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认严正

工程师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相认严正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王永志</span></p><p class="ql-block"> 相认严正,这说明我们以前认识,那还是三十八年前的事, 好友孙更新的引见,我和严正认识了,其实我们两家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三百米(环城南路上机关大院与南大街一侧的习家井)。我现在弄清他也是刚搬来不久,所以不熟悉也属正常。认识后满打满算的见面也不超过5回,这仅仅是路上的相遇点个头打个招呼或是到我家老虎灶来充开水彼此喧寒几句。此后我们各奔东西再加上拆迁,屈指算来又是三十好几年失去联系没有见面。</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严正家就是现在的电信大楼西侧,原环城南路上的机关大院,此处隐约可见贾世珍住处还在。电信大楼东侧,隔街(南大街)相望的习家井巷西头是我家,大约是现在的华夏百信处。</b></p> <p class="ql-block">  我的记忆力还可以,尽管严正现在什么模样,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但严正的名字已印入脑海,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严正的名字还时不时的出现,更增加了记忆。</p><p class="ql-block"> 偶尔看到报纸上署名严正的文章,我就在想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严正。去年中心社区的球友谈及南通市退伍和复员军人的迎“八一”乒乓球比赛,有人说道参赛人员有严正时,我马上插嘴道:这个严正说不定我认识。也决定到时观看比赛,看一看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严正,碰巧那天家中有事不能前往,相认严正只得作罢。 </p><p class="ql-block"> 我现在值得自豪的是:球的水平不咋地,但球友不管男女老少、球艺好的丑的都喜欢和我打,这说明我的球品人品还可以。我的传统反手进攻(现在有更先进的直拍横打)和快速防守每到一处都会有固定搭挡,早期在康复医院旁边的社区活动室,我的搭挡是供电局的沈建华和汤姐(德瑜),只要他们一到,其他人会主动让开;到了东大是张克新、中心是陈正南、陶师长。</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传统的直拍反手进攻</b></p><p class="ql-block"> 刚开始在中心看林子和范三打球,他们都是长胶打法,我觉得他们攻防及回合都可以,心里不禁犯嘀咕,我的插友兄长范三打不过,那林子我能打得过吗?和西南营的老邻居陈正南大哥打球,我屡屡败在他的长胶拍下,对长胶有点忌惮。球友们则说:怕,没得用,只有多打打,适应了就好了。因此一有机会就想和林子交交手,但机会不多,林子来得晚,大凡是我要走,她才来。和林子打球我的技术就能发挥,正手的拉、反手的攻、打回头有一定的成功率,其实我们的水平不相上下,互有胜负,谁发挥好谁赢。</p><p class="ql-block"> 在中心社区不同的时间段有不同的球友,为了能和林子多交手,我将原先赶头批(8—9点)改为坐二批(9—10点),没想到这一改又结交了新的球友,这当中包括严华夫妇和晓东等。</p><p class="ql-block"> 时间的后移与淑明姐有了打球机会,其实到中心打球也有好几年了,以前大多是我走她才来,经常相遇在楼梯口,仅仅是脸熟而已。自交上手后发现她球速也快,球艺也好,为人热情,曾获第一届“三八”妇女乒乓球赛冠军。在家我排行老七,上有四个姐姐,因此当弟当惯了,见了她就像见了姐一样。</p><p class="ql-block"> 自加上微信后,转发了《三印岁月》,她看后认真的点评,还猛夸了我一番。见面后还突然叫上了“王工”,我一时竟没适应。在厂里我很享受人家叫我“王工”,在家里王家人是叫我“七候”,老婆家人是叫我“小王”,乒乓界我还有响亮的浑号“赤膊王”(因不管春夏秋冬打球总喜欢赤膊),秦灶球友则是叫我“快手老王”,在外打球从没人叫我“王工”的。被淑明姐这么一叫,我有点不适应看来是真的把她当成姐了。</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淑明姐的点赞</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还别说就连淑明姐的夫君严华大哥也喜欢和我打球,也想过一过快节奏的球瘾,久而久之也适应了我的打法,回合也多了起来,适逢也能以快制快,搞个反手大角度偷袭成功,我望球兴叹,大哥还不露声色的乐了起来,我们的友谊就这样与日俱增。