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五十年代的尼尔基</h3> <h3>工匠,大国工匠,近些年被媒体频频提起的名词,很多成为大国工匠的人,为国人敬仰,被世界载入史册。<br>由此我想到家乡的工匠人,他们,没有被冠以国之工匠,成为国人的骄傲。但是,在我的心里,那些曾经的小镇匠人,着实是我的骄傲,应该为家乡人所敬仰!<br>前面我写了瓦匠刘玉祥前辈,他与莫旗建筑行业的兴起与贡献,得到了很多家乡人与外地朋友的称赞。被人夸奖高兴得不得了,续写莫旗那些年的几种工匠。</h3> <h3>下面图片这是铁匠铺。也有叫铁匠炉的。对不?<br>那时候的铁匠铺谁家开的,我不记得了。知道那儿都能干什么。来来回回地街里玩儿路过就看会儿热闹啊!有句话不是说吗“闲的没事儿,铁匠打铁冒火星都接闺女回娘家去看热闹”!</h3> <h3>铁匠铺都能做什么呢?那多了去了!先说说生产工具吧。<br></h3> <h3>犁地的桦头。</h3> <h3>除草的锄头</h3> <h3>铁掀</h3> <h3>窄的片镐头</h3> <h3>两头用的斧头</h3> <h3>铁杈子</h3> <h3>三股杈</h3> <h3>耙子</h3> <h3>上面这些物件,认识的自然认识,不认识的说了也是记不住。这些,当年的铁匠铺,都能做出来!还有搂草的大耙子,打草的大钐刀!还有下面这个小物件——马掌钉!<br></h3> <h3>回头有空,咱再说说掛马掌的事儿啊!</h3> <h3>再说说铁匠铺加工的日常生活用品吧!</h3> <h3>威德罗儿(俄语音译)小的水桶。尤其养奶牛的人家,几乎是必备物件!刚刚到尼尔基镇的我,每天看着娜日斯的奶奶提喽着这样的小桶在院子里飘来飘去!咋说是飘呢。奶奶她穿着盖住脚面子的长衫,走路几乎不抬脚的感觉,走快的时候,就像是在院子里飘移着。她每天挤牛奶,那白色的牛奶线条,就刷刷地落到威德罗里。看着好看,听着好听!</h3> <h3>上图就是威德罗。<br>下图是水梢。担水用的。不多说了。</h3> <h3>水梢</h3> <h3>大洗衣盆。那时候,没有洗衣机呢,这洗衣盆很多人家都有。也用来给孩子洗澡。夏天在外边晒盆水,三四点钟就温热了,三四岁五六岁的孩子不让去江边游泳的,脱光了坐里边,边玩儿就边把澡洗了!</h3> <h3>烧水壶。还有种下面还有一节的大尾巴烧水壶。没找到照片。</h3> <h3>喷壶。这个都知道吧,用来浇花浇菜池地用!</h3> <h3>还有咱这冬天家里离不开的物件火炉子。<br>那时候,咱们各家冬天用不同的炉子取暖。<br>有搭在屋地中央的砖炉子,铸铁炉子。也有搭在炕边的炕炉子。炕炉子烟道直接走火炕了。而搭在地中央的炉子,烟道出口得通过炉筒子接到室内烟囱道上!<br>下图是用砖砌的炉子。</h3> <h3>说炉子,主要想说说炉筒子!那也是铁匠铺的活儿。<br>看看下图,就是炉筒子!</h3> <h3>炉筒子</h3> <h3>1是铁皮打制的炉筒子。<br>2是能让炉筒子拐弯的“拐脖儿”。<br>这炉筒子啊,用过一个冬天,要拆下来,敲打敲打里面的烟油渍烟灰,捆起来吊到屋檐下,入冬再用。</h3> <h3>说起铁匠铺啊,给尼尔基的人生产生活带来很多的方便。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结婚的时候,家里<br>送我的水梢,烧水壶,洗衣盆,都是咱尼尔基铁匠铺用雪花铁皮打制的。那时候的铁匠,是我小学同班同学孙连昌。