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戴河之夏末秋初

阿平

曾记否，2012年5月12日，杨建，卢一丁，刘书汇，李亚文，俞艳珍，徐志刚，江凌，一行七人来上海，和上海战友们小聚。期间，杨建说，2013年四地知青到天津聚会吧！大家积极附和。于是，杨建们就开始为2013年的天津四地知青大聚东奔西跑。 先从天津往外扩寻，再从北京继续寻觅，最终情定北戴河！北戴河，河北省秦皇岛市，位于渤海的南岸，是渤海湾的一部分，中国四大避暑胜地之一。 听到北戴河这三个字，相信大家都会想到那首浪淘沙. 北戴河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1954年夏，毛主席在北戴河写的著名诗词，如今读来依然朗朗上口，豪气顿生，想当年背得滚瓜烂熟，北戴河也就此入心，但遥不可及。如今可以从东海之滨到渤海岸的北戴河，心中欢喜至极。津津们数次赴北戴河，看住宿地，观就餐桌，订接送车，谈各项费用，为省碎银几两，磨破嘴皮几张。 2013年9月6日，深夏浅秋。天津的先遣部队先期抵达北戴河，他们是杨建，卢一丁，刘书汇，王其荣，王秀金。为大部队的到来做准备工作。7日上午，其他津津，京京们到达。 渤海湾，先趟为快，走起！身后就是清澈的海水，看京津们的脚丫子，肯定下去洗过脚了。 中午，滨滨们抵达。看照片左下角，有人在搬一箱箱饮料。哎，有我想念的红肠吗？红肠，当然有了。至于马迭尔雪糕，别问，肯定不会有了。 午饭时间到，京津滨们请入座。阿拉还在火车上，虽看不到你们的笑脸，但听到你们的笑声，更听到有人在问：上海宁几点可以到啊？被人牵挂真是幸福。 特别喜欢欧淑霞这套穿着，蓝色靓丽，白色清纯，这个搭配看着舒服。站在朱洪贵身旁，一脸的笑容，知足，幸福。 看饭桌上，菜色清清爽爽，那碗红烧肉，弹眼落睛，不晓得味道怎么样，不晓得筷子一夹，肉肉会不会抖伐抖伐。那条鱼，是渤海里刚捕上来的吧？那碗青菜，是园子里刚活杀的吧？那盆凉拌西红柿，它的灵魂伴侣绵白糖放了吗？是我的最爱哦，好久没吃了，咽口水。才一会儿，再看那条鱼，鱼肚鱼背肉肉都没了，就剩鱼头鱼尾，这叫吃剩有余，有头有尾。不错。 看马英笑得开心！ 傍晚时分，阿拉走了1300公里，哦，是火车开了1300公里，到了北戴河火车站，住宿地的专车来接阿拉了，同来的还有杨建的车，带着刘书汇和崔秀兰，那次是别后几十年第一次见到崔秀兰，秀兰邓波儿，仍然那么可爱，讨人欢喜。墙上时钟指向七点多，C位是老顾，身旁的我正在接受一个花姑娘的拥抱，可惜，被那个谁谁谁挡住了我们热情的拥姿。秀兰摄像忙，姚宏笑声朗。 老哥相逢，泪眼婆娑，你浓我浓，情深意重，此情此景，令我心动。 ：小汲，你来了！：嗯，李哥召唤，我就来了。一声李哥一世情，李哥是滨滨们的骄傲，李哥值滨滨们敬重。猛然觉得汲广印是那么的立体，那么感情浓郁，特讲哥们义气的东北汉子。 说不够的话，道不完的情。主持人终于亮相，七尺男儿，气势不减当年。记不清他讲了点啥，但记住了他为这次聚会东奔西跑，献出的全部热情、友情和对阿伦河深深的爱。 一丁作为东道主致欢迎词。我们也听到了他心里唱着那首最喜欢的歌：悠悠岁月，都说当年好困惑，亦真亦幻难取舍，悲欢离合，都曾经有过，这样执着，究竟为什么？