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人九饼之呓语

无梦徽州

<h3><br><br>本人,九饼,九爷,在小镇上混了几十年,像掉进一个大漏斗,空间越来越窄,路越走越暗。现在走在小镇的大街上,不但小镇的名流淑女对我皱眉头,就连流浪的猫狗对我都不屑一顾。有时为了向主子表个姿态,那些得宠的猫小姐和狗愤青还对我直瞪眼,甚至纷纷摩拳擦掌恨不得上来痛揍我一顿。但九爷我依然我行我素,自我感觉良好。我满面污垢,长发披肩,头扎红巾,舞刀弄捧,踉踉呛呛,喃喃自语,指指点点。其实,小镇的百姓知道,这个九饼是一个不喑世故的呆头鹅,是一个孤立无助的弱者。有恶妇看不顺眼,随手拎起我的颈脖,我立马上气不接下气,两腿乱蹬,口吐白沫翻白眼,引一市人哄笑。<br>而五饼和发财,一对人渣,无德无才,却混得人模狗样,风光无限。先说五饼吧,简直就是一个跳梁小丑,鼠眉鼠眼,长得像贼一样。他不是长得丑,而是长得贼。人类社会无论发展到什么程度,只要一看到他,你就会觉得“天下无贼”真是人间最美丽的谎言,因为他从形象到气质就是一个贼。二十多年前,九爷我一见此物,断定此乃一鼠辈。可笑的是,二十多年后,这个家伙居然混到了小镇学校领导的位置,成了九爷我的顶头上司。他对教学和管理一无所知,对教育也没有感情,他多年寻寻觅觅,阿谀奉承,明抢暗送,盼的就是能有往上爬的机会。如果学校一旦阻碍了他的升迁,他会不惜把学校弄垮。他从来都是只谋人不谋事,你水平高,你能力强,如果他看不惯你,你只有靠边站了,他才不会考虑你对这个学校有多大的价值。五饼在溜须拍马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但在治学方面悟性极差。他虽然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却文理不通,难以想象,他连“非常”、“美丽”的词性都分不清,连“囊括四海”中的“囊”的语法作用都不知道。他大半生写不出一点像样的文字,他写的东西,只能在他可操控的范围内评奖他才会获奖。书教得一蹋糊涂,当领导后一周教两节课,却在两次抽考中列学校倒数第一(但他却在公开场所污蔑说这个班学生素质差)。现在吓得一节课也不敢上了。他不上课也是小镇学子的幸事。不过,他也不是没有特长。他的特长是善拍马屁和特型表演。我建议他去投奔张艺谋,什么时候重拍《鬼子来了》,演个汉奸不用化妆,神形俱佳,说不定会得个最佳配角奖!五饼具有分裂型人格特质,他大半生不能正确表达自己的爱恨情仇,不能正确摆正自己与他人的关系。他对比自己能力强却不附和他的人极尽挤兑、打压,置之死地而后快。而对给他带来屈辱,给他巨大伤害的人却在公开场合无耻吹捧。他十分自卑、自怜,生怕别人小看他,所以,只要一有机会,总会利用他手中的那点权力为自己获得一点威严,对性格软弱者吆三喝四;而对强悍者,他虽是领导,却总是夹着尾巴,不敢正面交锋,喜欢在暗地里拿捏别人,叫你有痛无法说。<br>再说发财,完完全全一个寄生虫。说他是寄生虫,是因为他的生存状况和一些肠道寄生虫的生存状况完全类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发财他除了消化系统和生殖系统非常发达外,其他系统则因无用而完全退化。他颈脖支撑起的那个玩艺其实不叫头,准确地说,那叫头状物,因为,那里面既没有作为物质的脑组织,也没有作为精神的思想。就这么个发财,呆子,懒汉,胆小鬼,电脑游戏却玩得特棒,据说都晋升到“神”的级别。他大半生除了有那么一次抱他老婆,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地完成了作为一个雄性的生育职能外,此外恐怕没干过一件有效劳动。多年前,很年轻的他靠边裙带关系捞到了副科的职位,只动口不动手,缺少一线磨砺,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不会干。只会念念文件,还人模狗样的在考核别人。