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着也恐惧着这留不住的夏天

常俊亭

<p class="ql-block">  我并不能想明白我为什么要在十四岁的清晨拖着黄晕的灯火过早的在教室门前等候,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在十八岁中指手上磨出一个七年没消散的手茧,这读不懂的思绪,可能是穿过晨曦的风拂过菜畦传来呼啸和婆娑,轻抚耳锤,也可能是透过冬日的光贪恋凡尘留下落痕和氤氲,温和眼帘,总之,一切都在褪色了。</p> <p class="ql-block">原来每天都清晨都很清新,只是你和我难得一见。</p> <p class="ql-block">  记得小时候看电视喜欢问我爸这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时常不理解上个电影这个身份还是好人在下部就成了反派,我想弄明白它,至少不应该听的人言中的好坏而点论,慢慢也更理解混沌和八卦。</p><p class="ql-block"> 记得四月槐树满身的花芽等着我的铁竿,好与路边薄荷私会,以至我时常觉得我奶奶做的槐花饼不美观而扫兴,不过待到五月桐香弥散在樱花飘瓣的时候,这一切也便不再追究。此后,我试着把周围的杂草理清,找个清闲的地片好期待着六月的什物,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荒芜,因为是了夏天。周围早已被轻点儿干净,想念那绕檐的爬山虎,想念那爬藤的葫芦瓜,当我想要再动起手来栽种,这夏天却不曾答应,风吹、日晒、蒸发,早早把营养不断薅去,使我只想道:“快点走吧,这夏天,我想回我的五月。”</p><p class="ql-block"> 可能人生只有四季吧,讨厌着也恐惧着这留不住的夏天,也开始点笔了。</p><p class="ql-block"> 很庆幸蒲谷英生在了温室里,使得冬天的步撵可以生尘,起底少了风吹,可待到夜风吹过,不晓又该飘往何方?这飘零的种子啊,是该抖去一雾撒下的露水,因为这是落地生根的拘束,这向阳的花儿呀,要飘回新的温室。</p> <p class="ql-block">晚上乱七八糟写点儿,就不闷在屋里了</p> <p class="ql-block">  我现在不明白我过去的行为,就像我现在不理解我前言的梦呓,要是我之前不爱捣鼓象征和文段,或许会豁达些,通语达意,或是莽然身外居于一隅,也自是安然。我想我或许有很多需要理顺的东西,就像一个德望的农夫盘算着他的菜园,切割田垄,照顾家吧。</p><p class="ql-block">​ 讨厌风吹、日晒、蒸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