</h3> <h3>尼尔基五六十年代的铁匠铺,后来发展成铁业社,从我记得的现在邮局对面,挪到了西门外,人员多了,生产加工的物件也就多了。<br>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第三次工业革命的出现,同样波及到尼尔基这些小手工作坊。这里不通火车,进原料价格高,手工加工的成品数量少,与机器流水线上的同类产品没有可比性。逐渐的,铁匠铺也好,铁业社也好,作坊式的手工业必然地退出了历史舞台。莫旗手工加工的消失,并不是为当地机器工业所替代的,而是被外面工业革命产品取代了。不甘心的,改革开放后有鼓秋着做了巴特罕啤酒厂,植物油厂等,近些年也销声匿迹了。还没有等到第四次工业革命,是被地方文化观念经营理念打压掉了。所以,我们至今没有工业上的什么产品,地方经济上不去,仍然倚仗着靠天吃饭的农业。<br>期待着莫旗走工业文明这条路,有些渺茫。那么走走靠着自然山水旅游文化民族文化这条路,也是行得通的。关键是要有合适的人才。<br>只是我的感叹。</h3> <h3>好啦!感叹归感叹,身居事外的我也只是感叹。<br>继续,回忆当年的手艺匠人吧!</h3> <h3>柜子</h3> <h3>箱子</h3> <h3>看到上面的箱子柜子,就知道我要说说木匠了。<br>五六十年代的尼尔基,有木匠铺。也有游走村屯的木匠做零活。<br>生产资料,打胶皮车的车厢板,做木制手推车。像农用的犁杖啊桦子把手啊,一般村子里的木匠就能做,不用找镇里的木匠铺。<br>镇子里木匠铺,做家具比较多。学校的桌椅板凳,黑板,校园里的压板滑梯,都是木匠铺的师傅做的。<br>家具,是家家都要用的,比如箱子柜子。那时候碗橱柜都很少有用的。</h3> <h3>上图的箱子,是土地改革时奶奶分到的。应该是一对,不知道什么原因,奶奶只要了一只。母亲在世的时候,这只箱子让奶奶的长房长孙拿去保存了。家里人不在一地生活,其他人,现在也只能看一眼照片了!</h3> <h3>一般家里儿女结婚,要到木匠铺打制一对箱子,早期是全开盖的,后来又半开盖了。咱这,用的木料,大多是榆木松木。好一点的是水曲柳的,花纹好看!</h3> <h3>1978年我们乡镇,小孩子都会爬了,我家还没有木箱或柜子呢。一起工作的老领导看不下去了,说,我给你几块木板,你再买几块胶合板,找木匠打个柜子吧。家里没个箱子柜的,也不像个家呀!这样,我张罗着找了学校的木匠帮着做了第一件像样的家具,两开门中间带穿衣镜的捷克式大衣柜!<br>跟下图有点像,但也不完全像。我的立柜上面有盖下边有脚的。中间和右边的门里还隐藏了两个抽屉。更方便的是,整个柜子是可以拆装的!</h3> <h3>就这个可以拆装,让我非常喜欢。木匠师傅就是当时汉古尔河中心校的木匠王洪明。那时候也就不到三十岁吧,是个闷头做活不太爱说话的人。手艺真是没说的。那个大立柜,前边左右两个门加上中间的穿衣镜,各自可以拆下来。柜子两侧挡板加上后面两块板,四块板子有合页相连,可以折叠成一块板子那么大。上盖下托,各自单独,暗藏的两个抽屉也是可以拿出来。抽屉装进去后,上面有平板,就是柜子里的隔离板。柜子前面左右两个门,看上去没有把手,玄机在门中间那三四公分宽的装饰板里呢。装饰板是用一块水曲柳木头刻出来的,边上是镂空的,那就可以做把手了。<br>这件家具从莫旗汉古尔河带到尼尔基,又跟我们到海拉尔,然后去了北京。直到今天,还立在我们家。算起来,快五十年了。</h3> <h3>上图就是我家可以拆装立柜的拉手!