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的历史和文化：莱茵河

李志华

　　莱茵河，是人类文明史的一幅巨型的自然画卷，她不仅仅是一条沿岸风景优美河流，而且富有浓浓的历史气息，她两岸风格迥异的城堡，展示了古罗马人的胆色和智慧。拜伦在《莱茵河》中说，"莱茵河，你的波浪像是一首美妙的歌曲，你的美景、你的历史，让我感受到生命的意义"；雪莱在《莱茵河》中说，"莱茵河，你的波浪像是一条银色的带子，你的美景、你的文化，让我感受到了人类的智慧”；海涅在《莱茵河》中说，"莱茵河，你的美景让我陶醉，你的波浪、你的涟漪，都是我心中的美丽”；歌德在《莱茵河》中说，“莱茵河畔绿树成荫，花香四溢，鸟语悠扬，坐在河畔，静静思考，这美丽的景色让我心旷神怡。”

维克多.雨果更是三寻莱茵河，在他写的散文《莱茵河》中，写景状物、谈古论今、包罗万象、深邃思考。在他的笔下，莱茵河有高贵的性格，湍急迅猛、宽广辽阔、峭壁夹岸、逶迤蜿蜒、碧绿清澈、高贵大气、神秘莫测、金光闪烁、脱俗华丽，既属于战争者，又属于思想者，她留下了罗马人的遗训：统治意味着建筑与颁布法津。

我国的著名散文家朱自清先生，在1931年留学英国时曾漫游欧洲，写下了"罗马“、"威尼斯”、"莱茵河"等脍炙人口的游记，甚得读者欢迎，回国后精选十篇结集出版了《欧游杂记》。虽是一次走马观花的游览，可他用独特的审美视角或远或近、或仰或俯、或动或静、或实或虚览胜纪游，铺陈写景、抒情点睛，文字魅力珠玑四处。笔者借花献佛，以朱自清先生的《莱茵河》为主格调，用括号为线索作注编撰成本美篇以飨贝复贤伉俪及朋友们，疏漏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志华于 2023-10-11