漫漫人生路，上下求索，心中渴望，真诚的生活。谁能告诉我，是对还是错，问询南来北往的客。恩怨难忘，留下真情从头说，相伴人间，万家灯火，故事不多，宛如平常一段歌，过去未来共斟酌，…………。 晚餐过后茶话会开始，桌上，是京津滨和阿拉带来的小食，琳琅满目，要说要吃，一张嘴不够啊。 微胖的妹妹，最讨人喜欢，富态啊！何况满脸真诚，双眼发亮，盈盈笑意，好人缘。阿拉嗲妹妹，镜头感极强，灵伐！ 大嗓门王洪飞，这天喉咙不够响亮，或许分别多年，有了羞涩感？想起那些年在连队，在食堂前的大茶壶旁，洪飞一声吼，大地抖三抖。人虽粗壮，心却细而柔软。 桌上那一瓶瓶特显眼的马迭尔的格瓦斯饮料，和红肠配对。还有津津们的麻花就酒，阿拉的大白兔奶糖，还有京京们的瓜籽，水果啥啥啥，都忙着说话，没空吃。但说话也听不清讲点啥。晚上几点结束的？没人知道。 在我们居住的小白楼前，留个纪念。 当年27连的学生来看望老师们，带着两只大西瓜，还有一个水果篮，曾经的孩子如今也人到中年，看见他们，当年的场景一一再现。他们是师伦，白鲜艳，单小霞。 9月8日，去联峰山。房东告诉我们，早点，从联峰山小门进入，可以不用买门票。于是，一丁捧个大西瓜，权当门票，给了看门的师傅，大队人马随即大摇大摆，大笑大叫，进入联峰山。哦，违规走后门，我以为要悄无声息，蔫蔫地，原来也可以如此这般啊！我走在他身边，高大，魁梧，给人安全感，挂着的相机特显眼，看着就是个搞摄影的行家。杨建，这次聚会的组织部部长，和我一一细说着这次聚会的安排和想法。为了方便大家出行，特意把日期安排在双休日。这次聚会的宗旨：聚中有情，情中有乐，乐中有游，游中有味。要让所有来北戴河聚会的战友，满怀期待而来，满载收获而归。我心中赞叹，津津们的周全考虑会让这次聚会无比成功，并载入史册。 因为我们，联峰山有了人气，有了生气。领头的是阿拉宋兄。前些天，有人和我讲：宋兄这届人，是我顶礼膜拜的，你们人好命不好，要不是文革…………。我不知如何接话。宋兄，也是我顶礼膜拜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他的出众才华没被淹没，在我们的心里，在我手里。没走过他的路，不足以谈人生。 柳美，每天乐呵呵的小美女一个，哦，现在依然如初。小五，当年那个瘦瘦的小男孩，六七岁，爹娘的心肝宝贝，但不骄横，如今也是堂堂男子汉，有责任有担当。来吧，我们一起坐。不说天老地荒。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滨滨们，你拉我拽，上来了。王玉琴，欧淑霞，齐凤兰，傅桂玲，张辉，唐慧茹，张文兰。东北的妹子们，多年未见，还是那么豪爽热情，笑声朗朗。 宋兄，一丁，一鸣，三位中国好男儿，在众目睽睽下，被来自左右上下的干扰或撩拨不知所措，不知看向何方。周围笑声一片。 1954年4月22日凌晨，毛泽东主席在此观看日出。于是，我们纷纷驻足留影。跟着毛主席足迹走，是当年我们这代人的纯情。津津的男生，不论看着文弱如梦裕，还是魁梧如杨建，或是达人如一丁，都仍壮志未酬，脚踏实地。 在毛主席身边长大，最听毛主席的话。小小孩儿就去黑龙江，在阿伦河畔与我们相遇相识，相知相守。是我们眼里，永远长不大的小北京，且亲，且善，且乐，且真。 我北上，你南下，相聚北戴河。