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回忆录写于2023年九月末）

王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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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瑰宝，蕴含自然之灵，凝艺术之智，养浩然之气，积渊博之才，文人墨客就在于此。如今，书法关乎到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也有助于发展人的智力平衡大脑的运行。练习书法是一个运动过程，需要大脑指挥手眼工共同配合，是大脑的左右半球同时获得发展，并增进协调性。这些都具有重要意义。

自上次发表“珍贵的老照片”一文后，我又一次陷入了深深地追忆。想起了一位位亲人先后离我们而去，没有留下什么资产，没有留下一丝金银财宝，甚至没有留下一张照片。只留下了少之又少的的真挚诚恳的诗篇，留下了一行行历尽沧桑的珍贵笔迹，留下了老一辈那平凡又不平凡的故事，留下了老人家那可贵又可贵的品质！这让我们晚辈不得不对他们肃然起敬！于是，我决定整理一下，益于保存，益于后人的了解。

先从太爷（王椿亭）说起吧，我的太爷籍贯山东。听父辈说太爷大个，身材魁梧，性格豪爽，终年七十五岁。说他老人家青春年少时，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秀才，可他因和同伴玩闹磕掉了一颗门牙，被考官因此除了名（其实就是因为没给考官送礼所至）。太爷觉得不公因误失而被追查，一气之下，他老人家长途跋涉，一路以题字写牌匾等为生，辗转到了辽宁省朝阳市建平县杨树岭乡德吉物素村大皋的一个小山村落了脚。说太爷开始在外地教书，仍然不时地给别人写牌匾、状子等，每天要往返很远的路。说有一家是太爷写的状子赢了官司，而另一家就放出风去要置太爷于死地，他的学生听到此消息后告知了太爷，并要求每天要护送回家，而太爷感谢并拒绝了学生的好意后，单枪匹马亲自前去要讨回公道，那家人硬是没敢出来，这场风波就这样结束了。说他老人家之后办起了私塾，置买了土地，找到了另一半，也就是太奶奶，过起了相对稳定的生活。说太奶奶是从新邱营子老霍家生了一儿后因丈夫病故而走到了太爷这儿（太奶奶姓氏不明），又生下了爷爷和姑奶奶，生活了多年，原因不明，太奶奶又离开了太爷去了内蒙，最终老在他乡。不难想象，他老人家的毛笔字一定会写得不错，可是作为他的晚辈却未曾见到，感到很是遗憾。但他老人家给我们留下了正义压倒邪恶的真理，给我们留下了不屈不挠的精神！

我的爷爷（王泽均），这一辈就爷爷和姑奶奶两位。姑奶奶嫁到了同乡姓吴的家族，生一女，后来迁移临东。再后来的情况哥哥姐姐不曾知晓，父辈们可能知道又无从查证，只能说说爷爷奶奶了。说起奶奶，老人家姓张，据说小个，六十岁就离开了我们。比我大的哥哥姐姐们都见过并得到了奶奶的疼爱，而我这个老疙瘩未曾见过她老人家一面。遗憾！可遗憾又有什么用啊！爷爷是我七周岁那年走的，因不慎跌倒摔了一跤，一病不起，终年七十三岁。记得爷爷是方脸，大脸盘，不黑。没有感到他老人家凶，但很少有语言交流，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老人家用小铝锅自己单独做饭吃。后来得知是因为当时太困难了，这样可以多放点小米，目的是给他老人家补充一下营养。在爷爷走的那天我哭了，知道再也见不到爷爷了……

