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欧游之二十：“无名之地”“的里雅斯特”纷繁复杂的人文夜话

墨逸

游览了灵巧雅致的斯洛文尼亚，让我执迷了“两湖”的美丽、“三桥”的别样、“一洞”的惊讶之后，马不停蹄地于公元2023年6月21日下午十七点多，踏上了南欧三大半岛之一的亚平宁半岛。↓

巴尔干半岛与西班牙、葡萄牙所在的伊比利亚半岛，意大利所在的亚平宁半岛，并称为南欧三大半岛。↓

从地理属性上来说，此次巴尔干半岛的二十天行程，在离开斯洛文尼亚，入境意大利的“的里雅斯特”的第十六天开始，巴尔干半岛的行程，严格来说，已经结束。

也意味着，我们踏入了亚平宁半岛，开启了此次行程最后游览意大利境内四座城市的旅途。

从地图上看，的里雅斯特，偏处在亚得里亚海的东北角，紧邻斯洛文尼亚国界，与克罗地亚首都萨格勒布近在咫尺、与意大利水城威尼斯隔海相望，既便前往奥地利、塞尔维亚、波黑和匈牙利，也不过半天路程。↓

此次巴尔干二十天行程，最后游览意大利境内这四座城市分别是：的里雅斯特(上图左)、帕多瓦(上图右)、维罗纳(下图左)、米兰(下图右)。↓

同时，入境与斯洛文尼亚交界的“的里雅斯特”，也表示此次二十天行程，我们进入最后一个国家意大利，开始游览的第一座海滨城市。↓

十一年前，也就是公元2012年9月，我和妻及女儿俩口，第一次踏上欧洲，游了法国、瑞士、卢森堡、梵蒂冈之后，入境意大利，游了米兰、威尼斯、佛罗伦萨、罗马等四个城市。↓

当时我就感叹过，意大利这个世界遗产最多的国家，非常适合就在这一个国家，进行漫游、深游、长游。

的里雅斯特，是我时隔十一年，来意大利由陌生到熟悉的第五座城市，前四座城市分别是米兰、威尼斯、佛罗伦萨、罗马。

两个多月后，我和妻将乘着华彩号邮轮，继续造访意大利，在我们长游、漫游意大利的城镇名单上，又要多了意大利的那不勒斯、庞贝、苏莲托等古城海港。

说不上，今后我们仍会以其它方式，再而三的造访意大利。↓

位于意大利东北部，频临亚得里亚海的“的里雅斯特”，还是我们入住的里雅斯特海边一座酒店后，由我们纯粹自行转悠的港口城市。↓

好在我们住的酒店，就隔着一条街相望亚得里亚海，之前，去街边露天餐店吃完晚餐去酒店的路途中，汤导就在大巴上一路指点了该转的几个地方。↓图为在临街露天餐店吃完晚餐，就在跟前拍照的一组街头雕像。

的里雅斯特，是一座怎样的海滨城市，汤导介绍的意思说，错综复杂饱受磨难的历史背景，使得的里雅斯特这块历史上的“无名之地”，充满了多样性、曲折性、争夺性和多族性，多种文化、人种碰撞、交融，形成了的里雅斯特有别于意大利其他城市所没有的一种独有的城市气质。

在这里，既可以欣赏到意大利、奥地利、匈牙利、斯洛文尼亚和中欧诸国的文化与传统，也可以领略亚得利亚海深港多彩多姿的海港风情。

从汤导的讲述中，的里雅斯特，最让我痴迷的地方，还是它作为历史上重要的文学和艺术中心，曾吸引了无数的作家、画家、雕塑家、建筑师、科学家等，来此流亡、生活、创作、研究。

因此，这里，又被人称为“流亡之城”。↓

三千多年的历史长河，它曾是怎样的一座被人称为“流亡之城”了？

就为这“流亡”两字，徜徉在的里雅斯特临海的一条长街上的我，汤导介绍中闪出的一些富有联想的词句，让我情不自禁坠入对这个地方历史与文化、人文与艺术、自由与思想、战争与血腥的遐想。↓

曾几何时，的里雅斯特并不出名，就在本世纪初叶，一家做调研旅游与贸易的国际机构，出具的一项调查中发现，竟有70%的意大利人，不知道自己的国家居然有座名叫“的里雅斯特”的城市。