就这样，南来北往，一年又一年。从我们共同的原点——阿伦河出发，相聚在任何地方。 我们也曾热血年轻，我们也曾壮志雄心，我们一辈子听主席话跟主席走。今天站在主席曾经站立过的地方，观日落。 都是听毛主席话的人，都愿在这里驻足。 有名有姓的地方都要或站或坐。右上角好像是小五和汲广印。 再往前走，就是望海石了。两旁树木茂密，小道坡度不高。我学着健身达人倒走，有众人保驾。朱洪贵走着有点累，欧淑霞就在他后面推着他走……就这么说着笑着走着。真想再有人可以给我护航，真想再看到有人推着他走…… 华子，江凌，晓鹏，京京，你们从望海石极目远眺，看到海了吗？可有浪花？可有礁石？ 第一眼看到的是坚挺的翠松柏，第二眼看到的是奇异的望海石，第三眼才敢看这个当年的小男孩，那么羞涩，那么腼腆，都没有和他说过话。这次是离开阿伦河第一次相见，竟如此高大俊朗。爱听他说话，声音特别磁性，爱看他笑脸，笑容特别柔和，爱听他讲故事，催人泪下。亚平，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走过望海石就是望海亭，望海亭建在联峰山最高处，海拔153米。沧海无涯天作岸，高山绝顶我为峰。站在望海亭里极目远望，海阔天空，北戴河之娇美尽收眼底。小齐来挑战：来，斗鸡！啥？老胳膊老腿还斗啥鸡，比单脚跳吧！于是我俩开始比赛单脚跳。等等，我要确认一下，我是左脚还是右脚曾经骨折过？稍思索，抬起左脚，右脚跳。众人边起哄边数数，从一位数到二位数到三位数……有亲爱的往我嘴里塞点小食加油，立刻也有最密友往小齐嘴里投喂零食鼓劲，就这么跳啊笑啊，直到跳不动笑不动，最后，谁赢了？不知道。后会有期！ 身后烟雾缭绕群山环抱，好美。但阿伦河出来的姑娘更美，只为她们的纯真。闫毓灵，傅桂玲，关敬。 就喜欢看小嘎笑，嘎嘎嘎的。几十年不变。 身后，山朦胧树朦胧，一片朦胧。只有眼前的人，清清晰晰，永不朦胧。 你在身边，在你身边。 站在山上看眼前，三五成群，或嬉笑或轻语。看远处，处处美景，或清晰或朦胧。回想那时那刻，我不知道和谁在相视而笑，不知道和谁在牵手漫步。 看看这群人，个个朝气蓬勃，目光坚毅有神。和年轻的群主在一起，真好！ 王其荣哎，你在拍别人，却不知你也成他人镜中景。 联峰山上，处处是美景处处有美词：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见京津，不知情之深也；不拥滨滨，不知意之重也。 懊恼春光欲断肠，来时长缓去时忙，落红满路无人惜，蹈作花泥透脚香。关敬和柳美，闪身巨石旁，露诗词与众人欣赏。 上海阿姨妈妈，没有最花，只有更花，没有最美，只有更美。 开始拍集体照了。摄像机，照相机，长枪短炮一起上！左边一群人在看右边一群人拍照，右边一群人也在看右边一群人拍照。这话听着有点绕啊？红黄蓝绿青蓝紫，七色花，上！哦，不对，是八色花呢！ 这张堪称最欢乐照片，每个人，真的，每个人都开怀大笑。汪燕君，张秀华，关敬，柳美，刘存，岳京京，江凌，李晓鹏，闫毓灵，王永山，李朝和，张亚平。这些小京京们，当年来连队还未成年，真的都还是可爱的孩子，从京城来到遥远的北大荒，铲地，割豆，脱坯……想想好心疼。如今还能这么欢乐，真行！ 津津们来了：裴梦裕，卢一丁，王秀金，王其荣，杨建，高军，李保平，崔秀兰，李亚文，刘书汇，加了个滨滨小齐。