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3年9月24日(农历八月初十)夜晚22:58母亲走完了她平凡而波折的一生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我们。</p> <p class="ql-block">时近中秋,寂寞嫦娥接引来,慈母逍遥归仙去。慈母归天儿女泣,祭奠悠悠泪满衫。愿母亲在天堂安然无恙,愿母亲的关怀与爱永远留在我们心里。[流泪][流泪]</p> <p class="ql-block">母亲走完了她平凡而波折的一生,毅然决然离开了我们,从此,在这个世界上再无法寻找不到母亲的踪影了![流泪][流泪]</p> <p class="ql-block">对母亲的哀思</p><p class="ql-block">在我的想象中,母亲是永远不会离开我们的,每次我们上午回家会看到母亲坐在台阶边做手工,下午回家她会坐在院子里靠近她住的屋子窗子下面做手工。2023年9月20日(农历八月初六)有一家店开业邀请着我们去跳舞,上午刚刚跳了一个节目,就接到母亲的电话说她坐骨神经痛左脚动不了,给我二姐电话是空号。(她刚换了手机不熟练,平时她是跟二姐生活在一起。)我接到电话就联系了二姐,二姐就马上回来了,等二姐回到家她已经坐在台阶边上了。她也是跟二姐说她坐骨神经痛左脚动不了,她是慢慢的挪出来的。二姐就背着她上了卫生间,她说想吃汤圆,就给她做了一碗汤圆,接着就去干活了。下午我这边事也忙完了,买了药膏和风湿止痛喷剂等女儿下班就叫上四妹一同回家。那天她的左脚虽然动不了,晚饭我们一起吃,她还是吃了一小碗。因为第二天女儿要上班,四妹也很忙,加上老年大学要举办结业典礼,9月21日要彩排,9月22日要表演,我参加着老年大学的结业典礼的表演,晚饭后我们就走了。第二天我联系了二姐,问母亲的病情有没有好转,说是没有好转,但是那天我是回不了家,第二天老年大学要正式表演节目。等22号表演完节目马上又联系二姐问母亲的情况。二姐告诉我母亲今天呕吐了三次,我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母亲不是坐骨神经痛的问题,应该是得了脑梗。紧接着联系了四妹、女儿、二姐的二女儿马上赶回家。叫母亲来住院治疗。开始她是不愿意来,我跟她分析她的病情,如果不去治疗也许会瘫痪,我们大家都动员最后她才同意来治疗。我们从家里出发,医院急诊科也挂好号。二十多分钟就赶到医院,到了医院初步检查是脑出血。因为她年纪有点大,我和二姐商量了一下要求保手治疗。母亲在急诊科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转到了内科住院部。那天早上她给弟弟的女儿打了电话,弟弟的女儿还在上大学,听到奶奶住院了就赶回来了。她还给弟弟的儿子打了电话,弟弟的儿子接到电话听说奶奶住院了也从景洪赶回来。二姐的大女儿听说奶奶住院了也从昆明赶回来。那天四妹、弟媳妇、二姐的二女儿、母亲的两个重孙还有叔叔家的儿子、女儿都来医院看望,母亲很开心。下午二姐跟我说母亲今天气色很好红光满面,我也发现了。其实也许那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那天就打针输液度过了一天。到了晚上十一点我叫大家回去休息,还跟侄儿侄女说晚上二姑妈和我看护奶奶,白天你们来换我们休息。怎能想到那晚母亲的情况就很不好,一个晚上要二姐和我陪在身边,一会要大小便一会扯身上的管子。接着卡痰看着她很难受,二姐叫来医生帮她抽痰,折腾了大半晚上,到了清晨六点钟左右她也许累了,很安静。早上医生查房的时候分析了她的病情,我们背着她都哭了。本来打算把当天开好的药用完下午就出院回家。上午十点左右我问她口渴不渴,她回答说渴。我就给她用吸管喝水,但她不吸反而往水杯里吹气泡,我就问她你不是口渴吗?她回答是呀,我又给她喝当她喝不了。看到这个情况我和二姐商量了一下,马上办理了出院手续,叫好了救护车同时给家里打电话。我们地方风俗老人要走的时候气要落在家里。叫把母亲的床般到堂屋里,叔叔的大儿子不知道母亲的病情说大妈的床不能般到堂屋里,大妈回来会不高兴会骂人的。我们这里还有这个风俗老人要走的时候是要在堂屋里。到了家我跟她说要给她洗头她很开心,母亲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因为头天她在医院里吐了,她在打着点滴身上又插满了管子只能用毛巾帮她擦干净。侄儿侄女弄来一大盆水,我们帮她把头洗干净了,洗好头我女儿就问她,也就是她要去住院的那天晚上把她的积蓄交给了我女儿。要怎么处理,她把她生前的积蓄分配了就闭上了眼睛不吃不喝。我们就陪在她身边,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叔叔的儿子说大妈暂时不会走,大家都去休息。他们走了,二姐和四妹也准备着铺床,我是一直陪在母亲身边,我就躺在她身边把她的头搂在怀里,轻轻的给她按摩,自言自语的跟她讲话。她要去住院的时候要求戴毛钱帽,我跟她说这几天天气热戴一顶薄一点的帽子。我就跟她说你是不是头冷,是要戴毛钱帽吗?弟媳妇就把她的毛钱帽拿过来,你是要戴毛钱帽吗?她听后紧闭着的眼睛,右眼睁开看了一眼就闭上了,我和弟媳妇把帽子给她戴了她就在我怀里烟了气。我就大声的喊妈走了,二姐和四妹赶忙跑进来,母亲就这样走过了,走得无声无息,很安祥。母亲就这样走了,给我们留下无尽的思念和很多的遗憾——从她生病到离开我们仅仅只是五天时间。第二天清晨六点钟我仔细观看了母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睡着了。早上母亲的遗体要去火化,我坚持要到下午去火化,我认为母亲虽然断了气,但她的心脏还没有完全死去,她的灵魂还在,到了下午万般无奈只能把母亲送去火葬场,到了火葬厂要把母亲推入火炉的那刻,那种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样的一个人转眼就成了一堆白灰。能够有点安慰的是从母亲生病到安葬我一直在她身边、母亲就这样永远离开了我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