当然，对出境欧洲旅游的我们中国游人来说，更觉得陌生，连我也是头一次听起来叫起来这么拗口的“的里雅斯特”。

如果不是来了听汤导一路的讲解，写游记过程中查阅相关资料，我到哪去知道，的里雅斯特，竟有那么多曲折多变的历史；那么多深沉厚重的人文印记；那么多一路闪过的名人大家。

追根溯源的里雅斯特的“前身今世”，无不让我这种爱感慨的人更加感慨。

如果拿它与我十一年前去过的意大利四座城市相比较，无论是历史的脉络、文化的传承，还是建筑的风格、人种的组成、口音的发声，都与之差别甚大，是我去过了解过的意大利城市中，最独特、最奇葩的一座城市。

听听英国史上一位作家简·莫里斯，在她《的里雅斯特·无名之地的意义》一书形象的描述，就可窥一斑而见全豹：

“对于大多数的里雅斯特人而言，祖父母辈可能还是奥匈帝国子民，到父母出生时变成了意大利人，等到自己这一代，则成了自由领土的市民，而到了孩子辈，则又重新做回了意大利人。”

“还有老人曾在有生之年，经历过奥匈帝国、意大利、德国、英国、南斯拉夫、斯洛文尼亚等多国轮番的统治。”

英国小说家、旅行者Jan Morris，也曾经用类似的说法，形容过的里雅斯特：

“翻开这座城市的历史，它曾经隶属神圣罗马帝国、威尼斯共和国、哈布斯堡王朝、意大利王国、南斯拉夫、意大利等等，混乱的历史，造就这里混杂的民族，它是流亡者的天堂，三教九流的乐园。”

如果让我用“此一时彼一时”、“世事无常”、“物是人非”、“事过境迁”、“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家亡城破”、“妻离子散”、“湮没无闻”、“遗忘之地”、“意外与明天不知那个先来”等词语来定性的话，都可以与曾经的“的里雅斯特”对号入座。↓十八世纪的的里雅斯特，网上照片

公元前二世纪，罗马人统治时，城市的名字曾是“的尔杰斯特”，现在的名字是“的里雅斯特”，是从这个古老的名字演变而来。然而，的里雅斯特”(trieste)和“悲伤”(triste)，从词语上看，却一语双关，是否历史上就有“宿命”之意？↓网上照片

我从临街靠海的酒店出门，沿着海岸大街，前去统一广场行走的途中，看到我左手一侧一条长长的运河，直通的里雅斯特市的深处。↓

当我左拐往里走横跨的里雅斯特运河上的几座桥上时，看到一座桥上，立着一尊戴着那时礼帽似乎在行走的人物雕像，经我仔细辩认和查证，原来这是爱尔兰著名作家詹姆斯·乔伊斯，已显斑驳的青铜雕像。

詹姆斯·乔伊斯，这位被英国评为近代伟大的作家，曾在此居住了十多年，创作了《都柏林人》和《一个青年艺术家的肖像》等佳作。

铜像地上的青铜铭牌上，镂刻詹姆斯·乔伊斯的生亡日期：1882-1941，上方镂刻他在世时留下的一句长叹：“我的灵魂属于的里雅斯特。”↓

的里雅斯特，仿佛是欧洲千年间，尤其是百年前左右，分疆裂土，战乱纷飞的历史缩影。

数千年下来乃至到上世纪中叶，的里雅斯特的历史可以用下列词汇概况：列强争夺、一国独霸、多国合冶、兼并侵蚀、合并分裂、流亡遗忘、多方融合、繁荣昌盛等。

历史上，凡是多民族和多元文化的融合，总在世界的某一角落，呈现出多彩多姿的别样风情。

游走了欧洲北美，我感觉越是地处与三邻四国相交的地方，文化融合反而更加紧密和活跃，这很类似墨西哥与美国交界的圣地亚哥老城、中国六朝时期的古南京，都曾在各自为政、错踪复杂的混乱时期，多元文化反倒融合兴旺，人的思想相对自由，对外融合交流也更加频繁。

边缘地理与混血文化，往往对天才有着独特的吸引力。

这也就想通了为什么一个被人称为的“流亡之地”，能引来那么多的大家名人，到这里寻找他们精神与灵魂的栖息地。

资料上显示，一百年前后，这里曾吸引了作家詹姆斯·乔伊斯、鲁斯特、简·莫里斯、司汤达、里尔克、康拉德、托马斯·曼、夏多布里昂；冒险家卡萨诺瓦；精神分析与心理学家弗洛伊德；音乐家托斯卡尼尼、尼基什、马勒等等一众离经叛道的作家、艺术家、哲学家、科学家等名人大家，到这里漂泊、游荡、定居。

