笔字再练下去的 冲动。 一有空闲时间，他就认真地照着魏老师给的颜体字帖临摹了起 来。颜体大气厚重，结构布局严谨，笔画有肥有瘦，让他喜爱上了颜体书法。他写了几张纸后，停下来仔细观摩着自己写的字还有那些不足。这时，兰花提着一个篮子进来了，篮子上盖着一块笼布。</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惊喜地问：“你咋来了，你今天没去上工。”</p><p class="ql-block"> 兰花说：“我来给你还书，李队长让我在家里给社员们磨镰刀。”</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说：“你还会磨镰刀? 不要把手划破了。”</p><p class="ql-block"> “没问题，小心一点就是了。”</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说：“要磨的镰刀多不多，要不，你拿过来，我帮你一起磨。”</p><p class="ql-block"> “不多，就50多把，我妈妈和爸爸在家帮我一起磨镰刀。”</p><p class="ql-block"> “你也真好意思，你的事，却让父母去干。”</p><p class="ql-block"> 兰花问：“你今天晌午做啥饭?”</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说：“还是老一套，中午吃面条。哦!你咋知道，我在家里 做饭呢?”</p><p class="ql-block"> “我问石头哥了，他告诉我的。”兰花接着又说：“把你和好的面再掺些面粉，下午蒸馍馍吧，今天， 我给你们蒸麦饭。” </p><p class="ql-block"> 说着，兰花揭开了篮子上盖的笼布，篮子里是满满的一篮子槐花和一些小葱、辣椒。</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惊喜的说：“现在还有槐花，在这个时间，我们家乡的槐花早就开败了，你是从哪里摘的?”</p><p class="ql-block"> 兰花说：“山区的天凉，植物的成熟要比平原晚一些。我爸爸的学 生从山里的槐树上够的，不过槐花也不太新鲜了，大部分槐花已经开过了。”</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说：“我已经两年没吃槐花了，以前在家时，每到槐花盛开 时，我都会爬到树上一边生吃槐花， 一边采摘槐花，拿回家让妈妈蒸麦饭。”</p><p class="ql-block"> 兰花调皮的撇着嘴说：“那今天就让妹子给哥姐们蒸麦饭，看我做得跟你们城里的一样不。”</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揶揄着说：“现在还分什么城里、乡里的，我现在也是一个农民，还是一个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农民。”</p><p class="ql-block"> 兰花接过话努着嘴说：“行了，行了，别在糟践自己了。你以为， 拿起了锄头，挖上了几下土就成了农民；你以为，滚了一身泥巴，就练 成了一颗红心；你以为，穿上了一件乞丐的衣服，就成了一个要饭的。 城里人就是城里人，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你们是知青，我们才是农民，这是不一样的，是命中注定的，是改不了的。”</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看到兰花已激动的涨红了脸，隆起的小胸脯也微微地抖动着。急忙解释说：“好了，好了，算我说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武满刚一个立正，向兰花敬礼。</p><p class="ql-block"> 兰花“噗哧”一下笑了，“谁要你道歉了，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看着你们大老远的离开了父母，跑到山沟沟里来吃苦受罪，怪…… 怪……怪有意思的，所以才来帮你做个饭。”</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看到兰花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小巧的嘴角略微上扬，椭圆形的脸蛋上显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忽闪出迷人的柔光。</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怔怔地看着兰花，他感到身上的热血在膨胀。他又感到很奇怪，在学校时，班上那么多的女生，每天在他面前晃来走去，嬉笑怒骂，咋就没有今天这种奇怪的，很不自在地燥热感觉呢?</p><p class="ql-block"> 兰花看到武满刚在傻乎乎地愣着神看着她，羞涩的说：“快别傻站着了，赶紧做饭吧。”