张爱雪呢？跑哪里去了？津津们看着就比京京们稳重些，矜持点。 滨滨们来了：齐凤兰，傅桂玲，王玉琴，关少闻，唐慧茹，张文兰，欧淑霞，贾振声，朱洪贵，齐俊方，王洪飞，汲广印，李有林。马英跑哪里去了？ 阿拉来了，陈秀英，徐耀玉，何震平，张辉，石粉兰，杨国巾，蒋玳娟，张根娣，胡国萍，姚宏，顾伟泉，张瑞全，缪一鸣，宋益民。嗯？大模子呢？ 沿着一条幽静的小道往里走，是个别墅楼，这幢别墅排序96号，称96号楼，老百姓口中的林彪楼，9.13前的住处。门口有个哨所，当然要在哨所前拍照。 回家啰！下午干嘛？当然去海边玩啊！ 我们脱鞋袜，卷裤腿，阿拉不游泳只好汰汰脚，只好白相白相水，只好摆个 pose 。随着银白色浪花轻轻梳理沙滩，我们踏浪欢笑。此刻，真想让时光停留。 京京，津津，滨滨的这几个男士高大魁梧，好奇他们胸前的镜头里装了多少有趣的人和事。 那天，我们上了一条捕渔船，跟着出海，学着撒网。船在海里兜了一圈，我们兴奋地开始收渔网，费了半天劲，把网拉上来，看着网里，除了一些碎石水草，还有些鱼啊，虾啊，蟹啊，虽然不多也不大，但总算有收获啊。忙不迭带回去，让食堂给我们水煮煮，清蒸蒸，肯定鲜得来腰细！尤其那盘红艳艳的梭子蟹，全无当初张牙舞爪，横行霸道的模样，如今也成了我们的盘中餐。看着桌上一盘盘鱼啊虾啊蟹啊，嗯？哪一盘是我们捕上来的啊？在渤海湾里捕鱼虾，是对海湾最大的尊重。 9日，大巴载着我们往山海关开去。每人发了一包食物当午饭，馒头鸡蛋和榨菜。车子颠啊颠，没到午饭点呢，肚子被颠饿了，拿出馒头，拿出榨菜，哦，是涪陵榨菜，肯定特辣，对边上书汇说，你别撕了，吃我的这包吧。于是，咬一口馒头，嚼一根榨菜，明明辣极了，但嚼得津津有味。想当年，我们同睡一条炕，同吃一盆菜，清炒土豆丝，津津有味，今天可以同坐一排座，同吃一包菜，清拌榨菜丝，也津津有味。老天爷啊，谢谢你哦，你对我们的眷顾，我感恩。只要和亲爱的人在一起，就是大蒜头，我照样嚼嚼嚼，呲牙咧嘴咽下去。山海关，从来没有想过还可以到山海关来，兴致极浓。提起山海关，就想起关里关外，想起闯关东。天下第一关，据说牌匾是明代著名书法家萧显所书。苍劲有力，庄重而不呆滞，潇洒而不轻佻。“一” 字单笔不显单薄，“關” 字多笔不显纷繁。耐看。 山海关，有四座主要城门和多种防御建筑，在冷兵器时代，山海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能力，能够经受相当规模军队的攻击而安然无恙。山海关，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关隘，它见证了无数历史事件的发生，具有重要的历史文化价值。来到山海关，就想起闯关东这个词。那是指从清朝同治年间到中华民国这个历史时期内，中原地区百姓去关东谋生的历史。张爱雪和关敬，选这个角度拍天下第一关特别好，全方位立体感强！ 把人放放大，发现她俩有个共同点：脑袋小脸蛋小，所以，好看。 中间这位先生，言语不多，人缘真好，都爱和他合影。下次和我合个影呗，先预约好。 天下第一关前留个影，回去可以嘚瑟嘚瑟。当然指我啦，宋兄是绝对不会像我一样滴，他多耐得住，多宰相啊！ 阿拉们留影天下第一关。 