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瓷魂绽奇葩

明明

凝聚瓷魂绽奇葩 景德镇御窑厂遗址公园 参观记 今年7月中，儿子陪我去南昌办事，事毕，遂到瓷都景德镇游览。 御窑厂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大名鼎鼎，是游景德镇不可或缺的景点。抵达景市后，我便通过互联网对御窑厂遗址公园作了些案头功课：这一名称是2014年经国家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发布的，以中国瓷器考古遗址及其背景环境为主体，具有科研、考察、游憇等功能，在考古遗址保护和发展方面具有全国性示范意义的景点。 我虽然在大学读的是历史专业，但对中国文化史尤其是国粹瓷器文化知之甚少。现在能通过实地参观具有唯一性、不可再生性，在历史、文化方面极具审美价值的遗址，弥补这一方面的欠缺，是值得珍视的机会。 7月25日一大早，我和儿子便到了御窑厂遗址公园。大门外一个巨大的牌匾吸引了我，走近一看，镂空的汉字布满上下。右上角有“洪武”，左下方是“光绪、宣统”等字样。这不是明清皇帝的年号吗？左边一行大字写着“御窑厂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原来，匾上刻的是始于明洪武二年（1369年）止于清宣统（1911年）御窑厂所经历的明清两朝27位皇帝的年号。 御窑厂国家考古遗址公园牌匾 八点钟，公园准时开门。我们随参观者一道走进门厅，从右边小门过闸机进公园，而两边小门中间的这道“墙”是关着的门。 进了公园，看到这道门的背后是一个巨大的圆形青花瓷板图。 放大后的御窑厂图 这个青花瓷板上画的是御窑厂吗？走近看介绍：清道光（1821—1850年）年间制作，画的是以御窑厂为中心的景德镇。 图上端为石岭地区，西侧是奔流的昌江，中间绘制的御窑厂的三进院落，院子的东西两侧跨院为制瓷作坊。 “仪门”是当时御窑厂的大门，门内有“奉上旨御窑厂”标旗，仪门前可见看相、茶局、命馆、风水半仙等招牌。仪门东西两侧分设东辕门、西辕门两处牌楼，还有关帝庙、火神庙。 画面下端是御窑厂山门，上方悬“御窑厂”匾额，门外高挂“宪奉御窑厂头门”旗，两侧有浮梁县衙，监管窑务的“景德司”。 这块圆瓷板把清朝时期的情景画得清清楚楚，河流、街道、房屋、树木及来往行人；御窑厂内院子、作坊，厂外热闹非凡的场景，仿佛把我们带到鸦片战争之前的年代的景德镇，那时它是如此繁荣昌盛。 沿着石板路上边走边想时，一口水井凸现路边。正疑惑间，儿子指了井旁地上的铜牌说：“这里有文字介绍呢。” 看说明了解到，这井是明隆庆年间建的，有四百多年的历史了，是御窑厂唯一留存的地面实物。 这口井“相貌”平平，不算大，也不高，和现在的民间水井相去无几，但它是当年窑工们生活、生产不可或缺的资源。我从井口向下望，井里的水亦然清沏，可照人影。几百年来，它源源不断涌动，见证了御窑厂的历史更替，也映照了窑工多少代人的悲欢离合，记录着中国瓷业的艰难历程和璀璨重生。 是的，古井的诉说让人深铭内心，抬眼看石板路两边的灰砖红檐的古建筑，房子前面大片草坪，远及最远、最高处的珠山和山顶名声赫然的龙珠阁。我想，今天来亲身体会御窑厂前身今世的“窑变”，该是一种别样的幸运和享受。 古井不远处有块红标牌——“御窑厂的故事”，古往今来的动人场景要从这里开始啦。 明洪武二年（1369年），朱元璋设御窑厂，曾烧明清两代皇家用瓷 这口井左边的房子和右边高高耸立的大樟树，以及树后一排窑房，都是明代“南麓遗址”区域。当年这里是馒头窑，后来被废弃，盖成多幢民房。