我对于爷爷的了解甚少，只是后来从父辈那里知道了一些。说爷爷是私塾先生，信佛吃素，会看病抓药，并有药房。说爷爷特孝顺，在太爷老去后，他不顾路途的遥远，不顾旅途的劳累，历时多天，孤身一人前往内蒙背回了太奶奶的尸骨，合葬了太爷和太奶奶后，又在坟地陪伴了整整三天！说爷爷心眼儿好，别人借粮食，总是大斗出小斗进，太困难的就不要了。说斗争年代，爷爷把家里的粮食全部交了出去，家里一个月没有见到粮食影。母亲说我正是那个年代出生，差点没饿死。说爷爷置买的土地加上原有的大约七十亩，雇佣一个长工叫国军，家里的一切都是他说的算，如每块地种什么，农忙时雇几个短工等都由他来决定。这期间，他和爷爷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到后来的诉苦大会上，领导让国君去台上诉苦，他却说王先生为人厚道，每天我们都和他们吃一样的饭，对我们雇工不薄，有恩于我，我不苦，我去说什么？领导听了无言以对，只能罢了。说定成份时定为富农，按理说，当时不够富农条件，虽然说有雇工，但父亲、叔父和姑姑都在外地教书。可是，由于个别人的嫉妒，使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最终定为了富农。那时县政府就在离我家二十五里路的老建平，县长是爷爷的学生叫石宝殿，爷爷跟他说明了情况，他说这就像一个人的名字，就是一个名，别的都一样，爷爷没多想就不了了之了。县政府马福义是父亲的学生，后来他找到了父亲说你们的成份如果想改可以改，可爷爷说我们一步一个脚印，走得正行得正，定啥都无所谓。因此，就这一念之差，让后来的我们真的受到了牵连。大一点儿的两位姐姐还好已经考出去了，哥哥恰好那年以全校第一的好成绩考上了海山皋初中，因成份不好和叔父的右派，硬是没让去，导致后来的哥哥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经济上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损失，好在哥哥在80年第一批民转公中顺利转正，身心得到了安慰。我呢，读小学时最怕老师调查成份了，在小小的心灵里形成了阴影，读初中时成立各种专业班，原本分到师范班的我，半年后因成份被调到了农学班。那时的我是多么喜欢师范这个专业啊，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听哥哥说好在我在师范班表现得出色，实习时课讲得好，得到了老师的好评，才得以后来回去当了民办教师，并很快经过考试也转成了公办。说到此，就这样，他老人家给我们留下了一张唯一的家谱外，还留下了他那挥毫劲挺的毛笔字迹！留下了他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片孝心！留下了他那心地善良、平易近人的高贵品质！这让我们作晚辈的发自内心的崇敬他！怀念他！多少年来，爷爷那高尚的人品一直鞭策、激励着我们前行！

父辈兄弟姐妹三个，父亲（王佩伦）是老大。他老人家个子小，身体单薄，不善言谈，反对吵闹，以老实忠厚出名，七十岁因病离开了我们。母亲（隋莲茹）一生积德行善，信佛吃素，很少吃药，又陪伴了我们二十五年，终年九十五岁。父亲也教过私塾，后来辗转外地教书多年。再后来因身体不适应那繁重的工作量（几组复式班），在国家允许的情况下辞退回家休养。这期间，除了到生产队里放牛或捡粪挣点工分来维持九口人的生计外，还常常在本村代课。当我刚参加工作时，他老人家给我做教具，帮我升炉子，默默地做着点点滴滴。从父亲的脸上很少看到笑容，我们都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笑，记得我和妹妹在烛光下一起写继续教育作业时，不记得为什么让我们笑意难忍，只能趴在桌子上偷笑，结果围在头上的纱巾被蜡烛烧了一个窟窿，至今留下了笑柄。父亲只有在哥哥我们考试转正和晚辈们考上大学的那一刻才露出了慈祥的微笑，看出他老人家是那样的欣慰，那样的自豪！只有他和姑姑叔父在一起的时候才有说不完的话，从小家到国家，从古到今，从天文到地理无所不谈。父亲酷爱书法，他老人家的楷书远近闻名。每年刚进腊月，父亲就开始无私地为全村人写春联，一直写到大年三十。农民们不会裁纸，所以拿来的都是大张大张的彩纸。这样，裁纸、研墨、书写、写完还要有次序的叠起并注上姓名，这些都需要一定的时间。那时没有写字台，只能在炕上放上饭桌来写。只见父亲一会儿坐着写，一会儿跪着写。那时的我还派上了用场，负责托对联。随着父亲书写上推，我接托平移，防止笔墨流动。除此之外，在有的厂矿单位的牌匾、桥头的题字等也留下了他老人家的身影。为此，那时的我也产生了小小的自豪感。尽管如此，后来他老人家为我们留下的笔迹也是屈指可数的。第一首诗是写给他病重的弟弟的，第二首是写给他侄女的，第三首是写给他老孙女的，（还有一首是在姑姑的五七祭日，父亲写给他妹妹的，表姐尽管精心收藏不慎还是丟失了），至今都珍藏在各自的手里，还有父亲那老实忠厚的人品在他的后代体现得淋漓尽致。

