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12:40梦: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大铜锅装满了水,一个中年男子在烧水,我问他:这口锅是古董吗?</p><p class="ql-block"> 他说:“不知道,你问这个村子的人吧。”</p><p class="ql-block"> 我问:“这个村子叫什么名?”</p><p class="ql-block"> 他说“山东窝堡。”</p><p class="ql-block"> 山东窝堡是我的家乡,我立刻兴奋了,问他:“你是这个村的人吗?”</p><p class="ql-block"> 他说:“是。”</p><p class="ql-block"> 我说:“你姓啥?”</p><p class="ql-block"> 他说:“我姓葛”,我看了他一眼,不认识。心想:“我是山东窝堡人,人可能不认识,但是没听说有姓葛的人家”,我没对他说,也没问他和山东窝堡的关系?</p><p class="ql-block"> 我突然看到我站在一座平房的房顶上,看见下面就是一个院子,房子开着的门的一半儿,院里没人,有小孩子玩的蹦蹦床,有一只半大不大的黑狗在晃荡着,有一个苫着白布上缝着红布条的大酱缸和葡萄架;我想起来很多是不是村子里有什么活动,房顶上烧水也是一个节目?</p><p class="ql-block"> 我问烧水的人:“你烧水做什么?”我看见锅里的水翻开着。</p><p class="ql-block"> 他说:“给来旅游的人喝”,我感到奇怪了,这个村子也没有什么招风的地方,怎么成了旅游景点?</p><p class="ql-block"> 我如数家珍一样的盘算着村子里的一切:这村子是1800年嘉庆五年,闯关东的山东禹城夏庄李氏人树的。村里周围东、南、北各有一个大坑,2019年8月,我去东、南两个大坑水还有水,大鹅“嗝儿、嘎”乱叫,有鸭、大鹅似乎在保卫着它们的阵地,北大坑可能干了;东面是长春至白城的高铁和高架桥,再往东是伊通河,西面是新修的长春至大安的高速公路;北面有一溜高压线大铁架,前几年有石油钻井架,现在撤走了;这也没出什么奇迹,只是90年代出过几个种粮大户,县长和记者都来过。过去山东窝堡出名是因为地好,黑沙、二洼地旱涝保收,农业社时期公粮交的多,工分值高,人没挨过饿,“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好几个小伙子娶的媳妇都是外省人;这个村子我知道现在没有大名人,若是说有名人,倒有一位全方位养猪大户:从猪精—大炮滥子—老母猪—克郎—猪羔子—猪食料—送货到家一条龙供应的老板叫诸旺发。几十年前的过去出过一位中医名医李子奇,和一位博士;若说古董:东大门我们家的大草房算是一个,可是十多年前扒了,地下还埋着草捋山墙的基础,记载着这个村子发展的历史;这个村子的井水含锶量高,前些年猪养的多,肉好吃,80年代长春市光复路肉床子有人挂个“开安肉”小木牌,肉卖的疯快,村里老母猪也养的多、猪羔子卖得也快。80多户人家,300多口人、现在也就有留守的150多口人,还90%是老年人,村子人家还是砖平房,大多数人家做饭、取暖还都烧玉米杆子、保留着“袅袅炊烟、小小村落”;这两年是怎么火起来的?我四年没去了就不知道了。</p><p class="ql-block"> 不到两点彻底醒了,以前这个点儿也醒过,可是不做梦,梦都在3点钟以后做。这个梦记得清楚,也想怎么做这么个梦?</p><p class="ql-block"> 又睡了一觉,4点多醒了,又想这个梦,觉得去年总张罗和老伴去潭柘寺,和潭柘寺一人多高,500多憎人喝粥的大铜粥锅有关?一想也不是,但是和人名公社吃大食堂时,老蔡头炖窝瓜使得那口我能蹾里面的特大黑铁锅有关,也和这几天一直想着给家乡山东窝堡的老大哥打个电话也没打有关,想到这儿,6点多钟,就接通了山东窝堡78岁老大哥的电话,也巧:他每天早晨都骑自行车过高架桥去桥西小卖部,这个信息中心和大伙聊天,今天还没去,我还能跟他和老大嫂唠几句,他俩身体都很好,还说:“这几天就念叨,你咋没来电话?”</p> <p class="ql-block">转自互联网</p>