现在经考证，认定这里是有名的明成化鸡缸杯碎片出土处，遗址上造了保护房，展示了完整的地下窑层。 这张图片中，右边是公园大门，儿子的前下方是井，树后面一排是明窑遗址 走进明窑遗址 　　 此遗址面积约1500平方米，1988年以来经多次发掘，结构相同，大小相近的镘头窑遗迹共17座，经考证是在明宣德（1426—1435年）至万历（1572—1620年）年间使用的，它们是御窑厂内目前发现数量最多、延烧期最长的窑炉区。 在这里发现的龙缸碎片厚度达1.3米，重量达10余吨。 明正统（1435—1449年）青花云龙纹大缸 《明史• 食货志》载：“成化间，遣中官之浮梁景德镇，烧造御用瓷器。”成化年间瓷器制品，其胎质莹润，造型秀奇，质精秀雅，无与伦比。鸡缸杯，即饰子母鸡图之盛酒小杯，环绘公鸡偕母鸡领幼雏觅食。子母鸡图，早兴于宋朝，然画于瓷上，则从成化开始。由于鸡缸杯色彩缤纷鲜明，绘画率真可人，被业内称为“神品”。 上：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半成品下：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残片 我在馒头窑前伫立良久，思绪绵绵：在炽热的瓷窑中，一切是这样地古朴简陋，而生命本体的冲动腾跃又是如此强烈！ 遥想当年，那神秘神奇的窑门封闭，投柴点火溜火紧火。忙碌的日日夜夜，窑工们挥洒血汗泪水，当一切归于平寂，窑门砸开，那经过天火燎冶的匣钵依次出窑，一只绚丽多彩的小杯使一口硕大的的窑屋熠熠升辉。炼狱之火的神功，天成色彩的魅力，使得你不能不怦然心动！ 这里，不是缥缈难寻的梦影，而是流动的历史的书页，是劳动者的赞美诗，是神奇的火的艺术的孕育地，是神圣的生命绵延赓续的印证。 　　 这个小小鸡缸杯怎么那么神奇？在陶瓷制造史上怎么会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当这些问题仍在脑际回旋之时，走着走着，差点和路旁的标牌撞到了。 这标牌就是“唐英的故事”——史上最伟大的督陶官，那就一定有什么感人的事吧。 　　 唐英（1682—1756年）清代制瓷家，于1728年以内务府员外郎衔到景德镇，监理窑务28年，至1756年卒于任上。 他在督陶中，仿制明永乐、宣德、成化甜白、白釉、青花、斗彩等达乱假成真。在创新工艺上把釉上彩、釉下彩、颜色釉上一个新台阶。 他还把制瓷工艺与诗、书、画、印相结合，创造出无与伦比的精美图案，“唐英至此，集大成矣。” 清乾隆景德镇窑唐英款粉彩人物图笔筒 几点梅花添逸兴，数声鸟语助吟怀 清乾隆六年春月（ 1742年3月）唐英敬制献东壩天仙圣母案前永远供奉 唐英还是个学者，在文字、绘画、书法上也有很高造诣，有诗文集《陶人心语》、戏曲剧作《灯月传奇》、关于陶瓷的专著《陶成纪事》和《陶冶图说》。 《陶冶图说》是我国陶瓷工艺过程的第一部专业书，介绍了制瓷生产的二十项流程。 在景德镇千年制陶史中，唐英是佼佼者，他对我国制瓷业的发展功不可没，他做督陶官期间“唐窑”名满天下。 　　 南麓窑房遗址前面就是“缮瓷坊”，此楼建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原来是市政府办公楼，现在改为陶瓷修复室。前些年，从“瓷坑”里挖掘出来的残瓷片，就是在这里清洗的。 　　 目前展陈的有陶瓷修复的定义、历史、类别及流程。 修复历史 考古修复 金属镶饰 从数以吨计的废残瓷片中，找出能对上号的器，就像是大海捞针；找到了，能把它们修复成精美的原貌，更是难上加难。景德镇古瓷研究所的专家与工匠们凭学识与技术铸就了今日的辉煌。 上左：仿明成化斗彩灵芝团花纹杯，采用考古方法，两天时间于2018年7月修复。上右：壶，2018年12月用金属镶饰修复。