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共同记忆 <p class="ql-block"> 从汉江医院出来后,在清和冯勇便载着我们在市区有共同记忆的地方转悠了一圈。</p><p class="ql-block"> 说起共同记忆,只要是老丹江人对当年的百货大楼、电影院、展览馆、大礼堂都有着深厚的感情。这些建筑构成了丹江口工程局职工生活区的中心。1958年,10万建设大军,从全国各地汇集到丹江口大坝建设工地。恶劣的居住环境、极度的物资短缺、繁重的体力劳动都无法抑制人们对精神文化的强烈渴求。丹江电影院、展览馆、大礼堂便应运而生。我想,每个老丹江人与这些建筑都有着自己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百货大楼是当时工区最高大气派的建筑,也是货物最齐全,信誉度最高的国营商店。我们家要买点象样的东西一定会去百货大楼。节日里一家人去电影院看电影,准会捎带着到斜对面的百货大楼逛逛。刚搬到丹江时,我常常抱怨丹江的点心不好吃。没想到,有一次我和妈妈逛百货大楼,吃到一种叫喜饼的点心,黄黄亮亮松软的饼皮上印着喜字,里面的枣泥馅甜而不腻。从那之后我只要去百货大楼就缠着爸妈买喜饼,可妈妈说喜饼没有酥皮饼好吃。呵呵,各人的口味真不同喔。</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57, 181, 74);">昔日的百货大楼(图片来自网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重建后的百货大楼(图片畔荻提供,贾晓立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 大礼堂是工程局政治和文娱活动的重要场馆,各类大型会议和文艺演出都在这里举行。记忆最深刻的是工程局演出队上演的《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其演职员都是各个单位和学校抽调的职工和学生,我们工地中学的音乐老师黄同熔担仼导演和指挥,演出非常成功,反响非凡,完全不亚于专业歌舞团,尽管我们看了彩色宽银幕电影《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可仍然热衷于观看自己单位的表演。我的两个哥哥也参加了合唱团,他们经常在家练唱,我很自然的学会了“东方红”里绝大部分歌曲。</p><p class="ql-block"> 我很喜欢看古装戏,不管是外地来的豫剧团、楚剧团、汉剧团,还是工程局文工团的表演,我差不多场场不落(la)。其实,我喜欢的并不是戏曲,而是那些漂亮的戏服和头饰。我有时还会跑到后台化妆间看演员化妆。不同剧种,不同朝代的妆容都不同,给我一个整体印象是,古代的“面如凝脂”,“樱桃小嘴”是女性美的标准,当然各个朝代标准也不同。总之,我觉得戏剧的妆容很美!</p><p class="ql-block"> 1966年以后,各个单位都有宣传队,大礼堂更热闹了,各宣传队轮番演出,其实,他们演出的节目都如出一辙。停学在家无所事事的我和小伙伴还是乐此不疲的去大礼堂观看,流行的忠字舞、北京的金山上、逛新城、洗衣歌,老两口学毛选,还有八个样板戏唱段等,几乎看得烂熟于心。因为那时我们耳濡目染的只有这些,这就是我们的精神食粮。</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57, 181, 74);">丹江工程局《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演出队演职员合影 1965年8月18日(图片来自网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57, 181, 74);">当年的大礼堂,今日的超级市场。(图片畔荻提供,贾晓立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 丹江电影院翻修后外观上保持着原貌。当我看到楼上竖立的“丹江电影院”五个大字,如六十多年前一模一样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许多在这间影院看过的电影名字和画面纷纷在脑中闪现:《刘三姐》、《五朵金花》、《阿诗玛》、《洪湖赤卫队》、《霓虹灯下的哨兵》、《江姐》、《英雄儿女》、《小兵张嘎》、《地道战》、《地雷战》、《铁道游击队》……等等。那时候只有节假日全家人才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很多影片不是在露天观看,就是随学校到电影院观看,只要有电影看,我就高兴得不得了。1963年的六一儿童节,学校组织观看《小兵张嘎》,我清早起来穿上自己最喜欢的白衬衣和咖啡色花裙子(虽是姐姐的旧衣旧裙,可我当它是宝),还认真地梳好辫子扎上蝴蝶结,感觉那天的太阳都在笑。看完电影,我和同学们一边夸着嘎子的机智勇敢,一边蹦蹦跳跳地走出电影院。突然看到妈妈等在影院门口,妈妈说要带我去照相馆照相。我奇怪极了,小时候除了照过一两张全家福,我没有一张单人照片,更没有单独和妈妈照过合影。