木头刻出来的,既是装饰也有拉手功能!</h3> <h3>上面这张图片,是当地达斡尔人家过去房屋门楣的木刻装饰。本来镶嵌在草房里。搬进楼房拆下来又装饰到客厅与厨房中间和隔断上。</h3> <h3>这精美的纹饰,都是出自那时候木匠的手艺。</h3> <h3>下边这物价,认识的人一定不少!</h3> <h3>缝纫机</h3> <h3>看到上面的物件,都认得吧。是的,下面我要说的是尼尔基五六十年代的“成衣铺”,后来多人加入其中就叫了个“被服厂”。<br>听我的朋友陈爱萍介绍说,解放前有名的裁缝师傅姓贾,都叫他贾师傅。陈爱萍的父母就是老贾师傅的徒弟!我记事的时候,裁缝师傅就是爱萍的父母了。</h3> <h3>去成衣铺做衣服的人不多,那都是比较富裕讲究的人家。一般人家还都是自己手工做。那时候我家就有了一台半新不旧的缝纫机,妈妈会用。奶奶做鞋时,妈妈用缝纫机帮她扎鞋面鞋口,或者内衣内裤一般的外套衬衣裤子,奶奶照葫芦画瓢剪裁好,妈妈抽空就做了。</h3> <h3>成衣铺也可以单为顾客剪裁。买好布料,去了裁缝师傅量体裁衣裁好了拿回来自己做。没有缝纫机人家的女人们,会到相处很好的有缝纫机人家去做活。也很正常的事儿!</h3> <h3>看几张穿着简易旗袍女人照片</h3> <h3>这几张照片,是从网上找的。为啥找几张穿着简易旗袍的女人照片呢?嗯,我有故事要讲。</h3> <h3>我上小学的时候,母亲从工会的职工机关学校调到医院上班。医院里的人,跟外边的人区别很大,来自内地北京上海的都有,他们很讲究穿着。妈妈和其他几位女同事,夏天就穿旗袍。那种小碎花布做的旗袍。一个人做了,几个人跟着做。一来二去影响了左右邻居的女人。我们家在粮食大院东的大平房住的时候,院子里的石大娘,王婶,周婶,小郑婶,她们都穿过旗袍。那时候的旗袍跟如今的旗袍不同,就是一件夏装,没有那么细的掐腰,也没有那么高的开叉。不是眼下礼仪小姐那种时装式的旗袍。</h3> <h3>说到母亲那代女人穿旗袍,再多说一句,她们也开始烫发了。莫旗的理发店还没有烫发业务的时候,就周六晚上约一起去讷河烫。我记得有诺敏、伊敏、殷杰、百杰等人的母亲,由伊敏母亲出面找她家先生,当时的院长派车拉着去讷河。周一上班,呵!医院里就开锅了一样,纷纷议论这些女人的洋门卷发。次数多了,也就没人议论了。再后来,尼尔基的老郝家剃头棚也可以烫发了。这样,洋门卷发的女人就更多了。那会儿就只有结了婚的女人烫头。未婚姑娘,烫个刘海或辫梢儿是有的!</h3> <h3>说到老郝家剃头棚,那是五六十年代人们对理发店的称呼!<br>老郝家剃头棚儿我虽然没有去那理过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家有我初中同班同学——郝国贤。<br>当年好像他家是老爷子带着一个儿子一块经营着理发店。</h3> <h3>过去的理发店</h3> <h3>理发工具就是剃头刀子和剪刀,墙上挂着一条皮子,理发师傅时不时就把剃头刀在那个皮子上杠杠,也就是用那个皮子磨磨剃头刀。</h3> <h3>剃头刀也刮胡子。</h3> <h3>剃头刀</h3> <h3>用来磨刀的皮条</h3> <h3>那时候的理发店,顾客都是男人,没见谁家女的去剪头发。后来可以烫发了,我也没去过。1983年离开莫旗之前,我还真是没烫过头。</h3> <h3>写这些工匠,一些照片都是网上公开资料我下载来用的。说到这,我接下来说说,曾经给莫旗几代人留下纪念的莫旗的照相馆。