</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联系办卡事谊</b></p><p class="ql-block"> 前些日子淑明姐跟我说要带我去老干部活动中心办个活动证,我想也好,去接触更多的球友,对我的球艺是有帮助的。其实早在去年我东大的搭挡张克新呈建议我去办卡,只是我有畏难情绪,怕跑空趟,此事一直未落实。这次淑明姐带我去办卡我想一定能马到成功,相对于我来说,她是标准的老干部,战友多、人脉广。淑明姐曾在海航三师褡裢机场服役十三年,那是她最美的青春年华。</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1967年4月9日,经解放军总参批复,海军航空兵第三师率第7、9团进驻邢台褡裢机场,共有部队人员1410人,轰-5飞机35架。褡裢机场当时是海军第三大陆基机场,也是海航三师的司令部驻地。</b></p> <p class="ql-block">  然!好事多磨,相约好的那天,家中有事按点到不了老干部局,那是护理院的同志上门服务我那96岁岳母大人,平时这些都是妻姐负责接待和照应老人家的,偏巧那天她板桥家的小区改造进入关键点,必须回家一趟处理要事,我只得在家等事情结束后才能赶往老干部局,于是和淑明姐微信紧急沟通说明情况。</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微信紧急沟通</b></p><p class="ql-block"> 等护理结束后我归心似箭直奔老干部局,在门卫的询问下说是来办证的,他说道:到这边四楼办证。上楼等电梯时又遇到葛金生,他是来联系比赛事谊的,知道我是来办证的,他熟门熟路的带我来到办证的办公室。</p><p class="ql-block"> 此时室内无人,我只得耐心等待,不一会儿淑明姐来了。</p><p class="ql-block"> “不等了,先去打球,你把东西给我,我来办”。淑明姐进门说道。</p><p class="ql-block"> 随后跟着淑明姐来到另一幢楼的乒乓球室,第一次来老干部局,那乒乓球室还是挺震憾的,一眼望去那一字排开带拐弯的球桌,都是人息桌不空挥拍跳动的人影。</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老干部局的乒乓球活动室</b></p><p class="ql-block"> 我睁大着眼睛仔细搜索,哟,看到黄(国平)老师,前二天我们冬泳队刚聚过餐,我们就坐在同一桌,也就那天才知道他也喜欢打乒乓球,而且是在老干部局;又看到一个叫不出名字但脸熟的球友,他知道我是赤膊王,我们相互点头示意了一下。这时淑明姐为我安排上场打球,打了好长时间才发现淑明姐不见了,跟我打球的球友也在问:“顾淑明呢?,我摇摇头。不一会儿,淑明姐出现了。 </p><p class="ql-block"> “活动证已办好,这是临时证先用起来,正式的活动证要2个月后才能拿”她走到我跟前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退休证、高工证和一张临时证给我。淑明姐随后还解释是磨了嘴皮子做了好多工作,办证的同志才同意的。我心里好一阵激动和欣喜:姐的办事效率真高!要我办根本想不到还能办张临时证先用起来。</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为了让我早一天到老干部局活动,淑明姐给办的临时证。</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那天是5月5日,一个载入史册的日子,我也能享受老干部们的待遇了。到老干部局打球,一下又认识了许多新球友,我先后同王主任、陆主任、黄老师、张老师、李老师、老宋、两位老胡、老张、我五哥的校友老周、淑明姐战友的爱人老吴等许多我叫不名的球友交过手,感受他们不同的球风和球路。诚如淑明姐说过的那样:你球打得好,到了那儿会有人找你打的。</p><p class="ql-block"> 我做事向来是有规划的,这下我犯难了,中心社区和老干部局我到哪儿打?我分析利弊:中心近,老干部局远;中心两张球台时常有八——九位球友,候球的时间多。老干部局的八张球台,即使球友多,但平均算下也只有三人一桌,我惜时如命;中心有我念念不忘的球友,淑明姐、林子、陈正南、陶师长,特别是晓东力大势沉的爆冲,攻防起来很过瘾,还有那小朱拉出的强力旋转的弧圈球,偶尔被防到或是打回头我像中了头彩一样高兴。老干部局林子大鸟儿多,强手如云,对我的球艺长进有帮助。</p><p class="ql-block"> 想来思去,我决定以星期为单位:星期一、三到老干部局,星期二、四、五到中心社区,星期六、七到东大我乒乓球的根据地,那儿的球友一直批评我来的次数少了是忘本,对这些我本是可以忽略不计,但确实有不能忘怀的球友,那陈金保、那习家井老邻居朱医生,她是那么喜欢我家小二,时不时做点美食让我带回,也喜欢跟我打球,反正双休日其它也不开放。