原来,我刚过十岁生日不久,妈妈是想趁着六一儿童节与我照张合影作为纪念。后来这张照片竟然成了我和妈妈今生唯一的双人合影。</p><p class="ql-block"> 记得那时看过电影后,有些同学会“荣获”一个绰号,比如看了《刘三姐》,同学陶瑞昌就有了“陶秀才”这个雅号,直到现在,老同学们还这么称呼他。我可没他这么幸运,因为电影《霓虹灯下的哨兵》中有一个女特务,名叫曲曼丽。看过这部电影,班上就有几个调皮的男同学,总追着我叫“贾曼丽女特务!贾曼丽女特务!”,弄得我非常难堪,不由得讨厌起自己的名字。呵呵,几十年前的小儿玩笑,就象发生在昨天。</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57, 181, 74);">充满记忆的丹江电影院(图片来自网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重建后保持原貌的电影院(图片畔荻提供,贾晓立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我和妈妈唯一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 丹江口工程局展览馆,当年是工区政治文化的中心,也称得上是最高的群众文化艺术殿堂。局里各种大大小小的展览都在这里举办。</p><p class="ql-block"> 我十一岁那年第一次走进展览馆。大哥有段时间跟爸爸的朋友翁文德学绘画,当时翁叔叔是丹江口报社的美术编辑,他在展览馆二楼有间画室,大哥几乎每个星期天都带着自己的习作去展览馆找翁叔叔学习。有一次,我央求大哥带我去看看,不知为什么,走进高大宽敞的展览大厅就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我不再叽叽喳喳啦。翁叔叔的画室很小,墙上挂满了他的作品。他一会儿严格的点评大哥的习作,一会儿让大哥欣赏他的工地速写、人物速写、人物素描、还有水粉和油画作品,其间向大哥讲述一些有关构图、线条、色彩、透视之类的知识,我虽然听得一头雾水,却被那一幅幅画作吸引。翁叔叔的人物速写简练而生动,了了几笔便勾勒出人物的形与神。我看后佩服的不得了,也想跟他学习,可翁叔叔说学绘画这条路太艰难,不建议女孩子学绘画。可从那以后,我对绘画产生了兴趣。</p><p class="ql-block"> 我常常会对着家中的瓶瓶罐罐描摹,或是沉浸在人物素描临摹中,从此好动的我逐渐安静了下来。1974年,全国水利系统的职工篮球赛在丹江举行,工程局在各单位抽调从事美术的宣传人员集中在展览馆,绘制一批大型宣传画用以布置赛场,大哥和我都被抽去了,我是以浇筑团中学美术老师的身份参加。这是我第二次走进展览馆,第一次画大幅的水粉画。</p><p class="ql-block"> 后来,因参加工程局举办的各种美术活动,便经常在展览馆出出进进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旧时展览馆,今日工人体育馆。(图片畔荻提供,贾晓立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57, 181, 74);">丹江口一中汉江校区,前身为丹江口工程局职工子弟中学</span></p> <p class="ql-block"> 我们来到工中校门口时特别兴奋,个个伸长脖子往校园里张望,多想仔细看看阔别多年的母校啊。莉萍对门卫说,“我们以前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从外地回来看望母校的,让我们进去照张相吧”。门卫摇摇头不予理睬,他怎么会理解我们这些老学子的心情呢,一切按规矩办事嘛。</p><p class="ql-block"> 在清的学生王丁丁端起照相机,正准备为我们拍合影,王保国、李世秋、郝军纷纷说,“一定要把那个圆窗户照下来”,似乎只有把工中老教学楼左侧的那排通风窗户拍进背景,才能证明我们是在母校工中照的相。虽然学校扩建改建后比以前漂亮,但我们却对那栋<b>老教学楼,</b>情有独钟!</p><p class="ql-block"> 1966年我们小学毕业,踏进工中大门,教室就在老教学楼三楼。不久,我们全年级在老师的带领下集体上北京串联,接受了毛主席第八次对红卫兵的大检阅。</p><p class="ql-block"> 串联回来,校园里成立了各种战斗队、司令部,老三届的学长们正如火如荼地战斗着……,“呯呯”一声,老书记从楼上坠落,匍倒在教学楼二楼阳台的血泊中;“哒哒哒、哒哒哒”一梭子弹走火,教学楼一楼某间教室里,睡梦中的戴学长从此长眠;“轰隆隆”一声巨响,尘土飞扬瓦砾落,教学楼二楼受了伤。老教学楼里不再有朗朗的书声,七尺讲台上不再有老师的身影,新初一的我们只有离开学校,在时光中徘徊。</p><p class="ql-block"> 1967年10月14日,中央发出“复课闹革命”的指示,1968年全国各地中小学陆续复课,我们终于回到<b>老教学楼</b>,开始了复课闹革命。