詹姆斯·乔伊斯，曾在此辛酸度日，他哀叹：“的里雅斯特，吞噬了我的肝脏。”；

弗洛伊德，在此创办了他的生物实验室来解剖海生物，实验虽然失败过，却从此激发了他对“阉割情结”的兴趣；

不幸的诗人温克尔曼游至此城，几天后不幸被人杀害而离世；

……。

意大利的海滨城镇，多的数不胜数，大多一年四季都挤满了游人。

唯独在位于亚平宁半岛东北部的港口城市的里雅斯特，不仅在中国游人中不知其名，就连意大利其他城市的人，也都甚觉茫然。

然而，就是这样一座名声不显，却是“流亡者的天堂”，作家、哲人、艺术家的灵魂滋养之地。

至今，的里雅斯特的城中，还散落着许多以这些流亡之人来此地并以他们名字命名的店铺。↓

如果能多少了解一些的里雅斯特的前世，也就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名人大家喜爱这里。

一座城市，不仅要看它遗存下来的古建筑、古遗址、古教堂，还要看隐藏它背后人文历史创造的主角，即有普通的人，也有名人在一座城市留下的音容笑貌；留下他们创作研发的活动轨迹；留下他们遗存下来的人文气息，才使一座城市令人更加执迷。↓

我继续沿着直通亚得利亚海的运河边往里走，眼前看到一座明显呈罗马风格的大剧院，它建成于公元一世纪左右，圆形大穹顶与三角楣的混搭，突显了典型的古罗马剧场的形制。↓

据说，夏天时，时常在罗马剧院前的广场上，举办音乐会。↓

我望着眼前的里雅斯特绵延的海岸线，往南通向克罗的亚的历史名城斯普利特 ，往西通向闻名天下的水城威尼斯。

论位置，论景色，论名气，的里雅斯特可能不及上述两座城市，但它受多国文化影响所造就的独特风情和气质，却是这两座城市稀缺的。↓

二战爆发后，的里雅斯特的港口贸易和商业影响力曾一度急转直下，昔日经济和文化的繁荣走向衰落，城市变得陈旧，铁轨被尘土掩埋，港口停泊的轮船寥寥无几，乏人问津的的里雅斯特，曾一度陷入沉睡，仿佛被世界遗忘。↓

徜祥在的里雅斯特的街道上，很难感受到这是我曾去过意大利几个城市的模样。

从酒店的窗户望去，或是从沿街远望，建筑物大多立于斜坡之上，其中，既有奥匈帝国时期稳重且略带忧郁的哈布斯堡风格的咖啡馆，又有意大利特色的雕塑与廊柱，同时也不乏古罗马式剧场与塞尔维亚风格的东正教堂，巴洛克和拜占庭元素交相辉映于城市角角落落的建筑，建筑外观体现了日耳曼、拉丁和斯拉夫文化在这里交融过的历史痕迹。

有人说，意大利语、德语、斯洛文尼亚语、的里雅斯特语，在这儿都能听见。↓

时光回溯，历史上，的里雅斯特分别做过罗马帝国、奥斯曼帝国的重要贸易中心。

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里雅斯特，曾经是地中海沿岸乃至全球知名的港口和贸易重镇、意大利的第二大海港。