</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说：“你家的粮食也不够吃，我们咋好意思吃你家的饭呢?”</p><p class="ql-block"> 兰花摆了摆手说：“再别废话了，什么你的我的，赶紧把苞谷面粉拿来。”</p><p class="ql-block"> 兰花很熟练的拌好了槐花，铺上了蒸笼。武满刚赶紧点火烧水蒸麦饭。这时，兰花已开始和下午蒸馒头的发面了。麦饭蒸好后，兰花把她拿来的小葱和辣椒切成段，浇上了一勺热油，拌入麦饭里搅拌均匀， 一 股浓郁的香气罩满了小小的窑洞，</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用锅里的热水熬了一锅苞谷糁。兰花看该干的活都已干完了，就急忙的回家去了。很快，知青们就收工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听见鸽子在喊：“累死人了，饿死人了。”</p><p class="ql-block"> 燕子说：“我咋闻到了一股葱香味，满刚，你今天给咱做啥好吃的了。”</p><p class="ql-block"> 他们兴奋的跑进了厨房， 一大盆槐花麦饭在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啊!是麦饭。满刚，你太伟大了，你从哪弄得槐花?”</p><p class="ql-block"> 石头说：“那还用问，肯定是兰花拿来的，饭也是兰花做的。”</p><p class="ql-block"> 建良说：“这太棒了，以后，只要是轮到满刚做饭，就想办法通知兰花一下。”</p><p class="ql-block"> 知青们都兴奋的说着笑着，吃着麦饭。他们吃得很香，他们吃得很饱。石头说：“麦饭别吃完，给楚叶留一些，叫楚叶晚上过来吃。但别说让她来吃饭，就说有事要和她商量。”</p><p class="ql-block"> 下午后半晌，兰花又拿来了一些酸黄菜。兰花一来，就立马动手揉面蒸馍了。兰花为了减轻满刚做饭的劳累，给满刚多挤出点时间，让他能多练一会毛笔字，就蒸了两锅馍， 一锅白面馍馍， 一锅苞谷面窝窝头。</p><p class="ql-block"> 兰花的个头不高，身材也略微消瘦，穿着一件短袖浅兰色衬衣，虽然布料是粗布的，色彩是自染的，但剪裁缝制的很匀称合体，衣服还捏有腰翘，衣服的下摆和袖口还绣着一圈棱形的花边。不像其她女社员穿的都是水桶状的，单一色的大襟衣裳。</p><p class="ql-block"> 兰花的身材虽然有些消瘦，但两条露出的胳膊却是瓷嘟嘟的、白嫩嫩的，随着身体的带动， 一下一下的在案板上使劲揉着面团。</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与兰花并排站着一起揉着面团。他一边揉着面， 一边观看着兰花灵巧的双手把面团揉成了一个个匀称丰满的馒头。不一会，兰花的脸上就出汗了，晶莹的汗珠子就要滴落下来了。</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从房间里拿出了一条方格手绢，就要给兰花擦脸上的汗珠，兰花急忙抬手挡了一下， 一团面粉就扑到了兰花的胸上。</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急忙用手绢去擦，突然，他感觉兰花的胸脯咋是高低不平， 有一个点还是略微凸出的，柔柔的又硬硬的，而旁边却是松软的，膨胀的。</p><p class="ql-block"> 兰花的脸刷得一下就绯红了，夺过了满刚手中的手绢，转过身子就擦身上的面粉。兰花说：“你别揉面了，我一个人可以，你赶紧点火烧水吧。”</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拉着风箱，看着炉膛里的火苗一闪一闪的忽起忽落，他在想，兰花的胸脯咋和鸽子、燕子的不一样呢?鸽子、燕子的胸脯在整体上都是丰满的，隆起的，没有兰花那两个明显的像樱桃大小的凸点。</p><p class="ql-block"> 他慢慢的拉着风箱，想着，想着……喔!他突然明白了，兰花没戴胸罩，乳房是随身体自然放松随形的。所以才泾渭分明，尽显风韵，让人不由的心旌意动。记不清那位作家说的：原始的美，才是真实的美，绝妙的美。修饰出来的美，那是一 种虚假的美，做作的美。所以，古罗马的雕塑都是裸体的，维纳斯女神半裸的形体给人的视觉冲击是震撼的，是神圣的。不过，话说回来 了，随着现代文明的丰富，服装衬托出来的美更有着另一番独特的韵味。尤其是青春少女，妙龄女士，乳房上如果戴上胸罩，不仅可以增加胸部的高度，让身体的曲线美更加明显妩媚，最起码不会随着肢体的运动，乳房在衣服里面上下波动与衣服产生相互摩擦，那也会容易损伤肉体。所以，乳房上戴乳罩是很有必要的，是好处多多的。难 道……兰花不知道戴胸罩的好处?还是兰花舍不得花钱买胸罩。看来， 我得想办法给兰花买两副胸罩了。想到这，武满刚“扑哧”一声笑了，火膛里的火苗把满刚的脸映得通红通红。</p><p class="ql-block"> 兰花扭过头看着武满刚说：“你在想啥呢?快往炉膛里添柴，现在要大火上气，不然蒸出来的馍是塌塌的。”</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赶紧往炉膛里添了几根硬柴，快速地拉起了风箱，风箱“叭哒、叭哒”的声响，让满刚的心情也欢快了起来。