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第二期小说优秀作文选登

mino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小说是人生的一种态度,一个作家在创造出一个又一个鲜活的艺术形象时,也会不可避免地受到时代、社会、历史和现实条件等诸多因素的影响。</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小说的魅力,在于让平凡人通过他们各不相同的故事看到了另一个世界。</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一部小说,就像一个世界;一段人生,便是一个故事。</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高一学生经过一学期的青春积淀,大手一挥,也纷纷创作出了他们的青涩青春小说!</b></p> 长安   常安 <p class="ql-block">《长安 常安》</p><p class="ql-block">作者:杨博文 班级:高一4班</p><p class="ql-block"> 刚做完核酸的我咽了咽口水,滋润了一下难受的喉腔。手中攥着一张刚刚工作人员发给我的一张出门卡,上面正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十二月最后几天的日期,每两天间还隔着画有一个斜杠,看得人却更是心烦意乱。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为确保业主的人身安全,特制此卡…… </p><p class="ql-block"> 我看了看家里的冰箱,已然是没剩下什么。我深深叹了口气,拿起一根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火腿肠就先垫了肚子。我又长疏了一口气,给妈发了短信,戴上手套和口罩就出门去。“师傅,这是我的出门卡,请帮忙开下门行么,谢谢。”保安师傅从上到下扫视了一下我,摘下领口上的笔,抬眼望了望手腕上的什么东西,不自然地在卡片上用笔划了划,嘴里还念叨着:“今天是24号……”边说边斜着眼向我瞄了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又故作地摇了摇手,让我看见了他耀着光的银表。他拿起消毒剂随意地在我面前喷了喷,将卡片还给我,挥了挥手让我赶紧走。我看看了他还给我的卡片,只见他在23号的格子上打了勾。</p><p class="ql-block"> 寒冷的季节里,寒风吹在萧索的街道上,灌进我的衣领里,冷的人全身直打哆嗦。清冷的街道上真是一个人也没有,显得有些阴森,树上的叶子早就飘落干净,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人们都在响应政府号召居家管控,我心中暗想:要是西安人都是这样的话,那回老家过春节的愿望也就能实现了吧。从菜店出来,手上提着大包小袋。回家心切,不自觉得就跑快了一些。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只得把手上的东西先放在地上,从兜中揣出手机查看,是妈打来的视频通话。“儿子啊,你那边都好着没啊,出门还是得多加防范啊,这两天你们西安又多了两例……”“好,都好着呢。倒是你,冬天凉,在那边多穿点衣服……”“唉,我这里你都不用担心。我们这边倒是安全,你看,这是我今天去给你买的肉,寻思着这两天回不去就给你在家里腌着,等你过年了回来吃……”“好,妈,您多注意身体,我先挂了。”我又将手机放回了口袋。母亲的几句关心也让我冰冷的身体温暖了许多,我也在心里暗暗地想:加油啊,西安人,我们得齐心协力,才好回家过年啊。</p><p class="ql-block"> 我正往回走,没迈几步就有一个声音叫住了我:“小伙子,你的东西掉了……”我转过身来一看,一抹熟悉的橙红出现在眼前,他的背有一些驼,颧骨深深的凹进去。他一抬头,我看见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有许多道皱纹,他的鬓发早已发白,他穿着一条单薄棕色的裤子,穿着环卫工人的工作上衣,令我感到诧异的是,他竟然将那种一次性蓝色的口罩洗得发白。他有一双长满茧子的手,拿着出门卡就递给我:“俺刚看你掏手机打电话呢,这个玩意应该是你掉的吧。”我一看,正是小区里发的那张。我又放下手上的东西,接过卡片,礼貌地回复了一句:“谢谢!”他又收起自己的工具,放到一边的自行车旁,自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拍拍椅面,向我招呼到:“小伙子,买这多东西,一路上提着也累了吧,来,过来坐坐,就当休息一下。”我本来想找个借口就匆匆离开,但看着老人期盼的眼神,我也就没有拒绝。我友好地对他笑笑,他似乎吃了一惊,竟然感动地落泪了。