当时的教学宗旨是“以学为主,兼学别样,既不但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学校开设的主要科目为: 政治、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可我们没见过课本长什么样。我们的语文课是学习毛主席的语录、老三篇和诗词,那时人人手中都有红宝书,倒也不用学校准备,其他科目的老师则要印些讲义作为教材啦。在复课闹革命期间,学工、学农、学军活动很频繁,我们在学校操场上摸爬滾打学军,在赵岗割麦、扎梱、堆垛学农,在丹江修配厂拧螺丝上机油,在黄龙滩工地肩挑背扛清理基坑学工……。<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70年,我们这批“神童”,终于以扎扎实实的小学水平初中毕业啦!少数同学被幸运的选拔上了高中(其实也是速成班),大部分同学作为没有知识的知识青年下放到工程局五七农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在校时间虽不长,但这段特别的校园生活和这座</span><b style="font-size: 18px;">老教学楼</b><span style="font-size: 18px;">却刻在我们心里。我们何其不幸,正当黄金求学的年龄,而无端失学,命运多舛;我们何其有幸,特殊的时代,成就了我们终身自学的能力和坚韧不拔的毅力。我们中有不少人在时代的大潮中与时并进,学有所长,成为行业的佼佼者,成为企业的当家人,成为国家的栋梁。</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工中三排部分同学毕业时的合影(照片由陶瑞昌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 丹江口市区的面积不大,很快在清和冯勇的车从市区来到市郊的净乐宫。王保国和李世秋指着红墙绿瓦的宫殿告诉我,这里过去就是我们农场三连的驻地!</p><p class="ql-block"> 1970年5月7日,我和部分同学分配到工程局五七农场三连,因为驻地紧靠着水库(也叫小河坝),我们习惯地称连队为“水库连”。那时小河坝的水很混浊,河坝周围杂草丛生一片荒芜。</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我们这批十六、七岁的学生,便在小河坝边开始了半军事化管理的集体生活,管理我们的是工宣队余师傅等人。我们随着清晨的哨声列队跑步,跟着太阳的运转下田劳作。这段经历苦吗?要说不苦是假的。记得,有天晚上,我们开完会(每晚以排或班为单位学习时事或开生活会),回到宿舍刚睡下,突然下起了大雨,工宣队师傅吹起尖利的哨子,催促大家快起床,上山去插红薯秧苗。我们披上雨衣摸着黑跑到田里,和着雨水把秧苗插进白天刨出来的田垄中,师傅说这样插秧苗,不但好插而且秧苗长得快。下山时,我们已经满脸满身都是稀泥,球鞋里也灌满了泥水,很多人嫌鞋子是累赘干脆光着脚,我也跟着把球鞋脱了,谁知一脚踩在树桩上,脚后跟马上剧痛起来,因为伤口太深,拖了很久很久才愈合,而我只休息了两天,忍着痛照样下地干活。</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次,给菜地施肥,我们在田边的粪坑旁,把粪桶装滿,再挑到地里一勺一勺地浇到秧苗上。装桶时排长李世秋怕我挑不动,仅仅只给我装了半桶(刚下农场时,我个子小身体弱,劳动时许多同学都很照顾我,一年以后我身体强壮了,很少生病。),可谁知道挑桶过田垄时一个不留神,身后的粪桶碰到了田垄,溅出的大粪把我从头浇到脚,我一下子呆楞在那儿不知怎么办,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可我怕别人说我小资产阶级,硬是把眼泪强忍了回去。听到李世秋说:“快点回去洗洗吧”,我才缓过神,立即往山下小河坝跑,一头钻进水里拼命的清洗,可那股臭味还是无法散去,我又跑回宿舍用热水和香皂洗了又洗。</p><p class="ql-block"> 有一个清晨最令我难忘。那天早上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蓝天和马路,好生奇怪!平时关着门睡觉,醒来看到的是土墙和门呀?低头一看,宿舍已水漫金山,满地飘浮着脸盆和鞋子,当我和对面床的畔荻恍然大悟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我们睡得可真熟啊,一夜大雨把宿舍干打垒的墙冲倒了都不知道!我们捞起脸盆和平时一样,洗漱、早歺、下地,收工回来时那堵墙又重新竖起来啦。</p><p class="ql-block"> 其实,农场三连的生活有苦也有甜。记得麦子收割时,天气预报近日有雨,连队便在男生宿舍和食堂之间的空地上,架起脱谷机,挂上大灯泡,安排部分同学加班,把来不及入仓的麦子打出来,灯光照射着扬起的碎屑和粉尘,在脱粒机周围形成一圈淡淡黄黄的薄雾,朦朦雾色中是一张张青春的笑脸,欢声笑语回荡在夜空。这个场景虽然不大,却真的好动人,麦子熟了!同学们也成熟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还经常到市区积肥,刚开始我非常不想去,生怕碰到熟人会尴尬,可去过几次后不但习已为常,而且还盼望着能派到这活儿。