第二锅馍上锅后，兰花说：“我该回家了，馍蒸好后，把馍都摊开晾一会。”</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说：“那你在这吃了饭再走。”</p><p class="ql-block"> 兰花说：“不用了，我还要回家帮妈妈做饭。晚上，还要给李队长去送磨好的镰刀，明天就要开镰了，我就不过来了。”</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急忙站起来说：“那你等一下。”</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从房间里拿出了一条镶着花边的兰色方格手绢说：“把手绢带上，看你累得一脸的汗水，快擦擦吧。”</p><p class="ql-block"> 兰花转身就走：“不要，不要，你自己留着吧。”</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拉住兰花说：“拿上吧，你帮着我干了一天的活了，我总得表示一点心意吧。”</p><p class="ql-block"> 兰花甩开了满刚的手：“你们城里人的讲究真多。”接过了手绢就急匆匆的走了。</p><p class="ql-block"> 不一会，知青们就收工回来了。鸽子走进厨房看到满刚蒸了那么多的馍馍，惊喜的说：“刚刚，你的厨艺是大有长进啊，把馍蒸得有棱有角的，真好看。”</p><p class="ql-block"> 燕子在喊：“还有酸黄菜，太棒了。”</p><p class="ql-block"> 石头说：“肯定是兰花蒸得馍馍。”</p><p class="ql-block"> 建良说：“干脆以后让满刚天天在家做饭吧，兰花也就可以过来帮忙了。”</p><p class="ql-block"> 满刚瞪着眼说：“你们想得美，做饭又不记工分，那我不成了白干了，还要拉着人家兰花来伺候你们，净想好事。”</p><p class="ql-block"> 石头说：“一会楚叶就过来了，把酸黄菜给楚叶留一点。”</p><p class="ql-block"> 他们吃完了饭，有的躺在床上看小说，有的在写家信，有的在补袜子，有的在愣神发呆。这时，楚叶来了。鸽子坐了起来，问道：“你在忙啥呢，这么晚才过来?”</p><p class="ql-block"> 楚叶问：“叫我过来有啥事?”</p><p class="ql-block"> 燕子说：“好事，叫你过来吃麦饭，还有酸黄菜。”</p><p class="ql-block"> “吃麦饭，那可是好东西，你们从哪弄的?”</p><p class="ql-block"> 鸽子说：“是兰花拿来的，兰花来帮着满刚做饭呢。”</p><p class="ql-block"> “哪你们吃了吗?”</p><p class="ql-block"> 燕子说：“我们中午都吃过了，这些是给你留的，你可要都吃完啊。”</p><p class="ql-block"> 楚叶端起碗就大口的吃了起来，很快一大碗麦饭就吃完了。鸽子给楚叶又盛了一碗，又往碗里放了一些酸菜。</p><p class="ql-block"> 楚叶端着碗说：“真香啊，好久都没吃麦饭了。”</p><p class="ql-block"> 鸽子说：“你现在是两个人了， 一定要吃好吃饱，你看你现在，除 了肚子胖了，胳膊腿都瘦成了柴，脸瘦成了猴，头发也乱七八糟的，哪像个知青啊!”</p><p class="ql-block"> 燕子说：“你吃完饭，我们给你洗个头吧。”</p><p class="ql-block"> 楚叶也不言语，只是低着头，大口的吃着饭。这时，石头、建良、满刚他们靠在窑洞的门口静静地看着楚叶吃饭。</p><p class="ql-block"> 鸽子这时说：“你们都别站在这里啦，去烧点水，我们给叶子洗个头。”</p><p class="ql-block"> 鸽子在给楚叶洗头时，发现楚叶的头发里有一些小白点在动。惊叫 的喊了一声：“妈呀!你头上都长虮子了，你是不是好长时间没洗头了，你就不觉的难受吗?”</p><p class="ql-block"> 燕子看到楚叶满头爬着的虮子，恶心的差点呕吐出来。她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朝门外喊道：“谁有硫磺香皂，快拿过来。”</p><p class="ql-block"> 武满刚大声说：“我有。”立马跑进房间拿来了香皂。</p><p class="ql-block"> 燕子说：“你们都出去吧，多烧点开水，我们再给叶子洗个澡。”</p><p class="ql-block"> 在给楚叶洗澡时，燕子把楚叶的衣服都扔了出来。朝门外又喊道： “把这些衣服都用开水多烫几遍，上面全是虱子。”</p><p class="ql-block"> 给楚叶洗完了澡，换上了鸽子的干净衣服，楚叶又恢复了以前的妩 媚靓丽。燕子说：“叶子姐，今天就别回去了，就住在知青点吧，咱俩还睡在一起。”</p><p class="ql-block"> 楚叶阴郁的说：“那不行，黑娃会不高兴的。”</p><p class="ql-block"> “咋啦，他还敢把你吃了。”