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我做了一个梦。</p><p class="ql-block"> 梦中,我变成一只鹦鹉,周围处处是张牙舞爪,茹毛饮血的怪物,他们浑身黑漆漆的,只有眼眶是发白的,里面并无眼珠,看不见任何念想。他们嘶吼着朝我扑来,我惊叫一声,害怕的向后退去,但是脚上还拴着铁链,飞不高,也跑不远。我就只能看着他们将我撕碎,好像他们撕碎的并不是我,而是一个布娃娃。</p><p class="ql-block"> 我尖叫了一声,惊醒了。</p><p class="ql-block"> 我检查了我的身上:嗯,没有羽翼,脚上有没有铁链。我仍旧处在自己的床上,我坚信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梦都不是真的,梦只是大脑编出来的而已。</p><p class="ql-block"> 我起来喝了杯水,重新躺回床上,努力让自己不再想那个可怕的梦。</p><p class="ql-block"> 很快,我又昏昏沉沉地躺了下去。</p><p class="ql-block"> 场景不一样了,我处在一个小木屋里,小木屋的门是打开的,朝着湖,还有一扇可爱的小窗子。</p><p class="ql-block"> 这个小木屋可爱极了。但不知为什么,待在这个小木屋里,让我有种不自然的阴凉感,周围的感觉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呀,不应该有如此阴森的感觉呀。</p><p class="ql-block"> 但是梦中的我,不对,应该说是“我”,却并未发觉任何事,这是一种极其熟练的手法,捡起了小木屋里散落的道具,居然开始悠闲的钓起了鱼。</p><p class="ql-block"> 我觉得非常不对劲。明明一切是那么的常见又温馨,但我就是觉得一股来自骨子里的阴凉。</p><p class="ql-block"> 在梦中的“我”并不这么觉得,他用着在小木屋里收集到的鱼饵,钓到了一只虾,接着,他用极其熟练地把这只虾给剖开,虾头又拿来钓鱼。</p><p class="ql-block"> 就在我正在想办法,怎么离开这个令人讨厌的梦境时。最令人不安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正背对着我,钓鱼的“我”突然回过头来,天哪,我真的不想要想起那张脸— —那张令我在梦中都还怀揣着不安的脸,那是一张漆黑的面孔,甚至都不能说成是“人”的脸,眼眶是漆黑的,明明看不见眼珠,却还是能感觉到恶意的眼睛。</p><p class="ql-block"> 而在这个时候,从我背后传来了一阵电话的响声,我连忙奔过去,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种古怪的声音,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声音,有点像一个老旧生锈的风车正在咯吱作响的声音,电话那头缓缓用英文说道:“ The past is never end ,it’s not even past.”电话里射出一阵白光,被白光照到的地方似乎令那个“我”很不安。</p><p class="ql-block"> “天呐!”现实中的我醒了过来。</p><p class="ql-block"> 我还在自己的房间,窗外阳光正好,我刚刚惊醒。</p><p class="ql-block"> 床头的电话手表响了起来,“奇怪,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的手表不是有加密功能,陌生号码都打不进来的吗?”出于好奇,我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是那种古怪的声音,那种我在梦中就听过,牢记于心的奇怪声音,祂开口说道:“ The past is never end ,it’s not even pas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