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甲人生》

最彩的云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的一甲人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最彩的云</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二0一七年的农历十月十三,是我六十岁的生日,在我走过的一甲人生的之际,首先我要感谢我的父母,是父母给了我的生命。他们是我今生来世最深的,永远的思念。</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此刻我最想唱的歌是刘和刚的《父亲》和汤潮的《妈妈我想你》。</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还要感谢我的亲人,我要对我所有的亲人说,感谢六十年来你们对我的关心。我还要对我的友人说,感谢我生命中有你,还有你,感谢我生命中的每一次遇见,我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对你们说:今生能遇到你们真好。</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还要感谢我的爱人,我要对我的爱人说:“今世有缘,因为有你”。我要感谢你对我的爱,感谢你今生的相伴,感谢你与我的共舟共济。我向苍天求了五百年,你就是我今生最美的相遇,你对我的爱,让我刻骨铭心。</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还要感谢我生命中的贵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他们是:</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年幼时的余绍成爷爷;少年时的梁国材师父;年轻时的廖怀江叔叔。你们都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你们虽然与我不沾一点血亲,却视我为亲人,给予了我人间大爱,让我多获了一份份温情,让我终身不忘。</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此,我感谢你们,感谢生命中与你们的相遇。</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六十年来,虽然有各样的爱伴随,但也尝过人生中的各种酸甜苦辣和生活的艰辛。也经历过亲人间一次次的生死别离。虽说不上坎坷,但也经历过生活中的苦难的磨励和岁月的磋砣。</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自上一个甲子的丁酉年岁,到今年的丁酉年岁月,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多也不少,整整六十个春夏与秋冬,一甲人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人生之路就走过了大半,已进入了老年人的行列。但人生的路还要继续走,尽管不知道未来的路还有好多?有多长?我还能走多长?也只是个未知数。既然未知,就别去想它,当下的事就是过好每一天,把每一天过好,只要每天清晨起来能看得到太阳升起,就不遗憾走过了昨天。</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有人说人生很短,也有人说人生是个漫长的过程,其实人生是一个说短则短,说长则长的过程,关健是自已怎样去理解罢了。</p> <p class="ql-block">记得在很小时候,老家有一个七十岁的族中大伯,蓄一束长长的,白花花的胡子,同时还留着一根清式长辫,身材又高大,心想要是以后我也能活像大伯那样的年纪该多好啊。</p><p class="ql-block">大伯整整长我六十岁,感觉好老好老,后来大伯八十岁那年走了,算高寿的了。当时我想,希望我父母也能像大伯一样长寿,至少也要活到八十岁。老天有眼,还真让我了却了此愿,我的父他们都是快九十才离开我的,也创造了我家几代以来的寿之最。</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我的一生中,最报不尽恩的人就是我的父母。他们在他们人生中最苦最难,也最绝望的时候生下了我,给了我生命,让我来到人世间,并含辛如苦地把我养育成长。</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父母的命苦,受到的打击来自各方面,最让他们痛彻心扉的是,在我来到这个世上之前,我曾有过三个哥和三个姐,可是他们一个个的都是匆匆来又匆匆走了,最大的十岁,最小的不到一岁,他们也不等等看一看我这个小弟弟,他们就那么忍心让父母的心一次又一次的痛,而且次次都是撕心裂肺的痛,那种打击一般人是难以承受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六十年前的今天,也许是上天有眼,也许是苍天也不忍心让我父母绝后,在我母亲四十岁之年,我带着使命(为父母养老送终)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让我成了他们唯一的儿子,这才给他们生活带来了希望和活着的勇气。</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虽然我或多或少有点生不逢时,给他们带来了艰辛,但我的父母还是把我视为生命。