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中的美丽

寒塘梅影

<p class="ql-block">  2010年中秋期间,原江西生产建设兵团二十一团900余人参加了在九江举办的四十周年大聚会。聚会前后我写了《青春·友谊》一诗,既为抒发多年来郁结于心的情思,也为纪念这次“历尽劫波兄弟在”,或许不会再有的大型聚会。</p> <p class="ql-block"> 青春 友谊</p><p class="ql-block">当我匆匆地走近了你,五湖四海青春汇集 ;</p><p class="ql-block">激情的岁月多彩多姿,火热的日子有笑有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我悄悄地离开了你,风雨飘过多少朝夕;</p><p class="ql-block">忆往昔心碎亦会心醉,才知忧伤中犹有美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我默默地寻访着你, 物换星移花落秋季;</p><p class="ql-block">曾经的熟悉难觅踪迹,我的青春你在哪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四十年后再拥抱你, 天涯海角同歌共禧;</p><p class="ql-block">白发皓首的欢声笑语,我的青春复活在记忆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彩虹已逝夕阳绚丽;拂去积尘,惜惜相依;</p><p class="ql-block">短暂的团聚终将别离,祈祷地久天长的友谊!</p> <p class="ql-block"> 下图:中秋大聚会合影。</p> <p class="ql-block">  很遗憾由于电脑坏了,这次聚会的照片只剩下这两三张了。</p> <p class="ql-block">  这次中秋大聚会出版了纪念册,纪念册里收录了我的三篇文章(见下面三图)。这是我此生参与的第一次大规模(千人左右)的老友聚会,后来还有三次,分别是2011年七团的辛卯大聚会和2019年的兵团大聚会,以及2022年的全国军垦战友井冈山联谊会。我将永远铭记它们,此生恐怕再难有这种大规模聚会了。</p> <p class="ql-block">  在聚会纪念册上,《青春·友谊》这首诗署名是我和罗昕宁两人,而且比原诗多出一段。其中有这么个缘故:</p><p class="ql-block"> 我在创作这首诗时,罗昕宁的几句话让我确定了该诗的基调;写完后征求他的意见,他提出维科为三厂后来的生存,为大聚会都做出了重要贡献,诗中应该提到。我对此并不知情,便请他补了一段,并署上了两个人的名。当然他自己是不肯署名的。😃</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写熊大蒂的这篇,也有故事:当年我们虽然同在一个单位,但并不相识。2011年聚会后的某一天,接到老同学富玲的电话,说熊大蒂此刻和她在一起,因为她们是亲戚;并问我知道中国结吗,那就是熊大蒂"发掘”出来的。我听到"中国结"三字,精神一振,脱口而出:"我想写写熊大蒂和她的中国结,行吗?”······ 于是,这篇文章问世了,并被选入了纪念册。</p> <p class="ql-block">  上图是我1970年野营拉练日记。2011年廿一团筹备中秋大聚会期间,负责策划纪念册的高珊珊找到我,说当年我所在的一营三连作为全团唯一的先进集体,参加了野营拉练,这算是一件大事,能不能写篇纪念文章?我说我当年的野营拉练日记还保留着,就用它吧!虽然今天看来很幼稚很可笑,但有其"老古董"的价值。</p> <p class="ql-block">  下图是野营拉练期间我们在庐山合影。</p> <p class="ql-block">  1970年2月初,我们50人从江西生产建设兵团安福七团调入位于九江的廿一团(原第三监狱,亦称九江新生棉织印染厂)。记得姐姐当时很羡慕地恭喜我成为了“领导一切的工人阶级”,殊不知我是把我最美好的青春,献给了最辛苦、最卑贱、最揪心、最惋惜的一段岁月,而这段岁月长达十年之久!</p> <p class="ql-block">  1970年:以为从此“鲤鱼跳龙门”的原七团12连战友合影(冬苹因故未参与合影)。</p> <p class="ql-block">  1971年:“轻工业不轻”,指的就是最辛苦最可怜的纺织女工。</p> <p class="ql-block">  1972年:“激情的岁月” “多彩多姿”,引号中隐含多少酸甜苦辣:大红大紫引来了背后的涂灰抹黑······</p> <p class="ql-block">  1973年:“有笑有泣”的日子,笑的是愚昧,是苦中作乐;泣的是青春中最美好的“梦”,来了,又去了······</p> <p class="ql-block">  1974—1975年:从进厂至此时,在“贵人”的扶持和我自己的努力下,我似乎一直很“红”,虽然其中饱含多少难以言说的心酸。—— 我以讲故事闻名遐迩,实际上已经纯属“个人奋斗”了;貌似“辉煌至极”,但终归是浪得虚名,于事无补。</p> <p class="ql-block">  1976—1977年:青春将逝,一事无成,在一片浑浑噩噩中歇了下来混日子过。从这开始的日子里,有两个朋友的名字不能不提:王玉玲、蔡长宁。</p> <p class="ql-block">  1978年:时代的转折即将来到,我却浑然不觉,错过了不该错过的······</p> <p class="ql-block">  1979—1980年:女儿是苦涩茫然生活中的希望和动力。年底终于等到了调令,结束了十年“心碎亦会心醉”,“忧伤中犹有美丽”的九江岁月。</p> <p class="ql-block">  调回南昌后,不知道是因为九江十年伤心的事太多不堪回首,还是因为其中的“美丽”均已远去无所牵挂,亦或是回南昌后那碌碌无为且又“寡淡无味”的日子让人没有了激情和热情;总之,我跟九江的一切断了联系,几十年没有任何交往。</p><p class="ql-block"> 一直到三十年后,在偶然的情况下(见本人自传)被互联网“网住”,参加了2010年21团的九江中秋大聚会,从此打开了心结,满腔热情地投入到了一场又一场大大小小的聚会中。</p> <p class="ql-block">  聚会N多,这里只介绍2011年6月李伟来的那次,因为这是我记忆中自中秋大聚会后的第一次三厂朋友相聚,而此时恰好我侄女越越回国探亲了。</p><p class="ql-block"> 李伟是冬苹的好友,因此我们也成了朋友。我们相邀游三清山,并携越越同行。</p> <p class="ql-block">  不想天公不作美,刚下三清山的缆车,电闪雷鸣,风雨大作,导游说这山是没法上了,越越和途中认识的年轻驴友立刻就打起扑克来,其他人也都忙躲雨去了。</p><p class="ql-block"> 冬苹和李伟却毫不动摇地决定继续登山,并一个劲地鼓动我同行。就这样,我们顶风冒雨,在电闪雷鸣的威吓中完成了这一壮举。</p> <p class="ql-block">  后来,我们三人每人写了一篇文章记叙此事,合在一起发表时,题目好像就叫《三侠女勇登三清山》。可惜新浪垮了,文章也无影无踪了。</p> <p class="ql-block">  下山后的第二天,罗昕宁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李伟及我等南昌诸友。</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附:我们那年登三清山,暴雨中只能看到雾蒙蒙的一片(拼图),拼图下面几张是今年7月我们“三清山康养”时卫家璇拍的。</p> <p class="ql-block">  短暂的团聚终将别离,祈祷地久天长的友谊!</p><p class="ql-block"> 将情谊珍藏心底,将图文诉诸眼球。</p><p class="ql-block"> 活好每一天!</p><p class="ql-block"> —— 2023.10.12 完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