下左：仿明宣德青花龙穿花纹碗，2018年11月用10天时间精修复完成。下右：晚清青花小碗，2017年5月用15天，锔瓷修复完成。 仿明永乐釉里红云龙纹梅瓶 缮瓷房的前面就是围墙了，我们就看路对面的“佑陶灵祠”，这这里供着窑工们的神一一童宾。 相传明万历27年（1599年），青花大龙缸久未烧成，当时的督造严惩窑工，窑把桩师童宾勇斗督造后跳入窑火中。窑工们向督造讨要人命，他逃回京城，官府为平息民愤而为童宾立祠，奉为“风火仙”，窑民们世代奉之。 佑陶灵祠及祠前香炉 风火仙 从“佑陶灵词”大门出来，它邻近的“中国御窑工艺博物馆”，因整修而暂停开放，颇为遗憾。 走过“中国御窑工艺博物馆”，前面就是大草坪和龙珠阁。远远地看到不少游客在一个圆瓷板前驻足观看。 原来是门口的青花瓷板在这里被拆分成两片，人们通过缺口能看到别样的龙珠阁，可以拍到一张孤品照片，游客是在这里打卡呢。 这个十字路口，也就是青花圆瓷板图上御窑厂的“仪门” 所在地——凡不能进宫廷的瓷器不能越过仪门，只能在厂里就地粉碎。 龙珠阁前面的这块大草坪，原来有两栋市政府宿舍楼，遗址公园的规划确定后，于2012年底率先开始拆除，铺成草坪，使龙珠阁更突出、雄伟、神奇。我怀揣着一睹为快的心情，兴奋地快步向它走去。 龙珠阁始建于唐，称聚珠亭，宋改中立亭，明清两朝间多有更改，1925年重建后称龙珠阁，1987年重建为仿明重檐宫廷建筑六层，高34.5米，面积1650平方米，是御窑厂代表建筑，景德镇市徽图案即取景于此。 这棵大树很高大，但树干似乎不太高，看上去很圆满，造型美，很有灵气哦 馆内珍藏着御窑厂的珍品及史料，所藏瓷器均为残件或复原瓷器，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宝库，也是千年瓷都的骄傲——龙珠阁本身就是世界级的孤品呢。 走进一层门厅，眼球立即被房顶与梁的夺目光彩吸引了，皇家风范啊。门厅两边分饰瓷板画“陶阳十三里，时在盛夏”，展现的是淸代景德镇的市井生活场景；“陶阳十三里，昌江运瓷”，使得今人可形象地目睹昔日水路运瓷天下走的繁忙景象。 大厅中央摆放着御窑厂陶瓷雕塑微缩景观，这是以嘉庆二十年《景德镇陶录》中的”御窑厂图”为依据，采用陶瓷材料高温烧制而成。它形象表现了御窑厂规模和气势，房屋、作坊、人员、物件，布局得当，精致有序，气势恢宏，一目了然。 整个景观共装置由1300多个陶瓷“零部件”组成，打破了“大世界吉尼斯纪录”。 上图：放大全图后的左半侧下图：放大全图后的右半侧 　　一层大厅四角各陈列一件御窑厂瓷器（仿制品），墙面上挂有书法条幅。 清乾隆（1736—1796年）青花斗彩团花纹天球瓶 清乾隆（1736—1796年）粉彩山水百鹿福桶尊 清雍正（1722—1735年）青花缠枝花卉纹双耳瓶 清乾隆（1736—1796年）粉彩春桃天球瓶 　　 龙珠阁的二层放映弧幕电影《CHINA·陶哥》，三层陈列着御窑遗珍，四层布置了陶人心语，五层是瓷乐和鸣。 在一层的后门厅墙上，也有两幅瓷板画。一幅是“唐英督陶”，画面上，工作中的唐英与窑工们个个精神饱满，英气勃发；“景德瓷韵”画面场景是皇帝正察看景德镇送到的大龙缸，这位皇帝不是雍正便是乾隆。 我注意到，瓷板画落款的时间应在筹建遗址公园之时，景德镇当代瓷画艺术家的技艺水平、瓷板的烧制水平都是顶级的。 出龙珠阁后门厅拐个角，就看到“北麓遗址”，在这里曾出土过数以吨计的碎瓷片。 草地上的圆形盖子，可能是地下明窑的烟囱口部。 紧挨着龙珠阁底座的墙边，有个地下室出入口，标着“明代窑炉遗址，现因正施工”而闭馆。地面上是大草坪，有八九个带盖子的圆形水泥口个，我猜测可能是地下窑的烟囱口吧。 从山下正面看龙珠阁，它东边与一棵大樟树相伴，此树盘根错节不知有多少年了。