他上班就是打开电脑玩游戏,玩累了就坐在门口大张着嘴巴<br>看着漂亮的女下属们发呆,连上去调侃的机智和勇气都没有。据说,“感动小镇”组委会给获胜者发财的颁奖词是:“领导医院时不懂医不学医,领导学校时不懂教学不学教学,二十多年来孤独寂寞地注视着医生和教师的思想动态,是多么的安详与坚韧”。比之于五饼,发财还不算丑恶,但九爷我还是要嘲弄他,因为这种人多了,我们汉民族就会失去思想力,也失去行动力。什么时候鬼子来,你别指望他来抵抗外辱,他虽然不太可能主动和五饼一道去做汉奸,起码也是吓得屁滚尿流躲在地洞里发抖。<br>五饼和发财是小镇学校最无价值的两个家伙,是教育队伍中的混饭吃的角色。如果在私营学校,别说有升迁的可能,他们一个学期都混不下去。但在这小镇学校,他们却如鱼得水,活得有滋有味。他们一节课不上,一节课不听,奖金却是一线教师的几十倍。五饼和发财在小镇学校得势得利,一手遮天,狼狈为奸。发财把自家装璜的十几袋水泥发票交给手下,手下以学校维修用材名义上报给五饼,五饼明知学校没有维修项目,也大笔一挥给予报销。他们对这种猫腻早已心知肚明,玩起来得心应手。对这类贼人,如果没人敢站出来痛骂他们,而是屈服于权势去奉承他们,为了一点点利益去巴结他们,那么,生活在这个美丽的江南小镇的人的价值观和荣辱观就会被扭曲、被颠覆。他们会更加猖獗,更加得意忘形,更加无视群众的存在,会在精神层面上一次又一次地抽我们这些善良百姓的耳光。<br>九爷我常常想,为什么我们汉民族历史上每隔几百年总要被外族凌辱一次,其关键原因是我们强盛之后,我们在社会活动机制方面出了问题,使得像五饼和发财这类杂种得到了发展壮大的机会,且代代不断繁衍下来。这类杂种多了,我们汉民族的思想力和行动力弱了,谋事的本领小了,算计人的心眼贼了,内讧多了,外患和灾难也就不请自来了!凤凰卫视曾经有一档节目叫《唐人街》,详细纪录了海外华人的奋斗史。看后感触颇多。海外华人和他们的先人,不屈命运的安排,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漂洋过海,在世界各地生生不息,繁衍昌盛。由于他们有梦想,重实干,勤劳节俭,所以无一例外的成为当地的佼佼者。试想,他们如果落在五饼和发财这类名官实匪的搅屎棍的手下会是什么情形,别说发家致富了,不被这些混帐逼死气疯就是万幸。<br>九爷我由五饼而联想到李登辉,李登辉年轻的时候参加共产党,抗日反蒋,后来被捕变节叛变,混进国民党,篡得高位即显露汉奸本色,被国民党开除后又入组台联党。九爷我给李登辉的定性是:共产党的叛徒,国民党的内奸,中华民族的败类,日本人的走狗。你说,李登辉他有什么信仰?他有的就是个人私欲和野心。九爷我一直认为,名妓比政客更有惮心和定力,牛鬼蛇神比正人君子更可亲可爱,草民比弄权者更有良知和正义感。五饼和李登辉是一丘之貉,但拿五饼和李登辉比,还是高抬了五饼,五饼哪有李登辉的才气?那老贼当汉奸后还文屁冲天,写了一篇什么《民之所欲,长在我心》东西来粉饰自己,五饼肯定写不出,他只会借助酒精在猫小姐和狗愤青面前吹捧自己,还有他的那个八面玲珑、风情万种的驴脸婆娘,或吩咐手下写广播稿,把他人的工作成绩抢来,往自己脸上贴金。<br><br>人生最痛苦的是与小人为伍<br>但比这更痛苦的是接受小人的教导<br>人生最荒唐的是与懒汉笨瓜共事<br>但比这更荒唐的是接受懒汉笨瓜的考核<br>我在痛苦与荒唐中挣扎了几十年<br>为了抗争阉割和愚弄<br>为了摆脱诱惑与阴谋<br>我把自己投进炉膛<br>让熊熊烈火焚毁我这充满绝望的肉身<br>我的灵魂顺着细长狭窄的管道升上天空<br>我满含泪水孤独地在天空中游荡<br>天空是那么辽阔、深邃和纯净<br>我扭曲的灵魂在颤栗<br>我跪拜在蓝天下<br>我祈求风<br>我祈求雨<br>我祈求阳光<br>我愿融入一缕和风<br>轻轻抚慰大地上萌动的一丝绿色<br>我愿汇聚进一股涓涓溪流<br>静静地填平干涸土地上的层层龟裂<br>我愿化作第一线晨光<br>早早照亮风烛残年的老者的窗台</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