</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年,我的母亲在县城生下了我,正因为我在县城出生,这让我一出世就跳出了农门,成为哪时人人都羡慕的城里人,三天后我的一个远房表哥还给我取了一个与县城有关的名字,我的名字在老家方圆几里几乎老少皆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父亲的父亲,既我的祖父,我祖父继承了祖业,并以他的勤俭逐渐成了当地的大户人家,他省吃俭用送我父亲到几百里远的地方让我父亲去国立省中读书,让我父亲成了我们家几代以来的第一个文化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上个世纪的四十年代中期,那时新中国还未成立,共产党在川南一带还不能公开活动,被国民党抓住是要杀头的,但父亲由于在读书时接受了进步思想,毅然参加了地下党(从事共产党的地下工作),成为我族第一个参加革命的人,父亲以教书为业,从事党的地下工作。那时参加革命不是为了报酬,而是为了一种信仰,一种崇高的理想。那时参加革命没有报酬,反而还要从自家拿出钱粮出来作组织的活动经费,好在当时我的祖父很开明,虽然他是富人,也知道父亲是在为穷人办事,但在物质上他还是尽力地支持他,在新中国成立后父亲成了家乡的第一任乡长。一月后,他接到上级的通知,到刚成立不久的人民政府报到,便从此离开了家乡。</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的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女人,心地很是善良,人也很贤惠,手也很巧,逢衣刺秀是远近闻名的,她做的针线方圆十多里无人攀比。</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亲比父亲大几岁,我的外祖父当时也算是大户人家,母亲从小也读过几天私学,能识字但不多,自已的名字还是写的起,她用笔一般都是为自已刺秀画图案,书写的很少,我还是小时候看到过她写过自已名字,写的很清秀,但后来基本没看到她写过字,更不要说写书信了,也许她读的书就只那么多内容,加之长时间不用不写,就自然会退化和忘记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亲嫁给父亲时不久,父亲就出去读书去了,加之不久祖母去世,留下几个叔叔和姑姑,最小的叔叔才几岁,母亲自然承担起长嫂当母的责任,与祖父一起撑起这个家。</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父亲读书回来后,又到几十里外去教书,去工作,他们总是聚少离多,还要为父亲担心害怕,在临解放前夂,父亲的地下党身份已属于半公开化,一次有一个族亲因与祖父有怨,报告当地的伪政府,伪政府勾结土匪到我家来打炸抢(那是专门针对地下党家属的行动),母亲听到风声,连夜把全家老小带到后山大岸上去躲土匪,两天后下山时,家里的房屋已被炸得稀烂,好在他们是来抓共产党的,没抓着人炸房子出气,只顺手拿了点粮食就走了,没有一把火把房子烧了(其实要是土匪真的一把火烧了也许还好些,这样解放后可能评不上地主)。这一天,是一九四九年的农历四月初三。</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解放了,父亲离开家乡工作去了,祖父又去逝了,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自然是母亲,土地改革的时候,我们家自然成了地主,母亲是一家之主,这一家的地主几乎就是她来当,斗地主斗的是她,她这地主一当就是三十多年。这三十多年我的母亲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只有她才知道,后来取消了成份的时候,母亲也是年过六十的人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父亲和母亲是一对苦命人,尽管父亲出去工作了,但因有个地主家庭的背景,政治也少不了受些不公的待遇,先是建国后的第一次整党(52年),父亲的党籍被整掉,接连又是三反五反,那时父亲是单位的领导,自然也是被反的对象而受牵连,甚至坐过一个多月的牢。这都还算好的,最悲催的是我出生那年的反右运动,父亲本来是单位的领导,却因当时他的上级的右派指标完不成,悄悄把他充数,成了内控右派分子。他也是到了右派分子集中劳动的地方才知道自已成了右派分子。这其中最主要的因素就是家庭成分不好,而且又是被整脱党籍的人,于是父亲就成了他的领导那去充数的人。他这右派一当,就是二十年,直到评反。</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这二十年中又有十年的文革时期,这其中受的苦,受得冤不说大家都是知道的。</p> <p class="ql-block">就在我出世不到半年时,我父亲成了右派后,我母亲又重新回到乡下农村,从此他们两地分居,一个在县城一个在农村,在我三岁的时候,遇到了三年自然灾害,要养活我,母亲实在是无力,只好把我送回县城父亲的身边。因为城里的条件再苦必定要比乡下好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回到城里后,父亲也因工作关系常年在外出差顾不上我,只好把我送到托儿所去。就这我们一家三口却分三处生活。至到一九七九年父亲被落实政策后,我才从乡下把母亲接到城里一家三口终于团聚在一起。</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把母亲从乡下接到城里,父亲和我都要上班,母亲就在家为我们做后勤,后来我成了家有了孩子,母亲的任务更重,不仅要为我们做饭,还要带我孩子,我们的孩子一手由他带大,没有请过一天保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父亲和母亲很是恩爱,尽管他们的爱不曾表现在口中,他们只是用他们的独特方式去爱着对方,用心去爱着对方。