每次坐在王保国或柳学国开的手扶拖拉机进城积肥时,一路上同学们总会毫无芥蒂地说笑,心情欢畅的一首接一首地唱歌,好象不是进城积肥而是去赶集。</p><p class="ql-block"> 那时的王保国给我的印象是,有些顽皮、有些倔强、还有些风趣。我这次回乡,在与他的接触中发现,他不但有古道热肠,而且葆有童真和柔情,非常重情义。游玩时他可以象孩子似的撒欢逗乐,为袁芍华病情担忧时,他多次流下男儿泪。</p><p class="ql-block"> 也许是工宣队师傅知道我喜欢画画吧,安排我和陈雨到食堂当出纳员,我除了卖饭票还要兼顾小卖铺的销售,而且每周和同学兰国庆共同完成一期墙报,每天还要抽空到食堂帮厨。也可能是这办墙报的经历吧,1971年9月,我被抽调到五七农场中学任教。</p><p class="ql-block"> 芍华当时担任三连一排的副排长,是我们女生的表率,和我一同抽调到五七农场中学。畔荻、许建华、汪艳青、刘洁慈、曹芝花、文红、李艳玲、焦定萍等同学,在学校时有的不同班,有的不同届,来到农场后我们成了室友,经过一年多的朝夕相处,结下了纯洁的友谊。当我和芍华离开三连时大家都依依不舍。说好要常通信保持联系的,谁知道,我们离开连队不久,她们中一部分人转战到襄北农场,由于那里生活工作条件非常艰苦,寄信也不太方便,她们和我通过几封信就没了音信。一别几十年,再见已白头。我的好姐妹,老同学呀,无论时隔多久距离多远,你们青春的倩影,如花的笑容,动听的歌声都永远装在我心里。</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57, 181, 74);">农场时期的汪艳青、陈亚莉、畔获、孙玲丽、李艳玲、石玉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我离开农场三连前与李艳玲、许建华、焦定萍、文红、刘洁慈的合影 果真如题字所言,我们志在四方,五十多年各分东西没能再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57, 181, 74);">我离开农场三连前与汪艳青、俞红丽、曹芝花、李秋贞、胡佳、张亚辉等同学合影留念。 (照片由汪艳青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小视频《时光倒流——修复旧照片》(编制: 曼丽)</span></p> <p class="ql-block"> 在农场三连驻地,有一尊从古均州净乐宫迁移来的大石龟,当年,我们好多同学都曾在石龟身旁留影(很可惜,我的那张照片已遗失)。</p><p class="ql-block"> 净乐宫是道教宫观,位列武当山九宫之首,有小故宫之称。原址在湖北武当山北麓的古均州城内。随着丹江口水库工程的开工,包括净乐宫在内的整个古均州城将被淹没。为了保护文物,当地政府和工程局花大资金下大力气将净乐宫的重要文物搬移至均县。大石龟是净乐宫的镇宫之宝,在净乐宫有东西两座碑亭,两尊大石龟分别驮着两块巨型石碑,碑上刻有永乐皇帝当年为修建净乐宫所下的圣旨,由于是皇帝亲赐,因此身价自然是至高无上。而我们当年在农场见到的石龟是龟碑分离的。经过六十多年几代人的努力,2006年净乐宫在我们农场三连的地基上完成了重建修复工程。</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们在这里再也找不到五七农场三连的队部、食堂、宿舍的影子了,它们和那时的故事永远留在我们的记忆中。连队驻地的旧址上是<span style="font-size: 18px;">嵯峨威严的净乐宫,它</span>四周红墙碧瓦环绕,宫内重重殿宇,巍峨高耸,层层院落,宽阔幽深,环境幽雅,宛如仙宫。净乐宫现为丹江口市最著名的旅游景区之一,其中龟驮碑和棂星门是重要景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净乐宫全貌(图片来自网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57, 181, 74);">龟驮碑碑亭(拍摄: 曼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元天净乐宫(图片来自网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棂星门(图片来自网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于在清向我们介绍净乐宫(拍摄: 王丁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似是故人来(拍摄: 王丁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15px;">净乐宫下的水库,清澈透明,静水微澜。(拍摄: 曼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57, 181, 74);">未完待续</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