鸽子大声的喊道。</p><p class="ql-block"> 楚叶低声的说：“我还是回去吧，明天就要开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p><p class="ql-block"> 鸽子说：“真拿你没办法，你就是个贱命，你这是在糟蹋自己，你“不心疼自己，你也应该替未来的孩子想想吧!”</p><p class="ql-block"> 燕子说：“你的脏衣服就放到这里，我们洗净后，你再来拿。”</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楚叶谢过了知青们，走出了知青点，走到了小桥上。楚叶抬头望着天空，天空深邃黛蓝，满天的星斗像黄豆一样在铁锅里一闪一闪的蹦着。北斗星，银河两边的牛郎、织女星是那么的明亮。只是月亮不知跑到哪去了，莲花白的云朵也不见了，微微地晚风中也没有妈妈的歌声 ……只有知青们给她刚洗过的身子才是那么的舒坦轻松。明天，明天， 肯定是一个大好的天气， 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社员们就要喜气洋洋地 挥舞镰刀庆丰收了。我可不能落后吆，我要积极的投入到那火热的劳动 场面中。 楚叶感到身上有一股力量在冲动，不只是那刚洗过澡的轻松，</p><p class="ql-block"> 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快乐心情。她加快了回家的脚步。</p><p class="ql-block"> 这时，黑娃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抽着旱烟，看见楚叶回来了，就站了起来。楚叶说：“明天就要开镰了，还不早点睡。”</p><p class="ql-block"> 黑娃嬉皮笑脸的说：“你不回来，我咋睡。”</p><p class="ql-block"> 楚叶懒得搭理黑娃，吹灭了灯，衣服也没脱就上床睡觉了。黑娃紧跟着楚叶上了床，迅速的脱光了衣服就爬到了楚叶的身边，他闻到了一股从未闻到过的香味，刺激的黑娃异常昂奋。“你身上擦的啥东西，香死人啦，比贵妃娘娘还香，我可要像皇上一样好好的享受享受。”说着，他就动手去扒楚叶的衣服。</p><p class="ql-block"> 楚叶紧紧的抱着衣服，央求着说：“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吗! 你就不能让我的身子干净一天吗! 你总不能天天晚上欺负我啊!”</p><p class="ql-block"> 黑娃恼怒的说：“什么叫欺负你，你是在和贫下中农交流感情，你是在和贫下中农相互沟通。”</p><p class="ql-block"> 黑娃见楚叶死死的护着衣服，扒不掉上衣，就一把拽下了楚叶的裤子，扒下了裤头。</p><p class="ql-block"> 楚叶愤怒的骂道：“你这个畜生，简直就不是人，你就是个流氓。”</p><p class="ql-block"> 黑娃此时就像一头暴躁的黑熊，“你还敢骂我，我就不信小羊羔不怕饿狼，我就不信小牛犊不怕鞭子。”</p><p class="ql-block"> 黑娃骑到楚叶的身上，“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打得楚叶捂着脸哭了。</p><p class="ql-block"> 黑娃趁势扒掉了楚叶的上衣，黑娃的脏手就在楚叶的乳房上使劲的搓揉着，又趴在楚叶的身上用他那从不刷牙的猪嘴在楚叶的乳房上吸吮 着，嘴里流着涎液“叭哒、叭哒”的像猪拱食一样，顺着楚叶的乳房一 直舔到了下体，接着就是一扇子黏糊糊的猪肉趴在楚叶的身上，上下左 右疯狂的扭动了起来，直到黑娃累得筋疲力尽，又像一头死猪一样，嘴 里流着涎水趴在楚叶身上不下来，两个人的身上，炕席上都是黏糊糊的一片秽物。</p><p class="ql-block"> 后半夜时分，楚叶醒了，楚叶使劲推开了黑娃，下床去擦洗了身 子，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深邃的天空中星星们都玩累了，都回家睡 觉了，月亮带着白云回来了。她就这样静静地在月光下呆呆的坐着，看着半个月亮在一朵朵白云里穿行，让清静的夜色，干净的月光抚慰、凉爽着她凄楚的身子……</p><p class="ql-block"> 直到村子里开始亮起了点点烛火，有了人声走动的声音。楚叶知道，三夏大忙开始了。她就要出大力，流大汗了。但她愿意，再苦再累的劳动，她都能承受。因为，她热爱劳动，劳动是光荣的，劳动是神圣 的，劳动会给她带来一种快乐，带来一种满足。她从城里来到农村就是来参加劳动锻炼的，而且，她已做出了一点成绩，她要继续克服困难， 像贫下中农那样在黄土地上祖祖辈辈坚韧不拔的奋斗着，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做出新的贡献。</p><p class="ql-block">（待续）书价：60元包邮。电话同微信：13186001780</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