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一笑。 万里长城跨龙头，纵目凭高更上楼。著名景点当属“长城连海水连天，人上飞楼百尺巅”之称的澄海楼。 明清时，澄海楼附近城台竖有多个石碑，经过八国联军的洗劫，只剩下这块“天开海岳”碑。这四个字的意思是，老龙头的海山美景天造地设，是大自然的赐予。 这个景好美，它距老龙头不远，是海神庙。可惜我们没有过去，远远看一眼，心里许个愿：海神爷爷啊，请您……！ 老龙头，坐落于山海关城南的渤海之滨，是明长城的东部入海处。入海石城犹如龙首探入大海，弄涛舞浪，因而得名“老龙头”。龙的头是长方形的，一条长龙，张牙舞爪地腾跃在天空中。看这图片，够壮观，够雄伟吧，想起我也曾经上去过，顿时豪气万丈！人问：去过长城吗？众答：当然！又问：去过长城之首老龙头吗？我答：当然！（这张图片来自网络） 就从这里往上走，感觉特别好！ 到老龙头了，谁都想上去留个影，排队，排队！ 终于轮到我了，和秀兰邓波儿留个影。其实我还想和后面的华子合影，她的黄色亮眼，她的笑容甜美。可惜，没有机会。预约下次！ 站在城墙上，看远处山脉隐现，听脚下海浪翻滚，望左右战友相依，感受着来自心灵的宁静和美好。 老龙头景区里竟然还有个游乐场，江凌拽着我去坐海盗船。争先恐后上船，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游荡起来，仿佛在海浪中颠簸。真没想到，在渤海湾还上了海盗船。 城楼下，我们合个影，人太多，影不清，没关系，知道里面有你有我有她他，知道我们都来自阿伦河，有山海关作证，有老龙头作证。 还记得这里吗？燕塞湖，著名景点之一，游船载着我们，在燕塞湖里转悠，看淙淙湖水被青山环抱。燕塞湖，美不美，各位自己看照片吧，我不描绘。 喜欢这片海域，安静且湛蓝。喜欢这缕斜阳，明亮且柔和。所以，喜欢这幅画，还有画中人。 北戴河小白楼前的清晨，蒋玳娟带着我们跳十六步，一遍又一遍，大家很来劲儿，可惜男子汉们入场的不多，坚持到最后的更少。晚饭后，我们在大厅里跳集体舞，长长的一条长龙，绕着大厅随着音乐跳得欢。滨滨们在另外一个房间筑方城，可惜我分身乏术。下次聚会，我们京津沪哈各组队，来场麻将团体赛，如何？北戴河，你带给我们太多快乐。 夕阳西下是一天中最温暖的时光。月儿初升是一天中最思念的时刻。如果还有下次，我会牢牢抓住它们，日落时，去温暖身边每一位，也感受每一位给我的温暖，月升时，去诉说我的思念，也倾听对我的思念…… 9月10日上午，我们去老虎石公园。书汇，秀兰，根娣等在岸边坐着聊天。我们朝海里慢慢走去，海里石头大小不一，块块滑汲汲，滑汲汲。我小心翼翼走在最后，好在有姚宏一直在前面候着我，爬不上去的石头或推或拉我一把。姚宏，真是好宁哦。不小心脚馒头蹭破点皮，被海水一泡辣豁豁疼，倒吸一口气。好容易爬上块巨石，也许是老虎背？老虎背上留个影。 清澈的海水，光滑的巨石，温柔的细沙，还有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小白浪，如此的温情脉脉，我们怎能辜负？于是，我们在水里凹造型，比谁笑得响；我们在石头上卷裤腿，比谁腿更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要快乐吗？