</h3> <h3>五十年代的照片</h3> <h3>戴着红领巾尼尔基实验小学的小学生</h3> <h3>尼尔基中学1966年初中毕业全班合影纪念照。</h3> <h3>1979年10月,取得全国曲棍球冠军载誉归来的莫旗曲棍球队与旗领导合影。</h3> <h3>上面几张照片都是咱莫旗照相馆拍的。<br>当年的照相馆,在现在准备改建的大医院靠东边位置,是一条南北道的东北角。那条道,哪年给堵死了不知道了。<br>说起照相馆就绕不开一位已经故去多年的老人——刁善堂。这个名字很生疏。当年也没人敢当面这么叫他,背地里都叫“照相馆老刁头”!说说这几个人,大家对这个刁老爷子就有概念了!前些年咱莫旗的几位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巴特罕啤酒厂厂长刁家震,植物油长厂长刁家春,个体影楼的刁家凤,会有不少人记得吧。对了,他们几位就是照相馆刁老爷子的儿女。</h3> <h3>听说刁老爷子年轻时,跟着姐姐学了照相手艺,早年,还在中苏边界跨界游走着照过相呢!<br>定居尼尔基后,开了自己的照相馆。<br>我小时候常去照相。跟同学照,跟老师照。带着弟弟妹妹照。也能保存那些照片。<br>找他拍照的人,都知道老爷子脾气不怎么好。你按照他的摆布姿势坐好站好,就好。他就去照相机后头,左看右看,再过来摆弄摆弄,再站照相机后头看看。然后,他用黑布把自己和照相机一块蒙起来,就露出个摄像头。右手捏着个胶皮球似的东西,说“看这儿看这儿”!右手一捏,说声,好了。他扭头走了。照相的,有经验的,也从前边走出去了。没照过相的,还坐那或站那儿愣着呢!</h3> <h3>五六十年代,有的政府单位,公安局刑侦,有照相机。再没见过谁家有照相机。所以,要想照个相,就得去照相馆。<br>拍了照片,一周后去取。有时沉不住气想早点看看照片。提前一两天也能取出来!<br>取照片时,要遇上老爷子在柜台后头,得加小心了。怎么地呢,防着他那句名言呗!<br>拿到照片,免不了急忙掏出来看啊!照的理想,笑呵呵地装好照片,走了!照的稍微不理想的,难免嘟囔嘟囔皱皱眉头。或者跟老爷子直接说,你这咋照的啊,头低着呢或者几个人的眼睛没往一处看不好看啊等等。这时候,老爷子把老花镜往下按按,眼光从镜框上方看着你,带着胶东口音不紧不慢地说了。就你长个猪八戒样,还想照出个美人图!“美人图”他发音是“美因吐”!据说,不止一个去照相的人听过他这句“美因吐”的名言呢!话是这么说,照片如果真的也让他不满意,那是绝对给免费重新再拍一次的。<br>那是老爷子认真,生怕丟了自己的手艺啊!</h3> <h3>说起拍照片,起初就是照相馆。后来,慢慢的有了照相机,灵活不少了。</h3> <h3>我最早是在初中时,认识并借用过这种海鸥照相机。用120或135胶卷拍照。特别珍惜每一帧照片,胶卷很贵的,不敢浪费!每次拍照后,或者拿到照相馆冲洗出片子,或者有同学自己买冲洗剂自己暗室里操作晒出片子来。那真是很有成就感的!</h3> <h3>那些120或135拍出的照片,如果不放大了洗印,照片很小的。<br>看几张。</h3> <h3>135胶卷没有放大的照片。</h3> <h3>下面是几张120胶卷拍的片子</h3> <h3>老山头那棵标志性大树前的初中生。</h3> <h3>乡下供销社前的女教师</h3> <h3>尼中校园的师生</h3> <h3>当年照相都是有底片的。我们叫“底版”。眼下数码相机手机拍照,没有底片了。</h3> <h3>拍照片的事儿就说到这吧!</h3> <h3>钟表修理,也是上个世纪的事儿了。