曾几何时，的的雅斯特，商贾云集、舳舻千里，繁荣的贸易，令这座城市处于发展高峰。

不同文明和不同民族在这里相互交融，来自中国的丝绸、茶叶和瓷器等物品，经古代丝绸之路抵达过，当地生产的葡萄美酒、咖啡等又通过眼前的港口，被运往欧洲腹地。↓

的里雅斯特，由远古时代伊利里亚地区的一个小渔村，几经涅槃，浴火重生多次，终于成为如今通向世界的入海口，跻身国际重要海港之列。↓

走到汤导在大巴穿行时所说的意大利统一广场，好大的统一广场。↓

意大利统一广场是典型的北意大利风格，开阔，规整、巨大。

从资料上了解到，很多国家元首都曾在统一广场会面散步闲谈，2013年，俄罗斯总统普京与意大利总理；2017年有德、法、意三国总理。

七十年前后，1953年9月8日，英、美将的里雅斯特A区的管辖权交给意大利。

1954年10月签定《伦敦备忘录》，将前苏联控制的B区管辖权正式交给意大利。

1975年，意大利和南斯拉夫签定划界协定，最后解决了与前南的边界问题。

至此，这座面朝大海，欧洲数一数二的临海广场，从此，有了“统一广场”这个名号。↓

我从沿街往统一广场走时，看到广场口竖着两根高高的铁制长矛，下半部粗壮的圆形柱子上，盘据着表现士兵与战争的两组群雕。

我围着两组群雕欣赏，从这些铁质群雕像表达的主题来看，距它雕刻完成的时间不会太久远。↓

广场周围的建筑，都有数百年历史了。

一座座风格炯异、工整规矩的古建筑，通身、楼顶上，都是精美的人物雕像与艺术装饰。

每每看到这些我在游历欧洲常见到的雕塑，我都情不自禁要驻足欣赏一会儿。

这么多年来，看的多了，也略知欧洲街头、博物馆、教堂、建筑中出现的人像雕像，大都与圣经中的故事有关；大都与本地的历史名人有关；大都与本地的宗教人物有关。↓

统一广场右侧这家劳力德公司大楼墙壁上的雕像十分精致传神。↓

广场中心市政厅前面这座巨大的雕塑群，表现的内容似乎复杂，从雕塑的陈旧来看，似乎很遥远了。↓

统一广场对面的海上，石块铺成的长堤上，一艘巨大的MSC邮轮，我看着它时，已停留了一段时间了。

长堤上的游人，结伴而来，络绎不绝。

三三俩俩的游人，或悠闲散布，左看右顾，指指点点；或席地而坐，面朝大海，发呆冥想。↓

同团的三位女团友，看来兴致蛮高，不知是和当地的人还是从什么地方来此旅游的外国年青人，友好地合影留念。↓

海堤边，也不知是当地人还是外来的游人，悠闲的坐在这儿，与他们身边反映战争与士兵举旗、女人缝衣为主题的人物雕像，形成了“昨天”与“今天”的历史反差。↓

欧洲人太喜欢在露天街边吃饮食、喝咖啡，已然成为他们户外最主要的生活方式。

我转过的街边、街角、广场一侧，随时随地映入我眼帘的是露天咖啡店，联想到我在资料中曾看过的一段文字描绘。

著名作家莫里斯感慨：的里雅斯特一位叫“Illy”的年青人，一百多年前，异想天开地发明了用蒸汽作为动力来源的商用咖啡机。

惊奇的是，这台百年以上的蒸汽咖啡机，至今仍在使用，成为各国有心游人来此一探究竟的热门打卡之地。

尤其是，意大利的商业巨头弗朗西斯科，以“Illy”的名字注册，一举发展成为闻名世界的咖啡王国。

如今，欧洲各地的人们，每天在享用超过六百万杯以上的“illy”咖啡。

的里雅斯特，著名咖啡品牌“Illy”的发源地。↓

当天下午十七点多天还大亮时，我们在大巴穿行中就早已看到停泊在海港的这艘巨型MSC地中海邮轮，这会儿，它沐浴着降临的夜色，鸣叫着一声声“我要走了我要走了”的汽笛声，缓缓朝大海深处驶去。↓

年青时我，曾最爱感慨火车站上的迎来送往，有那么一段心思骚动不安的岁月里，每逢送别我心目中无论是男还是女的同学、好友，我都觉得，随着火车的移动与远去，在我频频挥手，对方也探头连连招手告别之际，火车和火车上向我招手的人，仿佛刹那间，把我的魂拽了出来，把我的神往与念想，也一同带走了。

既便是活到如今已被岁月摧残的几成不成人样的我，依然保持着这种神经质般的冲动与神往，在踏上追逐远方的路途中，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触摸到什么？都会激活我下意识的散发性联想。

如今，我看到MSC邮轮渐渐远去，想着再过几个月，我和妻又要踏上与它同一家MSC的华彩号邮轮，它要驶过地中海、亚得利亚海、爱琴海、红海、阿拉伯海，一路追寻我心中只要还活着就无法泯灭的远方之梦。↓

夜幕低垂，夕阳的余辉，将城市的天空衬映的湛兰湛兰，街面的建筑，亮起颜色中最让人缠迷销魂的橘黄色，如梦如幻。

以统一广场梦幻般的夜色为背景，把一个个美丽的倩影，留在这座迷幻的城市里。↓

如今，的里雅斯特是全球最大邮船建造商芬坎蒂尼和咖啡巨头意大利总部的所在地，国际理论物理中心也设在这里。

的里雅斯特港，正在恢复曾经欧洲物流中心的角色。

得益于伴海的优势，的里雅斯特是通往欧洲富裕市场的便捷门户，从港口出发的货轮，可以一直抵达德国的慕尼黑港和比利时的泽布吕赫港。

城市变化日新月异，城内街道宽阔平整，气派的新建筑，拔地而起，民众生活，安逸富庶。

的里雅斯特的夜晚，华灯初上，夺目璀璨，让我看到了的里雅斯特美好的一面，流亡之地的年代早已一去不复还了，这里也不再被世界遗忘，至少在我心目里，我记住了它的名字，留下了它与任何意大利城镇相比，那独具一格的印象。↓