“大爷……”我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老人笑了。那笑,就像秋日里绽放的菊花。</p><p class="ql-block"> 大爷看着我,直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坐立不安。我刚想说话,他先开口了 :“哎呀,这个疫情弄得,搞得现在街上巷里都没有人了。”“是啊,这不是都响应政府号召,居家管控呢么。”提到这,我又把心里疑惑的问题提了出来:“这口罩不都是人家发的一次性的吗,您这咋还……”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失礼,就准备换个话题:“对不起,我不是……”刚想开口,老人叹了气,嘴唇分明嚅动了两下,却没有说出话来。过了一会,他缓缓地说:“都寄给我家大儿子了,现在特殊时期,他也得多注意身体啊……”后来,他又开始跟我说起他的故事。老人一直独身,养子养女成人后一个个弃他而去,连他最疼爱的大儿子都不愿意到西安来看他了,而他的自行车还是老人用攒了好长时间的养老金买的,图的就是干活的时候能够方便一些。而现在疫情当下,也不知从何时起,子女就很少来了。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老人要和我谈心。尖锐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话,只见老人拉下外套拉链,从衣服里面掏出一团棉布,小心翼翼地将棉布翻开,打开了正在响的老式翻盖手机:“喂,儿子啊,对对对,那盒口罩是我寄回去的,特殊时期要照顾好自己,我这有,多的是,都是上头给发的……”我不忍再打扰老人,提上东西准备离开,回头再望了一眼他,此刻的他,脸上洋溢的满是幸福……</p><p class="ql-block"> 疫情当下,来自父母的关心,游子报的一句平安,我感受到了只属于亲人之间的温情。</p><p class="ql-block"> 疫情无情人有情,寒冬虽冷人心暖。</p><p class="ql-block">…………………………………………………</p> 桃花与风谢 <p class="ql-block">《桃花与风谢》</p><p class="ql-block">作者:甄玉 班级:高一10班</p><p class="ql-block"> 日本青森一座庞大的日式庭院。</p><p class="ql-block"> 津岛修治趴在窗前,默默看着靠近外墙的那一株桃花树。 大半都在外面,似乎很讨厌这腐化的家。</p><p class="ql-block"> 津岛家是青森这片土地的名门望族,或者曾经是,而今青岛家已经落幕了,像被泥浆吞没的每一个人一样。津岛家现任家主努力抓住每一根救命稻草,企图光复这个已经污染污泥遍布的家。据自己所知,已经有人将手伸进了军方的人体实验,最近有许多仆人都消失掉了,但没有人惊讶,木头刻的脸上仍是恭恭敬敬一片---也许跟外面的经济萧条有关吧,没有人想被赶走。只要不抓我就好啦,仆人会抱有幻想,等常暗岛战争结束就好,津岛家一定会重现往日光辉的,他们如同赌徒,将身家性命作为筹码。</p><p class="ql-block"> 在这暴风雨下的宁静中,在恐惧日益浓厚的环境里,干出什么都不足为奇,往日和蔼的朋友,突然相互陷害。一个一直小心谨慎的人,突然捅出许多错误……这是人的求生本能---干出什么都不为过的求生本能。</p><p class="ql-block"> 窗外忽然有些湿润,下雨了。</p><p class="ql-block"> 沙沙的雨打得想要出逃的桃花左右摇曳,一片片粉红的花瓣落下,被风一吹又吹回了这片庭院中,落在泥土中---多么不合时宜的风啊。</p><p class="ql-block"> 津岛修治是十分喜爱这棵桃树的。</p><p class="ql-block"> 他垂下眼睛,纤长的睫毛遮住了暖棕色的瞳孔啊,乌黑的短发被雨打得有些湿润,不再那么蓬松,但他没有关窗的意思,像无知无觉的玩偶一样躺在那里,身上月白的和服衬得她十分瘦弱。</p><p class="ql-block"> 突然,窗外好像有声音。</p><p class="ql-block"> 津岛修治连忙起身望向窗外,他的眼睛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瞪得圆溜溜的,像一只警惕的小黑猫。窗外正蹲在高高的墙上的人心想:还是淋了雨的。</p><p class="ql-block"> 津岛修治看清外墙上蹲了一个人,黑色外衣,黑色短裤。“入侵者”年龄并不大,与今年十二岁的自己看着差不多,深蓝色的发丝拢在左侧,浅绿色的眼睛有些垂着。津岛修治暗暗猜测“入侵者”右侧的红宝石耳饰是真货,应该不是来偷东西的。</p><p class="ql-block"> “你好……”入侵者说:“呃,我是看这棵桃花很好看,所以来折一枝的,那个……对不起……我叫久野信。”