至于为什么是星期一、三到老干部局,主要是考虑淑明姐星期一上课(老年大学),林子星期三上课(也是老年大学),她们不在我也心安理得的去老干部局溜达溜达,要不然我们碰面的机会又少了。</p><p class="ql-block"> 现在基本上是按上述安排来打球,随着到老干部局次数增多,认识的球友也逐渐多了,此时一个疑问一闪而过:那个去年参加八一球赛的严正在不在这儿打球?我这人特点是很少打听谁谁谁,一切只凭耳听眼看而获得。</p><p class="ql-block"> 那天和胡司令(真名不清楚,也是听别人这样叫的)打球,只听见他朝邻桌球友喊严老板,而被称为严老板的人回敬道:不要称我老板,我没发工资给你。听到这我眼前突然一亮,莫非他就是我心心念念的严正。我仔细观察着,我为数不多的几次打球都能看到他,他基本上是在东头第二张球台打球。</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抬眼一望,心想他是严正么。</b></p><p class="ql-block"> 我努力回忆三十多年前的模糊印象,我的“人脸识别”技术不行,与眼前这位理着平头的球友实在是对不上号,只有身高能确定是当年的严正。</p><p class="ql-block"> “你是严正”我按耐不住内心激动上前冒昧询问道。</p><p class="ql-block"> “是的”他回答着,似乎对我很陌生。</p><p class="ql-block"> “是和孙更新一起插队的”我要进一步确认。</p><p class="ql-block"> “对的”,他善意的脸上分明也写着问号:你是谁?</p><p class="ql-block"> 我心里一阵狂喜,眼前的这位就是我心心挂念的严正,于是连忙作了自我介绍:我和更新是同学同事是好友,是他当年引见我们有幸认识,其实我们也可称着是邻居,你也到我家习家井老虎灶充过开水…。</p><p class="ql-block"> 霎时,我们就像久别重逢的好友热烈交谈起来,随后他对他们原先三人循环打比分的球友说:不好意思让我先和老邻居打打,我们多年未见。</p><p class="ql-block"> 虽说是刚相认,但对他打球习惯有所了解,是以战代练只要有三人就打循环,连打两场,不管输赢,也得下来息息。</p><p class="ql-block"> “向你学习”交手前严正说道。</p><p class="ql-block"> 我知道这是高手们谦虚的一贯作风,仅去年的八一杯,严正就是冠军,自我评估和严正不是一个档次的。</p><p class="ql-block"> “能及格,输得好看就不错了”,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笑着说。</p><p class="ql-block"> 接着我们之间的遭遇战就开始了,遭遇战军事术语,指双方没有准备的突然战斗,尤其对严正来说他不知我的水底,而我是知道他的战绩。</p><p class="ql-block"> 首局开始,严正不知是顾及老邻居的情面,手下留情,还是略带火力侦察性的试探。而我则是拚尽全力,和盘托出,竭尽张飞三板斧式的招数,比分居然不相上下,最后打成十平才分出胜负,严正的险胜让我一度怀疑人生。但随后的几局,严正彻底把我打回到“石器时代”,比分一边倒,只有招架之功,决无还手之力。</p><p class="ql-block"> 那天上午的活动结束分手前我们互加了微信,虽说我们像老朋友一样的相认重逢,但我们之间彼此知之甚少,为了让他了解我,转发描写我当前状况的美篇《老有所乐》,他看后迅速点赞,不惜溢美之词。</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严正的点赞</b></p><p class="ql-block"> 晚上睡觉翻来复去睡不着,白天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第一个疑惑得到答案,去年八一参赛的确是眼前的严正,那报上署名“严正”的文章是他吗?此时我想严正没这么简单,猛然想起球友时常严主任、严会长、严书记的叫唤,那肯定是有来头的,只是我当时没怎么在意,不像今天的一声“严老板”让我灵光一现和严正对上号了。</p><p class="ql-block"> 睡不着索性我一跃而起(虽说我已65了,但情怀和动作还是从前那少年),打开手机输入“南通严正”查找信息,点开其中的《严正官网—张雄艺术网》。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严正果然赫赫有名,而我全然不知。</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张雄艺术网上的介绍</b></p><p class="ql-block"> 真是相见恨晚呀!不,相见不晚。我们三十八年前就认识,只是接触太少,而我又是那样的两耳不闻窗外事,是那么的孤陋寡闻。