欣赏着年届耄耋的贝复贤伉俪欢游莱茵河的照片和文字，佩服之心油然而升，之余，便想起并重温文学大师朱自清的《欧游杂记》中的《莱茵河》。

读朱自清的旅欧游记犹如与一位好友结伴而行，他用优美的文字，或近或远、或仰或俯，或行或止，或实或虚、或动或静，或历史或现实、或正观或侧视，……娓娓道来，引人入胜。

莱茵河发源于瑞士的阿尔卑斯山脉中，穿过德国东部流入北海。她分上中下三部分。

（出发地在瑞士的巴塞尔港口，如时间允许，值得逛一逛这城市。）

（巴塞尔市政厅）

（登船）

（船启航，港口的水面上几只悠闲白鹅欢送着南来北往的游客。）

（乘维京游轮游玩世界闻名的莱茵河避免了舟车劳顿，可尽情欣赏河两岸的古堡遗迹，玩味风格迥异小镇，拥抱婀娜多姿的大自然，……）

（船至莱茵河上游最后一段的西岸有一个法国城市斯特拉斯堡，常被人们戏称为法德混血儿。）

（漫步在旧城区，你可能不知究竟是在法国还是在德国，在建筑上有德国半木结构，有法国的巴洛式、罗马式或哥特式风格。）

（尽管时间在流逝，但走在这里，普法战争和二战时的莱茵河战役阴影依然让人心悸，内心默默祈祷和平。）

（走在弯弯曲曲街道很易迷路，但只要找到高耸的尖塔，便能回到目的地。）

从马恩斯到科隆算是中莱茵。游莱茵河的都走这一段。

天然风景并不异于寻常地好，古迹可异乎寻常地多。尤其是马恩斯与考勃伦兹之间。

（地处奥斯河谷中、背靠青山、面临秀水绝美著名温泉小镇："巴登巴登”，德语为温泉温泉）

（小镇风光迤逦，远山近水，红绿辉映，如诗如画）

（充满了和谐人文和无限生活气息。）

（船至美因茨，这是莱茵河畔德国的小镇。）

（美因茨位于莱茵河左岸，这小镇有古与今的和谐法则，在这里可找到一种奇特而又和谐的平衡）

（美因茨大教堂，高高耸立，哥特式的结构似乎告诉人们它的见证的一切。）

游这一段儿，火车不如轮船

两岸山上布满了旧时的堡垒，高高下下的，错错落落的，斑斑驳驳的

有些已经残破

有些还完好无恙

这中间住过英雄

住过盗贼

或据险自豪

或纵横驰骤

也曾热闹过一番

现在却无精打采

任凭日晒风吹

一点儿不响

坐在轮船上两边看那些古色古香各种各样的堡垒历历的从眼前过去

仿佛自己已经进入了这个时代而在那些堡垒里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朝日不如残阳，晴天不如阴天，阴天不如月夜

再加上点儿萤火，一闪一闪的寻觅荒草里的幽灵似的

最好还得爬上山去，在堡垒内外徘徊徘徊

这一带不但史迹多，传说也多

最凄艳的自然是脍炙人口的声闻岩头的女子。

声闻岩在河东岸，高四百三十英尺，一大片暗尖的悬岩，嶙嶙峋峋的

河到岩南向东拐个小湾，这里有顶的回声，山岩因此得名

相传往日岩头有个仙女，美极，终日歌唱不绝，一个船夫傍晚行船，走到岩下，听见她的歌声，仰头一看，忘其所以，连船带人都撞碎在岩上。

后来又死了一位伯爵的儿子，这可闯下大祸来了，伯爵派兵遣将给儿子报仇，他们打算抓位她，锁起来，从岩顶直摔下河里去。

但是她不愿死在他们手里，她呼唤着莱茵母亲来接她，河里果然白浪翻腾，她便到浪里。从此声闻岩听不见歌声，看不见倩影，只剩晚霞在岩头。德国大诗人海涅有诗咏此事，此事传闻之广，这诗也有关系。

友人淦克超先生译第一章云：

传闻旧低徊，

我心何悒悒。

两岸隐夕阳，

莱茵流不息。

峰间一美人，

粲然金发明。

清歌时一曲，

余音响入云。

凝听复凝望，

舟子忘所向。

怪石耿中流，

人与舟俱丧。

这座岩现在是已穿了隧道通火车了。

（在青色的一座山上，用红色沙石所建的海德堡城堡矗立于莱茵河畔，这是一座中世纪城堡，是传统与现代的混合体。）

（海德堡老桥，正名叫卡尔.特奥多桥，属多孔石拱桥，它卧在水面上，佐证历史的悠久。）

（伟大的作家哥德曾徒步观赏旧城堡后说，这是一个把心遗失的地方。她的美丽可见一斑。）

（海德堡的美令人神往，去过海德堡游玩后更让人难忘。）

（吕德斯海姆滨河大道上的游轮码头。走，上去看看葡萄酒之乡。）

（吕德斯海姆，一个被世人誉为"莱茵河谷最耀眼的珍珠"的葡萄架上的小镇，踩着光滑的鹅卵石小道，走在经典小巷里，令人觉得她的气质高贵而典雅。）

（清丽翠绿，果香醉人，处处有串串葡萄，这里盛产白葡萄酒，中国畅销的"雷司令”即产于此。）

（小镇、小酒店、小旅馆、小教堂、小火车，小巧而精致是她的特点，无需半小时你可逛遍小镇。）

（马克思堡城堡坐落在一座雄伟的山顶上，俯瞰着莱茵河畔的布劳巴赫。它是德国古代的一个军事防御工事，令人惊叹的是，它是莱茵河上唯一一座700年来从未被摧毁的中世纪城堡。）