叔父（王佩信）排行老二。我们和叔父婶子在一个院里生活多年，后来我们变成了前后院。婶子（冉秀芳）大个小脚，白净，心灵手巧。在叔父去世后约十多年，可能是劳累忧虑的缘故吧，不幸得了脑血栓，处于半自理的状态，在二哥二嫂还有小妹的精心护理下，这样生活了约八年，直到老去，终年75岁。叔父和父亲一样，教私塾，后来辗转外地教书。叔父中等个，方脸盘，具有聪明的智慧和超人的才干，并写一手流畅苍劲的行书毛笔字（很遗憾没有保留下来）。可能就因为如此受到别人的嫉妒和排挤，打成了右派，只好回家。他老人家有太多的无奈和不甘，忍辱负重几十年。到啥时候说啥话吧，为了维持生活，尽管不会做农活，走集体时也要按时到生产队参加劳动。那时各家都有自留地，叔父种地总比别人高出一节，讲究科学种田，精耕细作，高矮套种。除此之外，还开始了养蜂生涯。也可能是他老人家想用这些来冲淡所有的不快。形势多变，1979年7月13日，中共中央发出通知，对错误的定论给予平反，叔父又重新回到了他老人家日思夜想的教育岗位。记得我和叔父一起去乡里开会，一路上他老人家谈笑风生，内心的喜悦挂满了脸庞。此时的我也感到由衷的高兴。可好景不长，多少年来精神的折磨，积劳成疾，病魔很快地就暴露出来，夺去了他老人家的生命，年仅57岁。记得叔父在住院之前，肝功阵阵作痛，可能知道为日不多吧，每当缓解时他总是来到他哥哥的身边，有说不完的话，看似难舍难分，此情此景让人心痛。在住院期间留下了两首用刚笔写在药盒上的让人心痛的诗篇，事后父亲用毛笔为他的弟弟誊写下来，保存之今。第一首是写他自己的，第二首是写给子女的。每当看到叔父这饱含深情的诗句，眼里总会浸满泪花。叔父的聪明才智是我们所不及的，但他老人家不甘落后，永往之前的精神和顽强的毅力永远值得我们学习！

姑姑（王佩玉）排行是最小的。从我记事起，姑姑就没在这个家，一直在外地教书，后来远嫁他乡。她老人家个子不高，圆脸，一口小芝麻牙，也写一手好字。后来因身体不好辞职回家。姑父是干部，也和姑姑同时辞职回家照顾姑姑。当姑姑身体恢复后，又返回学校当了民办教师。我虽然没和姑姑一起生活过，可能是血缘关系吧，非常崇敬她亲近她。记得我十三岁的年就是在姑姑家过的。本命年嘛，姑姑给我做了一身新衣服，红地带点的上衣，蓝色斜纹制服裤子，那可是个高兴啊！姑姑特别刚强上进，做事认真，对晚辈要求严格。那时，姑姑不时地特意带着孩子回娘家，让孩子在良好的氛围内得到熏陶感染，尽可能的受到教育。他们生有两女一男，大表姐擅长写文章，可赶上了那时的农业大学，毕业后乡里农业站站长点名要她，只要有村介绍信就行，就因姑父重男轻女没给起介绍信，而误了大表姐的前程，最终以专业户出名。表哥和二表姐都是高中毕业，表哥在养路段上班，下岗后从事电器修理至今。二表姐聪明好学，以裁剪出名。他们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可姑姑退休不久就得了不治之症，终年60岁。之后说话慢声慢语一副干部姿态的姑父（范国宝）又陪伴了我们十多年，终年七十岁。在姑姑病重时，表姐特意把自己六七岁的儿子带过来，让孩子见他姥姥最后一面，当孩子来到姥姥身边时，跪下就给姥姥背起了加法口诀，正背一遍倒背一遍，这让在场的人顿时目瞪口呆。可想而知，姑姑对晚辈的要求是多么的严格！姑姑唯一留下的就是写给妹妹的一封信，妹妹保留至今，让我们视如珍宝。姑姑那刚强的性格，做事严谨认真的态度也在不同成度地影响着我们每个人。