现在电子手表电子钟,坏了换个新的,谁还修啊。因此,这个行当的手艺人也难找到了。</h3> <h3>这种要手工上发条的挂钟座钟,都被电子钟碾压成了成古董了。</h3> <h3>上图,是我家墙上挂着的上海产三五牌挂钟!需要每周上一次发条,发条上足了,就逢整点铛铛铛敲出点儿来!</h3> <h3>手动上劲的上海产的春蕾、宝石、宝石花手表,四五十年了,修理一下照样走的挺好!那时候国产表货真价实,当今还有人能修理,也可以说是家国宝贝工匠了。</h3> <h3>修表工具之一</h3> <h3>修表匠人在修表。</h3> <h3>哪里有修表匠人呢?如果有需要,就能找到。咱尼尔基镇有,大上海有,一二线城市都有。有人年龄大了是不接活了,挡不住亲朋求上门。有人呢,舍不得多年的老顾客,仍在坚持。</h3> <h3>修表的事儿就不说了。最后,说说咱们尼尔基当年那些吸引孩子们的副食店副食品吧!</h3> <h3>那时候,尼尔基的一商店,副食店,生产资料商店,无论那种类型的商店,都是带有柜台的,把店员与顾客隔离着。</h3> <h3>玻璃球那么硬的糖球。一颗能含大半天都化不完。</h3> <h3>炉果。一种比较硬,但是还挺脆的饼干类的点心。</h3> <h3>牛舌饼。好像也有叫长白糕的吧。有的表面粘着白砂糖粒儿。吃起来有点软,还有点小哏。口感挺特别。</h3> <h3>大饼干。跟没油的发面饼似的。价格也比较实惠。我家女儿小时候,我用两块饼干中间加上奶糖,锅里稍微烤烤,奶糖化了就把两块饼干黏住了。吃起来比饼干香多了,叫奶油饼干了!</h3> <h3>上面说的几种点心,出自莫旗食品厂,那也是距今四十多年前的事儿了!</h3> <h3>“冰棍,冰棍!香蕉橘子味儿”!这种吆喝,北方地区都有吧?这个比较早了,那得是六十多年前了。为了看看香蕉橘子是啥样的,我跑到冰棍厂,要进去看,被拦住了。告诉我说,是香蕉橘子味,那也不是把香蕉橘子放进去啦!我问了,没放进去,那味道怎么进去的?工人怎么解答的,记不清了。就记得没让进去看。</h3> <h3>就是这白色硬邦邦的冰棍,也不是想吃就能买的。那时候人们生活水平都不高,花三分五分随便给孩子买根冰棍的人家也不多。</h3> <h3>冰棍厂刚刚有的时候,卖冰棍的还没有这种推车呢。好像是可以挎着的小木箱子,用白布蒙着走街串巷地卖。后来就是大号暖壶装着的了用自行车推着了。</h3> <h3>家长们不爱听那“冰棍,冰棍”的叫卖声。随着一声传来,一定是孩子们渴望的眼神投过来。每次叫卖声传来,就有渴望的目光,可也不能每次都买啊!可也有惊喜的时候,遇上家长心情好,会用大搪瓷缸子装四五根冰棍回来,或者掏出几毛钱给孩子们,那就朝着卖冰棍的飞奔而去了!</h3> <h3>然后,一人一根吃起来!</h3> <h3>现在啊,一年四季有冰棍雪糕冰激凌卖,口味也不再是香蕉橘子味儿了!多美呀!可是,就有人还是惦着老式邦邦硬的大白冰棍。吃的是个回忆。商家挖掘老品牌迎合,那个北冰洋汽水,不就是吗。<br>喝着吃着,回味着。是不是那个味不要紧了,听着名字就亲切。<br>这个是心结啊。</h3> <h3>读史明志。有人说,不读世界史,不知中国之特质。不读中国史,不知中国之伟大。其实,不了解本地历史,不研究其螺旋式前进之规律,难以找出破茧而出的那个点。</h3> <h3>每天看着尼尔基家乡的秋色在变,在这温暖的秋天里,让我想起过去五六十年的事。<br>絮叨絮叨。仅此而已。</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