（马克斯堡城堡还俯视着布劳巴赫市）

科隆在莱茵河西岸，是莱茵区最大的城。

从甲板上看教堂的钟楼与尖塔，这儿那儿都是的。虽然多么繁华的一座商业城，却不大有俗尘扑到脸上。

英国诗人柯勒列治说，人知莱茵河，洗净科隆市。水仙你告我，今有何神力，洗净莱茵水？

那些楼与塔镇压着尘土不让飞扬起来，与莱茵的洗刷是异曲同工。

科隆的大教堂是科隆的荣耀，单凭这个，科隆便不死了。这是歌特式、是世界上最宏大的歌特式教堂，建筑在1248年到1880年才全部落成。在欧洲，教堂往往如此，大约总是钱不够。

教堂门墙伟丽、尖拱而直梭，特意繁密又雕3些小花、小动物和《圣经》人物，零星点缀着。近前细看，其精工真令人惊叹。

门墙上两尖塔，高五百十五英尺，直入云霄。

歌特式要的是高而灵巧，让灵魂容易上通于天，这也是月光里看好。

淡蓝的天干干净净的，只有两条尖尖的影子映在，像是人天仅有的道路，又像是人类祈福的一双胳膊。森严肃穆，不说一字却抵得千言万语。

教堂里非常宽大，顶高一百六十英尺。大石柱一行行的，高的一百四十八英尺，低的也六十英尺，都可合抱。

在里面走，就像在森林里，和世界隔绝。

尖塔可以上去，玲珑剔透，有凌云之势。

塔下通回廊，廊中向下看教堂里，觉得别人小得可怜，自已高得可怪，真是颠倒梦想！

（没多久，邮轮停靠在一个光鲜亮丽的杜塞尔多夫，这是一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城市。）

（杜塞尔多夫莱茵河码头）

（莱茵河是这座城市的源泉，暇时坐在河畔的长椅上，喁喁而语，惬意盈盈。）

（与友人在河畔大道散步的情趣。）

（在莱茵阶梯上席地而坐的随意和浪漫。）

（古老的水位钟，依然老骥伏枥，发挥着余热。）

（宫塔）

（摩天轮）

（国王大道）

（老市政厅与宫塔等标志性建筑，都深刻阐述一个道理：建筑，是一首凝固的音乐，建筑也是一座城市的镜面，既要保留其历史遗产的建筑韵律，又要镌刻入当代元素，从而产生全新的价值。）

（邮轮进入荷兰国境距鹿特丹约15公里处，停靠在风车群不远的码头。）

（上岸后，有一股水汽迎面朴来，氤氲之息升起，清新的空气中透着一股草香味，……，油然想起一句话：上帝创造了人，荷兰风车创造了陆地。）

（荷兰的小孩堤坝村是著名的旅游胜地，带有童话色彩的村名也似乎有些传奇：据说这里历史上曾遭遇了可怕的洪水风暴，洪水将一个装有婴儿的摇篮冲到了这里的堤坝上，人们发现摇篮里还有一只猫不停运动来保持水不进摇篮，后人便以小孩堤坝称呼。）

（风车高约四、五层楼，车叶有20多米。风车运转，镌刻着时光的记忆，岁月悠悠，沉淀了人类的智慧。）

（蓝天，风车，绿草，野花，香风，远树，人声，构成了一幅独特的童话世界。）

（翻阅到莱茵河华章的最后一页，读到了一座游离在优雅与特立独行的艺术之城——荷兰首都 阿姆斯特丹。这是邮轮码头。）

（从这一幅照片中可透视出这座城市的特色：纵横交错的运河，千姿百态的桥梁和满街的自行車。）

（别致的风景、"七孔桥"）

（清晨，清脆的自行车摇铃声唤醒了阿姆斯特丹。）

（参观宏伟而色彩绚烂的荷兰国家博物馆可找寻艺术和历史，飞跃认知的围墙，抵达另一种生活，唤醒另一个自我。）

（欣赏完画界巨匠伦勃朗的名画《夜巡》及其遭遇，不由得想起老子《道德经》里的一句话，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正所谓：

经历过最璀璨的光明

诠释了最幽深的黑暗）

（阿姆斯特丹中央火车站，它那独特的塔楼、哥特式的造型、色彩斑斓的玻璃窗……，将深深烙在每一位旅行者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