</p><p class="ql-block"> 此时我睡意全无,有点像当年毛泽东看了《人民日报》发表的《第一面红旗——记江西余江县根本消灭血吸虫病的经过》时,精神大为振奋,激动得一个晚上都没睡着,继而诗兴大发写下《送瘟神》。</p><p class="ql-block"> 早年语文课上学《送瘟神》时,对毛泽东写诗经过的诗前小序印象特深,尤其是那浮想联翩和夜不能寐,因为我时常体验词句中的意境,我常想入非非,说好听点就是浮想联翩,我一有心思就睡不着觉,文雅的说法就是夜不能寐,今天我又全景式体验这两词,今晚就是现实版的《今夜无眠》。</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送瘟神》诗前小序</b></p><p class="ql-block"> 按预定的打球计划第二天去中心,第三天到老干部局,到后直奔严正常打的球桌处,刚好严正也到,那天外面下着大雨,来的人比平常少。</p><p class="ql-block"> “今天人少,我们可以多打些,打打透”严正说道。</p><p class="ql-block"> 对这我求之不得,能跟高手过招对长球是有帮助的,特别是长胶我要适应的它的特点。那天真的是“打透”了,连续干了五盘五局三胜,打了15局,也即全是0:3的输。</p><p class="ql-block"> 席间休息我们聊了起来,一聊才知道我们都是通中的校友,我76届他77届,我大他一届。随后他问我他的同学冷冰川认识不,我说知道他的大名是个画家。此时突然想起化验室主管曾说她的爱人和冷冰川也是同学,于是我立马套近乎的说道你同学徐斌的夫人是我师傅。随后又说起我与乒乓球的渊源,有两位比较亲近的人,一位是我二印的师傅梁国荣,刚进厂时得知我喜欢乒乓球也是一脸的欣喜,只是我知道自己的水平差脸皮薄,始终不敢容入他们的团体,在二印的乒乓球室时常能看到我师傅与曹宽、薛江林等在一起打球切磋,一个无胃失误我师傅总是奥恼不已。另一位是插队时同室好友季征,也是通中校友,我们曾一起参加78年的高考。一次路过灯光球场时,我带儿子看望季征,他在那儿做乒乓球教练,季看到我儿子时,蔽蔽嘴说道:哎!你儿子太大了。我连忙说:儿子对打球不感兴趣。心想有机会的话教教我,没想到我这一心愿一直未能实现。</p><p class="ql-block"> 刚退休在家恢复打球时,一直想与师傅和季征取得联系,没想到竟离我们而去,人生无常,我叹道。谈到他们二人时,严正接口说道:跟梁国荣是乒乓好友,曾配双打参加比赛取得冠军,跟季征是同班同学,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关系也非常好…。</p><p class="ql-block"> 时间就这么不经意的流淌,我们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身不由己,今天到了要分手的时候,虽依依不舍,但来日方长。</p><p class="ql-block"> “你以前写的文章可借来一读”知道他是南通作家协会会员,临别前我提出要求,还特别强调是“借”。</p><p class="ql-block"> “可以的,只是不在身边,等方便时取来给你”严正满口答应。</p><p class="ql-block"> 我满心欢喜,今天又是愉快的一天。</p><p class="ql-block"> 6月7日,星期三,高考第一天,我速战速决才9点带点儿,便要急匆匆回家,临走前严正问我明天还来吗?按计划星期四、五是到中心打球,所以回答:明天不来。为了通中的考场,二附让道高考期间放假休息。大孙一人在家我是无法出去打球的,我思来想去中心去不了,我搭挡球友9点半左右才到,时间不允许。老干部局勉且可以,来个速战速决9点结束。</p><p class="ql-block"> 于是星期四我破例来老干部局打球,</p><p class="ql-block"> “你不是说不来打球的”严正一见面发问道,随后我解释了原因。</p><p class="ql-block"> “那明天还来吗”严正继续问道。</p><p class="ql-block"> “明天肯定来”我预感到他可能是带东西给我,所以回答很坚定。</p><p class="ql-block"> 高考的7、8、9三天我是送小孙去幼儿园后,直奔老干部局活动室,9号这天,到达活动室时严正和老顾已经干上了,见到我后严正忙从包里取出塞的鼓鼓囊囊牛皮纸大型信封,并一一的向我作了介绍:《南通当代书法名家精品选 严正卷》、《中国钢笔书法》、《严正活页四字书法选》、《严正冷冰川刀笔情缘》、《那个年代的小城男孩》。</p><p class="ql-block"> 旁边的老顾一脸的羡慕,他不知我和严正是什么关系。</p><p class="ql-block"> “这个,这个,我看好后还你”,激动了我有点语无伦次,想到上回说的是借阅。</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严正的赠品</b></p><p class="ql-block"> “不用”严正翻开《那个年代的小城男孩》书扉页上的亲笔签字,指给我看,“这是送你的”。