比如母亲做好饭时,只要父亲不到家,她是不动筷子的,每天坚持给父亲打洗脸水和洗脚水,直到她走之前的最后一天。母亲在走之前的三年前,已经患上了老年痴呆症了,虽然不能为我们做饭了,但她只记得一样,那就是每天给父亲打洗脸水和洗脚水,她所做的这些,尽管从末听到父亲对她说过一声“谢谢”,但她始终无怨。</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我的记忆中,从没看见父母伴过嘴,吵过架。虽然,他们之间的感情在别人的眼里属平淡的不能再平淡,平凡的不能平凡的极普通的感情,可他们的这种平淡平凡的感情却相守了六十多年,六十多年,半个世纪有余的不离不弃,只有他们才知道他们的爱有多深。父亲其实是个很坚强的人,年轻时和文革期间受过那么多冤屈和打击,他都没掉过眼泪,但却在母亲走的时候却哭了,哭得很伤心。</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是在一个很冷的冬天的早晨,父亲早早的起来,母亲也随之而起,父亲在为母亲做早餐,母亲在火炉边坐着等,没想到这一等劫成了永别,在父亲为母亲做早餐的时候,母亲却悄悄地坐上了去天堂的列车,从此与我们阴阳两隔,永远也离开了我们。这一天是2000年的1月15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母亲走后的第十年的夏天,父亲也走完了他的第八十八个人生岁月,去天堂与母亲团聚去了。这一天是2011年的7月31日</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在我的一甲春秋中,说实话我真是生不逢时,一来到这个世上,父亲成了右派,母亲重回农村,幼年时的自然灾害,童年时的十年动乱,在那动乱的年代中,又因成份被剥夺了读书的资格,一生只读了三年半的书,期间回过农村当过业余农民,小小年纪就熟悉和干过各种农活,打过猪草割过牛草,和大人一起带着拐耙背着背篼背过煤炭,十五岁不到就岁拜师学艺,算是开始独立生活了,十八岁在一个厂里做临时工,背过两百斤的粮包,还当过炊事员等,至到父亲落实了政策后(1978年),恢复了职务(此时他已快六十岁的人了),父亲的单位为解决职工子女就业,全系统招了两百多人的大集体,我有辛成了这两百多人的其中一人,那时有个正式的工作确实让人羡慕。</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参加工作后我被分到了一个基层供销社工作,同我一起去的有十多个,而这其中的一个女同事后来成了我的妻子,至今我们相汝以沫已是第三十七年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基层工作不到一年,我调回县城的另一个糸统的公司里工作,在这个公司一做就是二十多年,一直到公司改制后下岗。</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到公司后由于年轻,干什么工作都有一股干不完的劲,对工作认真负责,任劳任怨,很受领导的器重,几年时间就成了公司中层骨干独把一方。后来公司主要领导调离,新任领导欲把我提为他的副手,但几次报告上去都未批准,其因是我只是一个小学文化成度的人,不够当时干部任用的条件,鉴于这种情况,公司领导安排我去读书,这读书是要考试的,考不起还是读不成。</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当时我也不想去考,因我只读过小学五年级毕业(实际只有三年半),要去考大专中专谈何容易。领导知道我的顾虑后,直给我打气,并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去复习,经过一个月的复习,我终于如愿地考上了县委党校的脱产两年制的中专班。</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过两年的脱产中专学习,我不仅学到了文化知识,还结识了好老师好同学,与他们的师生情,同学情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而且这两年的最大收获不是我拿到了中专文凭,我最大的收获是在学习期间我加入了党组织,成为一名共产党员,是继我父亲之后这个家庭的第二个共产党员(父亲的党籍于一九八O年得到了恢复),这一天是一九八七年的十二月七日,至今已有整整三十年了,入党的这个日字,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从党校学习回到公司,我还是在原刚位工作,需然有了文凭,但两年后已时过境迁,文凭不再重要了,也因为我对事太过认真,我始终在中层的位置上做到公司改制的最后结束。在近三十年的工作中,特别在那改革开改前期,在那一切向钱看的年代,我手中仅管掌握了许多紧缺物資的审批大权,但我从不为已谋私谋利,在那物欲横流的浪潮中,我经得住利益的诱惑。后来有人说我傻,不知道用权找钱,但常言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工作中不仅我不爱财,而且我也绝不允许任何乱爱财的人和事在我面前发生,所以几任领导都对我很信任。通过那两年的学习,我所学到的东西没有白学,而且同时我还用学到法律为公司前后处理了许多法律上的纠纷,前后为公司代理许多次经济上的法律纠纷,为公司挽回了不必要的经济损失。同时还为一些亲友免费代理一些民事方面的法律诉讼,减轻他们的诉讼成本,维护了他们的合法权益。</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工作二十多年,可以说我把我最美好的时光和青春都献给了我的事业,坚定了我的信仰,虽然最终落了个下岗,但我从不怨不悔。