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济纳旗之旅(五)

时间若水

<p class="ql-block">   今天是此行的最后一个景点。5点就超床去居延海看日出。</p> <p class="ql-block">    居延海,是我国第二大内陆河黑河的尾闾湖。汉时称居延泽,唐时称居延海,发源于祁连山深处的黑河,流经青海、甘肃、内蒙古三省区800余公里后,汇入巴丹吉林沙漠西北缘两片戈壁洼地,形成东、西两大湖泊,总称居延海。</p> <p class="ql-block">   我们披星戴月走了一个多小时,眼前却是一片沙漠,连湖和茂密的芦苇影子都没见到。注定我们今早要沙漠里看日岀了。</p> <p class="ql-block">   居延是匈奴语,《水经注》中将其意为弱水流沙,在汉代时曾称其为居延泽,魏晋时称之为西海,唐代起称之为居延海。在今内蒙古自治区阿拉善盟额济纳旗北部,形状狭长弯曲,有如新月,额济纳河汇入湖中,是居延海最主要的补给水源,湖面因额济纳河的改道而时有移动,逐渐淤堵。自元代以后分为亦集乃、哈班哈巴儿、塔剌失三个海子(湖泊)。清代以来分为东部的索果诺尔(蒙古语,意思是母鹿湖)和西部的嘎顺诺尔(蒙古语,意思是苦湖),两湖之间相距约35公里,但近年来因主要补给水源额济纳河注入湖中水量的减少,居延海已干枯无水。</p> <p class="ql-block">   历史上的居延海水量充足,湖畔是美丽的草原,有着肥沃的土地,丰美的水草,是我国最早的农垦区之一,早在汉代就开始了这里的农垦历史,还是穿越巴丹吉林沙漠和大戈壁通往漠北的重要通道,也是兵家必争必守之地,《史记·匈奴列传》中记载:“(汉)使强弩都尉路博德筑城居延泽上。”后又在这里设郡立县,南北朝时期柔然占领这里,隋唐时这里属于突厥,宋代时这里在西夏国的统治之下,是当时西夏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之一。在这片漫漫黄沙中的绿洲之中,碧水之畔,有过许多传说,也曾在这里发生过许多故事。相传,西汉的骠骑将军霍去病、“飞将军”李广,进攻匈奴时曾在居延泽饮马。据说,在元朝时,意大利人马可波罗也曾到过居延海。而唐代大诗人王维更是曾于湖畔驻足,并写下了著名的《塞上作》一诗:</p><p class="ql-block"> “居延城外猎天骄,</p><p class="ql-block"> 白草连天野火烧,</p><p class="ql-block"> 暮云空碛时驱马,</p><p class="ql-block"> 秋日平原好射雕。”</p> <p class="ql-block">  干枯前的日岀美景。</p> <p class="ql-block">   然而,流沙裹水,环境变迁,在岁月的延伸中,本很浅弱的沙上之水不断萎缩,且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地游移不定。到近代,居延海承载了千年游牧农耕、商贾驼铃和烽火狼烟后,累了,老了,瘦了。峥嵘岁月渐渐远去,滾滚黄沙不断拥来,丝路足印被裹埋,铁马金戈被消弥,水和文明都几近湮灭在干涸的河床上。</p><p class="ql-block"> 所以我们今天来这只能是在广垠的沙漠里看日出了。</p> <p class="ql-block">   远方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一条狭窄的淡红色长带,把天空和地平面隔成了两半。天空的云彩聚集又分散,便形成了这幅美丽而惊艳的天鹅展翅。</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红霞来的快去的也快,刚刚还是满碧的辉煌,眨眼间就变成艳阳高高在上,或许刚刚还沉浸在那缕红日中,现在的暖阳来的有点刺眼,但阳光正好。或如“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p> <p class="ql-block">   告别那轮红日,登上大巴,下午5点到达了呼和浩特,完成了比次行程。用唐代王维的《驶至塞上》作为本游记的结尾吧:</p><p class="ql-block"> 单车欲问边,</p><p class="ql-block"> 属国过居延。</p><p class="ql-block"> 征蓬出汉寨,</p><p class="ql-block"> 归雁入胡天。</p><p class="ql-block"> 大漠孤烟直,</p><p class="ql-block"> 长河落日圆。</p><p class="ql-block"> 萧关逢候骑,</p><p class="ql-block"> 都护在燕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