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19年12月第1版2022年12月第3次印刷的《哲学与文化》，第91页说：“文化则有先进与落后的区分，反映先进的经济和政治的文化形成了先进文化，反映腐朽落后的经济和政治的文化形成了落后文化。”第92页说：“文化具有引领风尚、教育人民、服务社会、推动发展的功能。文化可以引导人们认识真善美，为人们提供精神指引，提升全民族的文明素养。文化可以教化育人，帮助人们提高思想道德素质、科学文化素质和身心健康素质，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文化可以服务社会，满足人们过上美好生活的新期待，为人们提供丰富的精神食粮。文化可以推动发展，是国家繁荣振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源泉，对提高社会文明程度具有重要作用。”</p> <p class="ql-block">□因这段话，子木老师特向编者提出下面四个疑问：</p> <p class="ql-block">◇编者认为“文化有先进与落后的区分”，请问“文化具有引领风尚、教育人民、服务社会、推动发展的功能”的这句话里的文化是指先进文化还是落后文化？如果是指先进文化，那确实具有引领风尚、教育人民、服务社会、推动发展的功能；如果是指落后文化，那它还具有引领风尚、教育人民、服务社会、推动发展的功能吗？文化与先进文化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把先进文化偷换成文化合适吗？</p> <p class="ql-block">◇请问编者，“四个可以”对吗？</p> <p class="ql-block">由整段表述的“总说→分说”的逻辑结构可知，这段话中的“可以”应该是“具有”的意思。那这里的“四个可以”的文化是指先进文化还是落后文化？如果是指先进文化，那确实可以（具有）“四个可以（具有）”；如果是指落后文化，那它还可以（具有）“四个可以（具有）”吗？文化与先进文化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把先进文化偷换成文化合适吗？◇请问编者，为什么非要用“可以”表述？第7版《现代汉语词典》中的“可以”，共有5个意思：①助动词，表示可能或能够，如字迹可以模仿；②助动词，表示许可，如你可以走了；③助动词，表示值得，如文章写得不错，可以读一读；④好，不坏，过得去，如这篇文章写得还可以；⑤厉害，如天气实在热得可以。据此，第92页关于文化功能的这段话中的“可以”的意思不可能是②③④⑤，只能是①。所以，出现了下面两种情形。（1）【“可以”是“可能”之意】第7版《现代汉语词典》中的“可能”，共有3个意思：①可以实现的，能成为事实的，如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②能成为事实的属性，可能性，如根据需要和可能安排工作；③助动词，表示估计，不很确定。①②都有“肯定”的意思，此时，文化的“四个可以”就是四个肯定有的作用。但是，文化是有先进与落后之分的，落后文化不是“四个肯定有”，而是“四个肯定没有”。文化与先进文化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把先进文化偷换成文化了。③是“估计、不很确定”的意思，此时，文化的“四个可以”就是四个不一定有的作用，这与总述“文化具有引领风尚、教育人民、服务社会、推动发展的功能”相矛盾。所以，“可以”是“可能”之意时，要么把先进文化偷换成文化，要么表述自相矛盾，此时用“可以”表述文化的功能，必须强调文化的性质区分。</p> <p class="ql-block">（2）【“可以”是“能够”之意】第7版《现代汉语词典》中的“能够”，共有2个意思：①助动词，表示具备某种能力，或达到某种程度，如人能够认识和改造世界；②助动词，表示有条件或情理上许可，如明天晚会家属也能够参加。根据第92页关于文化功能的这段话主旨，推定“可以”不能被理解为②，只能是①。此时，文化的“四个可以”就是文化具备某种能力或达到某种程度时肯定有那四个作用。这里的“文化具备某种能力或达到某种程度时”应该是指产生了先进文化，而先进文化肯定有那四个作用。所以，“可以”是“能够”之意时，不必强调文化的性质区分，“能够”一词自带了限定条件，确保是指先进文化。总之，用“能够”不必强调文化的性质区分，确保是指先进文化；而“可以”有“可能”和“能够”之意，即可以≠能够；那什么非要用“可以”表述，不直接用“能够”呢？笔者在此提示：凡是需要区分性质的概念，表述其作用时，不能用“具有”“可以”“会”，而应该用“能够”；凡是不需要区分性质的概念，表述其作用时，“具有”“可以”“会”“能够”都能用，或这些词都不用。</p> <p class="ql-block">◇请问编者，第93页的“相关链接”中，为什么表述的是“优秀文化”而不是“文化”呢？是不是编者认为“优秀文化”与“能够”相联结，“文化”与“可以”相联结？笔者认为，编者真的是弄反了。正确的表述应该是这样的：“文化能够”“优秀文化具有、可以、会、能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