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故乡少年河——洸府河</p><p class="ql-block"> 穿越济宁城区的四条大河,从东向西排,依次是泗河、蓼河、洸府河和大运河。</p><p class="ql-block"> 其中,泗河是纯天然的、野生的,大运河(城外)是人工河。蓼河和洸府河是半天然半人工。</p><p class="ql-block"> 河流方向都是从北向南流。大运河新老运河都穿城而过,穿过南四湖下江南去了。其他三条,汇入故乡母亲湖温暖的怀抱。</p><p class="ql-block"> 我习惯于给居住的环境或熟悉的地方,起一个温暖的名字。比如故乡圣水泗河——她孕育了始祖文化和孔孟之道;故乡灵水大运河——她给故乡带来商业文明和财富。那么洸府河和蓼河呢?</p><p class="ql-block"> 洸府河离我的出生地小屯,约三里路。我童年的记忆里还有三稳桥。从村庄西头,现方圆忻居6号楼东向西,每一里路就有一座桥。二稳桥约在现在的菱花南路附近,三稳桥约在现在的凌云路附近。为什么叫“稳”而不是“里”呢?大概含有修桥求稳的意思。</p><p class="ql-block"> 桥边有几棵绒花树。绒树多枝叉,我们爬上去躺在“圈椅”里,两条腿搭拉下来,欣赏着蝴蝶一样粉红色娇艳的绒花,那是顽皮少年最初的风景和审美。</p><p class="ql-block"> 每年夏季,洸府河成为小伙伴们的乐园。从东岸游到两岸,再从西岸游回来,如自由穿梭的鱼儿。最快乐的事是憋在水里,看谁憋得时间长。打坷垃仗也要说一下。其实隔着河谁也砸不到谁,但双方都高呼着电影中英雄的口号,渲泄着少年的壮志豪情……几十年后回忆这段生活,引起河西岸几位同龄人的共鸣,于是又多了几位大队书记朋友,蒋林村的翟书记,东红庙村的沈书记,三里营村的孙书记等等!</p><p class="ql-block"> 这条伴我少年成长的河流,当然应美称为“少年河”;依次“蓼河”也就美称为“夕阳河”。如果以少年河洸府河为界,我在河东任城二中和柳行中学服务五年,河西岸实验中学和育才中学服务三十一年,那么那句老话描述的恰恰是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p><p class="ql-block"> 不过是,说这句话的语境常常是不忿时的发誓或是爆发户般地自鸣得意,而我没有!</p><p class="ql-block"> 我感恩祖父、外祖父生活的这片土地!当我经历了长长地漂泊回到故土时,常常有一种安稳回家的感觉;我感谢这条伴我成长的河流,她启发我溯源寻根,去过黄河、长江、珠江、黑龙江、伊犁河和那更加遥远的地方;我感动这片土地上发生过的所有故事,特别是伴我玩耍引我向上促我向前唤我回家的仁父慈母、兄弟姐妹、恩师亲朋、同学好友、发小玩伴以及那些一时忆不起名字的人们!</p><p class="ql-block"> 用我不尽完美却足够真诚的文字,唤醒那些温暖的记忆和最初的情怀,如泛着水花唱着儿歌日日流淌不息的河流。</p><p class="ql-block"> 初稿2022.9.4</p><p class="ql-block"> 修改2023.10.5</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