我们想沾点灵气，便与古樟树合了张影。 站在此处，山脚下御窑厂博物馆的全貌一览无余——八座古窑耸立，与龙珠阁遥相呼应，向人们展示着陶瓷的悠久历史，对子孙后代讲述着博大的文化内涵。 走下珠山，我们穿过东围墙遗址与御窑博物馆，去徐家窑及明清窑作群参观。 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明清窑作造艺长廊 明清窑作群 千年的“对话”——朝夕相见的龙珠阁与明清窑作群 徐家窑始于明未清初，有千余平方米，是景德镇保存最古老、最完美、最大的柴窑遗址，主要烧碗、盘、壶等日用瓷。明清窑作群共保留八座传统坯房，与徐家窑相连，成为一个完整的体系。解放后它划归国营建国瓷厂管理，直至1979年停烧。筹建御窑厂考古遗址公园时，徐家窑于2016年11月8日复烧成功。 上联：復建復烧徐家窑火越千年下联：传承创新古作坊器呈万形横批：传承创新 今天，眼前情景又与我1978年来时看到的画面一样——师傅在制模造坯。 除徐家窑外，明清作坊群里还有不少闪光的“珍珠”： “雕镶作坊”是御窑厂的附属作坊，1949年归属建国瓷厂，该窑制作的“珠光”牌高温釉瓷，1979年获国家银质奖。 孙公窑创建于清光绪年期，百年四代传承。新中国成立后，建国瓷厂需要影青釉配方，“孙荣记”积极捐献，在公私合营时还捐献厂房。 1994年，孙荣记瓷房复建，被市委、市政府授予“陶瓷世家”荣誉，并改名为“孙公窑”，于2018年进入明清窑作群。 1994年10月，景德镇币委与市政府在景德镇置镇990周年暨第五届国际陶瓷节，授于孙同鑫为“陶瓷世家” “官古户”是我们在作坊群里看到的鲜为人知的名词之一，它是指御窑厂的协作窑，在清朝期间有时宫廷的单子多了，御窑厂就派给他们做，按质验收，按件付银。 　　 祥迎弄17号的邑山窑创建于清末，距今170多年，由江西都昌人秦先栋创办。秦先栋号邑山，故其窑称“邑山窑”，原位于御窑厂东，系清御窑的“官古户”。民国初年，此窑被秦家家族作为嫁妆陪出，改名徐家窑。 迎祥弄17号，我们进去观赏过，秦家的“家底”很厚。 这是17号客堂内的摆饰，一种琳琅满目的感觉 17号主人家门口堆的瓷残片 御窑厂从1369年创建到1911年结束，经历542年。新中国建立后，景德镇市在御窑厂的原址上成立建国瓷厂，上世纪末，建国瓷厂停产熄火。在这半个多世纪中，也曾有过很多难忘的事，让我们一起听听“建国瓷厂的故事”。 建国瓷厂，胜利路63号 建国瓷厂是景德镇首家国营瓷厂，是全市十大著名国营瓷厂之老大，生产了三阳开泰、钧红、羽毛花釉、凤凰衣釉等名贵瓷瓶，其中有270件作为国家礼品瓷飘洋过海，赠送给外国首脑。用“一器千金”来形容高贵颜色釉的身价，绝非夸张。 天青釉堆白牡丹莲子缸 上：影青刻花花篮瓶左下：青花冰梅纹花篮瓶右下：青花釉里红瓶 建国瓷厂在拥有御窑厂的老厂址、老设备、老人马、老技术、老传统的基础上，沿袭著名的“汝、定、哥、官、钧”的仿古瓷工艺，继承传统名贵色釉（钧红、祭红、郎窑红）精华，创造了火焰红等色釉及釉上堆花的工艺品，尤其是“三阳开泰”深受人们喜爱。 他们厂的“珠光牌”高温颜色釉瓷1979年获国家银质奖、1989年获首届北京国际博览会金奖、彩红釉瓷盘1990年获第39届尤里卡国际发明博览会金奖。 三阳开泰扁肚瓶 颜色釉瓶 这图中的三个瓶子，我老伴早年买的，左边是三阳开泰，右边是钧红 建国瓷厂的老设备，转岗后仍发挥作用 在明清窑作群里，我被一幢大房子门口的牌子吸引：“陶阳里艺木创作交流中心”。走进门，一块墙面上的金属牌介绍，房子前生是建国瓷厂的烧练车间，2288平方米，1977年建造，用于放坯、烧练、运输。现在门厅墙上挂着毛主席诗词的瓷板，还有大瓷屏风。在一楼有不少房间，可能是匠人们的工作室吧。 