有位外国作家这么形容：历史上，世上有很多美好的词汇，可以用来形容欧洲的某些城市，比如说：浪漫对应于巴黎；神秘对应于布拉格；光荣对应于雅典；伟大对应于罗马；音乐对应于维也纳；流浪对应于巴塞罗那；那的里雅思特，则对应于流亡。

我的感慨是，“流亡之地”的称呼，已成为历史的过眼烟云，但“流亡之地”积泻下来的多元文化与独特气质，是这座古城散发出的最大魅力。

如今，公元2023年6月21日，我来此城仅仅侥幸择居一晚的空闲之余，抓紧时间自由闲逛的两个多小时，我看到了当地人安逸自信的眼神；街头咖啡店谈笑风生的表情；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街景；地中海MSC巨型邮轮停泊海港的巨大身影；傍晚临海街道栋栋建筑灯光映照的剪影。

我感叹，昔日被“遗忘”被“流亡”之地，已经今非昔比了，早已焕发了它本有的辉煌。↓

最后，附带说说的里雅斯特几处真想去看，但实际无法去的几处著名景点。

网上说，犹太大教堂、米拉马雷城堡、格拉齐亚宫，是这座城市重要的三大旅游圣地。↓

有人说，来到的里雅斯特，不能不看教堂，不能不看古城堡。

虽说这都是我的念想，但有限的时间和所处位置的远近，不可能让我前往亲历。

我只能借花献佛，把我外观到的教堂和我从资料中了解到的教堂、城堡，写到这里，为的是给自己留个多知道这座城历史文化底蕴的念想。

说起这座城市遗存下来的教堂、城堡，恐怕在种类上，意大利任何一座城市，都无法与的里雅斯特相比。

资料上介绍说，这里教堂的种类最为丰富，样式最齐全。

天主教堂、东正教堂、犹太教堂等著名教堂，在此地“百花齐放”、“扎根发芽”，这对意大利主要信仰天主教的国家来说，是最不可思议的一个神奇。↓

从酒店出来，不拐弯，径直走下去，也就十来分钟，就走了这座城市最主要的广场，“意大利统一广场”。

统一广场附近有圣西尔维斯托大教堂。据说，在的里雅斯特人心目中，圣西尔维斯托所谓“大”的含义，不是指建筑的恢弘，而是指悠久的历史，宽阔的胸怀。

这座教堂，曾被罗马教廷下令关闭，但顽强的的里雅斯特人，硬是在1784年据理力争，让它恢复了开放。↓

的里雅斯特的圣朱斯托大教堂，没见到，从资料上了解到，为梵蒂冈样式的建筑，最美的地方在于镶嵌画。

这座教堂，是在罗马时代建筑遗址的基础上建造而成，五到十一世纪，又建造了两座罗马样式的教堂，十四世纪，被合并成为一座现在样式的哥特式建筑。

教堂内部的拱形顶上，至今保留着十三世纪的壁画，引人注目的是十二世纪到十三世纪制作的拜占庭样式的镶嵌画，教堂内还设置了一座安葬九位西班牙王室成员的小教堂。↓我拍摄的非此教堂的照片

米拉马雷城堡，位于的里雅斯特西北部七公里处，富有奇幻色彩的新哥特风格的经典之作。↓

城堡的园林内，种植了罕见稀有的贵重树木，充满异域风情，园林内还有两个池塘。

历史上欧洲赫赫有名的茜茜公主，曾在此居住过。↓

施米德尔剧院博物馆，一家很有趣的音乐博物馆，漫步馆中，如同回到十八世纪。

我隔窗相望，里面保存着许多历史乐器，据说，珍藏着作曲家罗西尼、威尔第、普契尼等人的签名。↓

犹太大教堂 ，欧洲最美的犹太人宗教建筑之一，意大利最大的犹太教堂。↓

1872年成立的Revoltella博物馆，曾是皇室的故居，至今有贵族的气息，流光溢彩的灯饰、镀金的石膏像、丝绸壁纸和黄金色窗帘。↓

全名叫“威尔第抒情剧院”，以意大利著名作曲家威尔第而命名，建于1801年。↓

城市北郊，残存着二战时意大利领土唯一的纳粹集中营，即圣安息日米厂集中营 ，如今改造成一座纪念馆。↓

按时间顺序，回放几张照片，留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