</p><p class="ql-block"> 怎么办?好奇怪啊,早知道就不来折桃花了,在他眼里我不会是一个奇怪的人吧……久野信心情低落,其实,他是想跟眼前这只“小黑猫”交朋友的,毕竟他还没有遇到过与自己好看程度一样的同龄人。</p><p class="ql-block"> 津岛修治听久野信一边道歉,一边自我介绍,这种不合礼仪的语言从来是不被自己所知的,这种感觉十分新奇,于是他说:“我是津岛,津岛修治。”这句话相当于“我相信你”。</p><p class="ql-block"> 久野信兴奋地站了起来,上下搜索了一遍自己,然后变得垂头丧气。</p><p class="ql-block"> 这是干什么?津岛修治眨了眨眼,仰面看着久野信。</p><p class="ql-block"> 消沉没多久,久野信又振作起来,先是抖了抖身上的水,将身上的水抖均匀了,又将手在黑衣服使劲儿蹭了蹭--会被打的吗?这样津岛修治沉默地看久野信,霍霍的衣服。不过黑衣服看不出来……那就没关系了吧!津岛修治若有所悟。</p><p class="ql-block"> 将泥在手中抖了半天,又在衣服上擦了一遍,自觉已经干净的久野信这才小心翼翼地折了一枝桃花,随后从外墙上一跃而下,溅起一阵水花。</p><p class="ql-block"> 在这期间,津岛修治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久野信走到窗户旁,与津岛修治对视,“这是见面礼。”久野信笑着说,浅绿色的眼睛像翡翠一般。</p><p class="ql-block"> 津岛修治正欲拒绝,又听见眼前人说:“下次一起出去吧”。</p><p class="ql-block"> “……为什么?” 津岛修治提出疑问,为什么是自己?</p><p class="ql-block"> “你好像不喜欢这里。”</p><p class="ql-block"> “ ……”</p><p class="ql-block"> 津岛修治接过桃花,这枝桃花苞很多,花瓣开得也很盛,在久野信刚来时已经掉了许多,现在散掉了一些在月白的和服上。</p><p class="ql-block"> “ 如果你在这只桃花谢了之前……”津岛修治指了指粉白的花苞,意有所指的。</p><p class="ql-block"> 下次是什么时候? 津岛修治讨厌“下次”这个词---之前有个年纪比较小的仆人听说他没见过狗,便承诺会下次带给他,但是,没有下次了---父亲第二天送来了新的仆人。</p><p class="ql-block"> “我知道了。”久野信认真地说。</p><p class="ql-block"> 也许他真的能说到做到呢,津岛修治抱有一些幻想,今年他才十二岁。如果他真的敢在桃花谢时带自己出去……</p><p class="ql-block"> 津岛修治握紧了这枝桃花。</p><p class="ql-block">……………………………………………………</p> 你好!再见! <p class="ql-block">《你好!再见!》</p><p class="ql-block">作者:陈子怡 班级:高一10班</p><p class="ql-block"> 雨停的时候,是没有人需要撑伞的。—题记</p><p class="ql-block">步入西城的夏天,雨也逐渐下的频繁了,上天似乎是要逼退夏天的热烈,可在青春的相遇中,气温只升不降。</p><p class="ql-block"> “叮铃铃”门中的风铃被催门的动作拍打的正响。“你好!可以进来躲雨吗?”一个身穿西城高中校服的女生轻手轻脚的走入店中,门口的吧台上摆着各时代的小玩意,台上的胶片机上还播放着《想见你》,这首歌。店中的灯光,昏黄空气中也弥散陈旧的气息。巡视一周后,她最终在吧台下的一张躺椅上,发现了一位老婆婆。她轻声慢语地说:“你好!”缓缓睁开眼,瞟向她,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开口道:“你就是……那个陈经年,是吧?”陈经年诧异之下,慌忙打断婆婆的继续讲话问:“我之前不曾见过你,你为何知道我叫什么?”婆婆撑着躺椅的把手缓缓起身,边向窗口走去边说道:“因果自有缘起,我既知你的名字想来也是和你有缘吧。”哈!婆婆,你这该不会是算命的什么地方吧?”陈经年不解地调侃道。婆婆走的窗边望向窗外,细如针脚般连绵不绝的雨,悠哉悠哉地说:“下雨喽!没带伞的人要迷路了。店要打烊了,你也赶快出去吧。”</p><p class="ql-block"> 一阵恍惚后,耳边又传来熟悉的歌词:“想见你,只想见你,未来过去我只想见你……”回神后,陈经年才发觉自己依然站在了店外,而身后的店门上也挂着打烊的牌子,刚刚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他望向自己右边一个同他一样身穿西城一中校服,头发被雨水打湿,贴着耳鬓流下的水珠勾勒出少年棱角分明的侧颜,鼻间微动哼唱着歌中的小调,“哎!你耳机漏声了。”陈经年望向那个少年,不耐烦的说道。