姑姑远嫁，父亲和叔父仍然生活在这个小山村里。父亲有姐姐哥哥和我，叔父有三女一男，我们排行哥俩姐五个，姐妹中我排行老四。我们七个对父亲和叔父的称呼是一样的，那就是大爷、老叔。我们七位中有五位继承了父业——教师，说句实在话，都是出类拔萃的教育工作者，现在都陆续退了下来了。姐姐（王元良）是快言快语，工作雷厉风行，是同行的佼佼者。因身体不好，近五十岁就办了提前退休，姐夫（王丙礼）性格豪爽憨厚，敬朋助亲，他们生有两男一女，退下来后，晚年生活比较幸福。后来姐夫得了不治之症，70岁离开了我们。姐姐又陪伴我们十多年。由于年龄差大，我没能和姐姐一起生活过，可能是老天的安排吧，晚年的我们却在沈阳相聚，离得太近了，三天两头在一起，给予了她老人家更多的陪伴。在我去武汉短暂的分开时，突然地离开了我们，终年83岁。二姐（王元孝）特干净，整天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教她书；二姐夫（张苏）中学校长，脾气好，工作家庭两不误。他们生有两女一男，他们夫妇退下来后，二姐就得了病，医治无效，60岁就离开了我们，二姐夫今年85岁，由二姑娘照料。三姐（王元慧）的人长得好又聪明，阴差阳错没有当成老师，三姐夫（刘喜）经济脑瓜，能说会道，可约五十多岁就离开了人世，三姐的人生坎坎坷坷，一言难尽，今年75岁，虽然体弱多病，好在有一双好女儿。二哥（王元丰）今年72岁，是远近闻名的木匠，继承了叔父的聪明才智，过日子有道，是一般人不能比的。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从医，也可以说是继承了祖业，为人厚道，不幸的是前年得了不治之症，48岁就离开了人世，由此而来任劳任怨的二嫂（侯秀兰）变得体弱多病，这给二哥的晚年带来了很大的不幸，孩子的离开也是整个王家家族的不幸，只能面对这一切的一切。妹妹（王元华）小我一岁，善于言谈，喜欢唱歌，正好赶上延长退休，前年才退下来，一个女儿，女儿的孩子已经长大，妹夫（王景华）人品好，从粮库刚刚退下来，他们夫妇的晚年生活很惬意很滋润。哥哥（王元忠）在校是尽职尽责上好课，回家是一心一意听小说，从毛笔字来讲，只有哥哥好于我们。哥哥说他小的时候，父亲教他写，他就是不愿写。但仅管如此，环境造就人嘛，加之他又从事教师这一行业，工作中自然而然的要用到一些，因此，哥哥的毛笔字也是被同志们认可的。哥哥今年81岁，但不幸的是勤劳聪慧的嫂子（郭俊英）53岁就被病魔夺去了生命，当时两个小的孩子还没毕业没有成家，这给哥哥的晚年造成了极大的创伤。因为我是在哥哥嫂子身边长大的，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和年迈的母亲、哥哥及孩子们共同度过了那艰难的岁月。后来哥哥虽然又续了一方，但那是无法取代的。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哥哥整天研究养生理论，听课，读有关书籍，必要时据自己的身体状况，经常自开药方调理身体。功夫不负有心人，哥哥现在的身体的各项指标全部正常，令人羡慕，我们看着也挺高兴。我想这也是哥哥用此方法来冲淡一切吧。两年前还能据谱填词并能唱出来，唱得一字一板，不减当年。这次我求他用毛笔写一首诗，他爽快地答应了，当哥哥写完便说，就是你让我写，要是换作别人我才不写呢。这让在场的人哭笑不得，老小孩儿小小孩儿嘛，我真得感谢哥哥的成全！其实，主要是想借此为将来留个念想吧！

我（王元文）今年65岁，曾经父亲、姑姑都说我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在别人的眼里似乎我只是会教那点书。好在（徐振学）屋里屋外全能。我是个无名之辈，就聊聊其中的一点乐趣吧。就毛笔字而言，我小的时候，父亲在每年写春联之余，略教点毛笔字的基本笔画，至于毛笔字的间架结构一无所知，没写过一个完整的毛笔字。只是给父亲托对联时耳濡目染，明白了一点点。这在小学书法课上就略占了优势，加之我也喜欢，每次书法作业的红圈圈最多，得到了老师的多次表扬，同学们也很羡慕。参加工作时，每个学期都要布置班刊，会用到书法，自己就大胆地尝试，这样直到退休。退休后给大姑娘先后带了两个孩子，好在我们两个人来分担。大外孙女已上初三，最小的现在约三岁半。尽管喜欢也没有时间，整整四年没摸毛笔了。四年前也报了一个书法班，共上了三节课，第三个图片是其中的一次作业，前两个图片是不同时间段留下的碎碎片片。与此同时，那时我还和八九岁的大外孙女不时的来个祖孙互动，采用玩中学的方式，边玩边教边写，在能力范围内培养一下孩子的书法兴趣，从中也收获了一些快乐。