请——跟——我们——来！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湾秋水向东流。 该回家了，书汇还在岸边等着，她要带我们去老虎石旁留影。哦，要得要得，有名有姓的地方都要留个影，若干年后，就可以和他人说：当年我……。谢过书汇！旁边有卖鱼片虾干等小摊，都是属猫的，都看上鱼片，于是，你一包我一包，正宗渤海湾出产，好味道。下午，按计划要陆续返城了。所以，午饭要吃饺子，据说这个叫上车饺子下车面。嗯？那天我们到北戴河第一顿晚饭吃面了吗？忘了。（顺便问一句，北方人就吃不腻饺子啊？就不能来个生煎馒头，小笼馒头，大馄饨，小馄饨，排骨年糕辣酱油……停，停，停！）老板娘招呼来几个人帮忙，书汇，一丁等几个勤快人忙着去包饺子了。我对自己说：包饺子啊，阿拉包不好的呀，还是让北方人去包吧。于是名正言顺的，一溜烟地跑出去玩了。 该回家了。依依不舍，再看一眼大海，再留一张合影。北戴河，渤海湾，不知何时再来，不知何人相随。也许，只能，忆往昔…… 聚散终有时，合影做纪念。从阿伦河到北戴河，从懵懂年少到花甲古稀，一路颠簸几十年，…………我们在海湾里嬉戏释放，在龙头上远眺奔放，我们珍惜难得的欢聚，感叹岁月的唏嘘。有人说：人生终有几日闲，北戴河里踏流年，忘却人间万千事，心宽无处不桃源。谢谢津津们的全身心付出，谢谢南来北往的战友们，让我们有这次难以忘怀的北戴河之聚。感谢！这篇 “北戴河之夏末秋初”，送给全体阿伦河人。天上，人间。 9月10日下午，我们和津津们先离开，他们不顾满身疲惫，陪着我们天津二日游。我们访曹禺故居纪念馆，馆前有尊曹禺先生的铜像，一代文豪的气质依稀透射，令人肃然起敬。我收获了那句话 “不辜负一朝一夕”。 意大利风情街浪漫又浓郁。 感谢津津们的热情陪伴和款待，还有每人一份大礼，如此这般地用心用情，阿拉铭记在心。再见，天津，谢谢，津津们！欢迎来上海！ 北京，我们心中永远的天安门。上海宁的妖娆和无处安放的激情，经阿伦河的潺潺流水得以更纯粹而升华。我们上天安门，观九龙壁，看人民大会堂，忆那年在天安门广场接受毛主席检阅…… 美篇里放我个人相片其实很不妥，但我实在割舍不下。北海里，白塔下，最亮眼的是那面红旗。 有关敬们陪着还看了水立方，鸟巢，大剧院，人民大会堂……我们到处留下气息，身影和欢笑。 在这里吃啥已不记得，记得的是身边那些长情的人始终陪伴。 又是热热闹闹一大群人，没去北戴河的关世华，于雪萍都赶来了，总算弥补了遗憾。看着照片里小北京们一张张可爱的笑脸，藏不住的是疲惫。小京京们带来北京城几乎所有的点心，小鹏的两只胖胖的小胳膊被勒得印痕深深，一条又一条，我心疼地揉啊揉，她说：没事！就想着让你们尝尝北京城的各式小吃。再见，北京！谢谢，小京京们，欢迎来上海！9月14日，我们启程返回上海。 感谢北戴河，让我们感受岁月温馨的同时，让生命的流逝平静，让生活的怀念隽永。在光阴的故事中，用图片纪念，用文字记录，留下岁月情深。非常感谢关敬，小五，书汇，耀玉等众战友，不辞幸劳，费尽心思，翻箱倒柜，挖出十年前的记忆和照片，成全美篇！再次感谢杨建们的辛勤付出！感谢！祝福各位！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