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法国画家毕沙罗的《彭退斯的冬雪》,第一眼看到就深深地喜爱。我工作过的院落一到冬日也是这般肃静,而无论多么严寒的冬天,无论刮着多么刺骨凛冽的寒风,都阻挡不住学者们潜心研究的身影。临摹这幅画,不仅学习画雪的技巧,同时致敬毕沙罗,致敬经典,也致敬钻研学问的学者们。</p> <p class="ql-block">用棉签蘸油彩,画一张暖心的小画,最爱的粉颜色,最纯净的画面。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万千世界的观照,就在且听风吟,凝注花开的静谧之中。</p> <p class="ql-block">无意间在手机里发现了一张照片,遗憾不知出处。画了涂,涂了改,涂涂抹抹终成眼前面貌。又在无意中看见叶芝的诗,顿时满腔的感受。</p><p class="ql-block">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p><p class="ql-block">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p><p class="ql-block">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p><p class="ql-block">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p><p class="ql-block">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p><p class="ql-block">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p><p class="ql-block">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p><p class="ql-block">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p><p class="ql-block">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p><p class="ql-block">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p><p class="ql-block">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p><p class="ql-block">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p> <p class="ql-block">每逢早春时节,校园里的山坡上,大片大片的杂草中便能看到二月兰娇小玲珑的身影,最初是绿油油的,天气稍暖,或淡雅或浓郁的紫色花衣裳争先恐后跃入人们的视线,躲也躲不开。我爱极了二月兰,最初是从校园里移栽幼苗,又去山坡上、马路边挖掘,再从网上购种子,然后才发现,成熟的二月兰在谢幕后留下一粒粒黑色的种子!如今,我的小花园里的春天已然是二月兰的舞台。爱屋及乌,用笨拙的笔画下她。</p> <p class="ql-block">2021年5月9日,母亲节,陪伴我十七年的猫咪绣球,在母亲节这天,在灿烂的阳光下去了喵星球,在花园里,我为你修了心形石子小墓地,墓地周围🈶️粉色的蔷薇花、红色月季花以及球形菊花,无论风天、雪天,抑或是瓢泼大雨中,你的小墓地永远安宁自然,与天地共存。前几日,你的玩伴小十三奋力跑到你的墓穴前,拼命地嗅啊嗅啊,他以自己的方式纪念你。今天,我为你准备了一碗清水,一支鲜花,这都是你最爱的。绣球,我的宝贝,感恩生命里有你的日子。爱你。🌹</p> <p class="ql-block">这张小画本是一张赴德国旅游的照片,色彩、光线非常漂亮。我尝试了很多次想要画下照片,但层层叠叠的树叶、透过树叶射出来的光线我都无法准确表达,于是作为一张弃画随便放在书架上。今天我的建筑设计师女婿来家里度周末,顺便看看他的追求文艺的丈母娘又有了什么新作品,发现了这幅躲在暗处的小画。他对这幅画非常称赞。我告诉他树叶画不好,没有透视跟景深,已经放弃了。此刻我的女儿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表达绘画的空间感不一定只靠透视这一种方法,小径、阳光、树叶交错、山峦间的关系,都可以表达出空间感。David Hockney曾经说过,透视是人类自己发明出的一种绘画方法,绘画往往囿于透视这个标准和限制,因此如何打破透视,创造一种扁平的空间感,才是绘画中创新和有魅力的部分。”</p> <p class="ql-block">整个夏季,极目望去的大片荷池,不畏骄阳炙烤盛开的荷花,还有一只只乖巧却悄然矗立的莲蓬,似乎成为惯常景致。我选了一个庇荫处“写生”。说“写生”的确有点矫情,没受过专业训练的我甚至不会摆弄画架的最佳位置。光线不时变换,我搞不准究竟是怎样的配色才能画出眼前的荷与花。无论怎样,又向前走了一步,也算可喜可贺。</p> <p class="ql-block">七十年代的校园色彩斑斓,或葱郁或橙黄,抑或鲜艳的红色染红了校园一隅,那也是孩提时代我们的伊甸园。这张小画承载了我悠远童年的故事,冒险,攀岩,偷摘苹果,甚至更加可歌可泣。这张随手涂鸦的小画仅有曾经的苹果园大致的样貌。树非树,花非花,自嘲一下,就算是写意,亦是对往昔,不曾倒流的时光深情地缅怀。</p> <p class="ql-block">在高温难耐的夏日里,特别怀念雨雾蒙蒙的天气,被雾气缭绕的小路,以及那样的午后。曾经在一个小小的画廊里看到一幅这样的画作,经作者允许我临摹下来,原作充满浓郁的文艺气息,画中还有两个年轻人撑着伞在雨中相互依偎,却被我无情略过了,年纪大了,浪漫唯美也随着岁月流淌而飘远了吗?</p> <p class="ql-block">在小红书上看到一幅画,倒影,清澈而美。征得博主同意,我临摹下来。五岁的外孙米米见到这幅画,大声提醒我,姥姥,你的画不对,画反了!</p> <p class="ql-block">临摹莫迪里阿尼女人肖像</p><p class="ql-block">特别喜欢意大利画家莫迪里阿尼,有评论说莫迪里阿尼的画作“躯干往往是被过份拉长的,但没有怪诞变形的感觉,反而有种田园诗般的沉静和优美。”在临摹过程中,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更能与人物接洽,这些略带忧郁的眼神与长长的脖颈仿佛是我心灵的故乡。</p> <p class="ql-block">挚友阿茹向我推荐了墨西哥著名女画家弗里达.卡罗的传记。从去年早春读到她便心心念念放不下,她的作品带着对生命苦痛的凛冽态度,沉甸甸的人生经历,不同凡响的生命思索,充满哲思的世界观与人生观。尝试着画她,并没有画出她的遗世独立,幸好,还有一丝神似在,令我颇感欣慰。</p> <p class="ql-block">正在阅读荷兰作家塞斯.诺特博姆著《流浪者旅店》,其中的第九篇,记述的是“在撒哈拉的边缘”。我跳跃了前面的篇章,直奔撒哈拉而去。我们这代人以及更年轻的读者对于撒哈拉沙漠、对于三毛耳熟能详。我真切地记得初读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给了我怎样的惊喜。我的年轻时代并没有如今这般开放,三毛笔下的人物、世界、三毛几乎透明的写作方式震惊了我,原来,文字可以这样写。哈哈,跑题了,继续跑。正在回顾三毛呢,我的朋友大地游侠发来音乐视频:一人一马,天涯,一生一世,潇洒。封面则是我喜爱的,于是,放下正在阅读的《流浪者旅店》,涂鸦或者说写生了这个在沙漠中独行的画面。“烈日烤灼,茫茫沙漠,即散发着及其伟大的力量,又讲述着无比的忧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