陶阳里艺术创作交流中心 门厅里的瓷屏风 工作室 大楼外面，有一些非物质文化传承人工作室，都是目前瓷业中各项技艺的代表人物发挥技艺的场所。有一个工作室的门敞开着，陈列不少作品，我们信步进去参观。一个年轻人介绍，這里是粉彩传承人石晓武的工作室。说话间，石老师来了，他客气地请我们入座，并泡茶招待。在这样氛围下，彼此轻松地交流，我从中学到不少知识。交谈约十几分钟后，我怕耽误他的工作时间，便起身告辞。临行时提议能否合个影，他欣然同意，儿子举起手机留下了这难忘瞬间。 上图：习主席携夫人送国礼下图：石老师工作中 在石老师工作室合影 回上海后，我从网上得知，石晓武是江西省陶瓷艺术大师，中国国礼瓷创作者、非物质文化遗产粉彩山水代表性传承人，省高级技师（国家一级）。 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就已挑起瓷业技艺的一根大梁，千年瓷业后继有人，真是幸事。 　　 在这里还听到一个好消息：景德镇江西画院美术馆——将在这个明清窑作群的区域里呱呱坠地。它是一个专业的、现代化的美术馆，建筑面积一万余平方米，是用原建国瓷厂的厂房、员工宿舍、浴室及民居，采用现代材质与工艺改造而成。目前正在布展，我们期盼它早日开门迎客。 　　因25日预约参观景德镇中国陶瓷博物馆的时间到了，就留下古巷景点，安排到28日上午。 那天一早有雨，我们就先去景德镇十大瓷厂博物馆，接着步行，从北门进御窑厂，这是我们第三次进去参观了（第一次是24日下午参观“御窑博物馆”）。 御窑厂遗址公园的北门 进门后，经过彭家上弄过刘家窑、黄家大窑，穿明御窑厂北围墙遗址到珠山之颠，再见龙珠阁。从东司岭下山后看到改造后的阊阳酒店、老商业街以及国医馆——现在是药膳食疗、旅居康复功能区域。 刘家窑 黄家大窑 黄家大窑 龙珠阁围墙外的珠山之顶 陶阳书院，城市文化会客厅，景德镇市地名学研究会员单位 古巷里的店铺 过去的富城别墅，现为星海音乐学院艺术实践基地 原御窑国医馆，现为康养居 昔日湖北会馆，今为中央戏剧学院教学实习基地 御窑厂是景德镇陶阳十三里中的一个景区，“沿河设窑，因窑成市”，“码头一民窑一老街一里弄一御窑”，共有古巷108条，聚成的历史空间形成了世界上绝无仅有的老城格局。 我们一路经过的古巷窄窄长长、弯弯曲曲，看到的街面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两个古窑有保护，酒店档次也不低。 听司机及游人说，夜市到十点还很热闹，灯光秀丽，可惜我们没机会了。 夜幕下的龙珠阁更像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闪动着神迷的色彩 通过三次参观、游览，我对御窑厂国家考古遗址公园有了深刻印象——如果简要介绍，可以说那里的精华是三馆、两房、两人、一中心。 三馆是：景德镇御窑厂历史陈列馆、御窑陶瓷艺术馆、御窑博物馆。 两房是：明代窑炉南麓遗迹保护房、珠山北麓遗址保护房。 两人是：明代窑工童宾（佑陶灵祠）、清代督陶官唐英。 一个中心：陶瓷修复中心缮瓷坊。 说三二二一很简单，但实际上它包含了千言万语难以言说的内涵。 夕阳西下，告别瓷都，感慨万千。 瓷都的天空，不再是一片烟囱的森林，而是蓝天白云；瓷都的江水，不再是一条浊流，而是一泓请溪。 景德镇的历史，有叹息更有骄傲，有深深的伤感，更有蓬勃的感奋。 古老瓷都的人和事，闪烁着祖先高超的智慧与勤劳的灵光；今日的现实，迸发着年轻人追逐新时代步伐的意志和奋斗之光。 景德镇已完成时代之需的“窑变”，正以崭新的生气与活力阔步进发。 花信可期！未来可待！ 2023.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