少年闻声摘下耳机转过头,两人四目相对显得分外安静,随着音乐声达到高潮,屋檐上的雨,落下在水泥地上“啪”的一声,打碎了这微妙的气氛,少年连忙收回视线说:“抱歉,雨声太大,我不知道耳机漏音了。”陈经年眼神也立刻躲闪杂乱的回道:“啊,没关系,这首歌我也蛮喜欢听的,你也是西城一中的吗?”少年一撇:“嗯,我是高一四班的,你呢?”陈经年惊喜地说:“你也是四班的!但是刚分班我可能不太认识你。你好啊!我叫陈经年。”少年微笑着回道:“你好!我叫林子煜,互通姓名后,两人便一同等这场雨的结束。</p><p class="ql-block"> 后来学校中见面,两人也不只是微笑点头再无过多交流,只是陈经年的目光总会望向那个少年的身上,上课时会不经意地回头望向那个专注做笔记的他,然后在抬头的瞬间立刻回头,心中发出嘭嘭的声音却是比西城夏天雨季的雷声还要大。</p><p class="ql-block"> 天气步入五月底,也不再那么爱下雨,学校便举办篮球赛,蝉声渐的下午,伴随着太阳的倾斜和青春的余晖,球赛正式开始,林子煜在场上肆意扬洒高中青春的汗水,而陈经年的心中也有什么发了芽似杏子般青涩。</p><p class="ql-block"> 又是一个下午,西城的天又下起了雨,这次他又没带伞,鬼使神差她再次来到了老婆婆的店,不过这次她注意到了店铺的名字“记忆当铺”。陈经年口中默念这个名字,走入店中,婆婆这次在陈旧的货架后,轻扫上面的尘埃。“婆婆”陈经年轻声唤着她,婆婆放下手中的抹布,指了指货架上一个空瓶子说:“它在等填满它的人,会是你吗?”陈经年不解地说:“那我又需要用什么来装满他呢?”婆婆笑了笑说:“以后你就知道喽!天色不早了,没带伞的人有人撑伞。”,</p><p class="ql-block"> “哎,陈经年,你在发什么愣?下雨了你又没带伞,我送你回家吧。”林子煜站在她面前微微低头撑着伞问她。“啊,好啊!”在脑子未从店中清醒前,下意识便已经答应。“那没办法,自己说的就硬上吧。”陈经年心中仍有疑惑,每次进出记忆当铺总会觉得像有命运指引一般。不过耳边传来的歌声打破了她心中的思考,熟悉的那首歌随着他们回家的步伐,悠扬地播放着,而两个人的心中也逐渐相近。</p><p class="ql-block"> 时间过的飞逝,匆匆一年又一年的雨季,因为关系的渐好班中的流言蜚语也越传越多,可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从没有辟过谣,似乎大家都清楚他们只是未曾表白过的恋人,直到高三的来临,学业渐忙,班中却来了一个复读的女,因为林子煜的学习优异便他们安排成了同桌,那个女生很开朗,笑起来像春天中的花一样绽开,而她与林子煜的说题也逐渐增多,而慢慢地班中又有了流言起,不过女主角却是换了个人,未曾言明的感情就是如玻璃般易碎。陈经年开始躲着有关林子煜的一切。</p><p class="ql-block"> 又是一年夏五月,又迎来了西城的雨季。那是一个燥热的午后,林子煜在校门口阻住了陈经年,他牵起她的手,跑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急切地问着她“为什么疏远自己”。陈经年红着眼眶向他诉说自己的烦心,少年禁不住笑起来了,笑声明朗又澄澈。陈经年不解地看向他,他牵起陈经年的手告诉她:“我以后一个人撑伞怎么样?考同一所大学吧,陈经年。”少年的目光热烈坚定或或是似清凉的微风,穿过西城炎热的夏天,抚平了陈经年不安的心。这也成了他们之间的约定。</p><p class="ql-block"> 又是一个午后,天空不作美,又下起了雨,相同的店铺前陈经年在等为她撑伞的人,可等来的却是林子煜的伞下是他和那个复读生。林子煜望向天边,脸上的表情从异惑变成惊讶,立马扔下伞奔向这边,可陈经年头也不回冲进了雨里。后来陈经年便请假最陈静阳变请假,最后的时间在家中复习,直到毕业后去拿毕业证照和毕业证书时,两人才再见。林子煜似要说些什么?可陈经年直走过他,打起伞去了老婆婆的店铺中。这一次婆婆招待她坐下问她:“想好了吗?记忆一旦取出,便是永远忘记了。”陈经年看着手中的毕业照,最后一次唤了他的名字,轻声说了句:“再见!”</p><p class="ql-block"> 天气渐晴,太阳火红的余晖洒在街边,似是青春的落幕,林子煜匆忙跑来,手中还拿着把伞,他拉住了陈经年的手,话还未开口,陈经年便说:“你好!我认识你吗?”。终是青春散了场,遗憾再多还不清,老婆婆站在店门口悠哉悠哉说道:“天晴了,没拿伞的人不需要撑伞了,店铺也该重新开张喽!”老婆婆回来店中拿起了那个原先的空瓶子。只不过这次里面装满了跃动的光点,婆婆走向货架深处,将它放在了一排排装满小光点的瓶子里,无奈地叹息道:“终究是世人不要的东西吧。”</p><p class="ql-block"> 世人不要的东西是什么,后续的故事更精彩哦!</p> <p class="ql-block">来搞:杨博文 甄玉 陈子怡</p><p class="ql-block">编辑:米诺老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