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近一个月了,忙乎这,忙乎那,再加上正值“七下八上”的汛期,暴雨时不时地袭击彭城大地,所以一直没能参加骑行,今天终于有了闲暇。</p><p class="ql-block"> 初秋的风依旧带着些燥热,带着些沉闷,在人们身边穿行。本应百鸟齐鸣、百花齐放的大自然,却只有秋蝉“一喉独唱”,肆意嘶叫。鸟儿们早已不知躲在何处窃窃私语、惬意休闲去了。</p><p class="ql-block"> 666的骑者们在赵老师的召唤下,20号一大早便来到了集合点平山寺门口,彼此亲热地打着招呼。当然,也有个别人抹摔着满头的汗水,恨恨地诅咒着这恼人的天气。</p> <p class="ql-block"> 今天骑行的第一站是沿湖农场的畜牧村,这里建造着一座“知青纪念馆”,村里的房前屋后都绘有那个时代显著特色的宣传图画和伟人语录,大街小巷里处处散发着知青岁月的火红气息。</p> <p class="ql-block"> 纪念馆的对面建有多组雕塑,着力表现了知识青年响应伟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号召,带着“朝气蓬勃,像八九点钟的太阳”般的激情,擎旗高歌,扑向广阔天地,在暴风雨中锻炼成长的奉献精神。他们有的在播种,有的在收割,有的在称重,有的在除草,一派你追我赶、大干快上的景象。畜牧村的村民还在雕塑的四周种上了寓意深刻的向日葵。有一组雕塑,6个并排前行的青年男女社员,扛着锄头,挑着柳筐,胸怀朝阳,精神抖擞,昂首阔步走在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上,正是当年“掀起社会主义建设高潮”的经典写照。此情此景,让人耳边油然响起“社员都是向阳花”的欢快旋律:“公社是个红太阳,社员都是向阳花。花儿朝阳开,花朵磨盘大。不管风吹和雨打,我们永远不离开它……”赵老师眼望今朝,遥想当年:“我就是第一批知青啊!”感慨与自豪、激情和苦涩,五味杂陈,情不自禁涌上心头,挥之不去,忘之不却。</p> <p class="ql-block"> 知青纪念馆里展示着1973年《中共中央转发国务院关于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会议的报告》的红头文件,还有知青们身穿那个时代最流行的黄军褂,携带行李,上山下乡,参加革命工作的雕塑,以及知青们宿舍的摆设等场景。手电筒、暖水壶、马灯、收音机、缝纫机等“高档物品”应有尽有。在“东方红照相馆”处,几个骑友还兴致勃勃地换上军装、戴上军帽、腰扎皮带,手持红宝书,大摆POS,竞相留影。</p><p class="ql-block"> 回首那本是不堪回首的岁月,知识青年们带着一腔热血和美好梦想,上山下乡,投入到轰轰烈烈的社会主义建设当中,把青春无私地奉献给了广阔天地,在中国的历史进程中,“知青”将永远占据着一定的历史地位和文化特征。</p> <p class="ql-block"> 参观完知青博物馆,滚滚车轮又把我们带到了五段镇的“三碑亭公园”。公园因西侧南北一字排立着于团碑、于兆棠碑和曾国藩功德碑等三碑而名。</p><p class="ql-block"> 于团碑初立于民国四年(公元1915)。上方镌刻着“团体永固”四个大字,寓意团民精诚团结,同舟共济,如磐石般安然不动,永不动摇。碑文主要叙述了于团的建立经过。</p><p class="ql-block"> 于兆棠碑初立于民国十一年(公元1022)。于兆棠,于团团总,原籍山东邗阳,后居沛地后六段,曾任铜北、沛南剿匪指挥官。民国初,创办武装乡团,剿匪安民。团民感其恩,立碑纪念。“破四旧”时,该碑不知下落,后在敬安镇某油坊寻得。</p><p class="ql-block"> 曾国藩功德碑初立于民国四年(公元1915)。同治五年(公元1879),曾国藩驻军徐州,深入实地,秉公办理沛铜百姓诉讼团民恃强凌弱,强占百姓土地一案。百姓故立此碑,传其英名。</p> <p class="ql-block"> 三碑亭公园不大,游完后看看时间尚早,我们又到了五段镇的“奥体广场”。进场不久,手机铃声响起。家中有事,急忙打道回府。一天的骑行就此结束。</p><p class="ql-block"> 记于2023年8月27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