尽管在单位上我不是领导,但我的建议领导们都基本会采纳,他们处理不了的事,我能为他们排优,他们作了不正确的决定,只要我提出来他们也会纠正,久而久之,公司的同事们都知道,公司的所有事务的处理领导都要事先与我商量。当然,尽管我是一片公心,也没有丁点私心杂念,但不免不得罪一些人,包括领导的领导以及一些同事,但无论怎样,于公于私,我问心无愧。</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十四年前,公司也按照上面的要求,面临改制解体,我和领导们一起研究改制方案,在改制中既要维护广大职工的利益,又要保证国有資产不流失,在为争取职工利益时,不免要得罪政府的有关领导,而在保护国有資产时,又不免得罪公司的职工甚至领导,但我始终坚持自己做人的原则,不为权和利所屈服,直到把改制工作做完结束后,同全公司职工一样下岗,成为全国成千千上万万的企业下岗职工中的一名下岗职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时我才还不到五十岁,儿子还在大学读书,为了生活我也去打过工,打工不到一年,由于我父亲年岁太高(当时巳八十岁),母亲巳去世几年,我父亲需要有人陪伴和照顾,于是我又不得不辞了工作回家照顾父亲,一直到他八十八岁去世。因为我是父母的独生子,我别无选择,陪伴老人是我这个当儿子的首要的,义不容辞的义务,加之后来儿子工作了,成家了,妻子也在帮别人打工,家里确实需要一个人为他们作后勤,让他们安心上班工作,再后来有了孙子,我的后勤工作的担子更重了,有老的,还有小的,还真的忙的过不亦乐乎,但无论怎样忙,心里是快乐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父亲走后的日子里,虽然担子轻点,但有了孙子也无法去找工作,而且五十多了要找工作也难,于是只好乖乖的在家享天伦之乐,为家里三代人当好后勤,以此为已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仅管我下岗了,但我的信仰和信念不变,我没忘记自已还是共产党员,总是按时去交纳党费,到社区去参加组织生活,有一次我去交党费,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以前的同事,知道我去交党费时,他说:“你傻啊,都下岗了还要交党费”。</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其实他也是党员,我不知道他当初入党是因为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当初入党不是为了信仰和信念。于是,我对他只是无语。</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回顾我“这六十年的人生路程,虽然我有过苦难,但我还是有过许多不忘的快乐。我尽管有过许多苦难的记忆,虽然不忘,但我不悲。尽管事业上也不是那么尽人意,但我从不去抱怨。尽管我把我的青春和忠诚献给了党和我的事业,而最终还是成为一个下岗职工,从而过着一种清贫的生活,但我无怨也无愧更无悔。</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六十年来,无论我为子还是为父,我无愧更无悔,因为我尽到了自己的责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我的这一甲人生中,有几个日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一是二OOO年的一月十五日,这一天,我母亲走完了她人生第八十二个春秋,安祥地、永远地离开了我。</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二是二O一一年的七月三十一日,我父亲也走过了他第八十八个春秋离开了我</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三是一九八七年的十二月七日,从这一天起,我成为一名共产党员。</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四是一九八一年的四月三十日,这是一个我终身难忘的日子,这一天我为人夫。</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五是一九八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这一天我初为人父。</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从今天起,我便是六十岁的“老人”了,回顾我这六十年的人生,我的童年是难忘的,我的青春是无悔的,我的事业是无愧的,我的追求和信仰是不变的,虽说不上轰轰烈烈,也说不上业绩辉煌,但无论我为子,为父,为友,为社会,我都无愧,也无悔。</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致此,在我走过人生的六十年华华之际,我感恩我的父母,是他们给了我的生命,我感恩我的亲人,我感恩我的良师,我的益友,我感恩所有关心过我的人,以及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是你们陪我走过了六十岁的人,我衷心的感谢生命中一路有你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本美篇初写于二0一七年的农历十月十三日,修改于二0二三年初秋的八月二十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right;"><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