</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扉页上的签字</b></p><p class="ql-block"> 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喜悦之情,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我何德何能?</p><p class="ql-block"> 那天的打球我已心不在焉集中不了精力,完全沉浸在另一种莫名的兴奋,9点刚过便草草收场,与严正握手告别飞奔回家,要照看独自一人在家的大孙。回到家便迫不及待再一次欣赏严正的习作,随后开始浏览《那个年代的小城男孩》一书。</p><p class="ql-block"> 冷冰川写的序和他的画一样黒白分明,不带色彩的白描,简单明了栩栩如生勾勒出严正从幼儿园到中年时的外貌、性格、能力,他是孩子王,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从冷冰川的字里行间是有迹可循看到严正的今天,他是有目标且能把握机会的人。</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冷冰川的序</b></p><p class="ql-block"> 严正看完《三印岁月》后,那天打球特地坐下来要和我聊上几句,大意是要我略作修改,是指还有些错别字,写得可以应该出书。我说现在我把所有文章搞成美篇版,这样图文并茂配以背景音乐,很方便好友们阅读,其美篇阅读量也超过3万。但严正说书还是有特殊的意义,是手机不能代替的。我姑且认同他的说法,但目前还不行。</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严正的点赞</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美篇 </b></p><p class="ql-block"> 正式退休后,尽管“日理万机”(游泳、打球、接送孙子、烧菜煮饭、侍弄花草、为老婆的豆腐摊位应急拿货等)忙得不可开交,还是见缝插针式的写点东西,列了一堆待写文章题目,到目前为止我拟定的文章还有一篇始终未完成,说来搞笑,这我一篇还是最先列出来的,写着写着新的待写文章名又冒出来,最多时手机里的美篇草稿多达5篇,对有时间性的只能往前赶,譬如《王艺十岁》,写了大孙,小孙也得写,这样《我家小二》也插进来了,所有的想写的就剩下最先的列出的那篇,其余均完成。我的有生之年出书也只能一次吧,不留遗憾的把想写的全写出来,再考虑出书为时不晚。</p><p class="ql-block"> 说到出书,十年前是有想法的,还蠢蠢欲动过,构思了写序,序名:从兵与秀才说起。写着写着思如泉涌超出预算,不再适合为序,否则有头重脚轻之感,因此独立收入文库,更名《兵与秀才的联想》,这里多多少少记录些作为文艺青年的心路历程。写序后来考虑还是请人来写,曾想到好友晓敏先生,只是当时对文章篇数、字数(十五篇以上、字数十万以上)没达到我的期望,写序一事一直未能落实。现在离我的目标越来越近,写序的人我似乎有了最佳人选。</p><p class="ql-block"> 人的爱好还是多点好,没有乒乓球也许这辈子无缘和严正相认,上回我们共同参加孙更新儿子的婚礼,我们竟擦肩而过,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小球推动大球”无处不在呀!</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小球推动大球”指的中美外交史上佳活</b></p> <p class="ql-block">  朋友还是多点好,没有更新的引见不认识严正,没有淑明姐的建议并身体力行的办卡,相认严正又不知是什么时候的猴年马月,冥冥之中总有贵人相助。</p><p class="ql-block"> 当个文艺青年好,这样可以文会友,让我收获满满,朋友满天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严正工作照</b></p><p class="ql-block"> 现在见到严正我还是直呼其名,不带任何官职,我想这样亲切。倒是严正见了我,反而是一口一个“王大哥”。严正的经历、阅历及成就对我来说就是史诗般的存在,被他这么一叫搞得我怪难为情的,愧当哥哟!</p><p class="ql-block"> 目前一个星期能见上二回面,我们切磋球艺、谈天聊地、交流文章,甚是快哉。我们惺惺相惜,成了莫逆之交。珍惜相识,感恩相遇,虽说东隅已逝,但桑榆非晚。</p><p class="ql-block">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p><p class="ql-block"> 2023年7月23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