我们的家族在不断发展壮大，晚辈们乘着老一辈的东风，在历史发展的今天，也呈现了可喜的局面。他们共十七人，连同配偶三十四人，从事着不同的职业。其中有六位继承了父业，走进了教师的行列，加上配偶四位共十位老师分布在大、中、小学校。姐姐的大儿子王东辉在沈阳市政府，今年九月份刚刚退下来，儿媳王晶在省税务局；二儿子王明君在赫尔姆斯亚洲公司北方公司工作，儿媳汪丽在一家注册会计事务所；女儿王明芳在建平县食品公司现已退休，女婿杨世明在沈阳市铁路车辆段运用车间。二姐的大女儿张学梅是凌源钢铁厂职工，现已退休，女婿梁建新是凌源老改监狱狱警；二女儿张学红在建平县第二小学，女婿丁玉勤在富山乡总校；儿子张学军是县淘瓷车间主任，儿媳辛月梅也在县第二小学。哥哥的大女儿王惠春在朝阳市的一所中学，现已退休，女婿池向东在县政府也退了下来；二女儿王惠玲在县第一小学，女婿王志辉在县工商局；小女儿王惠君在沈阳市环保局，女婿张成鑫在沈阳市农业银行；唯一的儿子王惠存在县财政局，儿媳邹景冉是县火柴厂职工赶上下岗还未退休。三姐的大女儿刘冬梅在朝阳市的一个村里工作，女婿韩四辉搞建筑；二女儿刘冬晖持家并照顾老母亲，女婿张振民也搞建筑。二哥的大儿子王惠杰和儿媳张玉霞从医，也可以说继承了祖业；二儿子王惠明从事医药工作，儿媳方艳玲在朝阳市银行。我的大女儿徐萌在沈阳市建筑大学，女婿郗凤明在沈阳市中国科学院生态所；小女徐荫儿在武汉的一所大学，女婿刘强在湖北省直属的房地产公司工作。妹妹的女儿王春晖在建平县深井小学，女婿郭彦坤是小塘乡村小校长。孩子们无论是从考学还是据自己的特长爱好，都从小山沟里飞了出来，各自走出了美丽的人生，并找到了优秀的另一半。多少年来，一家人相亲相爱相守相依，无畏风雨，并肩前行！

天地轮回转，自有后来人。晚辈们的下一代又已成长起来。大一点的有池昕宇、王焱鑫、杨海鑫、王众一、张拓宇、王绍康、王绍秋、王欣月、王卓、张丽杰、张喜金、梁楠、丁岚、张凯悦等大都大学毕业，工作就绪，事业有成，有的已取妻抱子，各自生活在不同的城市。小一点儿的王鸿睿读大一，王可扬读高二，郗颜开读初三，郭昱彤读小学六年级，韩沐霖读小学五年级。小布点刘牧谦、郗颜心在无忧无虑地上幼儿园。几个小的孩子们所处的年龄不同年级不同，但都正走在求学的路上。望着这些似大树小树的孩子们，眼前便呈现出一片森林，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是中华儿女永恒的倔强！

我们的祖国需要一代一代人来完成历史史命，我们的家族也需要一代又一代来持续发展。具体到王家家族的第六代，共有四个孩子：王惠杰的大女儿王绍秋在锦州医科大学读研，二女儿王欣月在沈阳市法库县预防控制中心工作，王惠明的女儿王可扬在读高二，王惠存的儿子王绍康毕业于沈阳工业大学，电子工程及其自动化专业，现任卡斯马汽车系（上海）有限公司沈阳分公司维修工程师。孩子人品好，工作认真上进。相信这一代一定会接好老一辈的接力棒，使老一辈的光荣传统发扬光大！老一辈流淌的汗，就是那山里的泉；老一辈播下的善，就是天上的蓝；老一辈是我们的家园，我们把你血脉流传，以饱满的热情迎接美好的明天！

书法，很美的一种艺术，闲暇之余练练书法，是一种修身养性的好办法。当清晨的第一缕斜阳射出光芒，铺开一张宣纸，研好一砚新墨，带着一份激情，走进汉墨流香的书法世界，这样的时刻真好。

一幅书法展开了，灵动的文字间似乎有编钟的余音袅袅传来，没法不让人想起悠悠的历史，没法不让人想起老一辈的亲人。大到汉家长衣宽袖的文人雅士们，居庙堂之高的官吏们，小至普通门户的老一辈们，多少辞赋与奏折，多少檄文与诗篇，摩肩接踵一路走来，为我们留下了多至几千年少至几百年几十年的传统文化，我们没有理由不传承下去。与此同时，也将老一辈的家风人品世代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